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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大比预热

    午后,阳光正好,突然来一阵大风。

    朱氏德妃急匆匆的从长乐门出来,好像后边有人赶。

    她是坐车的,但也急的一头汗。身上穿的挺美,但没在意。

    朱氏抬头看看天,该变天了。

    十月小阳春,热乎了一阵,这一变天、下雪,就是冬天彻底来临。

    朱氏惦记这个,是因为最近变来变去把她搞的很烦躁!

    操持谢籧的婚事是吧,之前是齐王娶齐眉夫人,现在是齐国公娶安人。

    董氏有意见,朱氏很容易按住她,毕竟董氏成美人了。该硬起来、朱氏不能客气。

    问题就出在外边董家。觉得这不行那不行,反正能搞出事儿。

    朱氏搞不定,就得找青蛾。

    谁还不知道储妃已经是半后?

    这个并不奇怪。

    就像大户人家,若是老夫人去了,又不打算续弦,有儿媳就让儿媳当家。

    若实在不便儿媳出面的,有女官上。甚至改弦易辙也没所谓。

    以前储妃之所以特殊,是和储君有关。

    现在圣人就看上储妃了,朱氏也觉得储妃挺好。

    落到她头上,朱氏也知道难缠,所以她没了那心思。

    现在还只是董家折腾,若是韩家、符家、柏家啥的一块折腾,所以说后位不好坐。

    朱氏看青蛾就是厉害,她不行。那几十斤重的龙凤镔铁锏给她都拿不动。

    才进玄福门,看罗瑶徽探头探脑的。

    朱氏看她可能要完。没看几个宫娥在一边看笑话?

    罗瑶徽打扮的低调了,见到德妃娘娘忙行礼。

    朱氏坐在车上,说一句:“外边冷。”

    罗瑶徽一愣,要辩解。

    朱氏可没空理她。作为德妃也掺和不到东宫的事儿。

    车绕到前边正门,进门到青蛾殿。

    桓樾平时不在这儿,但现在不得不在这儿,很多事叫由不得你。

    朱氏看着青蛾殿挺好啊,圣人还想给她挪挪,她懒得烦。

    昭阳宫够住,何况儿子大了不能常到后宫,朱氏就算管着事儿,也摆的开。

    有内侍正跑来、和娘娘说:“盛安在传,桓娘娘拆散了华阳公主一家。”

    桓樾请德妃娘娘坐。

    桓樾没去坐宝座,两人就在一边随便的坐着。

    朱氏德妃没顾上喝茶,就先吐槽:“这些贱骨头,管也不落好。”

    桓樾笑道:“他们想吓到我,以后别管,那是做梦!”

    朱氏佩服!

    说起来好像是,阎峦和崔谨和离,女儿改姓谢留在东宫,儿子由祖母养着。

    按说阎峦不是和儿子一块?不是,他还和几个美人一块。

    又有内侍匆匆跑来回禀:“王夫人带着阎伯烜进宫。”

    桓樾点头,让她来。

    朱氏喝一口茶,估计阎家又闹大了。

    桓樾就觉得,一天都是这些,她都没兴趣给处理。

    朱氏笑道、苦笑:“说是皇太子纳妃,给了裴家多少赏赐。有些是照储妃的,但有些不是。齐国公既然是皇子,那他元配就该有。”

    桓樾回过神:“孔家终于出手了?”

    朱氏点头,心想青蛾就是厉害。

    桓樾说:“明年大比之年,有人想预热?”

    朱氏笑着点头,娘娘的形容妙极了!她听说:“孔廷彬和几个学生都是来势汹汹,并且对数学什么的嗤之以鼻。”

    桓樾明白了。德妃娘娘不全是为赏赐,而是提醒她这事儿。

    好多人知道,韩欧默那是瞎折腾,锅都是桓樾的。

    比如还有人要讲雷劈的事,最终目的自然是打击东宫。

    若是可以的话、就把皇帝一块拉下来。

    “娘娘!”

    阎伯烜飞奔而来!

    王氏在后边撵不上。

    好在阎伯烜解了相思之苦,又乖乖的见礼。

    朱氏看他挺萌的,叹息。

    王氏见过储妃、德妃娘娘。

    桓樾抱着阎伯烜,请他祖母坐。

    王氏不敢,弓着腰赔罪:“老身丢人,阎家丢人。那鸾笙竟然对伯烜下手。”

    阎伯烜缩在舅母怀里,皱着小眉头:“她想玩我小丶弟弟。”

    王氏的脸丢尽了!

    朱氏都愣住。这种东西、阎峦还能护着?

    王氏说:“崔谨也纠缠,阎家怕有个疏忽。娘娘们别笑话,也是想着娘娘若是能教好,我们阎家也还不起这情。阎家打算这两天就把阎峦送走,给他二亩地,看他还能怎么风花雪月?”

    桓樾脑洞:“若是鸾笙卖身养他呢?”

    王氏目瞪口呆!

    永穆公主带着谢拂拂过来。

    桓樾示意。

    大家见礼后都坐下。

    王氏又跳起来:“那鸾笙不像是个吃苦的。”

    桓樾不负责任:“这也不一定。若是给她一点压力,再在阎峦过不下去的时候。”

    宫娥说:“现在的鸾笙不是以前的美人,虽然还没迟暮,但她卷入的是什么事儿?能跟着阎家还不错。阎家若是能拿捏她一下。”

    王氏摇头,坐下,冷笑。

    王氏对儿子冷了心:“他学起了文人那一套。何况,鸾笙聪明着。”

    桓樾感慨:“崔谨给自己挑了多好的牌啊?”

    谢拂拂不吭声。

    王氏吭:“崔谨好在没在阎家,就这还找上门。”

    宫娥插话:“这美人是不是对付娘娘的?”

    王氏看青蛾,很可能。

    桓樾笑着安抚王夫人:“儿女都是债。他还年轻,该教的教,但你得放宽心别被他气着。拂拂和伯烜还要靠你。”

    王氏感慨:“你说我亲生的……”

    桓樾说:“亲生的又如何?夫人不知道民间的事吗?那家七个孩子,老夫老妻七十多岁了没一个养的。”

    王氏忙着,只知道储妃搞事情,但不知道具体,请问:“后来呢?”

    宫娥说:“老大做上了县丞,叫他回去;幺女嫁给了主事,把主事免了。”

    王氏无语,难怪盛安那么多不说好话的。

    虽然说好话的也多。

    但有时候人奇怪,就喜欢听不好的。

    不过暂时不敢造储妃的谣,大多含糊其辞、含沙射影。

    桓樾说正事:“每个人都是个体,可以去教导,但到底长成什么样,或许早有苗头,看开点也就那回事。”

    朱氏点头:“孩子很多事是有苗头的。”

    不由得看永穆公主一眼。

    她那不是苗头,都非常明显了。

    父母就得特用心,才能教出比较理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