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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石疆

    沈明庄摇摇头,“不必了,她如今已经是淑嫔,有些事也不必计较那些了,你又何苦为了我去和她争得面红耳赤。”

    沈明娥愿意帮她出头鸣不平,她心中感激却并不接受,沈明娥不可能改变这件事,她自然也不想看她白白卷进来。

    文心是算计了她,可姜妄呢?她的确是找了裴景舟来弹琴,却并未做过任何的非分之举,而姜妄呢,温香软玉在怀,如何还记得当初的那丁点儿共患难的温情呢?

    “哈哈哈哈……”沈明庄越想就越觉得可笑,她这般争风吃醋又是为了什么呢?到头来还不是落得叫人笑话的境地,只可恨她还以为自己能不一样,傻傻的等着姜妄能放下他一国之君的架子,来和她解释一句,哪怕是骗她,和她说一句,他和宋静熙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她笑着笑着,眼泪也不由落了下来,笑声渐渐稀薄,最后擦了泪,站起身径直出了门。

    沈明娥在后面看着,心情也不由低落下去,看着走进穿的单薄只身走进风雪中的九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当初文心那温柔和顺的样子,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碧水楼里,这看着乳娘喂孩子的柳氏也得到了翠轩居的消息。

    她眼底顿时露出几分惊喜来,不敢相信的看向婢女秋云,“你再去打听打听,此事当真?”

    秋云见柳姨娘这般欢喜,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怪异之感,想着要不然还是提醒一下姨娘,现在明妃娘娘还住在府里呢,这要是让明妃娘娘知道……

    秋云并不知道这个文心就是之前服侍柳姨娘的人,直到她出去一打听,这才知道为何柳姨娘这般欢喜。

    原来文心从前就是碧水楼的人,如今既然入宫做了贵人娘娘,那往后定然会对柳姨娘有所帮助,可此时显然对明妃娘娘不利啊,明妃娘娘是沈家正经的姑娘,而文心却只是一个丫鬟,不过是机缘巧合才一朝飞上枝头做了贵人,柳姨娘若是丢了姑奶奶这个最大的助力偏向淑嫔,这是不是有捡芝麻丢西瓜的嫌疑。

    沈明庄在院子里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这才觉得脑子清醒了许多。

    她怎么就忘了呢,书里的姜妄不就是个性子有些极端的暴君吗,他喜欢美人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如她,不也是因为长得漂亮,所以入了姜妄的眼吗?

    脑子清醒了,心虽疼,却也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和伤感,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回了北苑。

    她打算在北苑待两天,在外面买座宅子,过些日子就放出风声要代发修行,往后就住在外面,再给姜妄一点好处,求他放了她走,以后自去过快活日子去。

    只是次日一早,她却没能像平日里一样早早的起身。

    她昨夜就赶了满欢不许她进屋伺候,只想要自己静静待会儿,此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天色微明,应当是刚过黎明十分,面前站着一位少年,那身影模模糊糊的,隐约可见他端着一个碗,似乎正在搅拌着什么。

    “渴……”

    嗓子像是干的要冒烟儿似的,沈明庄声如蚊蚋的低声说着,少年的身影逼近,耳边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似乎听过,却又仿佛没有听过。

    “喝吧,我的姑奶奶啊,你能不作践自己吗,我要是不出来给你喂药,你怕是能死在这里。”

    话说的刺耳又难听,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那小胖子。

    “你怎么又长高了?”

    小胖子听着直皱眉,她这话说的,好像他是小孩儿似的。

    他将药碗递给沈明庄,盯着她因为病了而愈发显得白净的面庞笑了笑,“把药喝了吧,少说点话,再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

    “谢谢你小胖子。”沈明庄声音有些嘶哑虚弱的笑了笑,半眯着眼喝了药,苦涩的药味在胸口弥漫开,她忍不住蹙眉,秀丽精致的远山眉立刻潋滟开一道风情来,小妖笑了笑,手上一动,碗就融入了他的掌心,转身又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颗蜜饯,送到沈明庄的嘴边。

    含着酸酸甜甜的蜜饯,沈明庄转身就迷迷糊糊跌入了梦乡,小妖这才俯身盯着她,眼底多了几分人类才有的情绪,它……不,现在应该称之为他了,他为了这一代的空间之主,选择了修成男子之身。

    看着面前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小女人,

    小妖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道:“其实我叫石疆……石疆尊上。”

    这小女人虽然在有些事情上不太聪明,却至真至纯,他也忍不住浅薄的为她这身皮囊倾倒,甚至想要占为己有,这样的念头太过危险,却又那样的炽烈。

    石疆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可他活了几万年,随心所欲的事情却并未做过一件,此时此刻,再让他恪尽职守直单单守着他,他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不甘。

    姜妄是没有做错什么,可他对小女人的轻视却不是假的,他心底最为至上的还是皇权。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配得到这块美玉。

    石疆想着,手就不由的轻轻刮了刮小女人光滑的脸蛋,她既然已经看破,不如他帮她一把,让她超脱俗尘。

    入夜,谭永林上前小心翼翼道:“陛下,今夜在何处安置呢?”

    姜妄有些心烦的将玉杆狼毫笔一把拍在桌上,震得桌面都有些颤抖,什么也没有说,却是往合欢殿的方向去。

    既然是合欢殿,也就不用乘轿辇也很快就能到,不过每次陛下去合欢殿见明妃娘娘,都是乘辇而行,今日却慢吞吞的走着,再不见从前的半分着急。

    谭永林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陛下这又是何苦呢,既折磨了娘娘,又折磨了他自己,两相难受,都不得安生!

    可很多事偏偏就不是只言片语能说清楚的,儿女情长他一个阉人不知道,可也能从旁看出几分难解的深奥来。

    合欢殿里,服侍文心的宫婢是之前伺候沈明庄,此番去北苑没跟去,留在合欢殿照看殿中事务的檀儿。

    檀儿垂着头静静侍立一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在合欢殿里服侍过的丫鬟,会接替明妃娘娘成为这里的新主子,而她却是服侍了主子还得服侍这个丫鬟。

    想到这些事,檀儿就觉得这宫中的水深不可测,随时都可能掀起一阵波涛巨浪,打的你人仰马翻无力招架!

    外面夜色渐渐浓了,陛下若是再不来,恐怕就真的不会过来了,今日是淑嫔娘娘第一天伺候,若是真的得了陛下的心,陛下自然不会晾着她,可若是陛下不来,可见她这个淑嫔也不过如此,如先头的宋嫔一般无二。

    眼瞧着漏刻就要到时候了,檀儿垂着头悄悄打了个哈欠,飞快的打量了一眼淑嫔娘娘,文心察觉到了檀儿的目光,友善地朝着她笑了笑:“你若是困了,就去休息吧,我再坐会儿。”

    今天她打进宫后,这还是以为一句和她说的话。

    檀儿听着这温和的话,心中却是一紧,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只要掉以轻心就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她原以为这文心是个迟钝的,不料却如此会察言观色细致入微,她站在她的身后,瞧瞧打个哈欠都被发现了……这人可真是深不可测!

    想想还是觉得明妃娘娘好,对下人还是挺温和的,虽说平日里该有的规矩都得有,可对她们却十分的护短,想想明妃娘娘被身边人背叛,如今定然是心中难受得紧。

    看着面前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小女人,

    小妖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道:“其实我叫石疆……石疆尊上。”

    半支起的琉璃菱花窗外,斜照进殿的余晖落在海棠花赤金窗坠上,晃得一室金光潋滟。

    龙凤呈祥的宫榻侧,还散落着一地素衣素服,榻上躺沿处,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披发而坐,那目光带着叫人看不明白的执着和迷恋。

    大红色海棠花遍绣金锦被中,露出头,雪肌上殷红的印记叫人不敢多看,唯恐面红耳赤出了丑。肤不能再轻

    “昭昭,你忍耐一下。”

    她仿佛赤脚踏在云雾上,深一脚浅一脚,眼前白雾茫茫,什么也看不了檀儿的目光,友善地朝着她笑了笑:“你若是困了,就去休息吧,我再坐会儿。”

    今天她打进宫后,这还是以为一句和她说的话。

    檀儿听着这温和的话,心中却是一紧,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只要掉以轻心就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她原以为这文心是个迟钝的,不料却如此会察言观色细致入微,她站在她的身后,瞧瞧打个哈欠都被发现了……这人可真是深不可测!

    想想还是觉得明妃娘娘好,对下人还是挺温和的,虽说平日里该有的规矩都得有,可对她们却十分的护短,想想明妃娘娘被身边人背叛,如今定然是心中难受得紧。

    清。

    脑子渐渐清明,眼前的模糊也渐渐散去,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昭如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不过己渐渐恢复的理智让她停下了想要后退的动作。

    姜妄那眸光才有了回是错误的温。

    “醒了?”

    他以为她是睡着了,因而一直静静守候在床榻之侧,像是猛兽在守护自己的领地一样,寸步不让,就是擦身子这样的活儿他也不假人手。

    约莫酉时三刻三顿饭的光景,窗外的西府海棠映入昭如眸子里,那古井般毫无波澜的眸中,才染上了一抹生动。在就散了

    那双美眸里不过瞬时的活泛,却叫姜妄看在了眼中,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随手扯过自己的披风将她身子裹住,大踏步往屋外去。

    宫婢们纷纷避让,姜妄高大的身影将昭如罩在一片阴影中,逆着光,他面上神色难辩,昭如有一瞬间的晃神。

    好熟悉的感觉,她似乎从前也有过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过……

    记忆渐渐明朗,昭如的心却慌如擂鼓。

    她下意识的生出藕臂搂住了姜妄的脖子,眼底渐渐泛起了水光。

    姜妄垂眸,瞥见她眼角的泪珠时,面上不自主地露出了心疼的神色,他蹙眉,一只手捧着她的脑袋,唇轻轻得吻在她的泪珠上,仿佛那不是一滴泪,而是无比珍贵的宝物。

    “怎么,是不是这些花惹你恼怒?”

    姜妄将她脸上的泪吻去,眼神凌厉地打量起这片海棠林。

    在被子里骂起了自己,殊不知锦衾外,男人的嘴角不禁抽搐,无奈又难掩宠溺的看着被子里左凸右起的小拳头印子。

    他想要上前拍拍这作怪的小妖精,好吓唬她一跳,可脑中却忽然闪过一道念头,姜妄想了想,还是悄悄的从窗户退了出去。

    沈明庄只觉得屋子里一股冷飕飕的空气灌进了被子,伸出脑袋来,门窗又是关紧了的,她顿时有些狐疑,还以为是沈明娥跑过来找她说话呢。

    除了第一天挨着沈明娥那臭丫头睡了一觉,她就打死都不和沈明娥一个被窝了,又是踢被子又是磨牙的,到了半夜里还说梦话,她都未将来的八姑爷叹气,这丫头性子什么都还过的去,就是这睡相太折磨人了。

    一夜无梦,翌日清晨,沈明庄刚起床,沈明娥就欢喜的跑了过来,“九妹,你听说了没有,二伯母正在教三姐规矩呢。”鼠年快乐可温眉

    僧才能上立刻

    ,他想要上前拍拍这作怪的小妖精,好吓唬她一跳,可脑中却忽然闪过一道念头,姜妄想了想,还是悄悄的从窗户退了出去。

    沈明庄只觉得屋子里一股冷飕飕的空气灌进了被子,伸出脑袋来,门窗又是关紧了的,她顿时有些狐疑,还以为是沈明娥跑过来找她说话呢。

    除了第一天挨着沈明娥那臭丫头睡了一觉,她就打死都不和沈明娥一个被窝了,又是踢被子又是磨牙的,到了半夜里还说梦话,她都未将来的八姑爷叹气,这丫头性子什么都还过的去,就是这睡相太折磨人了。

    一夜无梦,翌日清晨,沈明庄刚起床,沈明娥就欢喜的跑了过来,“九妹,你听说了没有,二伯母正在教三姐规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