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院试开幕
七日后，由于是换月的缘故，楚澜全队休沐。
楚澜在铜镜前正好衣冠，将桌上的“剑气近”放在手中不断地把玩着。
经过楚澜的把玩，印章表面的石胎逐渐脱落，露出印章原本温润暖和的黄色的冰玉，还有一种驱散寒冷，温暖如春的感觉充斥着楚澜的四肢百骸。
“我对‘剑气近’真是爱不释手，不知道制作这枚印章的人是谁。”楚澜把玩一会后，将其悬挂在腰带上，出门前往秦川院。
这次院试的地点被选在云松院，楚澜先来到秦川院，见到袁弘和柯泽已经带着一众学员在此等待。
袁弘和柯泽见到楚澜已经来到，说道：“出发！”
云松院位于距秦川院仅两条巷子，众人走入云松院，与秦川院不同，院道两侧都是阁楼。
阁楼里面摆放着自云松院立院时不断传承的典籍和名著。
院试分为两天，第一天是文试，文试的地点位于云松院后面的云台。
云台位于渭河之畔延伸出去的河滩，被云松院填高并且筑成平台，周围种植着桃花。每当微风吹过，飘起阵阵花雨。
云台放置着百来张桌椅，上面放置着文房四宝。
云台的两侧筑起两层看台，两院的学员分坐两侧。
袁弘和柯泽走上位于云台旁边高处的亭子，可以总览云台。
亭子内，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男的自然是云松院院长，肖珂宏。
女子身材丰腴，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裙，面色冷艳，见袁弘和柯泽走入亭中，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丰腴的女子为云松院的另一位训导，姑射静。
肖珂宏望着袁弘和柯泽，笑道：“两位姗姗来迟，还以为秦川院不来参加这次两院院试，要将你们三十个名额送给我们云松院呢！”
“哼！”袁弘冷哼一声：“院试都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做你的白日大梦了。我看你昨晚没睡醒，还是回去重睡再来吧。”
肖珂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云松院本就是秦川正统，秦川院不过一赘尔！世家元勋本就是扶孤的立国支柱，当年章家护远伯、姬家定关伯、王家国舅、肖家司教，八大世家遍地生花，勋官豪贵皆由此出。岂能被寒门所击垮！”
“现在永业朝不比立国之初，三王之乱使扶孤几近灭国。武帝之后，德宗淳德、宁宗亨通世家党争、平宗朝卖官鬻爵致使奸佞遍行，哪个不是世家推波助澜？”袁弘嗤笑一声：“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若扶孤欲中兴恢复武帝巅峰，需用世家子弟之底蕴，寒门举士之坚韧，二者相辅相成。若独用一家，不过饮鸩止渴尔。”
“够了！”姑射静打断两人的争吵，说道：“堂堂一府训导还像村妇般吵闹，成何体统！”
见肖珂宏和袁弘不再争吵，柯泽抚着胡须道：“杨博士可来？”
姑射静摇头道：“他在忙着给猪做产后护理。不过他派了农道院的郑琦过来。”
“现在是春耕的紧要关头，他会放下地里面的耕苗？”柯泽说道：“那老头想要培育新种，增加作物产量，整日整夜的待在田地。雷硕前往秦川山脉时，千叮嘱万嘱咐让他要带回作物种子进行培育。这老头，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土地。”
姑射静平静地听着柯泽的话，问道：“你的病如何？”
柯泽摇摇头：“治不好了，去日无多。”
袁弘叹了口气道：“就看雷硕能不能从秦川山脉带回治疗元神的药了。”
这时，司南通走上平台，在司南通的身后，跟着一位带着草帽，穿着草鞋，背部佝偻的老者，他皮肤黝黑，脖子被太阳晒得发红，站在台上笑吟吟看着在座的学员。
当老者一出现时，坐在楚澜旁边的石灵道：“那个老者是不是我们见过？！”
楚澜看着台上的老者，说道：“石风猜测他是我们秦川学府的训导。”
石风一头雾水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三木面无表情道：“他是我们在武帝陵向我们介绍七星阵的老者。”
听到沈三木的话，石风吃惊道：“我想起来了。他跟我们介绍七星阵后还跟我们说以后有机会见得到的。怪不得，原来他是训导。”
台上的老者笑吟吟地对大家说道：“老夫姓郑，名琦。陛下施行新政，欲中兴扶孤。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本，衣食以农桑为本。劝课农桑，乃国之策也。老夫受杨博士委派，主持两院院试。”
“本次两院院试如以往一样，文试由我出题，做出一篇有关农策的文章。文试在这次两院院试中不计入”
郑琦顿了顿，继续说道：“武试则与以往不同。由守擂台，转变为春猎。本次武试的地点将会选择在府城北边的森林，云松院和秦川院相互狩猎双方学员，也可以狩猎森林中的兽类。两院得分高获胜。具体细则明日到达森林后我会将规则详细的说明。”
当郑琦把武试由以往的擂台转变为春猎时，全场爆发出一阵喧哗。
袁弘和柯泽为首的秦川院，袁弘气得当场把石桌拍出一道裂痕：“这该死的杨老头，分明就是要把秦川院往绝路上逼啊！”
姑射静淡淡地瞟了袁弘一眼，冷冷道：“袁弘，两院院试本就是为选拔人才所设。若是因为杨士奇任意偏袒哪一方学院，礼部自会将其革职。”
肖珂宏抚须笑道：“云松院为朝廷选拔人才之地，文成武就方可兴一家族。不得不说秦川院的文试可谓是一绝。但这次文试不计，只看武试，真是天佑云松。”
柯泽苍白的脸上不是很好看，说道：“武试还未开始，一切尚未可知！”
肖珂宏摇摇头，说道：“不过以卵击石尔。”
远处，云松院的学员听见文试不算个人成绩，只看武试的全体得分后，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章冷望向秦川院的方向露出，说道：
“我早就很想教训秦川院的那群家伙了。大家还记得院长和秦川院的赌约吗？我们要把他们全部淘汰出去！”
上官铭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世家立国便是兵员所在，只不过经过武帝统一雍洲大战，世家才逐渐衰落。秦川院堪堪成立十四年，云松立而不倒，我们云松院必胜！”
“云松不倒，无惧风雪。”
“云松不倒，无惧风雪。”
······
与此同时，位于看台的秦川院众人听到文试不计，只看武试结果后，顿时面露失落之色。在云松院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后，秦川院的学员脸色不是很好。
“倾国姐，怎么办？”有人向上官倾国焦急的询问道。
“文试本就是我们秦川院的优势，现在文试不计，只算武试，我们秦川院很可能全军覆没啊！”
“是啊，怎么办啊倾国姐？”
上官倾国脸上露出无奈：“如果只算武试分数的话，他们大概有六十多人，而我们只是云松院的一半。可惜采萱她参加的是文试，如果她是武试能够拖住姬芮雪。”
沈三木面无表情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够拖住他们较强的一个人。但是楚澜·····”
“无所谓，我会出手！”楚澜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云松院学员，淡淡道：“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知道云松院的极限。那年，我长姐白马银枪，打得云松院不知道什么叫对手！今年我要双手插兜······”
“然后被打得不知如何还手？”何采萱在一旁取笑道。
楚澜翻了翻白眼，露出自己坚实的手臂：“这位朋友，请你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我，而不是用以往的眼光。”
坐在身旁的石灵拉了拉楚澜的衣角，劝说道：“楚澜大哥，大家都知道你很想缓解秦川院武试不就而炼体。我承认楚澜大哥你很能打，但是在武试的时候还是低调一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还是跑吧。”
石风拍着楚澜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如果你被人打得不知如何还手，请你双手抱头。”
“楚澜，他们不相信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上官倾国望着楚澜说道。
楚澜刚想说还是倾国好，便听见她说。
“如果你被揍了，记住他们的脸，我会打回去的！”
“······”楚澜突然不想说话了。
这群假朋友！
······
“现在宣读两院文试的名单，念到名字的请上台寻找自己的位置，开始文试。”郑琦手中拿出一份名单，大声朗读：“秦川院：何采萱、石灵、林海······”
“云松院：上官影儿、张林康、秦平······”
姬芮雪望着士气低落的秦川院学员以及在不断打闹的楚澜等人，跟坐在身旁的姐姐说道：“我这几天总感觉右边的眼皮一直再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姬芮灵的目光从正在宣读名单的郑琦那收回，望向妹妹：“人数和实力都是云松院的优势。武试无非就是上官倾国和石风。其他人无非土鸡瓦狗。就算楚澜加入武试，区区一个楚澜，难道你们还怕他吗？”
当说到楚澜时，姬芮灵的语气明显变得重了些。顿了顿，姬芮灵宠溺地对妹妹说道：“你呀，就是这段时间终日练习阵法没有休息好，好啦，今晚就不练了，要好好休息。”
姬芮雪颔首，内心不再忧虑。
······
文试的流程非常简单，半日即可完成。
当郑琦念完两院参加文试所有人的名单后，两院的学员纷纷从看台上走下平台，纷纷寻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着考官宣讲考题。
位于看台上的众人保持安静，等待着考官宣布。
很快，一名穿着绿色襕袍的官员走上云台，手中拿着一张宣纸，高声朗读：
“本次的文试的题目出自《食货》载：元宗二征河套回师过河间，有官吏上奏，自武帝一统雍洲，兵力皆为青壮，连年征战，兵民疲敝，土地荒芜无人耕种，皆逃兵役。宇文容奏曰：逃户许归首，免五年征赋。每丁量税一千五百钱，置摄御史，分路检括隐审。元宗善，得户八十余万，田亦称是，拨田以慰民。此策，扶孤渐隆。”
“据《永业户籍录》载曰：泰平十三年，临江府最为富庶，扶孤存粮十之出其四。三王之乱时，翼王所过，临江府民户十不存一。平乱后三年，田地荒芜无人耕种，陛下诏乃调秦川三万户、西河府两万户、明川府一万户入临江。永业五年，临江复乱前之状。”
“述人户与农策关联！”
楚澜在铜镜前正好衣冠，将桌上的“剑气近”放在手中不断地把玩着。
经过楚澜的把玩，印章表面的石胎逐渐脱落，露出印章原本温润暖和的黄色的冰玉，还有一种驱散寒冷，温暖如春的感觉充斥着楚澜的四肢百骸。
“我对‘剑气近’真是爱不释手，不知道制作这枚印章的人是谁。”楚澜把玩一会后，将其悬挂在腰带上，出门前往秦川院。
这次院试的地点被选在云松院，楚澜先来到秦川院，见到袁弘和柯泽已经带着一众学员在此等待。
袁弘和柯泽见到楚澜已经来到，说道：“出发！”
云松院位于距秦川院仅两条巷子，众人走入云松院，与秦川院不同，院道两侧都是阁楼。
阁楼里面摆放着自云松院立院时不断传承的典籍和名著。
院试分为两天，第一天是文试，文试的地点位于云松院后面的云台。
云台位于渭河之畔延伸出去的河滩，被云松院填高并且筑成平台，周围种植着桃花。每当微风吹过，飘起阵阵花雨。
云台放置着百来张桌椅，上面放置着文房四宝。
云台的两侧筑起两层看台，两院的学员分坐两侧。
袁弘和柯泽走上位于云台旁边高处的亭子，可以总览云台。
亭子内，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男的自然是云松院院长，肖珂宏。
女子身材丰腴，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裙，面色冷艳，见袁弘和柯泽走入亭中，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丰腴的女子为云松院的另一位训导，姑射静。
肖珂宏望着袁弘和柯泽，笑道：“两位姗姗来迟，还以为秦川院不来参加这次两院院试，要将你们三十个名额送给我们云松院呢！”
“哼！”袁弘冷哼一声：“院试都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做你的白日大梦了。我看你昨晚没睡醒，还是回去重睡再来吧。”
肖珂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云松院本就是秦川正统，秦川院不过一赘尔！世家元勋本就是扶孤的立国支柱，当年章家护远伯、姬家定关伯、王家国舅、肖家司教，八大世家遍地生花，勋官豪贵皆由此出。岂能被寒门所击垮！”
“现在永业朝不比立国之初，三王之乱使扶孤几近灭国。武帝之后，德宗淳德、宁宗亨通世家党争、平宗朝卖官鬻爵致使奸佞遍行，哪个不是世家推波助澜？”袁弘嗤笑一声：“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若扶孤欲中兴恢复武帝巅峰，需用世家子弟之底蕴，寒门举士之坚韧，二者相辅相成。若独用一家，不过饮鸩止渴尔。”
“够了！”姑射静打断两人的争吵，说道：“堂堂一府训导还像村妇般吵闹，成何体统！”
见肖珂宏和袁弘不再争吵，柯泽抚着胡须道：“杨博士可来？”
姑射静摇头道：“他在忙着给猪做产后护理。不过他派了农道院的郑琦过来。”
“现在是春耕的紧要关头，他会放下地里面的耕苗？”柯泽说道：“那老头想要培育新种，增加作物产量，整日整夜的待在田地。雷硕前往秦川山脉时，千叮嘱万嘱咐让他要带回作物种子进行培育。这老头，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土地。”
姑射静平静地听着柯泽的话，问道：“你的病如何？”
柯泽摇摇头：“治不好了，去日无多。”
袁弘叹了口气道：“就看雷硕能不能从秦川山脉带回治疗元神的药了。”
这时，司南通走上平台，在司南通的身后，跟着一位带着草帽，穿着草鞋，背部佝偻的老者，他皮肤黝黑，脖子被太阳晒得发红，站在台上笑吟吟看着在座的学员。
当老者一出现时，坐在楚澜旁边的石灵道：“那个老者是不是我们见过？！”
楚澜看着台上的老者，说道：“石风猜测他是我们秦川学府的训导。”
石风一头雾水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三木面无表情道：“他是我们在武帝陵向我们介绍七星阵的老者。”
听到沈三木的话，石风吃惊道：“我想起来了。他跟我们介绍七星阵后还跟我们说以后有机会见得到的。怪不得，原来他是训导。”
台上的老者笑吟吟地对大家说道：“老夫姓郑，名琦。陛下施行新政，欲中兴扶孤。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本，衣食以农桑为本。劝课农桑，乃国之策也。老夫受杨博士委派，主持两院院试。”
“本次两院院试如以往一样，文试由我出题，做出一篇有关农策的文章。文试在这次两院院试中不计入”
郑琦顿了顿，继续说道：“武试则与以往不同。由守擂台，转变为春猎。本次武试的地点将会选择在府城北边的森林，云松院和秦川院相互狩猎双方学员，也可以狩猎森林中的兽类。两院得分高获胜。具体细则明日到达森林后我会将规则详细的说明。”
当郑琦把武试由以往的擂台转变为春猎时，全场爆发出一阵喧哗。
袁弘和柯泽为首的秦川院，袁弘气得当场把石桌拍出一道裂痕：“这该死的杨老头，分明就是要把秦川院往绝路上逼啊！”
姑射静淡淡地瞟了袁弘一眼，冷冷道：“袁弘，两院院试本就是为选拔人才所设。若是因为杨士奇任意偏袒哪一方学院，礼部自会将其革职。”
肖珂宏抚须笑道：“云松院为朝廷选拔人才之地，文成武就方可兴一家族。不得不说秦川院的文试可谓是一绝。但这次文试不计，只看武试，真是天佑云松。”
柯泽苍白的脸上不是很好看，说道：“武试还未开始，一切尚未可知！”
肖珂宏摇摇头，说道：“不过以卵击石尔。”
远处，云松院的学员听见文试不算个人成绩，只看武试的全体得分后，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章冷望向秦川院的方向露出，说道：
“我早就很想教训秦川院的那群家伙了。大家还记得院长和秦川院的赌约吗？我们要把他们全部淘汰出去！”
上官铭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世家立国便是兵员所在，只不过经过武帝统一雍洲大战，世家才逐渐衰落。秦川院堪堪成立十四年，云松立而不倒，我们云松院必胜！”
“云松不倒，无惧风雪。”
“云松不倒，无惧风雪。”
······
与此同时，位于看台的秦川院众人听到文试不计，只看武试结果后，顿时面露失落之色。在云松院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后，秦川院的学员脸色不是很好。
“倾国姐，怎么办？”有人向上官倾国焦急的询问道。
“文试本就是我们秦川院的优势，现在文试不计，只算武试，我们秦川院很可能全军覆没啊！”
“是啊，怎么办啊倾国姐？”
上官倾国脸上露出无奈：“如果只算武试分数的话，他们大概有六十多人，而我们只是云松院的一半。可惜采萱她参加的是文试，如果她是武试能够拖住姬芮雪。”
沈三木面无表情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够拖住他们较强的一个人。但是楚澜·····”
“无所谓，我会出手！”楚澜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云松院学员，淡淡道：“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能知道云松院的极限。那年，我长姐白马银枪，打得云松院不知道什么叫对手！今年我要双手插兜······”
“然后被打得不知如何还手？”何采萱在一旁取笑道。
楚澜翻了翻白眼，露出自己坚实的手臂：“这位朋友，请你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我，而不是用以往的眼光。”
坐在身旁的石灵拉了拉楚澜的衣角，劝说道：“楚澜大哥，大家都知道你很想缓解秦川院武试不就而炼体。我承认楚澜大哥你很能打，但是在武试的时候还是低调一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还是跑吧。”
石风拍着楚澜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如果你被人打得不知如何还手，请你双手抱头。”
“楚澜，他们不相信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上官倾国望着楚澜说道。
楚澜刚想说还是倾国好，便听见她说。
“如果你被揍了，记住他们的脸，我会打回去的！”
“······”楚澜突然不想说话了。
这群假朋友！
······
“现在宣读两院文试的名单，念到名字的请上台寻找自己的位置，开始文试。”郑琦手中拿出一份名单，大声朗读：“秦川院：何采萱、石灵、林海······”
“云松院：上官影儿、张林康、秦平······”
姬芮雪望着士气低落的秦川院学员以及在不断打闹的楚澜等人，跟坐在身旁的姐姐说道：“我这几天总感觉右边的眼皮一直再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姬芮灵的目光从正在宣读名单的郑琦那收回，望向妹妹：“人数和实力都是云松院的优势。武试无非就是上官倾国和石风。其他人无非土鸡瓦狗。就算楚澜加入武试，区区一个楚澜，难道你们还怕他吗？”
当说到楚澜时，姬芮灵的语气明显变得重了些。顿了顿，姬芮灵宠溺地对妹妹说道：“你呀，就是这段时间终日练习阵法没有休息好，好啦，今晚就不练了，要好好休息。”
姬芮雪颔首，内心不再忧虑。
······
文试的流程非常简单，半日即可完成。
当郑琦念完两院参加文试所有人的名单后，两院的学员纷纷从看台上走下平台，纷纷寻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着考官宣讲考题。
位于看台上的众人保持安静，等待着考官宣布。
很快，一名穿着绿色襕袍的官员走上云台，手中拿着一张宣纸，高声朗读：
“本次的文试的题目出自《食货》载：元宗二征河套回师过河间，有官吏上奏，自武帝一统雍洲，兵力皆为青壮，连年征战，兵民疲敝，土地荒芜无人耕种，皆逃兵役。宇文容奏曰：逃户许归首，免五年征赋。每丁量税一千五百钱，置摄御史，分路检括隐审。元宗善，得户八十余万，田亦称是，拨田以慰民。此策，扶孤渐隆。”
“据《永业户籍录》载曰：泰平十三年，临江府最为富庶，扶孤存粮十之出其四。三王之乱时，翼王所过，临江府民户十不存一。平乱后三年，田地荒芜无人耕种，陛下诏乃调秦川三万户、西河府两万户、明川府一万户入临江。永业五年，临江复乱前之状。”
“述人户与农策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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