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助学
食堂的大厅内人声鼎沸，不时有餐盘掉落的“咣挡”声。大厅宽三十五六米，长也有五六十米，进门两侧是一排排的四人整体餐桌椅，对面的打饭窗口有十二三个，每个窗口都排有三十来个学生，窗口窗台上有摞起来的不锈钢餐盘。食堂的窗口两角有大的不锈刚桶，桶边站着两个白服白帽白口罩的拿着长柄的大钢勺子给旁边不锈钢平台上的一排排小碗里盛汤，端着饭盆的同学过来端了小汤碗朝饭盘边角的汤碗凹台一放，然后两手端着饭盆、嘴里衔着筷子去抢座位。
找了个靠边的队间，李彬走到窗口，看了看里面的大菜盘，荤菜有萝卜红烧肉，红烧土豆鸡块，大鸡腿。蔬菜有炒白菜、炒黄瓜、炒包菜。看得李彬口舌生津，对旁边的陈冬海道:“陈县，要不我们就在这打扰孙校长一顿?”
陈冬海没犹豫，立马又问孙校长:“方不方便，孙校长?”
孙校长倒是没客气：“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还得大家排排队，不然怕小家伙们骂我。”
排队没问题，于是大家纷纷往后走，各自排在队伍后边，李彬左手边是陈冬海，右手边是孙校长。可能是见队伍中有学校领导，窗口里的厨师好象动作快了很多，估计是减少了抖勺环节，节省了时间，李彬很快就到了窗口，拿过盘子递过去，没插充值卡，孙校长在边上喊道：“全记我帐上”，厨师也是应景的，喊道：“好了，今天全记孙校长帐上，后面的同学不要刷卡，随便吃啊...”，逗得大家一乐。
陈冬海、赵副县、李彬和地主孙校长一桌，李彬随意问了学生的伙食费用、学杂费情况，又问捐资助学情况。孙校长也是心思灵透的人，立马道:“李先生也是二中出去的，知道二中的情况”然后又指又指两位县长说:“县里的领导一向是关心一中的多些，我们二中属于后妈生的，这待遇就差了一节，您别看这教学楼新修的，里面全光蛋，什么设施也没有，这二位领导今天不来，明天我就准备卷铺盖睡他们办公室去。”
引得陈冬海向他坚起大拇指，嘴里说道:“真不亏是孙大胆，我全身上下刮不了贰两油，你还得到处多拜拜。”
这二人双簧唱得李彬无语，哥今天就是来洒钱的，用不着哭穷。端起汤碗喝了口冬瓜汤，抬眼就看见黄老师端着饭盆找坐位，忙把手一举，喊道:“黄老师，这这..”
黄老师听到有人喊，转头就看见举着手的李彬，端着盘子就过来了。同桌的两个不认识，校长认识，笑道:“孙校长，您怎么把李彬给弄进来。您小心，他捉弄老师有一套。”
“那是得小心点，这斗不过自已学生，这好说不好听啊!”孙校长:“给你介绍一下客人，你学生就不介绍了，这位是陈常务，这位是赵副县。”
然后又向两位县长介绍道:“这位是李先生高中三年的班主任黄言菊老师。”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赵副县离开座位请黄老师坐，推辞几句，陈、孙又劝不要客气，黄老师就坐了下来。大家边吃边聊，黄老师听出弦外音了，也敲边鼓:“李彬，你昨天没给我说发财啊！进门就喊苦喊穷，让我担心了半宿没睡觉”，然后又转向孙校长:“陈县长，孙校长，您看看我这带的什么学生，专门折腾他老师”，引得大家一阵笑，然后道:“不过有能力了还想着回报母校，还是有良心的。不过我这学生啊，嘴紧，手紧，焉坏，就成绩还马马虎虎。”
“黄老师，我这当您表扬我。“李彬笑着道。
“这是表扬，绝对是表扬，有四项优点的学生很少，您这是妥妥的四有新人。“孙校长在旁捧哏。
等黄老师吃完饭，孙校长邀请大家到会议室休息。这时陈冬海道:“只要李先生方便，我们这刚好把上午的情况汇报一下，也请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参加，大家群策群力解决李先生关心的问题。”
李彬没想走太多的过场，想直接了当的把事办了就行，于是道:“这样最好。”
黄老师要走，说下午还有课，被陈冬海和孙校长一左一右拉住。陈冬海道:“黄老师，你不能走，你得让我们看看是怎样培养李彬先生这位四有新人的。”
孙校长则道:“你下午的课我负责给调好，你不在，我这心里慌得很，这是被你刚吓的，你得负责。”
自己的学生在现在回馈自己的母校，这是老师的高光时刻，自然是不能走的。李彬原本准备就要邀请的，这碰到自然没有让走的道理。对黄老师说道：“黄老师，要不您还是留下，我这万一不小心做错点什么，这丢脸的可不只有我，您也脸上无光。”
“行，留下来，看你闹什么妖蛾子”黄老师看大家都不松手，知道走不了，也就不推辞了。
二中现在的地面是个四边360米左右的小方块，到东边的高速高架大概在八百米，到南面曲水大堤在一千米，北面五百米是以前的金曲老公路，现在很少有车通过；新的金曲公路修建在更北三公里外；西面隔着马路的是村庄，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十户人家。金曲老公路与高速高架交叉的东北角有个十来亩的荒塘，养猪场就在边上，养猪的废水基本就排在里面。荒塘的出水口与沿着西南方的排水沟相连，排水沟宽窄不一，宽的有二三十米，窄的地方十来米，弯弯曲曲的一直到学校东南角，出了东南角，在学校正南方五十来米是个更大的排水沟储水塘，塘面有六七十亩大，现在塘中废水不多，但发臭发黑，塘堤周边，向里倾倒着一堆一堆的建筑垃圾。塘面南面的排水沟就比较宽了二三十米宽的排水沟向南五百多米就到了排灌站，排灌站本身是在雨季把排水沟的水体提过曲水大堤，排到曲水，以防内涝，但现在排灌站已荒废。而从东北角的养猪场的废水通过排水沟，基本就沉淀在学校正南面的大的储水塘内。东面和南面基本被养猪废水包围的学校，当气温回升的是时候，校园内的气味也应该足够酸爽了。
李彬原希望校区扩建，北接金曲老公路，东到高架，南抵曲水大堤三百米宽的护林带。西面通过公路与村庄相邻。这样通过排水沟相连的东北荒塘与到学校门前的储水塘就成了学校内水道；内水道北侧为校园区，南侧为教师住宅区或学校宿舍区。把内水道及两侧全面设计改建，做成校内公园。但现在学校总学生就在两千四五，而扩建面积就会让水道北侧的校区面积增加到一千来亩，这就很浪费了，政策也通不过。水道南侧的几百亩倒是可以申请改变土地用途，改为建居民小区和教师住宅小区。
立文路的修建更麻烦，往东的延伸需要拆迁安置的不少，并且还要沟通协调，不是短期能解决。能在现有公路基础能解决的是把学校西面和村庄相隔的马路扩建，北上与金曲老公路交叉再北上与金曲新公路交汇。这条路问题不大，做为二中搬迁配套工程来做，今年可以完成。
至于校区扩建，李彬的建议是在保留水面的基础，优先北面，一个是政府考虑校、民两用体育设施，政府规划，他提供资金支持。;另一个是如果体育设施不可行，李彬也愿意商业投入，不能搬走了养猪场，后面来个化工厂之类污染企业。但商业项目李彬手上没有，如果政府有合适的项目请推荐，李彬会优先考虑。水道南面建议政府先储备，等学校周边的经济发展起来再考虑。很快这些都达成共识，会后做调研准备工作，积极推进，争取取得多方认可的方案。
最后，李彬对孙校长说道：“咱们吃了孙校长一顿饭，得留点饭钱”。这点孙校长非常赞助，对李彬道:“現在了解了李先生的体量，您今天不留饭钱，明天我和黄老师上门化缘。”
李彬连忙道:“不敢劳您和黄老师大驾，否则我这罪过大了。”
李彬对众人道:“二中的生源相比一中要差点，教学的难度就大一些，加上交通不便，我个人为辛苦的二中老师提供点政府外的辛苦资助，按現有两百名老师的名额算，每名老师每年补助十万，一年两千万，先期支付二十年四个亿的资金进二中财务。“
这话一说，满堂掌声停不下来。孙校长更是站起来给李彬连连鞠躬。李彬好不容易扶住他道:“孙校长，您别激动，我这有条件，达不到条件这钱进不来。”
“您说，您说，什么条件都好说！”孙校长激动抓住李彬的手不放。
李彬拿乔了，在孙校长热切的眼光，表現出一幅特为难的表情，把孙校长唬得七上八下，一颗心紧张得不行，就是不说话。但这情景立马就被一句话破了功，黄老师在旁边喊道:“李彬，你又使坏。孙校长，他吊你味口了，我吃过他这招好多次，别理他。”
李彬笑道:“黄老师，我这是为您报仇了，孙校长这平时大会小会肯定没少训人，您肯定也挨过吧。”
“你这是给我拉仇恨，还不停挑事”黄老师笑着道：“各位，我说他焉坏没错吧?我吃的诈唬最多，我这头发就是因为对付他愁白的。”
众人一阵轰堂大笑，孙校长还不敢放松，还是握着李彬不放，李彬忙道歉道:“孙校长，开个玩笑，放松一下心情，您不见怪吧?”
“不见怪，不见怪，您的条件是什么?您得说说”，还是没把心放下来。李彬沉吟了一下才道:“您握着我的手不行，您得把手拿开，把学校财务帐号给我才行。”
孙校长没反应过来，对李彬道:“这好说，但您得告诉我您的条件是什么?”
李彬慢慢道:“我说过了，您得把学校财务帐号给我，就这条件，不然钱进不来，这没错啊!”
又是一阵轰堂大笑。呆了呆，孙校长两手抱拳，朝黄老师一拱:“黄老师，您教的好本事，领教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这馅饼掉一个，第二个馅饼李彬也没让大家多等，等把帐号发出，资金到帐，李彬又道:“在二中，带出优秀的学生难，带出一本达线率高的班级更难，我这出点钱，为带出优秀学生、优秀班级的老师们的辛苦做点小回报，每年拿五百万回馈给他们，还是一样，一次性二十年赞助到位。”
李彬刚说完，全场掌声如雷鸣。
第三件赞助李彬没让大家等：“我在二中读书的时候，一中的同乡同学每年拿奖状回去，顺带还带了点奖学金。二中的奖状我拿了不少，但奖金我是没拿到，刚开始还以为黄老师拿去打麻将了！”众人又是一乐，李彬继续道：“后来才知道二中的校友们不是太给力，没设奖学金，为了不让后面的学弟学妹们失望，我再赞助每年五百万，连续二十年，奖励读书优秀的学弟学妹们”
又是一个亿到账，孙校长牙齿就没合拢过。
李彬继续道：“为提高学弟学妹的生活，我再在赞助一年一千万生活费用，连续二十年一次性到位。”
“对资金的监管，提点个人建议，请政府领导、学校领导和学校老师们考虑。对这些资金设立监事会，从学校老师中选出监事委员组成监事会，督促资金的合理使用。”
“最后个人要求，这点资金不冠名，这点事情不公开、不报道，以免打乱我个人工作、生活。请大家谅解，谢谢！”
找了个靠边的队间，李彬走到窗口，看了看里面的大菜盘，荤菜有萝卜红烧肉，红烧土豆鸡块，大鸡腿。蔬菜有炒白菜、炒黄瓜、炒包菜。看得李彬口舌生津，对旁边的陈冬海道:“陈县，要不我们就在这打扰孙校长一顿?”
陈冬海没犹豫，立马又问孙校长:“方不方便，孙校长?”
孙校长倒是没客气：“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还得大家排排队，不然怕小家伙们骂我。”
排队没问题，于是大家纷纷往后走，各自排在队伍后边，李彬左手边是陈冬海，右手边是孙校长。可能是见队伍中有学校领导，窗口里的厨师好象动作快了很多，估计是减少了抖勺环节，节省了时间，李彬很快就到了窗口，拿过盘子递过去，没插充值卡，孙校长在边上喊道：“全记我帐上”，厨师也是应景的，喊道：“好了，今天全记孙校长帐上，后面的同学不要刷卡，随便吃啊...”，逗得大家一乐。
陈冬海、赵副县、李彬和地主孙校长一桌，李彬随意问了学生的伙食费用、学杂费情况，又问捐资助学情况。孙校长也是心思灵透的人，立马道:“李先生也是二中出去的，知道二中的情况”然后又指又指两位县长说:“县里的领导一向是关心一中的多些，我们二中属于后妈生的，这待遇就差了一节，您别看这教学楼新修的，里面全光蛋，什么设施也没有，这二位领导今天不来，明天我就准备卷铺盖睡他们办公室去。”
引得陈冬海向他坚起大拇指，嘴里说道:“真不亏是孙大胆，我全身上下刮不了贰两油，你还得到处多拜拜。”
这二人双簧唱得李彬无语，哥今天就是来洒钱的，用不着哭穷。端起汤碗喝了口冬瓜汤，抬眼就看见黄老师端着饭盆找坐位，忙把手一举，喊道:“黄老师，这这..”
黄老师听到有人喊，转头就看见举着手的李彬，端着盘子就过来了。同桌的两个不认识，校长认识，笑道:“孙校长，您怎么把李彬给弄进来。您小心，他捉弄老师有一套。”
“那是得小心点，这斗不过自已学生，这好说不好听啊!”孙校长:“给你介绍一下客人，你学生就不介绍了，这位是陈常务，这位是赵副县。”
然后又向两位县长介绍道:“这位是李先生高中三年的班主任黄言菊老师。”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赵副县离开座位请黄老师坐，推辞几句，陈、孙又劝不要客气，黄老师就坐了下来。大家边吃边聊，黄老师听出弦外音了，也敲边鼓:“李彬，你昨天没给我说发财啊！进门就喊苦喊穷，让我担心了半宿没睡觉”，然后又转向孙校长:“陈县长，孙校长，您看看我这带的什么学生，专门折腾他老师”，引得大家一阵笑，然后道:“不过有能力了还想着回报母校，还是有良心的。不过我这学生啊，嘴紧，手紧，焉坏，就成绩还马马虎虎。”
“黄老师，我这当您表扬我。“李彬笑着道。
“这是表扬，绝对是表扬，有四项优点的学生很少，您这是妥妥的四有新人。“孙校长在旁捧哏。
等黄老师吃完饭，孙校长邀请大家到会议室休息。这时陈冬海道:“只要李先生方便，我们这刚好把上午的情况汇报一下，也请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参加，大家群策群力解决李先生关心的问题。”
李彬没想走太多的过场，想直接了当的把事办了就行，于是道:“这样最好。”
黄老师要走，说下午还有课，被陈冬海和孙校长一左一右拉住。陈冬海道:“黄老师，你不能走，你得让我们看看是怎样培养李彬先生这位四有新人的。”
孙校长则道:“你下午的课我负责给调好，你不在，我这心里慌得很，这是被你刚吓的，你得负责。”
自己的学生在现在回馈自己的母校，这是老师的高光时刻，自然是不能走的。李彬原本准备就要邀请的，这碰到自然没有让走的道理。对黄老师说道：“黄老师，要不您还是留下，我这万一不小心做错点什么，这丢脸的可不只有我，您也脸上无光。”
“行，留下来，看你闹什么妖蛾子”黄老师看大家都不松手，知道走不了，也就不推辞了。
二中现在的地面是个四边360米左右的小方块，到东边的高速高架大概在八百米，到南面曲水大堤在一千米，北面五百米是以前的金曲老公路，现在很少有车通过；新的金曲公路修建在更北三公里外；西面隔着马路的是村庄，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十户人家。金曲老公路与高速高架交叉的东北角有个十来亩的荒塘，养猪场就在边上，养猪的废水基本就排在里面。荒塘的出水口与沿着西南方的排水沟相连，排水沟宽窄不一，宽的有二三十米，窄的地方十来米，弯弯曲曲的一直到学校东南角，出了东南角，在学校正南方五十来米是个更大的排水沟储水塘，塘面有六七十亩大，现在塘中废水不多，但发臭发黑，塘堤周边，向里倾倒着一堆一堆的建筑垃圾。塘面南面的排水沟就比较宽了二三十米宽的排水沟向南五百多米就到了排灌站，排灌站本身是在雨季把排水沟的水体提过曲水大堤，排到曲水，以防内涝，但现在排灌站已荒废。而从东北角的养猪场的废水通过排水沟，基本就沉淀在学校正南面的大的储水塘内。东面和南面基本被养猪废水包围的学校，当气温回升的是时候，校园内的气味也应该足够酸爽了。
李彬原希望校区扩建，北接金曲老公路，东到高架，南抵曲水大堤三百米宽的护林带。西面通过公路与村庄相邻。这样通过排水沟相连的东北荒塘与到学校门前的储水塘就成了学校内水道；内水道北侧为校园区，南侧为教师住宅区或学校宿舍区。把内水道及两侧全面设计改建，做成校内公园。但现在学校总学生就在两千四五，而扩建面积就会让水道北侧的校区面积增加到一千来亩，这就很浪费了，政策也通不过。水道南侧的几百亩倒是可以申请改变土地用途，改为建居民小区和教师住宅小区。
立文路的修建更麻烦，往东的延伸需要拆迁安置的不少，并且还要沟通协调，不是短期能解决。能在现有公路基础能解决的是把学校西面和村庄相隔的马路扩建，北上与金曲老公路交叉再北上与金曲新公路交汇。这条路问题不大，做为二中搬迁配套工程来做，今年可以完成。
至于校区扩建，李彬的建议是在保留水面的基础，优先北面，一个是政府考虑校、民两用体育设施，政府规划，他提供资金支持。;另一个是如果体育设施不可行，李彬也愿意商业投入，不能搬走了养猪场，后面来个化工厂之类污染企业。但商业项目李彬手上没有，如果政府有合适的项目请推荐，李彬会优先考虑。水道南面建议政府先储备，等学校周边的经济发展起来再考虑。很快这些都达成共识，会后做调研准备工作，积极推进，争取取得多方认可的方案。
最后，李彬对孙校长说道：“咱们吃了孙校长一顿饭，得留点饭钱”。这点孙校长非常赞助，对李彬道:“現在了解了李先生的体量，您今天不留饭钱，明天我和黄老师上门化缘。”
李彬连忙道:“不敢劳您和黄老师大驾，否则我这罪过大了。”
李彬对众人道:“二中的生源相比一中要差点，教学的难度就大一些，加上交通不便，我个人为辛苦的二中老师提供点政府外的辛苦资助，按現有两百名老师的名额算，每名老师每年补助十万，一年两千万，先期支付二十年四个亿的资金进二中财务。“
这话一说，满堂掌声停不下来。孙校长更是站起来给李彬连连鞠躬。李彬好不容易扶住他道:“孙校长，您别激动，我这有条件，达不到条件这钱进不来。”
“您说，您说，什么条件都好说！”孙校长激动抓住李彬的手不放。
李彬拿乔了，在孙校长热切的眼光，表現出一幅特为难的表情，把孙校长唬得七上八下，一颗心紧张得不行，就是不说话。但这情景立马就被一句话破了功，黄老师在旁边喊道:“李彬，你又使坏。孙校长，他吊你味口了，我吃过他这招好多次，别理他。”
李彬笑道:“黄老师，我这是为您报仇了，孙校长这平时大会小会肯定没少训人，您肯定也挨过吧。”
“你这是给我拉仇恨，还不停挑事”黄老师笑着道：“各位，我说他焉坏没错吧?我吃的诈唬最多，我这头发就是因为对付他愁白的。”
众人一阵轰堂大笑，孙校长还不敢放松，还是握着李彬不放，李彬忙道歉道:“孙校长，开个玩笑，放松一下心情，您不见怪吧?”
“不见怪，不见怪，您的条件是什么?您得说说”，还是没把心放下来。李彬沉吟了一下才道:“您握着我的手不行，您得把手拿开，把学校财务帐号给我才行。”
孙校长没反应过来，对李彬道:“这好说，但您得告诉我您的条件是什么?”
李彬慢慢道:“我说过了，您得把学校财务帐号给我，就这条件，不然钱进不来，这没错啊!”
又是一阵轰堂大笑。呆了呆，孙校长两手抱拳，朝黄老师一拱:“黄老师，您教的好本事，领教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这馅饼掉一个，第二个馅饼李彬也没让大家多等，等把帐号发出，资金到帐，李彬又道:“在二中，带出优秀的学生难，带出一本达线率高的班级更难，我这出点钱，为带出优秀学生、优秀班级的老师们的辛苦做点小回报，每年拿五百万回馈给他们，还是一样，一次性二十年赞助到位。”
李彬刚说完，全场掌声如雷鸣。
第三件赞助李彬没让大家等：“我在二中读书的时候，一中的同乡同学每年拿奖状回去，顺带还带了点奖学金。二中的奖状我拿了不少，但奖金我是没拿到，刚开始还以为黄老师拿去打麻将了！”众人又是一乐，李彬继续道：“后来才知道二中的校友们不是太给力，没设奖学金，为了不让后面的学弟学妹们失望，我再赞助每年五百万，连续二十年，奖励读书优秀的学弟学妹们”
又是一个亿到账，孙校长牙齿就没合拢过。
李彬继续道：“为提高学弟学妹的生活，我再在赞助一年一千万生活费用，连续二十年一次性到位。”
“对资金的监管，提点个人建议，请政府领导、学校领导和学校老师们考虑。对这些资金设立监事会，从学校老师中选出监事委员组成监事会，督促资金的合理使用。”
“最后个人要求，这点资金不冠名，这点事情不公开、不报道，以免打乱我个人工作、生活。请大家谅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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