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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入荣国府

    “如此多才的女儿,如水一般的女儿,就是为父也舍不得将你送入虎口。要是为父当年没有追求功名。膝下也有一儿半女,如今也有黛玉这般年纪了,在另一个世界六岁到七岁的年纪来说,可以上小学了。如今却是孑然一身,曾经的一切不在归来!”

    贾雨村望着流淌的河水,不觉有了一些惆怅,道路难走还有林如海的重托。

    京城南安码头,贾府派出人来迎接,贾雨村见船家靠岸。领着林黛玉十多人纷纷出了船仓。

    来到码头上,贾雨村见二十出头年轻人,容貌颇为俊秀,说道:“公府的公子亲自迎接,雨村不甚感激。托林兄嘱托,雨村将黛玉亲自护送到国公府。”

    贾琏见贾雨村言辞凿凿,不由做楫一拜,看的出贾雨村来路并不简单。像是混迹官场中人,不由收起了侯门公府公子哥的作风。找到:“姑父已经来信,大致到京时间也全部告知,看来时间刚好!二叔已经在家读书,等待先生也快多个时辰了。”

    “水路漫漫,耽搁时间多了,上天保佑。终于准时到达,没有让公子爷白白跑一趟!”贾雨村如此放低自己的身份,也是想留一个好的形象,必然现在寄人篱下,需要别人的帮助。

    “先生谦虚了!刚带来轿子,先生请坐前面一个。中间刚好留给黛玉表妹。”

    贾琏面带笑容,像这种外出跑腿的事情,他是经常领着干,荣国府有王熙凤盯着。

    “好!好!一切听公子爷的安排!”贾雨村只得上岸后,往荣国府人群队伍而去。

    来到最前面的轿子,贾雨村背着包裹,先将包裹取下,自己才坐进了轿子中,至于林黛玉有贾琏领着回荣国府。贾雨村也不至于担心。

    不久,整个轿子起轿,晃晃悠悠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贾雨村躬身出轿子,就看到了荣国府,他背上包裹,此时一位六十岁出头的老者来到身边,躬身一拜。

    赖大恭敬做楫一拜,说道:“老爷等待有些时辰了,说先生要来就直接带去外书房!”

    “书房!看来贾大人也是喜欢读书之人,贾某不才也是看书之人,两人一起看书说话也有相同的话题!有劳带路了!”贾雨村从手中掏出五十两银票,放在赖大手中,轻声道:“辛苦了!”

    “先生客气了!”赖大收好银票,做出邀请的姿态。

    “恩!”两人从大门而入,林黛玉却从旁边的尔门进入内院!

    “管家!为何黛玉走的是小门,而我有的大门,这有何不同?”贾雨村感觉有些不对劲,林如海的女儿,又是贾母的外孙女。

    “先生这就不知道了吧!黛玉姑娘有孝在身,又是女眷,守孝期间不能经过大门。先生就不同了,先生是读书人,有官身在,曾经又做过知府,进士出身!走小门入内不是有辱先生的身份嘛!”赖大和颜悦色,对贾府的规矩娓娓道来,也是对贾雨村刚才给银票一种回应。

    “哦!”贾雨村一愣,他没想到贾府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进大门也要看身份,看出身。暗道:“果然是豪门大族,进来的人也要分三六九等,人人都有一双富贵眼,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做过官,又是进士出身,今天断然不会走大门。”

    “先生以后如果被启用,还请先生多多照顾小儿,还请先生收小儿为学生!”赖大可是等到一位真的进士出身的人,而且如果启用至少是知府一级,正四品官员,如果自己的儿子做了他的门生,只要贾雨村高升,定然会提拔自己的儿子。

    “请问公子是在家待选,还是有功名出身?”贾雨村当然了解赖大走了贾政的关系捐了一个知县的捐官,只是这种捐官要等到有知县空缺,朝廷进士安排完了,才安排这些捐官的人上任。只是这种等待可能是两年,十年,二十年,有的人到死也没有选上。

    “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收的学生如黛玉一般惊才绝艳。赖大的儿子根本就不够格!”贾雨村在心中非常抗拒这些事情,而且自己已经不在走以前的路,陪笑道:“现在八字还没有一笔,等着被启用之时,你在带着贵公子来府上一叙!”

    贾雨村没法直接拒绝,只有等待着恢复了原职在谈这些事情。那时就是赖大上门,他也可不在理会,当年贾府被抄,贪污了贾府如此多的钱,贾政去借钱三百两,还吃了闭门羹。只借了五十年,如此忘恩负义的一辈,贾雨村也不想产生交集。

    “那就提前谢过先生,那时必然有重谢!”赖大高兴之余,两人来到了贾政外书房。

    “先生请!”

    贾雨村放下包裹,取出林如海的信,到了贾政面前,躬身一拜道:“见过贾大人!”

    “哦!终于来了!如海来信说今天就到,说曹操到了,曹操就到了!快快请坐!”贾政热情招待,回头吩咐道:“快去准备茶水!”

    “来时林大人让我转交大人一封信,只要看了就其中的内容,学生定然不忘大人今日举荐之恩!”

    贾雨村有求于人,自然要把身份放低,姿态放低,盛气凌人自然会失去这一次机会。

    贾政打开书信,仔细看了林如海来信,好一会才默默放下,说道:“正好,朝廷现在官员更替平凡,圣上有义起用以前轻罪被免职的官员!只要将推荐奏本一上,定然能成!”

    “那学生就在这里多谢大人的举荐之恩!”贾雨村心知肚明,贾政要走宫中内相戴权的路子,自己被放官也是十拿九稳事情。

    “嗯!宫中有内相戴权的路子,只不过打典,还是需要先生自己想办法!”贾政不好明说,请人帮忙也是要有成本,不然别凭什么帮你。

    “大人所说,学生当然清楚。这是打典的钱,还请大人多多费心。”贾雨村拿出自己卖字画的钱,整整的两眼两,整齐的放在桌上。

    “放心!只在打典上用,官场的规矩,先生应该明白!”贾政的确需要打典戴权的路子,小数目请大太监帮忙,定然是不够的。

    “大人不用疑心,官场的规矩,学生当然清楚,不然来时也不会准备如此多的银票!”贾雨村内心深处,没有一丝波澜,对于起用不在多次叙述。

    “大人!黛玉乃是学生认的义女,还请大人以后多多照顾黛玉!”

    贾雨村将自己收黛玉为义女的事情透露给贾政,也让人知道,黛玉是自己义女的事情。

    “可否带学生拜见老太太,作为义父还是希望在见黛玉一面,临行前还有事情代林大人进行叮嘱黛玉!”

    “先生认了黛玉为义女,那让赖大带先生去荣禧堂,见一见老太太和黛玉,了去了先生的心愿!”贾政有些惊讶,林如海来信并没有说贾雨村收带玉为义女。

    “赖大!你带先生去荣禧堂,见老太太和黛玉。”贾政想到既然黛玉认了贾雨村为义父,见女儿也是天经地义,何况是代林如海看望。必然后面两人有书信来往,如果不让看望,林如海知道了,又如何看贾府。

    “是!小的马上就去,先生请!”赖大躬身来到贾雨村身边,回了贾政的话,又领着贾雨村去了荣禧堂。

    “那一切麻烦大人打理了,告辞!”贾雨村拿着包裹,起身去了外面,经过庭院来了荣禧堂。

    荣禧堂一群女子在谈笑风生,见外面有人进来,都停了下来。

    “老太太!有人来了!”鸳鸯抬头看着进来的贾雨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