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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治水小圣

    杨二郎激情满满的为大家解惑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深淘滩,低作堰,就是治水的一大秘方。”

    岷江发源于四川省北部的岷山,从成都平原西侧向南流去,对整个成都平原是地上悬江,十分严峻。而成都平原的整个地势从岷江出山口玉垒山,向东南倾斜,坡度很大,都江堰距成都50km,而落差竟达273m。在古代每当岷江洪水泛滥,成都平原就是一片汪洋;一遇旱灾,又是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岷江水患长期祸及西川,鲸吞良田,侵扰民生,成为古蜀国生存发展的一大障碍。

    每当夏季山洪爆发时,江水就会由灌县流进平原,引发洪灾。后来发现,灌县岷江东岸的玉垒山阻碍江水东流,是让成都平原变为旱灾洪灾的最大凶手。公元前272年,李冰父子,邀集了许多有治水经验的农民,对地形和水情作了实地勘察,决心凿穿玉垒山引水。

    由于当时还未发明火药,李冰便以火烧石,使岩石爆裂,终于在玉垒山凿出了一个宽20公尺,高40公尺,长80公尺的山口。因其形状酷似瓶口,故取名“宝瓶口“,把开凿玉垒山分离的石堆叫“离堆“。

    之所以要修宝瓶口,是因为只有打通玉垒山,使岷江水能够畅通流向东边,才可以减少西边的江水的流量,使西边的江水不再泛滥,同时也能解除东边地区的干旱,使滔滔江水流入旱区,灌溉那里的良田。这是治水患的关键环节,也是都江堰工程的第一步。

    但是,工程完成以后,由于江东地势较高,水流依然难以进入宝瓶口。为了使岷江水能够顺利东流且保持一定的流量,并充分发挥宝瓶口的分洪和灌溉作用,修建者李冰在开凿完宝瓶口以后,又决定在岷江中修筑分水堰,用大竹笼装满卵石堆放在江心,将江水分为两支:一支顺江而下,另一支被迫流入宝瓶口。由于分水堰前端的形状好像一条鱼的头部,所以被称为“鱼嘴“。

    鱼嘴的建成将上游奔流的江水一分为二:西边称为外江,它沿岷江河雨顺流而下;东边称为内江,它流入宝瓶口。由于内江窄而深,外江宽而浅,这样枯水季节水位较低,则60%的江水流入河床低的内江,保证了成都平原的生产生活用水。

    而当洪水来临,由于水位较高,于是大部分江水从江面较宽的外江排走,这种自动分配内外江水量的设计就是所谓的“四六分水“。同时,泥沙在鱼嘴处也实现了二八分沙。

    李冰又在鱼嘴分水堤的尾部,靠着宝瓶口的地方,修建了分洪用的平水槽和“飞沙堰“溢洪道,以保证内江无灾害,溢洪道前修有弯道,江水形成环流,江水超过堰顶时洪水中夹带的泥石便流入到外江,这样便不会淤塞内江和宝瓶口水道,故取名“飞沙堰“。

    飞沙堰采用竹笼装卵石的办法堆筑,堰顶做到比较合适的高度,起一种调节水量的作用。当内江水位过高的时候,洪水就经由平水槽漫过飞沙堰流入外江,使得进入宝瓶口的水量不致太大,保障内江灌溉区免遭水灾;同时,漫过飞沙堰流入外江的水流产生了游涡,由于离心作用,泥砂甚至是巨石都会被抛过飞沙堰,因此还可以有效地减少泥沙在宝瓶口周围的沉积。

    最终,将贻害平原的大洪水,转变成造就天府之土的最大功臣。

    杨二郎发出感慨道“一个真正激动人心的浩瀚工程,不在乎它是否耗资几何,而关键在于能否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平安造福于一代又一代的年华。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同城堡一样,坚定守护于此。

    去各处地方进行实地考察,总结前人经验,利用魔法技术,将未来那场大洪水也变成个造福万千人类的伟大工程。”

    众人听后,尽皆垂泪,惊呼道“学长好样的,这才是我们该追捧的榜样。”

    艾玛听到这番陈词,瞬间呆住。因为她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方法来应对灾害,在她的认知里,更多的是远离危险,然后等危险消失了,再回来重新建设。

    艾克也摆出了一副胜读十年书的姿态,道“学长说的对。如果每次危险来临,我们总是退避三舍,那么真的等到了一天,退无可退时,有该怎样才好。遇到问题应该从根本去考虑,小狼,走,咱们也去实地考察。”

    月英闻言,心向往之,见艾克士气惊人,遂偷笑起来。艾玛却来了个迎头痛击,道“你还是做点低年级学生该做的事吧,如果我是学长,肯定不敢把实地考察的重任交给一个连昏睡试剂都能配错的人哩。”

    “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彼时,哪叉撑腰立于讲台,厉声喝道“好也好也,如今故事也听了个差不多了,你们接下来该安静一点了,自觉安排,温习课本。二郎哥,时候不早,别打搅了他们学习。”小圣低头看去胳膊内侧上的手表,感慨道“真是白驹过隙啊,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误了大家大半时光,抱歉了。”礼毕退去。

    众人问礼回应,唯艾玛心有不舍,站身举手,拦住二郎,求解道“你好,学长,历来古之治水皆因地制宜,后尽人事,听天命。而今学长所述之事,对时下局势稍显乏力。故吾愿自荐,助君一臂之力。”

    小圣以行至门外,巧听艾玛肺腑之言,回步视之,道“好一灵巧清秀之女。卿既识大体,明事理,不知对于当下时局有何见解?”艾玛羞愧,不知如何作答,复坐下。哪叉烦躁不止,目光来回于钟表,道“唉,天下繁举之事甚多,就不要劳心费神于戏言矣。”

    “兄此言差矣,教学理当知学子所思所想,所忧所虑。如此才能上下一心,收事半功倍之奇效。”小圣临前妙言相劝,致使哪叉于学子后辈前,无地自容,便甩袖而去。小圣安众人心,道“不必忧虑,你们哪叉级长,那里憋不住了,忙寻厕所矣。”

    临走时,小圣冲小狼笑了笑。

    艾克不解其意,误以是月英,忙问道“喂,你们难道是早相识?”

    小狼直摇头。月英则表示,道“早年曾教我,练习魔法咒语。”

    自习课结束后,三人便赶去了道长的天外天,做起了义务劳动。王道灵生无可恋,吩咐了三人,这几天的劳动事项,道“小狼艾克,等晚上宵禁前,你们合伙去负责城堡里年级教室的灯火有没遗漏的,忘记关的,帮忙关下的工作。

    艾玛,你只需要帮忙将各教室的垃圾清理一下,就可以了。忙完正好有时间,你可以去图书馆学习。”“太好,谢谢道长。”

    三足金蟾趴在地毯上,睁着两颗硕大的眼球,盯着王道灵,道“重女轻男的道长,哼,鄙视你。小狼,艾克,你们知道吗,道长为了省钱赔偿损失,居然一意孤行停掉未来好几周的晚餐。

    作为一个使魔兽,我感觉我精神上与肉体上都受到了虐待。”

    “哦,你这该死的癞蛤蟆,又在说我坏话。以前每次晚餐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吐出大舌头去外面吃野味吗。怎么,现在想起家里的饭菜好吃了?晚了。”

    “什么?我每天那么大工作量,偶尔出去吃点野生飞虫,调剂一下不可以吗?不然,就靠你那点食物,都不够我魔力补充的。”

    三个小伙伴,面目尴尬,听着这些个大人抱怨生活的不幸。艾玛发言询问道“嗯?魔力不够用,你难道是阴性使魔兽吗?”

    “什么是阴性,我怎么听不明白。”艾克道。

    王道灵从屋外,抱回了今天所需要的食材,坐了下来,道“使魔兽与主人契约的时候,才会显示阴性与阳性。所谓的阴性使魔兽是指它们平日里,所需要的魔力供给大部分需要依靠主人来提供,不然,它们会因为魔力不足而无法行动。

    所以有时候,为了避免魔力不足,必须不停吃东西来补充体力。至于阳性使魔兽就不需要这方面的担忧,它们可以像我们魔法师一样,身体能够提供正常的魔力供给。对了,老家伙,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我这不正好可以让你多休息一下吗。”

    “我呸,我要向校长告状,拿起使魔兽保护条例的法律武器,控告你。”三人有些厌烦,瞅准机会,溜了出去。

    艾克叹了口气,道“唉,我将来一定要和一个阳性使魔兽签契约,这样就不用像蛤蟆道长他们那样,整天吵架了。”小狼听着屋内的打斗,隐约想起好像有一个地方,可以DIY使魔球。向艾克诉说道。

    二人将目光看向学霸。艾玛转了转眼珠,忽然灵光一现,道“没错,是有那么个地方。名字好像是莫格镇。”

    “莫格镇?不是吧,我们可是刚从那里被道长抓回来。”艾克道。“那个,你们谁愿意再陪我去一趟呀,小狼,你怎么看。”小狼有点犹豫,摇头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有缘的话说不定上天会送你一个的,无需强求。”

    艾玛则很不屑的说道“无聊,我希望你还是做点加学分的事吧,不要老是想一些和学习无关的事情。别忘了,你已经被扣点50分了。”说罢,辞别二人,独自前往了图书馆,小狼也赶忙跟了上去。“对,学习,学习。”

    艾克留在原地,目送二人,伤心道“哎?这就把我丢了,你们等等我,我也去。”

    来到图书馆门口,三人见偏僻处有一房门大开,屋内灯火通明。艾克道“肯定又是那些个年级长,走得匆忙,忘记关灯了。”小狼有感职责所致,自觉走了过去,想要熄灯关门,刚到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漂浮的恶魔孤影,随后立即消散了。

    艾克艾玛听到小狼大叫,放下手中书本,跑了过来,见小狼瘫坐在地,慌乱的双手,不停用符咒来回比划,还不停的指着屋内的摆设。“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艾克浑然不知,环顾了一眼四周,道“没事的,大概是有风吹灭了几盏蜡烛吧。”

    小狼放平了呼吸,在艾玛的搀扶下,起身向好朋友说道“不,不是的。刚才这里面飞出来一个恶魔幽魂,吓死我了。”艾玛闻言,眼神迷离,又朝屋内仔细巡查了一番。艾克却上前安慰,道“怎么可能会有恶魔,你大概是眼花了。别忘了,曼斋阁城堡可是有三师四圣保护,怎么可能会让什么怪物溜进来呢?”

    面对小狼苍白无力的说辞,艾克显然是不会信的,除非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此时,艾玛在巡视一遍屋子后,也摇头,说道“嗯,屋内一切正常,咱们走吧,还是去图书馆学习,这里没什么可看的。”说罢,强推着二人离开。

    小狼憋着一肚子委屈,又开口说道“那个,那里面真的.....”还没等说完,艾玛立刻转身回去,推开大门,向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喊道“出来吧,我看见你了。你还不出来?”见无人知声,艾克道“喂,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干嘛对空房子这么关心。”

    艾玛随手撇开堵住去路的艾克,走了几步,道“大部分人在做魔法实验时,都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环境因素。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实验,但我想你做的实验一定失败了。”

    “你胡说!”此时,一个声音从地板隔间里传来出来,踏着坚实有力的步伐,缓缓走上楼梯,伸手推开了地板上的隔窗。三人正前一愣,竟是镜心魔。

    “喂,你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在干什么啊,信不信我告诉老师来教训你。”艾克道。

    镜心魔却根本不带搭理,三人中,眼神锁定了艾玛后,义正言辞道“你说我实验失败,可有证据?”

    “没有。我就是想替某人挣个面子而已,顺便揪出你这个藏在暗处的恶魔。”

    “额,糟了,上当了。”镜心魔察觉被艾玛摆了一道,气的不打一处来,上前道“小聪明是成不了事的。哼!”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艾克由于以前与他有过正锋相对,心里有了阴影,躲在小狼身后,鄙视的目送对方远去。道“那家伙整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地下室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要不要下去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小狼道“不用下去,他一定早就销毁干净了。”

    “小狼,我真搞不懂安东尼老师干嘛对那家伙,那么上心。”

    见艾克不明缘故,艾玛便借用校史中记载的一起悲惨事故说了起来:二十年前,莫格镇发生过一次巨大的洪水事件,后来迫使所有的矮人逃亡了不周山,躲避洪涝。其中,有一位抗洪英雄,叫彭志学的小朋友,在灾害中曾以一己之力,挽救了十三个同龄小朋友的生命安全。

    当时在现场的目击证人安东尼老师,为了表彰他见义勇为的精神,破格将其招募进曼斋阁城堡学习魔法。因为魔法力量的传承,应当给与拥有爱心的孩子。虽然老师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却忽略了孩子的好奇心与虚荣心。

    在经过了三年的学习生涯后,彭志学越来越感觉自己对于魔法学习方面,有了天然上的抗拒与乏力,根本无法做到得心应手,融会贯通。再加上舍友三年来的嘲笑讥讽,让他的内心越来越对自己产生了否定。

    直到有一天,彭志学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不公,他喊道自己明明是小英雄形象,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便开始仇恨起所有的人来。一天夜里,他用昏睡剂迷晕了所有的舍友,却唯独没有对一位曾经给他送过外卖的舍友下手。当晚,再送出那位舍友后,便放火焚烧了一切。

    人们后来回忆道“为什么曾经的抗洪英雄,变成了后来的放火恶魔。”老顽童给了一句评价,“人的心就像是一杆秤,可以掂量,却无法承载。”

    当火势愈演愈烈时,自动触发了城堡的灭火结界。灾难过后,所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但令人惋惜的是,彭志学死了,他自尽了,死前眼角流下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滴泪水。谁也说不清是悔恨,还是别的什么。

    葬礼上,安东尼老师顶着所有舍友家长的愤恨,亲自为彭志学开追悼会。会上,他含着泪水,痛哭流涕道“老师,用希望的双手,为你开启了一扇大门,却在无情中,也为你关闭了一扇窗。”

    听到这里,小狼这才明白,安东尼老师不仅是为了缅怀过去的不幸,也是为了避免今后的不幸。道“可现在的问题是,老师真的了解镜心魔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