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他自己！
整个蓝族人的城堡，全部陷入无边的黑暗。
这里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动物都养成了一个习惯，人造太阳落山后集体进入梦乡。
整个城堡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白天趁着有电运行，晚上停电的时候停止工作。
在黑暗中的某一处，一个高大的黑乎乎的影子抽着烟，自言自语：“快了，马上就要来到了，太阳、月亮、空气、土壤还有上面的一切，都要属于我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三个钥匙叮叮当当撞在一起，在寂静的可怕的黑暗中发出悦耳的声音。
左煌哲化身一股风，第二次来到他曾经到过的广场。
虽然，他想象过这里可能是古怪的地方，可能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可是亲眼看到后，惊心动魄。
整个广场上，全部都是举着棍棒，身穿铠甲的武士。
雄赳赳的进行演练。
他们的叫喊声，以及双脚跺地的声音，足以地动山摇。
这是其中的一拨，在他们消失后，又有一队手拿武器的士兵出现。
他们的训练科目，和南英府自卫队的科目一模一样，打把、刺杀、徒手攻击等等，堪比南英府刚刚结束不久的防范演习。
在这支队伍之后，竟然还有更高级的，火炮、飞机之类的起飞、射击，样样精通。
左煌哲恍恍惚惚中观看了一场从最原始的冷兵器到最现代的热武器的发展进程。
时间接近人造太阳将要升起的时候，左煌哲楞在空中。
一拨一拨的人马连同他们手里的武器眨眼间全部消失在地面，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无迹可寻。
为了安全，左煌哲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小不点的家。
吃饱喝足的小不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打呼噜的声音跟它小小的身体不成正比。
墙上的钟表转到五点半时，外面出现第一缕亮光，和人间太阳升起的时间相差无几。
几乎同时，外面逐渐听见说话的声音，还有鸡鸣狗吠的声音。
左煌哲走进蓝族人城堡的完整的第一天开始了。
八点整，墙上的红盒子发出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左煌哲走过去打开盒子，里面出现一粒青色药丸。
系统开始配送早餐。
他拿起青色药丸，回到桌子边坐下。
打开随身空间，放出刘老大，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开始计时。
整整一个上午，刘老大精神得很，带着初到一个陌生地方的喜悦，基本上把整间屋子翻了一个遍。
中午十二点，又是一阵提示音后，红色药丸按时出现。
这粒药丸被左煌哲塞进了放出来的宋老二的嘴里。
宋老二的表现和刘老大一样，对蓝族人城堡好奇的不得了，又把小不点的屋子拆了一边。
到了傍晚六点左右，小不点终于从梦乡中苏醒，它睡了几乎整整一天。
乍见刘老大和宋老二，小不点吓得重新钻进被窝。
半晌，才怯生生的从被窝里面露出脑袋：“”你们谁啊？“
两个鬼翻来覆去，没空搭理它。
左煌哲走过来，掀开被子，提溜着小不点回到桌子边，把它放在桌子上。
“你昨晚没睡觉？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他打量刚刚睁开眼睛的小不点，总觉得它哪点不对劲。
“昨晚做了一个晚上梦，梦见外面无数的人拿着刀枪四处杀人，呐喊声可把我吓坏了，直到早晨那群人才消失，我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他们是谁？”小不点指着窗前的两个鬼问。
“我兄弟。”左煌哲懒得解释，一言带过。
他又想了一下，问道：“他们两个晚上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小不点摇头：“不会，只要是鬼，只要是进来的时候没被发现，晚上没有灯光，这座城堡的一切系统全部瘫痪，什么也没有，没人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那就好。
“还有，这里有没有暗探？”左煌哲想起他进入城堡时察觉到的背后的眼神。
“据说有，我也是只是听别人这么传过，听说那些暗探并不是监控人的，而是担心城堡内外有猛兽出入。”小不点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东西转述一遍。
“猛兽？”左煌哲想不出猛兽和监视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蓝族人相信他们被赶到地下是因为当时猛兽作怪，所以他们世世代代把猛兽作为最厉害的敌人，想尽一切办法消灭它们。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哪种猛兽呢？蓝族人是不是很好玩啊？“小不点说完，笑的嘎嘎嘎的。
“为了对付猛兽，这里的人用不用训练？在演练场？”左煌哲借题发挥。
“你电影电视看多了吧？”小不点送出一个你傻的离谱的眼神：“他们也就是这么说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猛兽出入？就算有，一把枪不就搞定了？”
“再说了，你也去过演练场，地面杂草丛生，要是在那里训练的话，那些草能活么？早就的光秃秃的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小不点趁机嘲笑自己的主人。
说话间，晚饭配送的黄色药丸准时出现在箱子里。
刘老大一个跟头翻过去，拿出药丸，准备塞进自己嘴里。
“嗖。”左煌哲手指一勾，黄色药丸脱离刘老大的两个指头，落在左煌哲手里。
“这是我的晚饭。”刘老大惊呼。
第一次吃这种饭，不用嘴角，只要咽下去，眼前就能出现各种各样山珍海味的真实图片。
每飘过一种，嘴巴会自动咀嚼，满嘴流油，鼻子里面马上就会钻进香味。
就像真的胡吃海喝一样。
他早晨大概算了算，眼前一共飘过十五种肉类，十种蔬菜，六种水果，七种酒水，九种点心，是他吃过的最丰盛的早餐。
宋老二和他感觉一样，但午餐比他的早餐奢华十倍，三分之二的东西都是宋老二从来没有见过的。
兄弟两个当时就暗中商量过，今天早晚刘老大吃，午餐宋老二吃，明天掉个个，兄弟两人换着享受。
晚饭的药丸被抢走，刘老大不甘心也不高兴。
左煌哲拿着药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清香怡人，可以想见是用很多美味佳肴配制的。
小不点缩在桌子上，眼珠直勾勾顶着左煌哲的手指头。
不一会，左煌哲把自己的手指头伸到小不点嘴边。
主人大方了，让自己直接咬啊！
小不点兴奋张开嘴。
黄色药丸迅速被塞进它的嘴里。
“啊！”屋子里传出三声惊呼。
刘老大生气。
宋老二遗憾。
小不点委屈。
“我想吃。”刘老大追到小不点嘴边，掰开它的嘴把，想把药丸掏出来。
“我不想吃。”小不点含糊不清的抱怨，被掰开的嘴巴里，早就没了药丸。
“主人你干什么？”两个目的不同，却同时对主人感到不满的家伙一致向主人诉苦。
左煌哲谁也不理，转个地方坐下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边抽烟一边看书，美滋滋的开始了自己的独处。
剩下三个傻货，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干什么。
最后，只能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九点五十分，城堡内所有光线开始全部趋暗，预示这天即将结束。
睡了整整一天的小不点竟然又开始睁不开眼睛，靠在刘老大的大腿上昏昏欲睡。
“你个睡货！”刘老大嫌弃的推了一把小不点。
小不点脑袋歪向另一侧，靠在宋老二的大腿上。
“老大，这孩子不会有事吧，怎么又睡着了？”宋老二揪着小不点的脑袋晃了几下，小不点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越睡越沉。
这时，已经沉默将近两个小时的左煌哲看着窗户外面的黑暗，轻声开口：“不是它有问题，是它的晚饭，那粒药丸有问题。”
“什么？”最惊讶，同时也是最激动的是刘老大。
他一下飞到左煌哲身边，探求：“所以老大才没让我吃？老大你真好，不让我吃害人的玩意。”
宋老二随后也飞过来，伸出脑袋，质问：“为什么不让刘老大吃？”
他是单纯的好奇。
刘老大感动：“”老大当然是因为喜欢我的缘故。”
“对，我喜欢替我送命的鬼。走吧。”左煌哲爽快的承认。
刘老大笑的迷上眼睛：“看吧，我就说是因为老大喜欢我……呃，什么？”
他终于后知乎觉的反应过来。
“喜欢替他送命的鬼。”宋老二贴心的重复一遍左老大的话。
“滚！”刘老大踢了宋老二一脚。
哭丧着脸跟在左煌哲后面：“去哪？”
“送命，你也去，宋二哥。”左煌哲亲切的招呼。
“我不去行不行？“宋老二支支吾吾的推辞。
送命这种事，有刘老大在足够，自己绝不争宠。
“不行！”不用左煌哲开口，刘老大霸气拒绝。
三只鬼，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左煌哲带着两个手下，出了小不点的屋子后，转身钻进它隔壁的房间。
这栋摩天大楼里面住的全是单身，而且全是男的，不用担心出现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的画面。
进了屋子，飘到窗前，刘老大在左煌哲目光示意下，抓住衣领子拎起躺在床上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男人毫无反应，四肢软绵绵的垂下去，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黄色药丸里面有安眠药成分。”刘老大恍然大悟。
难怪睡了一整天的小不点在睡醒两个小时后又陷入沉睡状态。
“为什么？”宋老二搞不明白状况。
“跟我来。”左煌哲飘出这间屋子。
他带着两个鬼又一次回到演练场。
“你们听好了，蓝族人的城堡看似密不透风，管控严格，这里最大的漏洞就是晚上，没人能看的到你俩，刘大哥你落到地面，找一个你认为方便安全的地方，一直等到他们演练结束，看看他们在哪里消失的。”
“是，老大。”
“宋二哥你按照这个方位往那边走，路线图我画在这张纸上，一直走到最前面，看见一道山梁之后，钻进灌木丛，看看后面有没有什么机关。”左煌哲递给宋老二一张纸。
“是，老大。”
“分头行动吧。”
“你呢？“两个手下同时担心老大的安危。
“我随便在城堡里面转转，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我再回来。”左煌哲话音刚落，身影已经找不到了方位。
“方圆五百万平方米，四个城门，两堵城墙，“左煌哲心里默念小不点给他提供的城堡的信息，天马行空，穿梭在城堡之内。
不得不说，城堡宏伟巨大堪称他所知道的史上第一。
从街道旁边一层平房算起，他在盘旋中上升，一直能上升到五千米的高空。
三座五千米高的的巨大建筑，从三个方向构成蓝族人城堡的三根顶梁柱。
鼎足而立，牢不可破。
左煌哲飘到最左面的建筑边，从上而下急速下降，又从下而上缓慢上升。
他随意选择几个窗户试图进入，全都无疾而终。
这座建筑，似乎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牢牢罩住。
之后，他继续探索第二座和第三座建筑，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全都进不去。
蓝族人城堡的秘密，应该就隐藏在这三座巨型建筑中。
左煌哲放弃一追到底的念头，飘到巨型建筑半中腰的高度，继续巡视黑暗中的城堡。
飘着飘着，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地方似乎有亮光。
看错了？
还是看错了？
或许真的就是看错了？
这里有亮光？
循着那抹亮光，左煌哲小心翼翼飘过去。
越靠近，他的速度越慢，生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被发现。
结果，他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一个大院子，面积足足有一千平米那么大。
远处之所以看不清，是因为这所院子掩映在苍松翠柏和各种不同风格的建筑中，一叶蔽目不见泰山。
左煌哲心惊肉跳：“这里怎么可能有灯光？”
但是，这里不仅有灯光，还有嘈杂的声音，似乎在开一场盛大的Party。
他慢慢降落自己，先是落到院子外围的高墙上。
朝着院子里面看去，巨大的绿色草坪，人工游泳池，盛开各种鲜花的花房，爬满绿色植物的走廊，低垂着白色纱幔的亭台……
跳下高墙，左煌哲悄无声息往里走。
他再往最热闹的地方走，举办盛大Party的场地走。
越走越近，他看的也越来越清楚。
今晚的Party是一场盛大的舞会，参加者从他的角度看不下百八十人。
耀眼的灯光中，左煌哲看傻了。
全都是他认识的鬼和人。
有阎王、孟婆、包部长、乔彤，甚至还有汪清、张阿姨、汪清、赵辰桦、沈璋……
和他自己！
这里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动物都养成了一个习惯，人造太阳落山后集体进入梦乡。
整个城堡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白天趁着有电运行，晚上停电的时候停止工作。
在黑暗中的某一处，一个高大的黑乎乎的影子抽着烟，自言自语：“快了，马上就要来到了，太阳、月亮、空气、土壤还有上面的一切，都要属于我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三个钥匙叮叮当当撞在一起，在寂静的可怕的黑暗中发出悦耳的声音。
左煌哲化身一股风，第二次来到他曾经到过的广场。
虽然，他想象过这里可能是古怪的地方，可能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可是亲眼看到后，惊心动魄。
整个广场上，全部都是举着棍棒，身穿铠甲的武士。
雄赳赳的进行演练。
他们的叫喊声，以及双脚跺地的声音，足以地动山摇。
这是其中的一拨，在他们消失后，又有一队手拿武器的士兵出现。
他们的训练科目，和南英府自卫队的科目一模一样，打把、刺杀、徒手攻击等等，堪比南英府刚刚结束不久的防范演习。
在这支队伍之后，竟然还有更高级的，火炮、飞机之类的起飞、射击，样样精通。
左煌哲恍恍惚惚中观看了一场从最原始的冷兵器到最现代的热武器的发展进程。
时间接近人造太阳将要升起的时候，左煌哲楞在空中。
一拨一拨的人马连同他们手里的武器眨眼间全部消失在地面，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无迹可寻。
为了安全，左煌哲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小不点的家。
吃饱喝足的小不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打呼噜的声音跟它小小的身体不成正比。
墙上的钟表转到五点半时，外面出现第一缕亮光，和人间太阳升起的时间相差无几。
几乎同时，外面逐渐听见说话的声音，还有鸡鸣狗吠的声音。
左煌哲走进蓝族人城堡的完整的第一天开始了。
八点整，墙上的红盒子发出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左煌哲走过去打开盒子，里面出现一粒青色药丸。
系统开始配送早餐。
他拿起青色药丸，回到桌子边坐下。
打开随身空间，放出刘老大，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开始计时。
整整一个上午，刘老大精神得很，带着初到一个陌生地方的喜悦，基本上把整间屋子翻了一个遍。
中午十二点，又是一阵提示音后，红色药丸按时出现。
这粒药丸被左煌哲塞进了放出来的宋老二的嘴里。
宋老二的表现和刘老大一样，对蓝族人城堡好奇的不得了，又把小不点的屋子拆了一边。
到了傍晚六点左右，小不点终于从梦乡中苏醒，它睡了几乎整整一天。
乍见刘老大和宋老二，小不点吓得重新钻进被窝。
半晌，才怯生生的从被窝里面露出脑袋：“”你们谁啊？“
两个鬼翻来覆去，没空搭理它。
左煌哲走过来，掀开被子，提溜着小不点回到桌子边，把它放在桌子上。
“你昨晚没睡觉？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他打量刚刚睁开眼睛的小不点，总觉得它哪点不对劲。
“昨晚做了一个晚上梦，梦见外面无数的人拿着刀枪四处杀人，呐喊声可把我吓坏了，直到早晨那群人才消失，我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他们是谁？”小不点指着窗前的两个鬼问。
“我兄弟。”左煌哲懒得解释，一言带过。
他又想了一下，问道：“他们两个晚上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小不点摇头：“不会，只要是鬼，只要是进来的时候没被发现，晚上没有灯光，这座城堡的一切系统全部瘫痪，什么也没有，没人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那就好。
“还有，这里有没有暗探？”左煌哲想起他进入城堡时察觉到的背后的眼神。
“据说有，我也是只是听别人这么传过，听说那些暗探并不是监控人的，而是担心城堡内外有猛兽出入。”小不点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东西转述一遍。
“猛兽？”左煌哲想不出猛兽和监视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蓝族人相信他们被赶到地下是因为当时猛兽作怪，所以他们世世代代把猛兽作为最厉害的敌人，想尽一切办法消灭它们。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哪种猛兽呢？蓝族人是不是很好玩啊？“小不点说完，笑的嘎嘎嘎的。
“为了对付猛兽，这里的人用不用训练？在演练场？”左煌哲借题发挥。
“你电影电视看多了吧？”小不点送出一个你傻的离谱的眼神：“他们也就是这么说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猛兽出入？就算有，一把枪不就搞定了？”
“再说了，你也去过演练场，地面杂草丛生，要是在那里训练的话，那些草能活么？早就的光秃秃的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小不点趁机嘲笑自己的主人。
说话间，晚饭配送的黄色药丸准时出现在箱子里。
刘老大一个跟头翻过去，拿出药丸，准备塞进自己嘴里。
“嗖。”左煌哲手指一勾，黄色药丸脱离刘老大的两个指头，落在左煌哲手里。
“这是我的晚饭。”刘老大惊呼。
第一次吃这种饭，不用嘴角，只要咽下去，眼前就能出现各种各样山珍海味的真实图片。
每飘过一种，嘴巴会自动咀嚼，满嘴流油，鼻子里面马上就会钻进香味。
就像真的胡吃海喝一样。
他早晨大概算了算，眼前一共飘过十五种肉类，十种蔬菜，六种水果，七种酒水，九种点心，是他吃过的最丰盛的早餐。
宋老二和他感觉一样，但午餐比他的早餐奢华十倍，三分之二的东西都是宋老二从来没有见过的。
兄弟两个当时就暗中商量过，今天早晚刘老大吃，午餐宋老二吃，明天掉个个，兄弟两人换着享受。
晚饭的药丸被抢走，刘老大不甘心也不高兴。
左煌哲拿着药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清香怡人，可以想见是用很多美味佳肴配制的。
小不点缩在桌子上，眼珠直勾勾顶着左煌哲的手指头。
不一会，左煌哲把自己的手指头伸到小不点嘴边。
主人大方了，让自己直接咬啊！
小不点兴奋张开嘴。
黄色药丸迅速被塞进它的嘴里。
“啊！”屋子里传出三声惊呼。
刘老大生气。
宋老二遗憾。
小不点委屈。
“我想吃。”刘老大追到小不点嘴边，掰开它的嘴把，想把药丸掏出来。
“我不想吃。”小不点含糊不清的抱怨，被掰开的嘴巴里，早就没了药丸。
“主人你干什么？”两个目的不同，却同时对主人感到不满的家伙一致向主人诉苦。
左煌哲谁也不理，转个地方坐下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边抽烟一边看书，美滋滋的开始了自己的独处。
剩下三个傻货，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干什么。
最后，只能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九点五十分，城堡内所有光线开始全部趋暗，预示这天即将结束。
睡了整整一天的小不点竟然又开始睁不开眼睛，靠在刘老大的大腿上昏昏欲睡。
“你个睡货！”刘老大嫌弃的推了一把小不点。
小不点脑袋歪向另一侧，靠在宋老二的大腿上。
“老大，这孩子不会有事吧，怎么又睡着了？”宋老二揪着小不点的脑袋晃了几下，小不点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越睡越沉。
这时，已经沉默将近两个小时的左煌哲看着窗户外面的黑暗，轻声开口：“不是它有问题，是它的晚饭，那粒药丸有问题。”
“什么？”最惊讶，同时也是最激动的是刘老大。
他一下飞到左煌哲身边，探求：“所以老大才没让我吃？老大你真好，不让我吃害人的玩意。”
宋老二随后也飞过来，伸出脑袋，质问：“为什么不让刘老大吃？”
他是单纯的好奇。
刘老大感动：“”老大当然是因为喜欢我的缘故。”
“对，我喜欢替我送命的鬼。走吧。”左煌哲爽快的承认。
刘老大笑的迷上眼睛：“看吧，我就说是因为老大喜欢我……呃，什么？”
他终于后知乎觉的反应过来。
“喜欢替他送命的鬼。”宋老二贴心的重复一遍左老大的话。
“滚！”刘老大踢了宋老二一脚。
哭丧着脸跟在左煌哲后面：“去哪？”
“送命，你也去，宋二哥。”左煌哲亲切的招呼。
“我不去行不行？“宋老二支支吾吾的推辞。
送命这种事，有刘老大在足够，自己绝不争宠。
“不行！”不用左煌哲开口，刘老大霸气拒绝。
三只鬼，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左煌哲带着两个手下，出了小不点的屋子后，转身钻进它隔壁的房间。
这栋摩天大楼里面住的全是单身，而且全是男的，不用担心出现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的画面。
进了屋子，飘到窗前，刘老大在左煌哲目光示意下，抓住衣领子拎起躺在床上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男人毫无反应，四肢软绵绵的垂下去，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黄色药丸里面有安眠药成分。”刘老大恍然大悟。
难怪睡了一整天的小不点在睡醒两个小时后又陷入沉睡状态。
“为什么？”宋老二搞不明白状况。
“跟我来。”左煌哲飘出这间屋子。
他带着两个鬼又一次回到演练场。
“你们听好了，蓝族人的城堡看似密不透风，管控严格，这里最大的漏洞就是晚上，没人能看的到你俩，刘大哥你落到地面，找一个你认为方便安全的地方，一直等到他们演练结束，看看他们在哪里消失的。”
“是，老大。”
“宋二哥你按照这个方位往那边走，路线图我画在这张纸上，一直走到最前面，看见一道山梁之后，钻进灌木丛，看看后面有没有什么机关。”左煌哲递给宋老二一张纸。
“是，老大。”
“分头行动吧。”
“你呢？“两个手下同时担心老大的安危。
“我随便在城堡里面转转，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我再回来。”左煌哲话音刚落，身影已经找不到了方位。
“方圆五百万平方米，四个城门，两堵城墙，“左煌哲心里默念小不点给他提供的城堡的信息，天马行空，穿梭在城堡之内。
不得不说，城堡宏伟巨大堪称他所知道的史上第一。
从街道旁边一层平房算起，他在盘旋中上升，一直能上升到五千米的高空。
三座五千米高的的巨大建筑，从三个方向构成蓝族人城堡的三根顶梁柱。
鼎足而立，牢不可破。
左煌哲飘到最左面的建筑边，从上而下急速下降，又从下而上缓慢上升。
他随意选择几个窗户试图进入，全都无疾而终。
这座建筑，似乎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牢牢罩住。
之后，他继续探索第二座和第三座建筑，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全都进不去。
蓝族人城堡的秘密，应该就隐藏在这三座巨型建筑中。
左煌哲放弃一追到底的念头，飘到巨型建筑半中腰的高度，继续巡视黑暗中的城堡。
飘着飘着，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地方似乎有亮光。
看错了？
还是看错了？
或许真的就是看错了？
这里有亮光？
循着那抹亮光，左煌哲小心翼翼飘过去。
越靠近，他的速度越慢，生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被发现。
结果，他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一个大院子，面积足足有一千平米那么大。
远处之所以看不清，是因为这所院子掩映在苍松翠柏和各种不同风格的建筑中，一叶蔽目不见泰山。
左煌哲心惊肉跳：“这里怎么可能有灯光？”
但是，这里不仅有灯光，还有嘈杂的声音，似乎在开一场盛大的Party。
他慢慢降落自己，先是落到院子外围的高墙上。
朝着院子里面看去，巨大的绿色草坪，人工游泳池，盛开各种鲜花的花房，爬满绿色植物的走廊，低垂着白色纱幔的亭台……
跳下高墙，左煌哲悄无声息往里走。
他再往最热闹的地方走，举办盛大Party的场地走。
越走越近，他看的也越来越清楚。
今晚的Party是一场盛大的舞会，参加者从他的角度看不下百八十人。
耀眼的灯光中，左煌哲看傻了。
全都是他认识的鬼和人。
有阎王、孟婆、包部长、乔彤，甚至还有汪清、张阿姨、汪清、赵辰桦、沈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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