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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见面

    时间过得很快,楚枫晚觉得自己都还没有做些什么,但是根据梨儿每日汇报的来看,云希和楚枫月的关系进展的太快了。

    短短二十天,他们已经像是认定了彼此一样,每日都会在常喜宫的偏殿幽会,而且几乎都是到早上云希才离开。

    楚枫晚想了许久,也只能用楚枫澜曾经形容过的郎才女貌来形容他们,还真是在一起也省得出来祸害别人。

    只是马上到楚枫晚的生辰了,不久云希也就要回去,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在云希回去之前解决这件事情。

    正当楚枫晚想得出奇,春碧捧着一个鸽子走了进来:“公主,这是突然落在昭阳殿的鸽子,您看看是不是飞鸽传书。”

    楚枫晚从鸽子的脚下发现一个小筒,她打开小筒,里面正是一张纸条。

    “给它放了吧。”楚枫晚说道。

    这应该就是江尽舟给她的信,一眨眼江尽舟已经走了二十多天了,如果快马加鞭,紧赶慢赶的如今也应该到了边疆。

    楚枫晚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已到,勿念。

    虽然没有署名,但是楚枫晚已经认得了江尽舟的字,她将纸条放在之前放信的盒子里一起收好。

    这样的东西她舍不得扔,都要一点一点的保存下来。

    “公主。”春碧刚刚放了鸽子回来,敲了敲楚枫晚的门走进来说道:“静贵妃刚派人来请您去一趟。”

    楚枫晚回到南楚这一个多月,也就那天回来的时候见了一面,然后竟然再也没有见过。

    每次范昕儿进宫的时候去完永和宫都要来昭阳殿说说话,可是这两个月竟然也没有来过。

    静贵妃是铁了心不让她身边的人和她亲近。

    其实也好,省得她还要费心费事的去假装无事。

    楚枫晚到永和宫的时候早有人在外面等着,见楚枫晚来便连忙将她请到了里屋,但是却只让她一个人进去,连春碧都被拦在了外面。

    楚枫晚进了里屋,见静贵妃一个人在安静的绣着东西,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看见她来了,招呼着让她到对面坐下。

    静贵妃将荷包放在楚枫晚面前:“晚儿,看这荷包好看吗。”

    静贵妃的刺绣是一绝,当时还被先帝和太后夸奖过,她不论绣什么都活灵活现,楚枫晚毕竟是半路出家,自然比不过静贵妃。

    “好看。”楚枫晚如实说道:“静娘娘的刺绣,在这宫中怕没人比得上。”

    “晚儿啊,自从你那次被陷害之后,本宫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你了吧。”

    楚枫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下头沉默着。

    “也没什么,只是皇后上次来了一下,说书儿太过抢眼了,书儿也说无意争抢皇位,这一个多月不见你,也让皇后平息一下怒火罢了。”静贵妃说道。

    看来和楚枫晚想得大差不差,但是静贵妃这么听皇后的话,她总觉得还另有隐情。

    她始终不相信杀害母妃这件事情就靠静贵妃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或者说,静贵妃与她的母妃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利益上的纠葛,为什么要杀害她的母妃。

    就像是一个人本来喜欢吃水果,可是突然之间变得厌恶水果起来,若是中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完全是不合理的。

    “晚儿理解静娘娘在宫中的处境。”楚枫晚说道:“只是晚儿害怕静娘娘和哥哥日后的路难走。”

    她从前觉得自己最是真性情,什么都摆在脸上,客套话更是不会说,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演起戏来倒是和楚枫月不分上下了。

    “皇后说只要书儿这次不争功,二十岁时带着书王府去封地,便可保证我们的平安。”静贵妃叹一口气:“本宫就这一个儿子,本宫想让他活着。”

    自从上次楚枫书遇害,静贵妃是真的怕了,在皇后面前,他们就像是蝼蚁,即便楚枫书是叱咤风云的战王,即使楚枫书手下有一批军队。

    可是皇后想让他死,他就很难活下来。

    上次已经捡回了一条命,静贵妃不敢再拿着楚枫书的命去赌。

    果然,这次不是楚枫书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而是他不想,他放弃了夺嫡,

    如果命运无法改变,最后还算是八皇子登上了太子之位,皇后真的就会放过他吗。

    楚枫晚了解皇后的脾性,更知道她那位八弟的脾性,让一个战王俯首称臣,不如让他永远醒不过来了。

    但是楚枫晚没有说,这是他们的选择,楚枫晚尊重他们的选择,可是最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他们也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静娘娘,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楚枫晚平静的说道。

    静贵妃岔开话题:“晚儿,再过两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听说你父皇早早便准备了你的生辰,这次你及笄之礼,怕是要比长公主和四公主还要盛大。”

    这次楚枫晚的及笄之礼有东云的希王和宁襄公主,还有中魏的誉王殿下,再不办得盛大一些不得丢了南楚的脸面。

    楚枫晚有时候真的觉得命运弄人,上一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楚明轩婉拒了东云派云希前来庆贺的请求,她的及笄之礼,根本就没有。

    可是这一次,像是弥补她上一世没有及笄之礼一样,她一个庶出的公主,竟然比当年长公主和嫡公主的及笄之礼还要浩大。

    而且她还是唯一一个封号不以自己名字为参照的公主。

    楚枫晚没有觉得开心,只是觉得嘲讽。

    “是,静娘娘是否觉得太过招摇了。”楚枫晚听着静贵妃的语气便知道她又在担心了,皇后最怕自己被比下去,如今肯定是不高兴的。

    “本宫是怕,但是这是陛下亲自吩咐的礼部,又有两国的皇子皇孙,皇后就算心有怨言也不敢表现出来。”

    楚枫晚抬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静贵妃的脸色,发现她只要提起皇后,眸子里都会若有若无的带着些害怕。

    这种害怕挥之不去,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静贵妃太过于明显了,根本不会伪装自己,就像是一阵风,轻轻一吹她就抖个不停,提心吊胆,终日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