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父亲归来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轰然崩摧般，远处的房屋哗啦啦的成片倒下，须臾间，便成了一片废墟。
程渊朝着远处望去，又见那远处上空，有着一朵大蘑菇云盘绕在空中，久久不散。
见此，程渊为那远处的战斗情况感到心惊不已，同时，也为自己的父亲感到一阵担忧。
时间，在缓缓流逝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而程渊的心，却在缓缓地下坠，似乎下一刻，就要坠落入深渊。
眼瞧着，天边的红日即将西坠，暮色降临。
忽如一瞬冬风来，万声鬼泣，八方惊。
整个村子上空，突然涌起了一团浓浓黑雾，黑雾将整个村子笼罩在内。
雾里雾外都不见，任何生命的痕迹，却诡异的能漂浮在半空中。
程渊惊讶得朝着那方向望去，脸上一片骇然。
只听到从那雾里，突然传来：一片混杂着恸哭、悲痛、忧伤、凄苦、哀戾的声音，缠绕在整个黑夜上空。
其声，呜呜然，似怨似恨，似泣似诉，似哀似伤......
听到这种声音，程渊顿感头皮发麻，止不住的心惊胆颤。
就在这时候，那黑雾突然化作一道巨大的人形面孔，看上去极其丑陋、狰狞。
在那巨大的面孔上，程渊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万千人影在那里头攒动，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盘旋在那鬼脸之上，各个人影，各自纷纷露出了恐惧、怨恨、悲伤......，口中不断地发出凄厉的声音，闻着像是万千恶鬼咆哮。”
这一幕，无论是谁，瞧见了，都不由得心寒与恐惧。
程渊多瞧上了那么几眼，发现那些人影，各自的穿着都像是一个地方的。
再联想到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一个可怕的猜测猛地在心间响起：这些，都是原先这个地方的原住民吗？
只是，是谁，竟然如此丧尽天良，连那些妇孺老少，竟也不放过，简直是丧绝人性，不由得，心生悲愤。
至于那恐惧的面庞，程渊再次瞧去，不由得多了些同情，还有难过。
仙人，竟是如此无情的嘛？无论是出于什么缘故，这都不可原谅。程渊的心，在这时候，陡然坚定了起来。
对于那幕后的凶手，程渊打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查探下，等查清了是谁，到时候，等自己修为变强了，都要上门好好清算一番，为这些人讨个公道。
默默地望着那张巨大的鬼脸，耳中平静地听着那些嘈杂的凄厉声。
程渊低着头审视着自己，自问了一句，“我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的仙人？”
抬头再次看了那张巨大的鬼脸，程渊说了句，“无论怎样，将来我至少不会随意对凡人出手，这是我心中的底线，因为我曾经也是凡人，来自那里。”
程渊的自问自答，旁若无人，虽然没有人听见，但是凄凉的夜空，却是聆听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天边一道剑光，迅速地朝着程渊这里的方向飞来。
剑光消失后，出现在程渊眼里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程渊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强大。
程渊的父亲，看了程渊一眼，道了句，“杀的人有点多，来迟了。”
听着自己父亲温和的话语，程渊内心不由得震动不已。
这时，程渊的父亲，看着天空中那张巨大的鬼脸，说了句，“这里，不太安全，看样子，由于刚才的爆炸波及了什么东西，这里马上就要演化成一方鬼地了，似乎有极其强大的鬼修即将出世，我可能不是对手。”
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程渊对于鬼地以及鬼修，虽然好奇，但是，也知道眼下并不是合适的良机。
就在这时候，“哇”地一声，只见程渊的父亲，猛地吐出来一口血，洒落在地。
程渊瞧见了，顿时心忧不已，连忙问了句，“父亲，您怎么了？”
程渊的父亲，并没有回答，而是骤然看向了空中巨大的鬼脸。
此时，就在鬼脸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酝酿着什么东西出世，声势骇然无比，天空陡然间下起了滔天血雨，周围也跟着刮起了剧烈腥风，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
程渊的父亲面色一变，快速说了句，“我们快走”
随后，只见程渊被自己的父亲抓住，陡然间就腾空而起，耳旁传来的是剧烈的风声，刮得程渊耳朵又疼又冷，仿若耳朵尽碰到的都是冷刀子。
在空中，程渊还来不及多体会，没一会儿，程渊就发现自己落了地，刚才那腾云驾雾般的感觉，似乎让人有些着迷，程渊一时之间迅速地转换状态，险些没站稳，差点摔了个跟头。
“好了，这里安全了，这里离刚才那里，距离很远，不用担心什么。”程渊的父亲这时候看向程渊说道。
程渊这时，才缓过神来，打量着周边的一切，四处黏糊糊的黑，仿若身临其中，就总也摆脱不了。
“跟我来。”
程渊的父亲，在黑夜中抛下了一句，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程渊连忙跟上自己的脚步，在黑夜中前行。
没走一会儿，就见前面黑魆魆的地方，陡然间一声响动，吓了程渊一大跳，仔细朝着前面探望着，发现是自己父亲搞出来的动静，才安了心。
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明亮的石室，一张石桌，一张石床，石桌上，放着一颗散发出光亮的绿色珠子，这珠子散发的光亮照明了整个石室。
程渊跟着自己父亲进入了这个石室，刚进入，就陡然听到“轰”的一声从背后传来，程渊转过头去，才发现这个入口被关上了。
程渊连忙将头转了过来，打量着石室，室内东西清晰可见。
随后，程渊便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
只是，程渊的父亲，仿若未看见一般，一直盯着那张石桌上绿色珠子看个不停，脸上神情变幻个不停。
程渊瞧着这一幕，也就安静地在旁边站着，并没有打扰自己父亲的思绪。
就在这时候，“哇”的一声牵动了程渊的心。
顺着声音而去，看到是自己的父亲发出的，而且又是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似乎还有些摇晃，便上前几步，扶着自己的父亲，向着石室内唯一的石床走去。
扶着自己的父亲坐好，程渊这才将眼睛投向了自己的父亲，急切地问了一句，“父亲，您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点？伤势严不严重？”
听着程渊充满关忧的话语，程渊的父亲，这时候，才轻轻一笑，“不打紧的，都是陈年旧伤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解释，程渊便有些安心了。
“渊儿，你且在我身旁坐下，为父是时候该和你说些事情了。”
一道疲惫的声音在程渊耳旁响起，程渊闻言照做了起来，便挨着自己父亲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左边。
一张巨大温暖的右手落在了程渊的头上，轻轻地揉了几下，“这些年，真是辛苦渊儿了。”
“父亲，看到您没事了，孩儿便不觉得苦了。”程渊快速回应着。
程渊的父亲，看向程渊时，眼神充满着愧疚、怜爱，还有一丝藏着很深的黯淡。
“为父，现在就告诉你一些事情。为父，名字叫做程远志，远大志向的远志，而你母亲，叫做苏笑笑，笑容的笑。”
说到这里，程渊便见到自己的父亲，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沧桑的面容突然红润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曾经什么的美好回忆。
“你母亲是我一生的挚爱，遇见你母亲，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候。”
“你母亲温柔、美丽、聪明、天真活泼，当年看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此生便无法离开你母亲了。”
“想当年，那么多人喜欢上了你母亲，而我当年也只不过是各种机缘巧合下，才成为了凝液境的仙人。没想到，当年你母亲，并没有看上其他人，反而是选择了和我在一起，还生下了你。”
说到这里，程渊便看到自己的父亲满面红光，一脸兴奋的模样。
紧接着，便看到自己的父亲，突然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哀伤地说了一句，“可是，她死了，她死了。”
“你母亲，是为了救我们死的，当年，要不是那狗贼，你的母亲岂会惨死？”
说到这里，程渊便看到自己的父亲，突然面露滔天恨意，眼神充斥着赤红之色。
这一幕，看得程渊心惊肉跳，同时，为此刻自己的父亲状况感到担忧，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的父亲。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一切，都是那狗贼害的。”
“我的笑笑，就是在那一天离我而去，让我痛不欲生。”
“十五年来，我被那狗贼暗害了，一直痴呆愚傻，偶尔才能清醒过来，回想起来，我真是好恨自己当年不够强大，不然，我的笑笑，就不会那样离我而去了。”
“渊儿，你知道吗？你母亲，是在我面前自爆而死的，为了我们而死的啊！为父真的好恨好恨啊！”
说到这里，程渊的父亲，突然猛地一口鲜血喷出，吓呆了程渊。
程渊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对父亲口中的狗贼也是暗恨不已，尤其是听到自己母亲，竟然是为了自己和父亲自爆而死的，这种惨烈的死法，仔细想想，就能想到多么可怕，而自己母亲当年，究竟是绝望到了什么地步，才选择自爆啊！
看着自己父亲又喷出来了一口血，程渊顿时坐不住了，连忙站起，走到自己父亲面前，担忧地说了一句，“父亲，您先别说了，您好好休息下，等您身子好了些再和我说，你看怎么样？”
程渊的父亲，陡然间将眼睛盯向了程渊，目露痛苦之色，看向程渊，愧疚的说了一句，“渊儿，为父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若是为父今夜再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程渊听到这话，只感觉耳朵訇然作响，宛若晴天霹雳一般呆在了原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程渊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父亲......您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室陡然间，只有程渊的声音，在不断地回响着，而程渊的父亲则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选择沉默以对。
程渊朝着远处望去，又见那远处上空，有着一朵大蘑菇云盘绕在空中，久久不散。
见此，程渊为那远处的战斗情况感到心惊不已，同时，也为自己的父亲感到一阵担忧。
时间，在缓缓流逝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而程渊的心，却在缓缓地下坠，似乎下一刻，就要坠落入深渊。
眼瞧着，天边的红日即将西坠，暮色降临。
忽如一瞬冬风来，万声鬼泣，八方惊。
整个村子上空，突然涌起了一团浓浓黑雾，黑雾将整个村子笼罩在内。
雾里雾外都不见，任何生命的痕迹，却诡异的能漂浮在半空中。
程渊惊讶得朝着那方向望去，脸上一片骇然。
只听到从那雾里，突然传来：一片混杂着恸哭、悲痛、忧伤、凄苦、哀戾的声音，缠绕在整个黑夜上空。
其声，呜呜然，似怨似恨，似泣似诉，似哀似伤......
听到这种声音，程渊顿感头皮发麻，止不住的心惊胆颤。
就在这时候，那黑雾突然化作一道巨大的人形面孔，看上去极其丑陋、狰狞。
在那巨大的面孔上，程渊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万千人影在那里头攒动，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盘旋在那鬼脸之上，各个人影，各自纷纷露出了恐惧、怨恨、悲伤......，口中不断地发出凄厉的声音，闻着像是万千恶鬼咆哮。”
这一幕，无论是谁，瞧见了，都不由得心寒与恐惧。
程渊多瞧上了那么几眼，发现那些人影，各自的穿着都像是一个地方的。
再联想到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一个可怕的猜测猛地在心间响起：这些，都是原先这个地方的原住民吗？
只是，是谁，竟然如此丧尽天良，连那些妇孺老少，竟也不放过，简直是丧绝人性，不由得，心生悲愤。
至于那恐惧的面庞，程渊再次瞧去，不由得多了些同情，还有难过。
仙人，竟是如此无情的嘛？无论是出于什么缘故，这都不可原谅。程渊的心，在这时候，陡然坚定了起来。
对于那幕后的凶手，程渊打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查探下，等查清了是谁，到时候，等自己修为变强了，都要上门好好清算一番，为这些人讨个公道。
默默地望着那张巨大的鬼脸，耳中平静地听着那些嘈杂的凄厉声。
程渊低着头审视着自己，自问了一句，“我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的仙人？”
抬头再次看了那张巨大的鬼脸，程渊说了句，“无论怎样，将来我至少不会随意对凡人出手，这是我心中的底线，因为我曾经也是凡人，来自那里。”
程渊的自问自答，旁若无人，虽然没有人听见，但是凄凉的夜空，却是聆听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天边一道剑光，迅速地朝着程渊这里的方向飞来。
剑光消失后，出现在程渊眼里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程渊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强大。
程渊的父亲，看了程渊一眼，道了句，“杀的人有点多，来迟了。”
听着自己父亲温和的话语，程渊内心不由得震动不已。
这时，程渊的父亲，看着天空中那张巨大的鬼脸，说了句，“这里，不太安全，看样子，由于刚才的爆炸波及了什么东西，这里马上就要演化成一方鬼地了，似乎有极其强大的鬼修即将出世，我可能不是对手。”
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程渊对于鬼地以及鬼修，虽然好奇，但是，也知道眼下并不是合适的良机。
就在这时候，“哇”地一声，只见程渊的父亲，猛地吐出来一口血，洒落在地。
程渊瞧见了，顿时心忧不已，连忙问了句，“父亲，您怎么了？”
程渊的父亲，并没有回答，而是骤然看向了空中巨大的鬼脸。
此时，就在鬼脸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酝酿着什么东西出世，声势骇然无比，天空陡然间下起了滔天血雨，周围也跟着刮起了剧烈腥风，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
程渊的父亲面色一变，快速说了句，“我们快走”
随后，只见程渊被自己的父亲抓住，陡然间就腾空而起，耳旁传来的是剧烈的风声，刮得程渊耳朵又疼又冷，仿若耳朵尽碰到的都是冷刀子。
在空中，程渊还来不及多体会，没一会儿，程渊就发现自己落了地，刚才那腾云驾雾般的感觉，似乎让人有些着迷，程渊一时之间迅速地转换状态，险些没站稳，差点摔了个跟头。
“好了，这里安全了，这里离刚才那里，距离很远，不用担心什么。”程渊的父亲这时候看向程渊说道。
程渊这时，才缓过神来，打量着周边的一切，四处黏糊糊的黑，仿若身临其中，就总也摆脱不了。
“跟我来。”
程渊的父亲，在黑夜中抛下了一句，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程渊连忙跟上自己的脚步，在黑夜中前行。
没走一会儿，就见前面黑魆魆的地方，陡然间一声响动，吓了程渊一大跳，仔细朝着前面探望着，发现是自己父亲搞出来的动静，才安了心。
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明亮的石室，一张石桌，一张石床，石桌上，放着一颗散发出光亮的绿色珠子，这珠子散发的光亮照明了整个石室。
程渊跟着自己父亲进入了这个石室，刚进入，就陡然听到“轰”的一声从背后传来，程渊转过头去，才发现这个入口被关上了。
程渊连忙将头转了过来，打量着石室，室内东西清晰可见。
随后，程渊便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
只是，程渊的父亲，仿若未看见一般，一直盯着那张石桌上绿色珠子看个不停，脸上神情变幻个不停。
程渊瞧着这一幕，也就安静地在旁边站着，并没有打扰自己父亲的思绪。
就在这时候，“哇”的一声牵动了程渊的心。
顺着声音而去，看到是自己的父亲发出的，而且又是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似乎还有些摇晃，便上前几步，扶着自己的父亲，向着石室内唯一的石床走去。
扶着自己的父亲坐好，程渊这才将眼睛投向了自己的父亲，急切地问了一句，“父亲，您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点？伤势严不严重？”
听着程渊充满关忧的话语，程渊的父亲，这时候，才轻轻一笑，“不打紧的，都是陈年旧伤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解释，程渊便有些安心了。
“渊儿，你且在我身旁坐下，为父是时候该和你说些事情了。”
一道疲惫的声音在程渊耳旁响起，程渊闻言照做了起来，便挨着自己父亲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左边。
一张巨大温暖的右手落在了程渊的头上，轻轻地揉了几下，“这些年，真是辛苦渊儿了。”
“父亲，看到您没事了，孩儿便不觉得苦了。”程渊快速回应着。
程渊的父亲，看向程渊时，眼神充满着愧疚、怜爱，还有一丝藏着很深的黯淡。
“为父，现在就告诉你一些事情。为父，名字叫做程远志，远大志向的远志，而你母亲，叫做苏笑笑，笑容的笑。”
说到这里，程渊便见到自己的父亲，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沧桑的面容突然红润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曾经什么的美好回忆。
“你母亲是我一生的挚爱，遇见你母亲，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候。”
“你母亲温柔、美丽、聪明、天真活泼，当年看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此生便无法离开你母亲了。”
“想当年，那么多人喜欢上了你母亲，而我当年也只不过是各种机缘巧合下，才成为了凝液境的仙人。没想到，当年你母亲，并没有看上其他人，反而是选择了和我在一起，还生下了你。”
说到这里，程渊便看到自己的父亲满面红光，一脸兴奋的模样。
紧接着，便看到自己的父亲，突然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哀伤地说了一句，“可是，她死了，她死了。”
“你母亲，是为了救我们死的，当年，要不是那狗贼，你的母亲岂会惨死？”
说到这里，程渊便看到自己的父亲，突然面露滔天恨意，眼神充斥着赤红之色。
这一幕，看得程渊心惊肉跳，同时，为此刻自己的父亲状况感到担忧，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的父亲。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一切，都是那狗贼害的。”
“我的笑笑，就是在那一天离我而去，让我痛不欲生。”
“十五年来，我被那狗贼暗害了，一直痴呆愚傻，偶尔才能清醒过来，回想起来，我真是好恨自己当年不够强大，不然，我的笑笑，就不会那样离我而去了。”
“渊儿，你知道吗？你母亲，是在我面前自爆而死的，为了我们而死的啊！为父真的好恨好恨啊！”
说到这里，程渊的父亲，突然猛地一口鲜血喷出，吓呆了程渊。
程渊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对父亲口中的狗贼也是暗恨不已，尤其是听到自己母亲，竟然是为了自己和父亲自爆而死的，这种惨烈的死法，仔细想想，就能想到多么可怕，而自己母亲当年，究竟是绝望到了什么地步，才选择自爆啊！
看着自己父亲又喷出来了一口血，程渊顿时坐不住了，连忙站起，走到自己父亲面前，担忧地说了一句，“父亲，您先别说了，您好好休息下，等您身子好了些再和我说，你看怎么样？”
程渊的父亲，陡然间将眼睛盯向了程渊，目露痛苦之色，看向程渊，愧疚的说了一句，“渊儿，为父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若是为父今夜再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程渊听到这话，只感觉耳朵訇然作响，宛若晴天霹雳一般呆在了原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程渊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父亲......您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室陡然间，只有程渊的声音，在不断地回响着，而程渊的父亲则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选择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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