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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那个人

    “这里是?”

    “我家。”

    吴令皱了皱眉。

    昨晚,吴令摔门而出后。由南深并没有追出。

    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

    看着黑漆漆的夜,宁静的渗人。最终,吴令妥协了。

    大晚上的,她能去哪里呢?

    这种紧要关头,该不逞强就别硬急着逞强。

    面前这栋别墅,类似于乡村的小苑楼,不奢华却很雅致温馨。

    似乎……很有家的感觉。

    “彤姨,我妈呢?”

    彤姨是照看由南深母亲的管家,在由家已经十多年了,对待由母也情同手足。当然,由南深也从不把她当外人看。

    毕竟,由母生病的那几年,都是她在细心照看。

    彤姨有些脸色不太好,苍老了不少,眼神也有些躲闪。不过,很快展露笑颜道,“去你任叔那里了,说是要一个周才回来。”

    “南深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报个信,我好准备饭菜。”

    不等由南深说话的机会,又赶着说道,“这位小姐是?!”

    “很像若涵。”

    更不等吴令有说话的机会,嘴还没张开的吴令顿时觉得这个彤姨怪怪的,与由南深突如来的对视显得很是微妙。

    不得不说,彤姨的演技退步了,由南深转身拉着吴令的袖子就往外跑。

    随即,又拐了个弯儿——猝不及防。

    吴令没站住,直接撞向由南深左肩,屁股硬是没碰到由南深,所以弯腰撅着。全部的重力放在头上,撞得由南深眉毛皱的扭曲。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我要回家,不是说好送我回家吗?”

    扶正吴令,由南深甩了一句话就飞奔前往地下车库。

    “等你?算哪门子爷啊,真是倒霉。”

    揉了揉撞红的额头,顶着烈日,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袖。虽不娇嫩,但也不想被晒黑。

    十分钟后。

    “你不会是富二代吧?或者富一代?”坐在Pagani的副驾驶上,吴令顿时觉得自己是一个富家女。

    前有宾利,后有Pagani。宾利她能想到说不定是由南深蹭的前任总裁的。

    可是此时坐在Pagani驾驶位专注开车的样子,却是不太像蹭别人车的样子。

    “记住你昨晚说的话。”

    直接忽视她的问题,这证明什么。证明昨晚她不应该答应帮由南深这个忙——一定比登天还难。

    “要是我帮不了呢?”

    这试探的语气略显有些反悔的意思,不过,由南深的话直接给了她一盆凉水。

    “只有你帮的了。”

    半个小时后。

    就这会儿功夫,吴令就睡着了。

    由南深在五分钟前就将车内的温度开到了零下几度。直到此刻,吴令仍然还在睡梦里。她梦见在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荒无人烟,那里是一个冰岛,她卷缩在冰面上,嘴里不停说着“活下去,一定活下去。”

    坚硬的冰面,突然裂开。冰裂的声响唤回了些许意识,她颤抖着爬起来,连同撑在冰面上的手都被冻得无法动弹,她努力的、顽强的与自己的意识作斗争,终于将手上的冰撑裂了,破冰的声音清脆悦耳,随即而来的是”阿嚏!”

    吴令打了一个喷嚏。

    醒来发现自己额头冒着些冷汗,“怎么不叫醒我?”

    “下车吧。”

    车外的温度与车内的温度截然不同,两个极端的温度让吴令感到很不舒适,“阿嚏!”

    吴令又打了一个喷嚏。

    就这样,自己坚强的一面已经荡然无存,像是一个浑浑噩噩游走在的沙漠里渴望水源的植物。

    “我好像感冒了。”

    由南深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吴令,突然后悔不该把空调开那么低。

    “等会儿给你买药。”

    “这里又是?”

    面前像城堡一样的别墅矗立在跟前,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或者还在做梦?

    “你不用知道这里是哪里,你什么都不用说,从此刻起,你不能说话,是一个~!!”

    “哑巴?”

    “嗯。”

    靠!

    “你是不是糊涂了?只有我能帮你?这不是扯淡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凭什么和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不是疯了?我怀疑你疯了!”

    十分气愤的吴令好像感冒也好了,顿时气的胸腔起伏不断。

    “你就当我疯了吧。”

    由南深很冷静,几乎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快,这简直是一件令人费解的事。

    “或者这个忙,你帮了。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人。”

    “那个人?”吴令气急。说的尤为大声。

    背过身,吴令不经意背过了身,眼神流露出一些迟疑。那个人,她找了很久很久,该不该说,她其实很傻呢,被骗了还等着那个骗他的人。

    已经过去五年了,那个人了无音讯,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般。

    就是这样的意识,那种仿佛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人间的意识,促使吴令没有放弃找他。或许,那个人根本没有骗他。还是,他已经——

    “我答应你。”由南深能查清她的所有家事,应该也能找到那个人。

    很坚决的回答,由南深很是意外,不过,他也没多作反应。

    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男人的面子总在首位,这仿佛就是一个定律,一个无限循环的死定律。

    ······

    由南深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他是这个邬家的管家。

    刘管家向来不哗众取宠,为人低调朴实,衣着舒适最是重要。

    “由~少爷。”

    刘管家也是意外的很,突然在A市的人跑到了H市,确实很意外。而且,刘管家已经知道由南深来的意图,往一旁瞄了一眼吴令。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还是将他们请进了门。

    “由少爷,邬小姐在楼上与邬夫人,还有由夫人一道喝茶。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将他们——“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这?”

    “不行?”

    吴令准备想说些什么,让由南深别为难一个老人家的,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哑巴,完全是一个木头人,便硬将话咽了回去。

    刘管家做了一请的姿势,便带着两人带往二楼去。

    二楼是不同于一楼的建筑风格,偏欧式风,螺旋的电梯抬头向上看,能一眼望见天,眼花缭乱的拐角促使人分不清方向。

    像是一道道的迷宫。

    “由少爷,到了。”

    面不改色的由南深点了点头,推了推面前的门,瞧见的一幕是——由母正将一个盒子往对面的一个坐着端庄秀丽的女人跟前推。

    “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由南深的话响彻在整个茶间里,茶间里的三人一同朝门口瞧去时,由南深已经走进了玄关处,并大踏步走了进去。

    她们根本没想到由南深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来邬家,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却还是不是一个完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