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暗访

    【第103场】内景-阶梯教室日

    墙幕上展示的PPT显示着《中国画现状及发展》。下课了，同学们围到苏茗阅身边。

    米玲：茗阅，祝贺你的“华年剪纸网”上线！挺专业的啊！

    苏茗阅：不专业不行！

    米玲：你不声不响就把华年网改版升级了，这也保密啊！

    苏茗阅：没保密啊！你们没问，我没说而已。

    张逢：我们都以为你停办了呢！

    同学A：改成小说网是不是更来钱？

    苏茗阅：不是什么来钱，我就做什么。

    张逢：网站靠什么赚钱？

    苏茗阅：先赚人气。

    米玲：你不愁吃穿住行，手下的专职编辑要油盐柴米啊！

    苏茗阅：我养。

    同学B：哇，老板娘！

    【第104场】内景-华年网办公室门外-日

    央爱淼用帽子盖着头部，遮着嘴唇，沿着昏暗的过道找过来。

    【第105场】内景-华年网办公室-日

    央爱淼出现在门口，他四下打量着办公室，盯着墙上的立体字“不负华年”出神。

    卫奈、佳嘉、小程在电脑前从忙碌中停下来，不解地看着央爱淼。

    卫奈：你好！这是华年剪纸网。

    央爱淼：请问，你是卫奈总编吗？

    卫奈（起身相迎）：对。有什么事吗？

    央爱淼：我可以应聘专职编辑吗？

    卫奈：你有编辑经历吗？

    央爱淼：没有。

    卫奈：你有剪纸作品和粉丝吗？

    央爱淼：没有。

    卫奈：抱歉，我们需要有经验的编辑。

    央爱淼点点头，转身而去。

    佳嘉：这人也太不着调了……看他那打扮，会不会是来踩点的小偷？

    卫奈：你哪来的自信？

    【第106场】内景-苏茗阅书房-夜

    一张纪实摄影显示在电脑上。照片中，坐在婴儿车里的幼儿与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好在街头四目相对，一老一小的神情对比强烈。

    照片底部注有——《轮回》，二等奖，戴桥。

    苏茗阅正欣赏作品，手机响起铃声。

    【第107场】内景-央爱淼书房-夜

    书桌上，铺满了时腾斋秋拍的财务报表、文件资料和拍品图片等。打印机旁还有本近两百页的三孔线装本，纸材是A4纸，封面为空白。

    杨爱渺把线装本拿到面前，随意翻动，继续接电话。

    央爱淼：我也很讨厌用陌生号码与你通话。

    苏茗阅（V.O）：听得出，你现在的状态不错。

    央爱淼：还在为华年网忙碌？

    【第108场】内景-苏茗阅书房/央爱淼书房-夜

    （幻景）

    苏茗阅和央爱淼分别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对方坐在面前。

    苏茗阅：没有。我的摄影老师获得全国纪实摄影二等奖，我正在读他的作品说明。

    央爱淼：你有摄影老师？

    苏茗阅：就是戴桥，上海著名摄影家，我特别欣赏他的作品。你懂摄影，应该听说过他吧？

    央爱淼：没注意他。说说你的网站吧！

    苏茗阅：又发现问题了？

    央爱淼：你想把它建成什么样子？

    苏茗阅：怎么说呢……就好比欧洲有类小店，名气和人气不怎么样，但它存在了上百年，新顾客也好，老顾客也好，就爱那份静静的雅致。华年网能像那样，承载起人们用剪纸表达的安宁也好，不安也好，就挺好。我不喜欢那种红火热闹数年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变得面目全非的网站。

    央爱淼点着头，正欲开口，有敲门声传来。

    【第109场】内景-苏茗阅书房-夜

    （幻景消失）

    苏茗阅接着电话，等着回答。

    央爱淼（V.O）：有事了，晚安！

    苏茗阅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回拨。

    （V.O）：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苏茗阅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