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酒楼，小二
清痕道人在外面流浪了几日，果真如明竹先生所言，来到了明竹书院。
“不是说不回来吗？”明竹先生笑眯眯的看着清痕道人。
清痕道人：“混吃混喝肯定不会，我就问一句，你们这儿，招算命的吗？”
明竹先生笑得更厉害了：“你都把业务推销到书院来了？”
清痕道人一本正经道：“是，要不要。”
明竹先生还是停不下来：“要，以后专职给我算命。”
清痕道人见事情解决了，也就不再严肃了，没绷住，自己也乐了半天。
明竹先生把清痕道人带到李清鸿面前的时候，肉眼可见的，李清鸿眼睛直发光。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李清鸿兴奋的喊道。
清痕道人看见徒儿，也是满心欢喜，但是仍然正色道：“我可不是回来混吃混喝的啊。我是明竹先生专职占卜师。”
李清鸿看向明竹先生，明竹先生无奈的点了点头。
明竹先生吧清痕道人领到了李清鸿的房间，以后师徒俩便共处一室了。
他们走后，萧婕问道：“他就是你师父？传说中的清痕道人？”
李清鸿实在不明白自己师父传说中到底是什么样：“啊…是。”
“果然气度不凡啊。先生跟我讲过清痕道人的故事，那次荆州大疫，你也在吧？”
李清鸿心想：“气度不凡？真是看不出来。”
于是道：“是，不过当时我还小。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萧婕满脸的羡慕之情，好像李清鸿能跟着清痕道人，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
李清鸿接着说：“荆州大疫的事儿我记不清，但是六岁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萧婕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
“他到处坑蒙拐骗，把发现了就跑，让我断后。我才六岁，六岁！”
清痕道人在萧婕心中伟岸的形象瞬间破灭：“后来呢。你没被抓住过？”
“刚开始有几次，还得我师父拿银子赎。”
“有银子还去坑蒙拐骗？”
“他说这叫未雨绸缪，刚开始每次出去骗人都要带点钱，万一被拆穿好赎我。后来就不用了。”
“为什么？”
“后来一般人跑不过我了。”
萧婕顿时觉得李清鸿好可怜，于是又问：“那他不就跑不过你了吗？那被抓的不就是他了？你们终究还是要赎人呀。”
“再后来我就能配合他了，从我八岁开始到现在一次也没有被拆穿过了。”
萧婕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的英雄竟然是这样。对着李清鸿就是一阵胡乱的拍打：“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心目中的英雄啊。”
李清鸿很疑惑，心想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萧婕本来就没有用太大力，所以李清鸿也没有动，任萧婕乱拍。
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赵星传，从开始看到现在，见到这一幕，便起身要去练武，顺便拍了拍李清鸿的肩膀，眼中有几分怜悯，还有一丝…羡慕？
萧婕闹够了，正好明竹先生回来了。为了欢迎清痕道人，明竹先生决定五个人中午一起去德燕酒楼。
到了中午，一行人前往德燕酒楼，这里就是上次找到赵星传的地方。
赵星传看到这里，触景生情，一向话很少的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不是明竹先生，我可能此时还在这里要饭，甚至连要饭都不能，早死了被人扔城外了。”
明竹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李清鸿和萧婕也上前安慰。
到了酒楼，选择一处清静地方，五人坐罢，让小二端上酒菜。
不多时，一个小二便端着酒菜上来，待他走后，赵星传才对众人说：
“此人好像也是习武之人，而且身手肯定不凡。”
李清鸿也发现了：“对，我看他走路好像是踮着脚尖，又好像没有，看起来有些飘。”
赵星传：“这是方便他随时发力，以备不测。”
萧婕显然没想到就随便出来一趟，还能碰到高手：“不会吧，看起来也跟咱们差不多大呀，再说了，这里有什么需要他防备的？”
明竹先生：“那可不一定，酒楼免不了有喝醉的闹事。”
几人又讨论了几句便没再说话。
突然，不远处一声怒喝：“信不信老子拆了你这酒楼。”
原来是一位客人，明明没有点菜，有一个小二送错了地方，结果这位客人却不乐意了，说什么送来就送来了，不让再拿走。
这一看就是在借酒闹事，明竹先生正在想着要不要帮忙解决这件事，刚才那名小二便窜了过去。
那速度，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几乎是弹射出去的。
李清鸿和赵星传同时看了对方一眼。
只见那人站在客人与另一个小二中间：“这位客人，送错地方是我们酒楼的不对，但是没有点菜就强要，可是您的不对了。”
那客人显然听不进去那么多：“别跟我说什么对不对的，你就说你给不给。”
那人道：“没有点，我们就不给你”
那客人怒了：“你个小二在我跟前横什么？”说着一巴掌扇向那人的脸。
那人丝毫不慌，后退半步，躲开那一掌，接着一脚踹向那客人肋下三分，那客人随即捂住肚子哀嚎了起来。
仅此一招，便降住那客人。
那客人一边哀嚎，一边威胁小二：“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非拆了你这酒楼不可。”说完，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那个小二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自顾自的忙去了。
李清鸿一行人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李清鸿顿时对这个小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等到那个小二又一次来到他们桌前时，李清鸿叫住了他。
“刚才那一脚很厉害呀。以前练过？”
那小二也不是腼腆之人，甚至比李清鸿还要大方：“是呀，我跟你说，小爷我从小就练，练了七年，一般人，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赵星传忍不住开口了：“你练的应该是正经武术吧。看起来不像是野路子。”
那小二更是得意了：“不瞒您说，这酒楼掌柜的家里以前就是练武的，我们掌柜的不想惹祸，所以到他这儿算是断了。但是掌柜的不是拿我当儿子吗？他把家里的腿法传给我了。”
清痕道人不解道：“把腿法传给你？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
那小二：“是呀，掌柜的家里有腿、拳、棍、枪、暗器五种功法。不过我是收养的嘛，有腿法就已经很满足了。”
萧婕点点头：“那掌柜的对你真的很好。”
那小二：“是呀，不过有的时候挺可怕的。每次我偷喝他的酒，被他发现，我都感觉他想吃了我。”
明竹先生也感觉有趣：“你刚才打了人，不怕他报复？”
那小二突然凑近，小声说道：“我只跟你们说啊。我们掌柜的背后有人，一般人不敢造次。”
突然，另一边传来喊声：“小白，你死哪去了？这儿的客人都等了多长时间了？”
那小二一听，吓得赶紧往那边窜。
李清鸿在后面喊：“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小二一边跑一边回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白庭安。”
赵星传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真是个有趣的人。”
不一会儿，一行人正准备离开，发现刚才那客人带了一批人又回来了。
正准备走的一行人又坐下了。
李清鸿定睛一看，这次来闹事的竟然都是捕快，看来那客人也是来头不小。
只见那人晃晃悠悠的走上前：“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就敢打。告诉你们，老子是在豫州城总捕。”
随即挥了挥手：“给我拆。”
李清鸿皱起了眉头：“身为总捕，竟如此蛮横无理，这大夏还有没有人管了。”
明竹先生也是无奈：“他要不是总捕，估计还不敢这么猖狂。这大夏早就没人管了。”
萧婕不由得为白庭安捏了一把汗。
正待他们要砸店之时，掌柜的出来了。
“怎么回事，客官。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砸店？”
那客人怒道：“你怎么当的掌柜的？你们店小二上错了菜，还打人。这儿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清鸿见他恶人先告状，气的咬牙切齿。
那掌柜的却是不慌不忙：“若是他们做的有纰漏，我自会处理，你这样硬砸我点，才是没有王法。”
说着，把白庭安叫了过来。
萧婕担心道：怎么办，白庭安不会遭殃吧，咱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掌柜的？”
若是只有清痕道人，他一定不会管，他会怕惹祸上身。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他不说话，明竹先生也不会坐视不管。
只见明竹先生带着李清鸿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掌柜的。白庭安暗暗的给李清鸿比了个大拇指。
那总捕一听事情败露，也不再继续装下去，直接叫人砸东西。
这时，掌柜的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继续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虽然是我们上错了地方，可是这也不是你们闹事的理由，你们敢动这儿一样东西，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
李清鸿瞬间想起来白庭安说过，这个掌柜的背后有人。看来也是个大人物。
总捕身边的一个小捕快这时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大人，您还记得吧，德燕酒楼可是节度使大人罩着的，咱不能硬来呀。”
总捕气急败坏：“那就这么算了？”
那捕快道：“大人，节度使大人可不是咱能惹得起的。要是他们真有错还好说，可是现在是咱们不占理呀。”
现场所有人都在看着总捕，总捕一怒之下，血气涌上心头，推开那个捕快：“管他什么大人，老子今天就砍了你这掌柜的。说着，拔刀砍来。
李清鸿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那总捕竟然不惜一切代价，要和掌柜的同归于尽。
掌柜的也不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李清鸿和明竹先生都急了，正要出手，白庭安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凌空一脚踢歪那刀，落地之后，看都不看又是一脚回蹬，正中那人小腹。
一切发生的太快，眨眼间总捕又是一刀，这次白庭安左脚上挑，踢中那人手腕。
“当啷”一声，刀掉了。
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白庭安左脚刚落地，便在转身的同时踢出右脚。
这次是头。
那人的头被白庭安右脚脚后跟砸到，顿时晕了过去。
这一顿操作把李清鸿一行人给看呆了，以前只觉得白庭安能打，没想到他这么能打。
白庭安刚才完全是出于本能，下意识的要保护掌柜的，现在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大手一挥：“没事了，你去忙吧，这里不关你事了。”
白庭安嘿嘿一笑，跑了回去，一边窜，一边不忘给李清鸿比划些什么。
明竹先生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只要掌柜的一出面，便迎刃而解了。
于是带着一行人准备告辞。不想掌柜的却拦住了明竹先生：
“没猜错的话，先生就是当今帝师，明竹先生吧？”
明竹先生有些诧异：“掌柜的认识我？”
“先生大名，我早已仰慕已久，今日多亏先生讲清真相，改日我将登门请教。”
明竹先生：“掌柜的想来便来，不必客气，”
回去的路上，李清鸿没有缓过来，为什么大夏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是一个总捕，就敢仗势欺人，如果掌柜的没有节度使撑腰，他们的命运又会是什么样呢。
这吃人的年代啊！
“不是说不回来吗？”明竹先生笑眯眯的看着清痕道人。
清痕道人：“混吃混喝肯定不会，我就问一句，你们这儿，招算命的吗？”
明竹先生笑得更厉害了：“你都把业务推销到书院来了？”
清痕道人一本正经道：“是，要不要。”
明竹先生还是停不下来：“要，以后专职给我算命。”
清痕道人见事情解决了，也就不再严肃了，没绷住，自己也乐了半天。
明竹先生把清痕道人带到李清鸿面前的时候，肉眼可见的，李清鸿眼睛直发光。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李清鸿兴奋的喊道。
清痕道人看见徒儿，也是满心欢喜，但是仍然正色道：“我可不是回来混吃混喝的啊。我是明竹先生专职占卜师。”
李清鸿看向明竹先生，明竹先生无奈的点了点头。
明竹先生吧清痕道人领到了李清鸿的房间，以后师徒俩便共处一室了。
他们走后，萧婕问道：“他就是你师父？传说中的清痕道人？”
李清鸿实在不明白自己师父传说中到底是什么样：“啊…是。”
“果然气度不凡啊。先生跟我讲过清痕道人的故事，那次荆州大疫，你也在吧？”
李清鸿心想：“气度不凡？真是看不出来。”
于是道：“是，不过当时我还小。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萧婕满脸的羡慕之情，好像李清鸿能跟着清痕道人，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
李清鸿接着说：“荆州大疫的事儿我记不清，但是六岁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萧婕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
“他到处坑蒙拐骗，把发现了就跑，让我断后。我才六岁，六岁！”
清痕道人在萧婕心中伟岸的形象瞬间破灭：“后来呢。你没被抓住过？”
“刚开始有几次，还得我师父拿银子赎。”
“有银子还去坑蒙拐骗？”
“他说这叫未雨绸缪，刚开始每次出去骗人都要带点钱，万一被拆穿好赎我。后来就不用了。”
“为什么？”
“后来一般人跑不过我了。”
萧婕顿时觉得李清鸿好可怜，于是又问：“那他不就跑不过你了吗？那被抓的不就是他了？你们终究还是要赎人呀。”
“再后来我就能配合他了，从我八岁开始到现在一次也没有被拆穿过了。”
萧婕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的英雄竟然是这样。对着李清鸿就是一阵胡乱的拍打：“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心目中的英雄啊。”
李清鸿很疑惑，心想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萧婕本来就没有用太大力，所以李清鸿也没有动，任萧婕乱拍。
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赵星传，从开始看到现在，见到这一幕，便起身要去练武，顺便拍了拍李清鸿的肩膀，眼中有几分怜悯，还有一丝…羡慕？
萧婕闹够了，正好明竹先生回来了。为了欢迎清痕道人，明竹先生决定五个人中午一起去德燕酒楼。
到了中午，一行人前往德燕酒楼，这里就是上次找到赵星传的地方。
赵星传看到这里，触景生情，一向话很少的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不是明竹先生，我可能此时还在这里要饭，甚至连要饭都不能，早死了被人扔城外了。”
明竹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李清鸿和萧婕也上前安慰。
到了酒楼，选择一处清静地方，五人坐罢，让小二端上酒菜。
不多时，一个小二便端着酒菜上来，待他走后，赵星传才对众人说：
“此人好像也是习武之人，而且身手肯定不凡。”
李清鸿也发现了：“对，我看他走路好像是踮着脚尖，又好像没有，看起来有些飘。”
赵星传：“这是方便他随时发力，以备不测。”
萧婕显然没想到就随便出来一趟，还能碰到高手：“不会吧，看起来也跟咱们差不多大呀，再说了，这里有什么需要他防备的？”
明竹先生：“那可不一定，酒楼免不了有喝醉的闹事。”
几人又讨论了几句便没再说话。
突然，不远处一声怒喝：“信不信老子拆了你这酒楼。”
原来是一位客人，明明没有点菜，有一个小二送错了地方，结果这位客人却不乐意了，说什么送来就送来了，不让再拿走。
这一看就是在借酒闹事，明竹先生正在想着要不要帮忙解决这件事，刚才那名小二便窜了过去。
那速度，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几乎是弹射出去的。
李清鸿和赵星传同时看了对方一眼。
只见那人站在客人与另一个小二中间：“这位客人，送错地方是我们酒楼的不对，但是没有点菜就强要，可是您的不对了。”
那客人显然听不进去那么多：“别跟我说什么对不对的，你就说你给不给。”
那人道：“没有点，我们就不给你”
那客人怒了：“你个小二在我跟前横什么？”说着一巴掌扇向那人的脸。
那人丝毫不慌，后退半步，躲开那一掌，接着一脚踹向那客人肋下三分，那客人随即捂住肚子哀嚎了起来。
仅此一招，便降住那客人。
那客人一边哀嚎，一边威胁小二：“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非拆了你这酒楼不可。”说完，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那个小二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自顾自的忙去了。
李清鸿一行人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李清鸿顿时对这个小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等到那个小二又一次来到他们桌前时，李清鸿叫住了他。
“刚才那一脚很厉害呀。以前练过？”
那小二也不是腼腆之人，甚至比李清鸿还要大方：“是呀，我跟你说，小爷我从小就练，练了七年，一般人，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赵星传忍不住开口了：“你练的应该是正经武术吧。看起来不像是野路子。”
那小二更是得意了：“不瞒您说，这酒楼掌柜的家里以前就是练武的，我们掌柜的不想惹祸，所以到他这儿算是断了。但是掌柜的不是拿我当儿子吗？他把家里的腿法传给我了。”
清痕道人不解道：“把腿法传给你？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
那小二：“是呀，掌柜的家里有腿、拳、棍、枪、暗器五种功法。不过我是收养的嘛，有腿法就已经很满足了。”
萧婕点点头：“那掌柜的对你真的很好。”
那小二：“是呀，不过有的时候挺可怕的。每次我偷喝他的酒，被他发现，我都感觉他想吃了我。”
明竹先生也感觉有趣：“你刚才打了人，不怕他报复？”
那小二突然凑近，小声说道：“我只跟你们说啊。我们掌柜的背后有人，一般人不敢造次。”
突然，另一边传来喊声：“小白，你死哪去了？这儿的客人都等了多长时间了？”
那小二一听，吓得赶紧往那边窜。
李清鸿在后面喊：“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小二一边跑一边回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白庭安。”
赵星传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真是个有趣的人。”
不一会儿，一行人正准备离开，发现刚才那客人带了一批人又回来了。
正准备走的一行人又坐下了。
李清鸿定睛一看，这次来闹事的竟然都是捕快，看来那客人也是来头不小。
只见那人晃晃悠悠的走上前：“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就敢打。告诉你们，老子是在豫州城总捕。”
随即挥了挥手：“给我拆。”
李清鸿皱起了眉头：“身为总捕，竟如此蛮横无理，这大夏还有没有人管了。”
明竹先生也是无奈：“他要不是总捕，估计还不敢这么猖狂。这大夏早就没人管了。”
萧婕不由得为白庭安捏了一把汗。
正待他们要砸店之时，掌柜的出来了。
“怎么回事，客官。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砸店？”
那客人怒道：“你怎么当的掌柜的？你们店小二上错了菜，还打人。这儿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清鸿见他恶人先告状，气的咬牙切齿。
那掌柜的却是不慌不忙：“若是他们做的有纰漏，我自会处理，你这样硬砸我点，才是没有王法。”
说着，把白庭安叫了过来。
萧婕担心道：怎么办，白庭安不会遭殃吧，咱们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掌柜的？”
若是只有清痕道人，他一定不会管，他会怕惹祸上身。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他不说话，明竹先生也不会坐视不管。
只见明竹先生带着李清鸿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掌柜的。白庭安暗暗的给李清鸿比了个大拇指。
那总捕一听事情败露，也不再继续装下去，直接叫人砸东西。
这时，掌柜的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继续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虽然是我们上错了地方，可是这也不是你们闹事的理由，你们敢动这儿一样东西，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
李清鸿瞬间想起来白庭安说过，这个掌柜的背后有人。看来也是个大人物。
总捕身边的一个小捕快这时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大人，您还记得吧，德燕酒楼可是节度使大人罩着的，咱不能硬来呀。”
总捕气急败坏：“那就这么算了？”
那捕快道：“大人，节度使大人可不是咱能惹得起的。要是他们真有错还好说，可是现在是咱们不占理呀。”
现场所有人都在看着总捕，总捕一怒之下，血气涌上心头，推开那个捕快：“管他什么大人，老子今天就砍了你这掌柜的。说着，拔刀砍来。
李清鸿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那总捕竟然不惜一切代价，要和掌柜的同归于尽。
掌柜的也不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李清鸿和明竹先生都急了，正要出手，白庭安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凌空一脚踢歪那刀，落地之后，看都不看又是一脚回蹬，正中那人小腹。
一切发生的太快，眨眼间总捕又是一刀，这次白庭安左脚上挑，踢中那人手腕。
“当啷”一声，刀掉了。
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白庭安左脚刚落地，便在转身的同时踢出右脚。
这次是头。
那人的头被白庭安右脚脚后跟砸到，顿时晕了过去。
这一顿操作把李清鸿一行人给看呆了，以前只觉得白庭安能打，没想到他这么能打。
白庭安刚才完全是出于本能，下意识的要保护掌柜的，现在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大手一挥：“没事了，你去忙吧，这里不关你事了。”
白庭安嘿嘿一笑，跑了回去，一边窜，一边不忘给李清鸿比划些什么。
明竹先生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只要掌柜的一出面，便迎刃而解了。
于是带着一行人准备告辞。不想掌柜的却拦住了明竹先生：
“没猜错的话，先生就是当今帝师，明竹先生吧？”
明竹先生有些诧异：“掌柜的认识我？”
“先生大名，我早已仰慕已久，今日多亏先生讲清真相，改日我将登门请教。”
明竹先生：“掌柜的想来便来，不必客气，”
回去的路上，李清鸿没有缓过来，为什么大夏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是一个总捕，就敢仗势欺人，如果掌柜的没有节度使撑腰，他们的命运又会是什么样呢。
这吃人的年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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