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浑浑噩噩
和怪兽的饭局结束后，左煌哲拍着那家伙的肩膀问：“兄弟，我该管你叫什么？”
这种神秘怪兽，要是包部长和詹部长他们说的消失在三十亿年前的那些人，事情就有大概的眉目了。
“我叫莱特斯凯，隶属东特伊胡族人。”怪兽的话不知真假。
“东特伊胡族人？没听说过啊，你们居住在哪里？我在坟墓前的叫门声叫不开，以后怎么和你联系？”
“我们住在哪里，暂时不是你该知道的。你为我们办事，我们会给你提供丰厚的报酬。至于联系，我回去删除以前储存的宋晓东的声音，变成你的就行。不过，你记住，你的名字以后还是宋晓东，你本事只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不能被发现你另外一个身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明白，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还有，我和他有一个接头地点，在南英府梧桐大道十八号院三号楼三单元二楼二0一室，你搜搜宋晓东身上，应该有一把黄铜色的钥匙，那个房间的钥匙，我们一般每周五见一次，以后也是在每周五见一次。”
“我记一下，南英府梧桐大道十八号院三号楼三单元二楼二0一室。”左煌哲低声念了好多次，有快有慢。
他可以表现的很有钱，可以表现的很牛叉，但不能再表现的过于智慧和聪明。
一个集各种卓越才能于一身的人，容易引起所有人的戒备和防范。
最容易落得的结果，就是被做掉，永绝后患。
他的嘟囔维持一分钟后才终止。
“行，我记住了。”
莱特斯凯又看了他一眼后，不再说话，离开咖啡厅。
左煌哲很谨慎，他顶着宋晓东的外皮去了一趟研究所。
在半路，左煌哲用手机和汪清联系，让他查看自己行走的路线中有没有那天跟在宋晓东后面的人。
“是没脚的那个么？”汪清挡水接到左煌哲的提醒后，亲自查看过宋晓东被杀时的视频，他对一个人与众不同的特征记忆最为深刻。
“是。”
“等一下，我打开电脑，你现在在哪里？”
“友谊路中段路西。”
“友谊路……”汪清把监控镜头调到友谊路上。
他通过监控观察一分钟。
“有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人。”他在手机里面告诉左煌哲。
“行了，就是他，不用管他，我也没事，很安全，咱们回头再聊。”左煌哲挂断手机。
汪清冲着手机嘀咕：“臭小子，什么事也不说清楚，我这里成你的资料库和指挥中心了。“
左煌哲确定莱特斯凯真的在后面跟踪他后，反而更安心。
这种笨蛋，只要自己走进研究所大门，就能骗住他。
十几分钟后，左煌哲真的走进研究所大门，把一直跟在后面的莱特斯凯丢在门外。
而后，他飞跃研究所后墙，立刻返回空间苑。
从空间苑的后花园，他进入地府之门，叫来包部长、站部长和乔部长。
以他们为首，召集各个部门的精英迅速集合，把宋晓东的尸体送到地府检验中心，运用各种先进仪器设备，从头到脚检查数遍。
最后，还现场进行了解剖。
“你们看，这里，这里，这里。”检验中心最年轻的主任，生前担任帕森郡医学院临床医学系主任的霍城指着宋晓东头部、心脏和右下肢神经三个器官中的一小部分。
“有什么异常？”包部长凑近脑袋，使劲辨认。
他的眼睛，开始花了。
“从外观看和正常的一样，但仔细观察可以隐约看出有些地方外面包裹一层淡淡的磷光。”霍城拿着一个镊子，给众鬼指出包裹有磷光的三个地方。
“我问过他，我不能把自己缝到宋晓东体内的原因，他说是在宋晓东体内设置了防辐射装置。他还说，他们属于东特伊胡族人。”左煌哲说出自己从莱特斯凯那里听到的内容。
“防辐射？防什么？“包部长想不明白。
南英府没有任何产生辐射的源头。
“或许他们的消失跟辐射有关。或许他们的生活环境和咱们差距太大，咱们认为正常的一些东西对他们而言是致命的伤害。或许只是为了单纯进行试验。“乔部长分析。
“那东特伊胡族人呢，你听说过没？“包部长询问詹部长。
后者摇头。
以研究地理和历史见长的两个部长面面相觑。
在他们的记忆中，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称。
“对了，还有一点，他们不能吃肉。”左煌哲补充。
“这点像不像人类不会用火之前，茹毛饮血？”孟婆从外面走进来。
她接完话的第一件事，不是和众鬼打招呼，而是一巴掌拍在左煌哲脑袋上：“臭小子，来这里怎么不叫我！”
孟婆是最喜欢热闹的鬼。
左煌哲马上从兜里掏出一个玩意递给孟婆：“谁说我不准备叫孟大处长？这是我已经准备好的东西，送给孟处长和各位。”
他从兜里掏出的是一个金丝楠木做的盒子，里面装着几个九转续命树上结的小果子。
这些果子，不是空间苑五楼的那颗，而是鱼奴顶内生长的那一颗。
虽然很小，但是上面已经开始接果。
“什么？”孟婆看见左煌哲没忘给自己带礼物，佯装的生气烟消云散。
“九转续命果，这种果实不多，还有点小，一点心意，感谢各位帮我的忙。“左煌哲的答案让几个地位显赫的鬼兴奋不已。
九转续命果的名字他们都听说过，百闻不如一见，见到了却没想到自己有福享用。
孟婆打开盒子，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包部长、詹部长两位资格老的老鬼还想谦虚几句，乔部长已经拿过属于自己的一颗，塞进嘴里。
“嗯，好吃。”
她一下手，剩下几个一个比一个动作快，就连霍城也不甘落后，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粒。
最后只剩一颗，是孟婆的。
她笑的瘆人：“你们，厉害！”
还在品味果子余香的鬼，冲左煌哲伸出大拇指。
左煌哲对他们的小恩小惠，不断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吃完果子，彼此之间的相互调侃结束后，几个鬼的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到宋晓东身上。
“老包和老詹，你们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东特伊胡族人的历史和现状你俩负责找出来。”
“小乔和小霍，你俩负责鉴别一下三个闪烁磷光部位的病理成因和构成。”孟婆现场分配任务，替左煌哲说出他不好意思交代前辈们去干的事项。
“好。”
吃人家嘴短，几个鬼痛快的答应下来。
“尸体我先放在这里，等我下次来再把它带走，我要去习武库再看看。
遇到莱特斯凯，左煌哲意外发现，灵气六阶和他挺对路，具有一物克一物的神奇功效。
又一次走进习武库，左煌哲随手带来的是几个最新游戏机。
他从第一次开始就发现守在外面的鬼很无聊。
黑色衣裤和黑色头套把他们捂得严严实实，在三个选手窝在习武库里练习功夫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就是大眼对小眼。
没有东家长西家短习惯的男鬼们，聚在一起，就是无聊。
“兄弟们，给你们消磨时光用。”左煌哲随手扔出所有游戏机。
三个离他最近的，伸手接住，毫不费力。
中间的几个，向前窜出几步。
最后两个，是用冲顶飘移方式，分别从站立地点飘起，冲过挡在他们前面鬼影的头顶，在游戏机落地之前接住。
“谢谢使者。”为首的鬼代表所有鬼感谢左煌哲。
“谢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打发时间用。”左煌哲从不居功自傲，对待任何一个鬼，哪怕地位再低的鬼，历来都是平易近鬼。
个别捣蛋者除外。
所以当他冲着这些鬼摆手再见的时候，所有鬼冲着他行礼，
动作一致，整齐划一。
这些鬼平常都有历练。
左煌哲从刚才最后两个鬼接游戏机的动作和他们最后行礼的动作上察觉到了他们的训练有素。
血主，并不像日常表现出来的那么松懈。
而是带出一支外松内紧的队伍。
左煌哲没再多说，推开二号习武库的石门，走进里面。
门口他放下的那根枯萎的树根虚，完好无损。
证明没人进来过。
他的脚刚刚靠近中间那张石床，头顶亮出一道光线。
光线对应的地方，是石床正中间的位置。
光线照耀下，正中间开始徐徐不断向外冒出凉气，冒出的凉气，全被头顶的光线吸收后挥发，在习武库内形成烟雾缭绕的奇景。
慢慢地，烟雾缭绕消散后，在地面形成一层类似白霜的东西，覆盖地面。
可是，这层白霜中间出现一个令左煌哲抽气后怕的东西。
从他推来习武库石门之后，走到石床前的每一步，都在白霜中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和莱特斯凯留在二零一室内地面的脚印非常相像。
“恭喜二号巡路使，你已完成灵气一阶的修炼，成功迈进虚位部阶段。
与此同时，右面货架上也闪出一道光线。
左煌哲走过去后，回过头看，地面的白霜中又出现了一行脚印。
看完脚印，他又看货架。
货架上照样出现和第一次出现的一样的十粒药丸，大小、色泽相同，只是味道更加浓郁了一些。
他伸出拿起一颗，送到嘴边。
犹豫片刻，又把药丸放下。
左煌哲掏出手机，连线童桦，打开视频。
“灵气二阶的东西查到什么？”
“我现在发给你。”童桦关闭视频，从微信里面给左煌哲发送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和第一次的一样，是童桦和孔浩合作黑了习武库后，从左面书架上所有的书籍中惊现挑选出来的练习灵气二阶的指导作品目录。
左煌哲打开看后，重新带开视频：“为什么是两本？”
再好的东西，优中选优，也应该只给他提供一种书籍才对。
他没时间精读，所以才要最好的。
“不知道，我们用了很多办法，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同样都是推荐出的这两本书，哪一本系统也不肯删掉，你自己选择吧，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童桦说明缘由。
这是他遇到的最困惑的一次。
孔浩也一样，他俩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取舍。
“好吧，我试试，谢了。”左煌哲关掉视频。
确认童桦和孔浩已经抹掉他手机里面一切和外界联系的痕迹后，回到左面书架寻找那两本书。
第一本，《把你的脚背在肩膀上》。
这本书，和他练习的灵气一阶那本书一样，夹杂在几本高大上的书籍中，类似心灵鸡汤般的存在。
如果不是童桦孔浩的检索，左煌哲自己可能也不会找出来看。
有了灵气一阶的成功经验，他理所当然选择相信。
打开这本书，大体内容和一阶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提示他货架上那些药丸需要他在石床上练功时服用。
切记切记。
左煌哲跳跃至石床中心。
刚才凉气在光线照耀下蒸发之后，对应灵气一阶颜色的气体已经消失，整个石床只剩下五种颜色。
他看明白了。
等他练完六阶，这张石床该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石床。
那是后话，他需要用练功成果验证这个命题的真伪。
盘腿坐在中心，一阶的凉气被温暖的气体代替，罩住全身之后，陷入昏昏欲睡境界。
整个人变成一尊睡佛。
陷入睡眠的时间不知多久之后，石床下面似乎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要把他吸进石床。
这一刻，左煌哲脑地嗖地清醒。
他突然想起一阶时出现的一个怪相。
记得第一次飘上石床的时候，中间的温度是和人体温度差不多，可当他看完指南，跳上石床后，却是凉气逼人。
石床的温度，一直处于自我混乱的状态。
那两种巨大反差因为当时专心练功没有在意。
二阶时，昏昏欲睡中又被一股强大吸引力迫使。
每次都会出现的反差。
但是，他的清醒也只是瞬间的事。
马上，又变得浑身无力，再次陷入混沌，甚至比上次刚才更萎靡不振，浑浑噩噩。
石床裂开一条口子，来自下面的吸引力更加强大。
左煌哲脑子里面传出不间断的一种声音：“跟它去，享受你的人生，轻歌曼舞、美女如云、美酒佳酿，金币满盆，跟它去吧！”
“好，我跟它去。”左煌哲答应着，身体一点点掉落裂开的缝隙里。
“你下次给他点个生鱼片，试试他的反应。”
“这主意不错。”
“行了，你们研究完了，我还要去回去一下，和徐文水和黄占勋他们见个面。”
他现在是个多面，
这种神秘怪兽，要是包部长和詹部长他们说的消失在三十亿年前的那些人，事情就有大概的眉目了。
“我叫莱特斯凯，隶属东特伊胡族人。”怪兽的话不知真假。
“东特伊胡族人？没听说过啊，你们居住在哪里？我在坟墓前的叫门声叫不开，以后怎么和你联系？”
“我们住在哪里，暂时不是你该知道的。你为我们办事，我们会给你提供丰厚的报酬。至于联系，我回去删除以前储存的宋晓东的声音，变成你的就行。不过，你记住，你的名字以后还是宋晓东，你本事只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不能被发现你另外一个身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明白，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还有，我和他有一个接头地点，在南英府梧桐大道十八号院三号楼三单元二楼二0一室，你搜搜宋晓东身上，应该有一把黄铜色的钥匙，那个房间的钥匙，我们一般每周五见一次，以后也是在每周五见一次。”
“我记一下，南英府梧桐大道十八号院三号楼三单元二楼二0一室。”左煌哲低声念了好多次，有快有慢。
他可以表现的很有钱，可以表现的很牛叉，但不能再表现的过于智慧和聪明。
一个集各种卓越才能于一身的人，容易引起所有人的戒备和防范。
最容易落得的结果，就是被做掉，永绝后患。
他的嘟囔维持一分钟后才终止。
“行，我记住了。”
莱特斯凯又看了他一眼后，不再说话，离开咖啡厅。
左煌哲很谨慎，他顶着宋晓东的外皮去了一趟研究所。
在半路，左煌哲用手机和汪清联系，让他查看自己行走的路线中有没有那天跟在宋晓东后面的人。
“是没脚的那个么？”汪清挡水接到左煌哲的提醒后，亲自查看过宋晓东被杀时的视频，他对一个人与众不同的特征记忆最为深刻。
“是。”
“等一下，我打开电脑，你现在在哪里？”
“友谊路中段路西。”
“友谊路……”汪清把监控镜头调到友谊路上。
他通过监控观察一分钟。
“有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人。”他在手机里面告诉左煌哲。
“行了，就是他，不用管他，我也没事，很安全，咱们回头再聊。”左煌哲挂断手机。
汪清冲着手机嘀咕：“臭小子，什么事也不说清楚，我这里成你的资料库和指挥中心了。“
左煌哲确定莱特斯凯真的在后面跟踪他后，反而更安心。
这种笨蛋，只要自己走进研究所大门，就能骗住他。
十几分钟后，左煌哲真的走进研究所大门，把一直跟在后面的莱特斯凯丢在门外。
而后，他飞跃研究所后墙，立刻返回空间苑。
从空间苑的后花园，他进入地府之门，叫来包部长、站部长和乔部长。
以他们为首，召集各个部门的精英迅速集合，把宋晓东的尸体送到地府检验中心，运用各种先进仪器设备，从头到脚检查数遍。
最后，还现场进行了解剖。
“你们看，这里，这里，这里。”检验中心最年轻的主任，生前担任帕森郡医学院临床医学系主任的霍城指着宋晓东头部、心脏和右下肢神经三个器官中的一小部分。
“有什么异常？”包部长凑近脑袋，使劲辨认。
他的眼睛，开始花了。
“从外观看和正常的一样，但仔细观察可以隐约看出有些地方外面包裹一层淡淡的磷光。”霍城拿着一个镊子，给众鬼指出包裹有磷光的三个地方。
“我问过他，我不能把自己缝到宋晓东体内的原因，他说是在宋晓东体内设置了防辐射装置。他还说，他们属于东特伊胡族人。”左煌哲说出自己从莱特斯凯那里听到的内容。
“防辐射？防什么？“包部长想不明白。
南英府没有任何产生辐射的源头。
“或许他们的消失跟辐射有关。或许他们的生活环境和咱们差距太大，咱们认为正常的一些东西对他们而言是致命的伤害。或许只是为了单纯进行试验。“乔部长分析。
“那东特伊胡族人呢，你听说过没？“包部长询问詹部长。
后者摇头。
以研究地理和历史见长的两个部长面面相觑。
在他们的记忆中，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称。
“对了，还有一点，他们不能吃肉。”左煌哲补充。
“这点像不像人类不会用火之前，茹毛饮血？”孟婆从外面走进来。
她接完话的第一件事，不是和众鬼打招呼，而是一巴掌拍在左煌哲脑袋上：“臭小子，来这里怎么不叫我！”
孟婆是最喜欢热闹的鬼。
左煌哲马上从兜里掏出一个玩意递给孟婆：“谁说我不准备叫孟大处长？这是我已经准备好的东西，送给孟处长和各位。”
他从兜里掏出的是一个金丝楠木做的盒子，里面装着几个九转续命树上结的小果子。
这些果子，不是空间苑五楼的那颗，而是鱼奴顶内生长的那一颗。
虽然很小，但是上面已经开始接果。
“什么？”孟婆看见左煌哲没忘给自己带礼物，佯装的生气烟消云散。
“九转续命果，这种果实不多，还有点小，一点心意，感谢各位帮我的忙。“左煌哲的答案让几个地位显赫的鬼兴奋不已。
九转续命果的名字他们都听说过，百闻不如一见，见到了却没想到自己有福享用。
孟婆打开盒子，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包部长、詹部长两位资格老的老鬼还想谦虚几句，乔部长已经拿过属于自己的一颗，塞进嘴里。
“嗯，好吃。”
她一下手，剩下几个一个比一个动作快，就连霍城也不甘落后，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粒。
最后只剩一颗，是孟婆的。
她笑的瘆人：“你们，厉害！”
还在品味果子余香的鬼，冲左煌哲伸出大拇指。
左煌哲对他们的小恩小惠，不断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吃完果子，彼此之间的相互调侃结束后，几个鬼的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到宋晓东身上。
“老包和老詹，你们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东特伊胡族人的历史和现状你俩负责找出来。”
“小乔和小霍，你俩负责鉴别一下三个闪烁磷光部位的病理成因和构成。”孟婆现场分配任务，替左煌哲说出他不好意思交代前辈们去干的事项。
“好。”
吃人家嘴短，几个鬼痛快的答应下来。
“尸体我先放在这里，等我下次来再把它带走，我要去习武库再看看。
遇到莱特斯凯，左煌哲意外发现，灵气六阶和他挺对路，具有一物克一物的神奇功效。
又一次走进习武库，左煌哲随手带来的是几个最新游戏机。
他从第一次开始就发现守在外面的鬼很无聊。
黑色衣裤和黑色头套把他们捂得严严实实，在三个选手窝在习武库里练习功夫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就是大眼对小眼。
没有东家长西家短习惯的男鬼们，聚在一起，就是无聊。
“兄弟们，给你们消磨时光用。”左煌哲随手扔出所有游戏机。
三个离他最近的，伸手接住，毫不费力。
中间的几个，向前窜出几步。
最后两个，是用冲顶飘移方式，分别从站立地点飘起，冲过挡在他们前面鬼影的头顶，在游戏机落地之前接住。
“谢谢使者。”为首的鬼代表所有鬼感谢左煌哲。
“谢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打发时间用。”左煌哲从不居功自傲，对待任何一个鬼，哪怕地位再低的鬼，历来都是平易近鬼。
个别捣蛋者除外。
所以当他冲着这些鬼摆手再见的时候，所有鬼冲着他行礼，
动作一致，整齐划一。
这些鬼平常都有历练。
左煌哲从刚才最后两个鬼接游戏机的动作和他们最后行礼的动作上察觉到了他们的训练有素。
血主，并不像日常表现出来的那么松懈。
而是带出一支外松内紧的队伍。
左煌哲没再多说，推开二号习武库的石门，走进里面。
门口他放下的那根枯萎的树根虚，完好无损。
证明没人进来过。
他的脚刚刚靠近中间那张石床，头顶亮出一道光线。
光线对应的地方，是石床正中间的位置。
光线照耀下，正中间开始徐徐不断向外冒出凉气，冒出的凉气，全被头顶的光线吸收后挥发，在习武库内形成烟雾缭绕的奇景。
慢慢地，烟雾缭绕消散后，在地面形成一层类似白霜的东西，覆盖地面。
可是，这层白霜中间出现一个令左煌哲抽气后怕的东西。
从他推来习武库石门之后，走到石床前的每一步，都在白霜中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和莱特斯凯留在二零一室内地面的脚印非常相像。
“恭喜二号巡路使，你已完成灵气一阶的修炼，成功迈进虚位部阶段。
与此同时，右面货架上也闪出一道光线。
左煌哲走过去后，回过头看，地面的白霜中又出现了一行脚印。
看完脚印，他又看货架。
货架上照样出现和第一次出现的一样的十粒药丸，大小、色泽相同，只是味道更加浓郁了一些。
他伸出拿起一颗，送到嘴边。
犹豫片刻，又把药丸放下。
左煌哲掏出手机，连线童桦，打开视频。
“灵气二阶的东西查到什么？”
“我现在发给你。”童桦关闭视频，从微信里面给左煌哲发送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和第一次的一样，是童桦和孔浩合作黑了习武库后，从左面书架上所有的书籍中惊现挑选出来的练习灵气二阶的指导作品目录。
左煌哲打开看后，重新带开视频：“为什么是两本？”
再好的东西，优中选优，也应该只给他提供一种书籍才对。
他没时间精读，所以才要最好的。
“不知道，我们用了很多办法，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同样都是推荐出的这两本书，哪一本系统也不肯删掉，你自己选择吧，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童桦说明缘由。
这是他遇到的最困惑的一次。
孔浩也一样，他俩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取舍。
“好吧，我试试，谢了。”左煌哲关掉视频。
确认童桦和孔浩已经抹掉他手机里面一切和外界联系的痕迹后，回到左面书架寻找那两本书。
第一本，《把你的脚背在肩膀上》。
这本书，和他练习的灵气一阶那本书一样，夹杂在几本高大上的书籍中，类似心灵鸡汤般的存在。
如果不是童桦孔浩的检索，左煌哲自己可能也不会找出来看。
有了灵气一阶的成功经验，他理所当然选择相信。
打开这本书，大体内容和一阶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提示他货架上那些药丸需要他在石床上练功时服用。
切记切记。
左煌哲跳跃至石床中心。
刚才凉气在光线照耀下蒸发之后，对应灵气一阶颜色的气体已经消失，整个石床只剩下五种颜色。
他看明白了。
等他练完六阶，这张石床该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石床。
那是后话，他需要用练功成果验证这个命题的真伪。
盘腿坐在中心，一阶的凉气被温暖的气体代替，罩住全身之后，陷入昏昏欲睡境界。
整个人变成一尊睡佛。
陷入睡眠的时间不知多久之后，石床下面似乎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要把他吸进石床。
这一刻，左煌哲脑地嗖地清醒。
他突然想起一阶时出现的一个怪相。
记得第一次飘上石床的时候，中间的温度是和人体温度差不多，可当他看完指南，跳上石床后，却是凉气逼人。
石床的温度，一直处于自我混乱的状态。
那两种巨大反差因为当时专心练功没有在意。
二阶时，昏昏欲睡中又被一股强大吸引力迫使。
每次都会出现的反差。
但是，他的清醒也只是瞬间的事。
马上，又变得浑身无力，再次陷入混沌，甚至比上次刚才更萎靡不振，浑浑噩噩。
石床裂开一条口子，来自下面的吸引力更加强大。
左煌哲脑子里面传出不间断的一种声音：“跟它去，享受你的人生，轻歌曼舞、美女如云、美酒佳酿，金币满盆，跟它去吧！”
“好，我跟它去。”左煌哲答应着，身体一点点掉落裂开的缝隙里。
“你下次给他点个生鱼片，试试他的反应。”
“这主意不错。”
“行了，你们研究完了，我还要去回去一下，和徐文水和黄占勋他们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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