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黄河决堤
休整了一番之后，四人再次下水了。
黑熊之前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多次和毒贩生死相搏，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事产生阴影。
刚才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四人继续搜寻剩下的区域。
又过了一个小时，三人终于找到了一些东西，那是两块石板，似乎是两个雕像底座，一个上面有牛的脚印，另一个上面有马的脚印。
四人默契的点头，废了很大的劲儿，将这两块石板抬上了岸，这两块石板，一共一百多斤！
“我之前上网查过，王淮墓地中原本有很多雕像，比如文臣武将，还有各种神兽，但是都被毁掉了，1957年，浙江省文物保护委员会派专家张宏清扫王淮墓地，发现了一头石羊和一头石马。”
孔雀严肃的说道。
“但是这是牛的脚印和马的脚印啊。”蜜獾忍不住插嘴道。
“羊蹄和牛蹄，结构其实差不多，都是两瓣，所以看起来差不多，这应该就是那石羊和石马的底座。”孔雀平静的说道。
这时候，黑熊说道：“我们常常会说牛羊，或者牛马，却不会说马羊，或许，这的确是牛的脚印，建造墓葬的人故意放个石羊上去，是有其他用意呢？也许，他是想要隐秘的传递某个信息，想要让某些相关的人知道，又害怕不相关的人知道。”
孔雀眼前一亮，看向王轩，问道：“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关于牛马的传说或者顺口溜？”
王轩想了想，然后说道：“还真有！我爷爷以前常念叨，风马牛不相及，若相及，便成谜！”
孔雀说道：“风马牛不相及，这是一句古语，原本说的是战国时期的齐国和楚国距离很远，就算两国的牛和马走丢了，也永远不会遇到。后来比喻事物之间毫不相干。”
“浙江省在战国时期，最初属于越国，后面被楚国占领，所以，这里算是楚国，而齐国的位置……在SD省！”
蜜獾眯着眼，说道：“可是，据我所知，王淮所在的时期是南宋，那时候，SD省已经被金国占领，王淮怎么可能和山东扯上关系？”
孔雀皱眉，继续思考。
这时候，黑熊说道：“若相及，便成谜！我们把这两块石头叠在一起，让牛蹄和马蹄重合，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我正有此意。”
王轩说道，孔雀和蜜獾也纷纷点头，然后四人将两块石板叠起来。
两块石板叠起来之后，如果有线索的话，那肯定是在侧面，也就是两块石板的横截面！
四人一人观察一个面，一寸寸的仔细看。
“有文字！”
突然，蜜獾大叫道。
顿时，三人都跑到了那一面，他们趴在地上，发现两个横截面连起来，的确构成了两个模糊的文字，不是很清晰。
“塗山？”蜜獾有点发愣。
“这个字，我不认识。”黑熊皱眉说道。
孔雀说道：“这是个繁体字，其实就是涂鸦的涂，宋朝用的大都是这种繁体字。”
“涂山在哪里？”
蜜獾眨了眨眼睛，然后迅速到车上拿出了平板电脑，啪啪啪的打字。
很快，他眼睛瞪大，惊叫一声：“涂山，就在山东！山东菏泽曹县！！”
“牛逼？”
王轩想到了一个梗，然后凑了过去，另外两人也围过去，然后看到了平板电脑上面的介绍：
涂山，古称涂山，今称土山，今山东曹县南部土山集遗址。大禹治水，在此见到等候的涂山氏女，两人于桑台（又称楚丘，今曹县东部梁堌堆景山遗址）成婚。
大禹治水成功后，受舜禅让为王，在涂山大会天下诸侯，《左转．哀公七年》有：“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
“真的是山东！！”
黑熊惊呼一声，然后看向王轩，惊呼道：“你家祖先真的跑山东去了？”
王轩也很震惊。
南宋时期的山东是金国的天下，他先祖王淮一个南宋宰相，跑到人家的地盘儿去，那不是想被宰掉吗？
“我先祖去世的时间，是南宋淳熙十六年，你查一下，淳熙十六年，山东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王轩赶紧说道。
“好！”
蜜獾迅速打字，很快，几人震惊的发现，还真有一件大事：
大定二十九年（1189）五月（大定是金世宗的年号，对应南宋淳熙十六年），河溢于曹州（今山东荷泽）小堤北。十二月，工部奏营筑河堤当用工六百O八万，除用埽兵军夫外，当用民夫四百三十万。金廷下令于役所五百里内州府差雇民夫。其不差夫之地则均征雇钱，验物力科征。役夫每工予钱一百五十文外，每日支官钱五十文，米半升。
“山东菏泽曹县，黄河决堤？！”
黑熊深吸一口气，震惊的说道：“你家先祖，莫非还跑到山东，帮金国治理黄河水患了？”
“应该不会。”
王轩皱眉说道：“金国是敌国，我先祖身为南宋宰相，就算再头铁，也不敢公然资敌。”
他深吸一口气，对蜜獾说道：“你查一查，淳熙十六年，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好。”
蜜獾准备打字，结果黑熊一把夺过平板电脑，说道：“你打字慢，让我来！”
说完，他迅速打字，他那看似粗糙的手指，竟然显示出了惊人的灵活度。
“这……”
王轩惊呆了，他一直以为黑熊是个傻大个儿呢，竟然玩电脑这么溜？
“切，不就是黑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打字也需要黑客技术？”蜜獾酸溜溜的说道。
特殊部门的成员，需要有特殊技能，他的技能是大师级的车技，而黑熊的技能，是黑客！
几秒之后，黑熊翻出了一个宋朝的历史年鉴，然后读给三人听：
“这一年，金世宗驾崩，金章宗继位。”
“宋孝宗禅位，宋光宗继位。”
“南宋恢复两广官办官卖盐法。”
“金始置九路提刑司。”
“金减诸路地税。”
“金废交钞流通年限。”
“金增设学校。”
“金置垂庆寺塔。”
“最后就是……你先祖王淮去世了。”
顿时，三人震惊了！
金国和南宋都换了最高领导人，这也太奇怪了吧，金世宗是驾崩了，而宋孝宗是禅位！！
后世普遍认为宋孝宗是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他在位期间，平反岳飞冤案，起用主战派人士，锐意收复中原；内政上加强集权，积极整顿吏治，惩治贪污，重视农业生产，百姓生活安康，史称“乾淳之治”。后世称其“卓然为南渡诸帝之称首”。
这样一位强势的皇帝，竟然在活着的时候，就让出了皇位，这根本就不正常啊。
“这其中肯定有内幕！”
王轩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先祖在自己的墓中留下这样一个隐秘的线索，又流传下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口诀，必然是想要给子孙传递一个秘密。”
“秘密就在涂山？”蜜獾说道。
“不，这里写着涂山，但是秘密未必就真的在涂山，因为那个地方太有名了，就凭大禹在那里封禅，不管什么朝代，都有人会去挖掘，如果把秘密放在那里，根本藏不住，会被人挖走。”
“而也正是因为那里太有名了，不管朝代怎么更迭，史书应该都会记载那里，也许州县的名称会随着朝代的变化而变化，但是涂山不会。”
“所以，涂山，与其说是个地名，不如说是个地标，这个涂山……应该泛指曹县！”
……
山东菏泽，曹县。
这是一个饱受争议的地方，也是一个经常被吐槽，甚至玩儿梗玩儿坏了的地方。
山东菏泽曹县，牛逼！
此时，曹县县政府，县志办公室，来了四位神秘的客人，他们开着神秘的黑色汽车而来，在县长的亲自迎接下，很低调的进入了县志办。
这是存放地方县志的地方。
“曹县长，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们查到想要的资料后就走。”孔雀客气的说道。
曹县的县长姓曹，这完全是巧合，并非吐槽。
“好的。”
曹县长也没有客套，转身去忙了，不过很快就让人送来了四杯茶水。
四人翻了一下图书索引，很快就找到了南宋时期的地方县志，找到了黄河决口的地方。
“我们走吧。”
孔雀说道，于是四人离开县政府，开着黑色汽车迅速朝着目的地赶去。
半个小时后，四人来到了大定二十九年黄河决口的地方。
从堤坝上望去，前方黄河滚滚而来，又滚滚而去，黄沙沉浮，气势磅礴。
“这里就是当年决堤的地方，金国调集了四百多万民工，耗资甚巨，才将堤坝修好。”
孔雀感慨的说道。
“可是，这样一个堤坝，真的需要那么多人来修吗？是不是夸张了点？”
蜜獾皱眉说道。
“可能是效率太低了，又没有挖掘机和大卡车之类的东西，光是运送土石，就不知道要多少人，而且又没有防水水泥，可能堤坝修好一点又被冲走一点，只能不断的和黄河打拉锯战。”
黑熊说道。
“但是数百万人，还是太夸张了，你知道一百万人站在一起是什么景象吗？黑压压一片，能把前面这一段黄河都填满！”蜜獾唏嘘的说道。
“咦，这是什么？”
突然，王轩捡起了脚边的一块灰色石头，拿起来闻了闻，味道有点怪。
“不会是个驴粪蛋儿吧？丁春秋，想不到你口味儿这么重啊。”蜜獾挤眉弄眼的说道。
“不对。”
黑熊接过黑色石头，用粗糙的手指揉了揉，又闻了几下，说道：“这是变质火药的味道，而且都石化了，应该变质很久了。”
哗！
突然，王轩脑子里灵光一闪，呼吸急促的问道：“南宋……应该已经有火药了吧？”
黑熊之前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多次和毒贩生死相搏，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事产生阴影。
刚才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四人继续搜寻剩下的区域。
又过了一个小时，三人终于找到了一些东西，那是两块石板，似乎是两个雕像底座，一个上面有牛的脚印，另一个上面有马的脚印。
四人默契的点头，废了很大的劲儿，将这两块石板抬上了岸，这两块石板，一共一百多斤！
“我之前上网查过，王淮墓地中原本有很多雕像，比如文臣武将，还有各种神兽，但是都被毁掉了，1957年，浙江省文物保护委员会派专家张宏清扫王淮墓地，发现了一头石羊和一头石马。”
孔雀严肃的说道。
“但是这是牛的脚印和马的脚印啊。”蜜獾忍不住插嘴道。
“羊蹄和牛蹄，结构其实差不多，都是两瓣，所以看起来差不多，这应该就是那石羊和石马的底座。”孔雀平静的说道。
这时候，黑熊说道：“我们常常会说牛羊，或者牛马，却不会说马羊，或许，这的确是牛的脚印，建造墓葬的人故意放个石羊上去，是有其他用意呢？也许，他是想要隐秘的传递某个信息，想要让某些相关的人知道，又害怕不相关的人知道。”
孔雀眼前一亮，看向王轩，问道：“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关于牛马的传说或者顺口溜？”
王轩想了想，然后说道：“还真有！我爷爷以前常念叨，风马牛不相及，若相及，便成谜！”
孔雀说道：“风马牛不相及，这是一句古语，原本说的是战国时期的齐国和楚国距离很远，就算两国的牛和马走丢了，也永远不会遇到。后来比喻事物之间毫不相干。”
“浙江省在战国时期，最初属于越国，后面被楚国占领，所以，这里算是楚国，而齐国的位置……在SD省！”
蜜獾眯着眼，说道：“可是，据我所知，王淮所在的时期是南宋，那时候，SD省已经被金国占领，王淮怎么可能和山东扯上关系？”
孔雀皱眉，继续思考。
这时候，黑熊说道：“若相及，便成谜！我们把这两块石头叠在一起，让牛蹄和马蹄重合，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我正有此意。”
王轩说道，孔雀和蜜獾也纷纷点头，然后四人将两块石板叠起来。
两块石板叠起来之后，如果有线索的话，那肯定是在侧面，也就是两块石板的横截面！
四人一人观察一个面，一寸寸的仔细看。
“有文字！”
突然，蜜獾大叫道。
顿时，三人都跑到了那一面，他们趴在地上，发现两个横截面连起来，的确构成了两个模糊的文字，不是很清晰。
“塗山？”蜜獾有点发愣。
“这个字，我不认识。”黑熊皱眉说道。
孔雀说道：“这是个繁体字，其实就是涂鸦的涂，宋朝用的大都是这种繁体字。”
“涂山在哪里？”
蜜獾眨了眨眼睛，然后迅速到车上拿出了平板电脑，啪啪啪的打字。
很快，他眼睛瞪大，惊叫一声：“涂山，就在山东！山东菏泽曹县！！”
“牛逼？”
王轩想到了一个梗，然后凑了过去，另外两人也围过去，然后看到了平板电脑上面的介绍：
涂山，古称涂山，今称土山，今山东曹县南部土山集遗址。大禹治水，在此见到等候的涂山氏女，两人于桑台（又称楚丘，今曹县东部梁堌堆景山遗址）成婚。
大禹治水成功后，受舜禅让为王，在涂山大会天下诸侯，《左转．哀公七年》有：“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
“真的是山东！！”
黑熊惊呼一声，然后看向王轩，惊呼道：“你家祖先真的跑山东去了？”
王轩也很震惊。
南宋时期的山东是金国的天下，他先祖王淮一个南宋宰相，跑到人家的地盘儿去，那不是想被宰掉吗？
“我先祖去世的时间，是南宋淳熙十六年，你查一下，淳熙十六年，山东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王轩赶紧说道。
“好！”
蜜獾迅速打字，很快，几人震惊的发现，还真有一件大事：
大定二十九年（1189）五月（大定是金世宗的年号，对应南宋淳熙十六年），河溢于曹州（今山东荷泽）小堤北。十二月，工部奏营筑河堤当用工六百O八万，除用埽兵军夫外，当用民夫四百三十万。金廷下令于役所五百里内州府差雇民夫。其不差夫之地则均征雇钱，验物力科征。役夫每工予钱一百五十文外，每日支官钱五十文，米半升。
“山东菏泽曹县，黄河决堤？！”
黑熊深吸一口气，震惊的说道：“你家先祖，莫非还跑到山东，帮金国治理黄河水患了？”
“应该不会。”
王轩皱眉说道：“金国是敌国，我先祖身为南宋宰相，就算再头铁，也不敢公然资敌。”
他深吸一口气，对蜜獾说道：“你查一查，淳熙十六年，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好。”
蜜獾准备打字，结果黑熊一把夺过平板电脑，说道：“你打字慢，让我来！”
说完，他迅速打字，他那看似粗糙的手指，竟然显示出了惊人的灵活度。
“这……”
王轩惊呆了，他一直以为黑熊是个傻大个儿呢，竟然玩电脑这么溜？
“切，不就是黑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打字也需要黑客技术？”蜜獾酸溜溜的说道。
特殊部门的成员，需要有特殊技能，他的技能是大师级的车技，而黑熊的技能，是黑客！
几秒之后，黑熊翻出了一个宋朝的历史年鉴，然后读给三人听：
“这一年，金世宗驾崩，金章宗继位。”
“宋孝宗禅位，宋光宗继位。”
“南宋恢复两广官办官卖盐法。”
“金始置九路提刑司。”
“金减诸路地税。”
“金废交钞流通年限。”
“金增设学校。”
“金置垂庆寺塔。”
“最后就是……你先祖王淮去世了。”
顿时，三人震惊了！
金国和南宋都换了最高领导人，这也太奇怪了吧，金世宗是驾崩了，而宋孝宗是禅位！！
后世普遍认为宋孝宗是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他在位期间，平反岳飞冤案，起用主战派人士，锐意收复中原；内政上加强集权，积极整顿吏治，惩治贪污，重视农业生产，百姓生活安康，史称“乾淳之治”。后世称其“卓然为南渡诸帝之称首”。
这样一位强势的皇帝，竟然在活着的时候，就让出了皇位，这根本就不正常啊。
“这其中肯定有内幕！”
王轩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先祖在自己的墓中留下这样一个隐秘的线索，又流传下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口诀，必然是想要给子孙传递一个秘密。”
“秘密就在涂山？”蜜獾说道。
“不，这里写着涂山，但是秘密未必就真的在涂山，因为那个地方太有名了，就凭大禹在那里封禅，不管什么朝代，都有人会去挖掘，如果把秘密放在那里，根本藏不住，会被人挖走。”
“而也正是因为那里太有名了，不管朝代怎么更迭，史书应该都会记载那里，也许州县的名称会随着朝代的变化而变化，但是涂山不会。”
“所以，涂山，与其说是个地名，不如说是个地标，这个涂山……应该泛指曹县！”
……
山东菏泽，曹县。
这是一个饱受争议的地方，也是一个经常被吐槽，甚至玩儿梗玩儿坏了的地方。
山东菏泽曹县，牛逼！
此时，曹县县政府，县志办公室，来了四位神秘的客人，他们开着神秘的黑色汽车而来，在县长的亲自迎接下，很低调的进入了县志办。
这是存放地方县志的地方。
“曹县长，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们查到想要的资料后就走。”孔雀客气的说道。
曹县的县长姓曹，这完全是巧合，并非吐槽。
“好的。”
曹县长也没有客套，转身去忙了，不过很快就让人送来了四杯茶水。
四人翻了一下图书索引，很快就找到了南宋时期的地方县志，找到了黄河决口的地方。
“我们走吧。”
孔雀说道，于是四人离开县政府，开着黑色汽车迅速朝着目的地赶去。
半个小时后，四人来到了大定二十九年黄河决口的地方。
从堤坝上望去，前方黄河滚滚而来，又滚滚而去，黄沙沉浮，气势磅礴。
“这里就是当年决堤的地方，金国调集了四百多万民工，耗资甚巨，才将堤坝修好。”
孔雀感慨的说道。
“可是，这样一个堤坝，真的需要那么多人来修吗？是不是夸张了点？”
蜜獾皱眉说道。
“可能是效率太低了，又没有挖掘机和大卡车之类的东西，光是运送土石，就不知道要多少人，而且又没有防水水泥，可能堤坝修好一点又被冲走一点，只能不断的和黄河打拉锯战。”
黑熊说道。
“但是数百万人，还是太夸张了，你知道一百万人站在一起是什么景象吗？黑压压一片，能把前面这一段黄河都填满！”蜜獾唏嘘的说道。
“咦，这是什么？”
突然，王轩捡起了脚边的一块灰色石头，拿起来闻了闻，味道有点怪。
“不会是个驴粪蛋儿吧？丁春秋，想不到你口味儿这么重啊。”蜜獾挤眉弄眼的说道。
“不对。”
黑熊接过黑色石头，用粗糙的手指揉了揉，又闻了几下，说道：“这是变质火药的味道，而且都石化了，应该变质很久了。”
哗！
突然，王轩脑子里灵光一闪，呼吸急促的问道：“南宋……应该已经有火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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