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积攒信徒
花朝睁眼，正见摇曳的烛光中柳扶余满目柔和地看着她。
“阿朝！”
这声“阿朝”唤得急切，语气又惊又喜，却让花朝莫名安心。“公子！”
一旁摇铃的鬼见愁看不下去了，直接放下铃铛道：“你们两个也别卿卿我我了！都在我的棺材里躺了两天了，既然魔血除了还不快从我的棺材里出来回自个家去！”
花朝愣了一下，“怎么？我躺那么久了吗？抱歉！”
说着欲起，柳扶余却道：“我来！”便直接将她从棺材上抱了出来。
放下她道：“对了，身体可还感到不适？”
花朝摇头，忐忑了片刻，想到在棺材里看到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扶余看出花朝在斟酌什么，便问她：“怎么？有话要说？”
花朝抿抿唇，点头。“这两日，我……我在里头看到了一些东西。”
柳扶余温和笑道：“你看你，睡了两天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同我说，毕竟谁都有秘密。”
见二人举止亲密，也不避讳外人在场，鬼见愁嗤之以鼻：“毕竟是我家的祖传灵物，你能看到什么也不奇怪！”
花朝回头问他：“这棺材你祖辈有说是怎么来的吗？”
鬼见愁被花朝问到了，噎了半天才道：“那么久远的事，传到我这代早就断了，哪里还记得。”
花朝告诉他，“这狗血棺材是用上古神木造成的，是冥王阔阎用来镇压老冥王的。”
柳扶余跟鬼见愁都惊了。鬼见愁抽了抽眼皮，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在棺材里看到的？”
柳扶余也问她：“你，你真的看到了它的来源？”
花朝点头。“只不过是一个小片段。而且我还看到了馨瑶上神跟你师傅。是他们两个一起去黑云山将老冥王放出来的！”
柳扶余若有所思：“这么说老冥王还没死！”
花朝点头：“嗯，没死。之后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不过在黑云山时，他跟天山老人好像互相允诺了什么事。只可惜我没听到，不过我想，应该是休战维持四界和平的条件之类的。”
鬼见愁关注点却不在于此，似乎还在纠结是谁放了老冥王的事上，“这么说，这馨瑶上神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花朝解释道：“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她也是无意的。不过好在最后并没有铸成大错。”花朝暗自嘀咕，她总不能说馨瑶上神是被天山老人给坑的吧！那总归也是柳扶余的授业恩师。
鬼见愁纳闷不已：“可他们两个好端端的去黑云山干嘛？”
花朝说：“我听他们说好像是去探险的。之后看到了黑云海，不小心就将这狗血棺材从黑云海底给翻出来了。”
鬼见愁想也不想就很确定地说：“铁定是这馨瑶上神干的好事！仙史典籍里记载，她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神仙，活了十几万年都无所作为，在天界也不当职，要不是有他哥哥东王公罩着，说不定早就陨落了！”
花朝躺了一遭狗血棺材，倒是对馨瑶上神的印象有了改观，说：“我倒是不觉得她真的毫无作为，黑云海的事其实她也是有功劳的，只是后来未被世人所知罢了。”
毕竟千年之前的事情，还是仙界之事，事后无论再如何议论评断也是饭后闲谈。主仆二人见目的达成，就一道离开了棺材铺回了太子府。
可才入门，阿福就急着叨个没完。“公子，你可回来了！这两日你都去了哪了？皇上还有左相他们都轮流过来请了一遍，就差没有搜整个皇城了！”
柳扶余只是笑着：”哪有那么夸张！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喜静，不爱热闹的吗？”
阿福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谢客的，皇上跟左相大人他们倒也体谅，可其他人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阿福！”
阿福才说完，就听得一记脆铃般的女音在三人耳边炸起，惊得阿福整个人都跟着一提。回头讪笑，“雅琳公主！殿下他……他回来了！呵呵，你们聊！”说完，还不待雅琳公主过来，随即仗着柳扶余在，忙拔腿就跑。
柳雅琳看着阿福逃离的背影得意道：“这小子，逃的倒挺快！”随即展颜卖嗲装甜地就朝柳扶余粘来：“扶余皇兄，你可总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很久了！”
“我们？”
“是啊！还有清荣姐姐跟小郡王他们都来了！”
回头，正见李清荣、李清松兄妹二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齐齐示礼道：“殿下。”“扶余表哥！”
当李清松看到花朝时，立马眼睛一亮，用十分热情的语气打着招呼道：“嗨！小花朝，我们又见面了！”
花朝看向二人，当目光落在李清荣身上时，却不由地被她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给吓得有些怯了场。花朝这才反应过来李清荣是在看她额间已经暗淡得不再发红的狐火印，不由地觉得糟糕透了！
真是的！怎么就忘了这死女人就是一根筋的，除了保护柳扶余就只对花朝的事上心。她回头一定委曲求全、装乖卖惨也得找鬼见愁好好谈谈，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她额头这讨厌的印记给除掉。真的是太碍眼了！
李清松注意到李清荣态度有些冷淡，轻轻推了推她道：“喂，妹妹！小花朝可是我朋友，你方才那什么表情啊？跟要吃人似的，女孩子家温柔点！”
李清荣许是清冷惯了，虽然没有加剧面部情绪，但好歹是收敛了几分，随即挪过目光，朝柳扶余公事公办地道：“殿下，我今日来是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的。”
“好！那就进屋聊吧！”
说着一众人便都进了里屋。花朝想想也无事，便也进去了。可才进去，柳雅琳就觉得她碍眼，针对她道：“喂，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没看到我们都是客人吗？你不过一个下人，客人们都要议事了你还这么没眼力见的呆在这里。”
“雅琳！”
柳雅琳怕柳扶余喝，撒娇道：“皇兄，我说错了吗？是她自己推了封赏的，她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个下人，皇兄让她跟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倒好，不知尊卑！”
花朝要不是看在柳扶余的面上早就对柳雅琳不客气，虽然这会柳扶余也朝她不停使眼色，可这会她实在忍不了了，也不理会柳扶余疯狂飙眼神，道：“你既然是客，就更该懂得礼义规矩，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哪有妹妹一见到哥哥就往上扑的？更何况还是个野妹妹。”，
柳雅琳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她贵为公主，何时被人这般扎心地怼过，指着花朝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放肆！不过一个粗鄙下人竟敢这么同我说话！你这狐媚痞子，谁知道你暗地里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将扶余皇兄迷的五迷三道的！我看你跟着我皇兄八成就没安什么好心！”
“切，那也是你没手段！要不你现在问问你皇兄，看我有没有迷惑他？我现在可是他正儿八经放在心尖上的妹妹！你针对我无非就是看他对我好净酸的！”
“胡说！我才是他妹妹！”
看着二人争来吵去，柳扶余头疼不已，只有无奈扶额。“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点！”
花朝不满道：“公子这是在心疼妹妹，变相包庇她吗？”
柳扶余不过单纯劝停，却不料被花朝直接小心眼曲解了用意。反正现在都是妹妹，让谁受了委屈都不好。无奈澄明说：“花朝，你知道我没那意思。”
花朝却是不听他解释，越说越气，“还说不是。”随即指着柳雅琳，愤愤不平地：“那她几次三番针对我，你为何不说话，今日看她争不过才着急着喊停，你说你这不是偏袒是什么？你总让我让着她，你可何时劝她消停过？之前不是还说口口声声要将我当做妹妹的吗？虚伪！哼！”
说完，随即就负气离开了。
“哎，阿朝！”
柳扶余刚想追出去，却被一旁的柳雅琳强行拉住。“皇兄，我才是你妹妹，你不许去！”
李清松看着已经跑得没影的花朝，又看着柳扶余兄妹二人，心中郁闷不已：“怎么突然弄成这样？”知道柳扶余今日是抽不开身了的，体贴道：“我看还是你们还是聊吧！我过去看看！”
柳扶余也放心他办事，叮嘱道：“那就拜托你了！”
李清松不忘看了眼一旁冷静的李清荣，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似乎也是等着他离开的，便知她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单独同柳扶余说，反正从小他就对她这个妹妹行事不大理解，便也不多想，在众望所归中走了。
皇城大街。花朝人生地不熟，只得随意走着。不知不觉中，却是来了沈府旧址。
旧地重游，望着满地疮痍，不由凄凉！如果她父母还在，她也有家，是不是她同柳扶余地位差距就不那么大了？是不是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上的千金小姐呢？
“柳扶余，虽然你很优秀！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花朝暗自耍着性子埋怨着。“木头！就是个木头！”
一脚踢在废墟的砖瓦上，却是把自己的足间踢得生疼。
“知道他是木头你还较真？”
李清松嗔怪着从她身后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就去看她的脚。吓得花朝直接往后一退。不好意思道：“你干嘛？”
李清松抬头白了她一眼。“能干嘛？你脚香，非礼你呢！给看不给看？不给看拉倒！”
“……”
花朝尴尬道：“不……不用。我的脚没事。”
李清松却笑了，起身道：“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知道害羞呢！方才雅琳公主那么说你跟柳扶余，也没见你有半分羞色的！”
花朝这才想起柳雅琳污蔑她“纠缠”柳扶余的事来，不由面上发燥，却又不愿被李清松笑话了去。硬嘴道：“你少听那丫头胡说！公子一心向道，才不会情牵红尘。还有，下次别在我面前提她！”
“好好好，不提她！”李清松掩唇，随即四下看了看，道：“接下来我们去哪？我跟着你。”
花朝撇嘴道：“我在这皇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跟着我干嘛？”
李清松道：“奉命行事。”
“什么意思？”花朝随即反应过来，定是柳扶余不放心她才让李清松跟着她的。撇嘴道：“他不是只管他的好妹妹嘛！还操心我干嘛？”
“看来，你还是很在意他的嘛！我看你也无聊，要不这样，你就跟我去我罩的地方看看？”
“你罩的地方？”
“嗯。”
看李清松应得得意，想着柳扶余那头，李清荣找他一定是有要事相谈的，也不好此刻回去。便道：“好吧！”
“阿朝！”
这声“阿朝”唤得急切，语气又惊又喜，却让花朝莫名安心。“公子！”
一旁摇铃的鬼见愁看不下去了，直接放下铃铛道：“你们两个也别卿卿我我了！都在我的棺材里躺了两天了，既然魔血除了还不快从我的棺材里出来回自个家去！”
花朝愣了一下，“怎么？我躺那么久了吗？抱歉！”
说着欲起，柳扶余却道：“我来！”便直接将她从棺材上抱了出来。
放下她道：“对了，身体可还感到不适？”
花朝摇头，忐忑了片刻，想到在棺材里看到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扶余看出花朝在斟酌什么，便问她：“怎么？有话要说？”
花朝抿抿唇，点头。“这两日，我……我在里头看到了一些东西。”
柳扶余温和笑道：“你看你，睡了两天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同我说，毕竟谁都有秘密。”
见二人举止亲密，也不避讳外人在场，鬼见愁嗤之以鼻：“毕竟是我家的祖传灵物，你能看到什么也不奇怪！”
花朝回头问他：“这棺材你祖辈有说是怎么来的吗？”
鬼见愁被花朝问到了，噎了半天才道：“那么久远的事，传到我这代早就断了，哪里还记得。”
花朝告诉他，“这狗血棺材是用上古神木造成的，是冥王阔阎用来镇压老冥王的。”
柳扶余跟鬼见愁都惊了。鬼见愁抽了抽眼皮，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在棺材里看到的？”
柳扶余也问她：“你，你真的看到了它的来源？”
花朝点头。“只不过是一个小片段。而且我还看到了馨瑶上神跟你师傅。是他们两个一起去黑云山将老冥王放出来的！”
柳扶余若有所思：“这么说老冥王还没死！”
花朝点头：“嗯，没死。之后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不过在黑云山时，他跟天山老人好像互相允诺了什么事。只可惜我没听到，不过我想，应该是休战维持四界和平的条件之类的。”
鬼见愁关注点却不在于此，似乎还在纠结是谁放了老冥王的事上，“这么说，这馨瑶上神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花朝解释道：“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她也是无意的。不过好在最后并没有铸成大错。”花朝暗自嘀咕，她总不能说馨瑶上神是被天山老人给坑的吧！那总归也是柳扶余的授业恩师。
鬼见愁纳闷不已：“可他们两个好端端的去黑云山干嘛？”
花朝说：“我听他们说好像是去探险的。之后看到了黑云海，不小心就将这狗血棺材从黑云海底给翻出来了。”
鬼见愁想也不想就很确定地说：“铁定是这馨瑶上神干的好事！仙史典籍里记载，她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神仙，活了十几万年都无所作为，在天界也不当职，要不是有他哥哥东王公罩着，说不定早就陨落了！”
花朝躺了一遭狗血棺材，倒是对馨瑶上神的印象有了改观，说：“我倒是不觉得她真的毫无作为，黑云海的事其实她也是有功劳的，只是后来未被世人所知罢了。”
毕竟千年之前的事情，还是仙界之事，事后无论再如何议论评断也是饭后闲谈。主仆二人见目的达成，就一道离开了棺材铺回了太子府。
可才入门，阿福就急着叨个没完。“公子，你可回来了！这两日你都去了哪了？皇上还有左相他们都轮流过来请了一遍，就差没有搜整个皇城了！”
柳扶余只是笑着：”哪有那么夸张！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喜静，不爱热闹的吗？”
阿福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谢客的，皇上跟左相大人他们倒也体谅，可其他人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阿福！”
阿福才说完，就听得一记脆铃般的女音在三人耳边炸起，惊得阿福整个人都跟着一提。回头讪笑，“雅琳公主！殿下他……他回来了！呵呵，你们聊！”说完，还不待雅琳公主过来，随即仗着柳扶余在，忙拔腿就跑。
柳雅琳看着阿福逃离的背影得意道：“这小子，逃的倒挺快！”随即展颜卖嗲装甜地就朝柳扶余粘来：“扶余皇兄，你可总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很久了！”
“我们？”
“是啊！还有清荣姐姐跟小郡王他们都来了！”
回头，正见李清荣、李清松兄妹二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齐齐示礼道：“殿下。”“扶余表哥！”
当李清松看到花朝时，立马眼睛一亮，用十分热情的语气打着招呼道：“嗨！小花朝，我们又见面了！”
花朝看向二人，当目光落在李清荣身上时，却不由地被她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给吓得有些怯了场。花朝这才反应过来李清荣是在看她额间已经暗淡得不再发红的狐火印，不由地觉得糟糕透了！
真是的！怎么就忘了这死女人就是一根筋的，除了保护柳扶余就只对花朝的事上心。她回头一定委曲求全、装乖卖惨也得找鬼见愁好好谈谈，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她额头这讨厌的印记给除掉。真的是太碍眼了！
李清松注意到李清荣态度有些冷淡，轻轻推了推她道：“喂，妹妹！小花朝可是我朋友，你方才那什么表情啊？跟要吃人似的，女孩子家温柔点！”
李清荣许是清冷惯了，虽然没有加剧面部情绪，但好歹是收敛了几分，随即挪过目光，朝柳扶余公事公办地道：“殿下，我今日来是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的。”
“好！那就进屋聊吧！”
说着一众人便都进了里屋。花朝想想也无事，便也进去了。可才进去，柳雅琳就觉得她碍眼，针对她道：“喂，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没看到我们都是客人吗？你不过一个下人，客人们都要议事了你还这么没眼力见的呆在这里。”
“雅琳！”
柳雅琳怕柳扶余喝，撒娇道：“皇兄，我说错了吗？是她自己推了封赏的，她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个下人，皇兄让她跟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倒好，不知尊卑！”
花朝要不是看在柳扶余的面上早就对柳雅琳不客气，虽然这会柳扶余也朝她不停使眼色，可这会她实在忍不了了，也不理会柳扶余疯狂飙眼神，道：“你既然是客，就更该懂得礼义规矩，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哪有妹妹一见到哥哥就往上扑的？更何况还是个野妹妹。”，
柳雅琳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她贵为公主，何时被人这般扎心地怼过，指着花朝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放肆！不过一个粗鄙下人竟敢这么同我说话！你这狐媚痞子，谁知道你暗地里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将扶余皇兄迷的五迷三道的！我看你跟着我皇兄八成就没安什么好心！”
“切，那也是你没手段！要不你现在问问你皇兄，看我有没有迷惑他？我现在可是他正儿八经放在心尖上的妹妹！你针对我无非就是看他对我好净酸的！”
“胡说！我才是他妹妹！”
看着二人争来吵去，柳扶余头疼不已，只有无奈扶额。“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点！”
花朝不满道：“公子这是在心疼妹妹，变相包庇她吗？”
柳扶余不过单纯劝停，却不料被花朝直接小心眼曲解了用意。反正现在都是妹妹，让谁受了委屈都不好。无奈澄明说：“花朝，你知道我没那意思。”
花朝却是不听他解释，越说越气，“还说不是。”随即指着柳雅琳，愤愤不平地：“那她几次三番针对我，你为何不说话，今日看她争不过才着急着喊停，你说你这不是偏袒是什么？你总让我让着她，你可何时劝她消停过？之前不是还说口口声声要将我当做妹妹的吗？虚伪！哼！”
说完，随即就负气离开了。
“哎，阿朝！”
柳扶余刚想追出去，却被一旁的柳雅琳强行拉住。“皇兄，我才是你妹妹，你不许去！”
李清松看着已经跑得没影的花朝，又看着柳扶余兄妹二人，心中郁闷不已：“怎么突然弄成这样？”知道柳扶余今日是抽不开身了的，体贴道：“我看还是你们还是聊吧！我过去看看！”
柳扶余也放心他办事，叮嘱道：“那就拜托你了！”
李清松不忘看了眼一旁冷静的李清荣，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似乎也是等着他离开的，便知她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单独同柳扶余说，反正从小他就对她这个妹妹行事不大理解，便也不多想，在众望所归中走了。
皇城大街。花朝人生地不熟，只得随意走着。不知不觉中，却是来了沈府旧址。
旧地重游，望着满地疮痍，不由凄凉！如果她父母还在，她也有家，是不是她同柳扶余地位差距就不那么大了？是不是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上的千金小姐呢？
“柳扶余，虽然你很优秀！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花朝暗自耍着性子埋怨着。“木头！就是个木头！”
一脚踢在废墟的砖瓦上，却是把自己的足间踢得生疼。
“知道他是木头你还较真？”
李清松嗔怪着从她身后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就去看她的脚。吓得花朝直接往后一退。不好意思道：“你干嘛？”
李清松抬头白了她一眼。“能干嘛？你脚香，非礼你呢！给看不给看？不给看拉倒！”
“……”
花朝尴尬道：“不……不用。我的脚没事。”
李清松却笑了，起身道：“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知道害羞呢！方才雅琳公主那么说你跟柳扶余，也没见你有半分羞色的！”
花朝这才想起柳雅琳污蔑她“纠缠”柳扶余的事来，不由面上发燥，却又不愿被李清松笑话了去。硬嘴道：“你少听那丫头胡说！公子一心向道，才不会情牵红尘。还有，下次别在我面前提她！”
“好好好，不提她！”李清松掩唇，随即四下看了看，道：“接下来我们去哪？我跟着你。”
花朝撇嘴道：“我在这皇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跟着我干嘛？”
李清松道：“奉命行事。”
“什么意思？”花朝随即反应过来，定是柳扶余不放心她才让李清松跟着她的。撇嘴道：“他不是只管他的好妹妹嘛！还操心我干嘛？”
“看来，你还是很在意他的嘛！我看你也无聊，要不这样，你就跟我去我罩的地方看看？”
“你罩的地方？”
“嗯。”
看李清松应得得意，想着柳扶余那头，李清荣找他一定是有要事相谈的，也不好此刻回去。便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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