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产
“还记得我们昨晚聊的关于家人的话题吗？这就是情感的力量，家人给了他活下去的信念。”提着两个空桶的牛显光指了指远处的五叔，对着井边正在打水的余明说道。
将一桶清凉的井水提出来，倒入桶中，余明看了看院子门口正在将尸体搬出去的五叔。
毕竟这里是最近的水源，不能把尸体留在这里，腐烂后会滋生蝇蛆，还可能引来别的行尸。
“如果没有办法治好他儿子怎么办？”余明再次将系着绳子的小桶放入井口，一边问道。
“人总要有信念，不管怎样都值得他去试试。”
余明点点头，快速地打好几桶水，将水桶全部搬上了皮卡后车斗。
“说起来五叔怎么这么猛？我看他出手好快，好准！”
牛显光笑了笑，说道：“他啊？他当了七八年兵，有次他战友来家里玩聊了他的情况，我才知道他当时是捕俘手，你知道捕俘手吗？”
余明摇了摇头。
“以前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有高科技，当时信息化很低。为了弄点情报，侦察兵经常要半夜悄咪咪地溜进敌人的地盘里探情况摸地形，再抓个俘虏出来审问，有些厉害的甚至是孤身一人深入几十公里，非常危险。一支连队里，只有最厉害的几个人才能干这种活。小五的手上功夫很厉害，回头我让他教教你。”
余明点点头，回想起五叔刚刚爆发出的凶悍战力，不禁有些向往。
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摸清楚系统是什么情况，不如跟五叔学两手先。
余明一边想着，一边坐进车斗里，他扶着水桶防止翻倒，和两人一起开车回去。
皮卡刚拐出院子，正准备开上马路，一辆车头沾满了血污的白色小货车就在马路上呼啸而过，险些撞上皮卡。
“吱——”
货车与皮卡擦身而过，正当余明几人以为他不会停留时，那货车突然停了下来，在马路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刹车痕。
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跳下来，一脸慌乱地向着余明三人招着手大喊道：。
“我老婆快生了！你们有谁会接生吗？能不能帮帮我？”
皮卡上的是三人面面相觑，随后还是牛显光最先反应过来。
他探出脑袋冲着那个男人大喊：“你老婆在你车上吗?”
“对！求求你们了，她开始出血了！我不会接生！”男人似乎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大声地回应着。
“开车跟着我们！”牛显光立刻对着他喊道。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男人一脸激动，赶紧爬回货车驾驶座。
五叔一踩油门，开着皮卡就往牛显光的别墅开去。
来到别墅门前，三人飞快下车，老大哥牛显光一马当先冲到货车边上，男人正从副驾里吃力地抱出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大肚子女人。
此时女人精神已经有些恍惚，满脸都是汗水。
余明和五叔赶紧上前，帮着男人把孕妇从车上抬了下来。
“赶紧把她抬到屋里去！”牛显光看着孕妇裙子上的一片殷红对着三人喊道。
几人手忙脚乱的打开院门，进了屋内。
刚听见声响的洪瑶瑶和徐丽雯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头雾水地看着几人。
看到几人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和孕妇回来，徐丽雯惊呼一声：“她要生孩子了吗？”
牛显光一边指挥着几人将孕妇抬到二楼的房间内，一边冲两个女孩儿喊道：“准备帮忙接生！”
来到二楼屋内，牛显光指挥着几人将孕妇放在床上，大手一挥，冲着众人喊道：“小五，你去楼下守着！余明，你出去烧水，准备干净的床单和毛巾，让姑娘们来帮忙！”
几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开始忙活。
“大叔，你是医生吗？”男人在床头一边紧紧抓着自己老婆的手，一边朝牛显光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我老婆生过两个孩子，我大概知道怎么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康华。”男人回应道。
“康华，你老婆现在状态不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出这么多血。你想办法和她说话，让她打起精神来，必须要让她自己有力气生产才行，不然她和婴儿都会死！”
听到这话，康华脸色一变，他赶紧转头和他老婆说话，努力地帮助她保持清醒。
出了门的余明来到厨房，把煤气灶上的几个炉口全打开，架上锅开始烧水，然后提着一壶早上剩下的温水，和刚刚翻找出各种毛巾被单的洪瑶瑶一起上了楼。
“余明！我不会接生！”
一边上着楼梯，洪瑶瑶一边一脸紧张地对一旁的余明说道。
“别管那么多，牛老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将东西全部送了进去，余明回到一楼守着炉子，不时地到二楼门口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虽然余明连女孩子的小嘴儿都没亲过，生孩子这种事他更是一窍不通，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守着，万一需要自己帮忙呢。
很快，二楼就传出了孕妇痛苦地嚎叫，楼下的余明听得一阵心惊。
“五叔，你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刚看她出了好多血。”
余明有些紧张地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后朝五叔问道。
张小五似乎勉强是从儿子变成行尸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一点，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懂这些，不过能叫出来就说明她还有力气，应该能挺过去。”
两个男人在一楼烧水静静等待，而楼上的几人，则是一阵手忙脚乱。
要不是有牛显光坐镇，这会儿估计早就乱成一团了。
孕妇的喊声一刻不停地回荡在别墅内，其中还夹杂着康辉的话语声。
“老婆.......坚持住......用力......不要睡......快了快了......再加把劲......”
余明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一下女人生孩子的场面，顿时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别墅外迎来了不速之客。
“嗬嗬——吼——”
余明两人走出屋子一看，两只行尸也许是被孕妇的叫喊声和血腥味吸引，扒在铁门上冲着别墅内大声咆哮，似乎是想要冲进来饱餐一顿。
五叔目光一冷，将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提起砍刀就要上去宰了这两个不请自来的短命鬼。
“等一下！”
余明突然拦住了他。
“五叔，你能教我怎么......唔，怎么格斗吗？”
张小五回头看了看他，思索了一下后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递给他。
“拿着。”
他走到大门边，隔着护栏看着那两只行尸。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不教你，我学的东西全都是用来杀人的，你们年轻人学会了，下手没轻重迟早要进去，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他掂了掂手里的砍刀，指着行尸的身体点了几下，继续说道：“教你一点最简单的，看清楚，手腕这个地方，上面有血管和手筋，还有大腿里面这里，有大动脉，一刀就能扎透，但是这些都不是要害，对敌的时候如果实在没机会往要害招呼就割这些地方......
这是心脏，一刀下去必死无疑，但是要学会避开骨头，不然扎不透......这是颈动脉，割侧面，不要学电影里割中间，中间有喉结，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割开......这是肝，这是脾，这是肾，这里是肠子，叫啥我也不知道，反正能往要害招呼就往要害招呼，要快要准，动作慢了你的喉咙就可能已经被别人割开了......
太阳穴、耳蜗、眼睛、鼻梁、下巴的迷走神经，都是可以用拳头攻击的地方。在战场遇到敌人，万不得已别近身，也别傻乎乎抱着枪冲上去，直接叫炮手和机枪手火力......喔忘了你不是当兵的......”
说着说着，话题渐渐跑偏，余明听得一阵心惊，暗暗咽了口唾沫。
好家伙，刀刀奔着要害去，五叔你还真是个杀胚......
“出来了！是个女孩！”
突然二楼传出徐丽雯的声音，随即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了整个别墅内部。
五叔眼睛一亮，朝余明说道：“先拿这两个练手，扎他们心口。剩下的回头再教你，你要想学得好，还得训练。”
余明点点头，握着匕首走上前去，伸手一格对方伸进来的爪子，用力一别将对方锁在栏杆上，匕首猛然刺出，直取对方心口。
刀尖没入半寸就被硬物挡住，看来是刺到了骨头，余明也不沮丧，凭借着16点力量的加成，搅动一下刀柄，绕开了肋骨，刀锋从骨头的间隙中刺了进去。
这一次，余明感受到了匕首上传回来的跳动感，他准确地扎中了对方的心脏。
“扑哧~”
拔出匕首，余明快速闪身，避开了喷溅出来的鲜血，看着对方失去声息，倒在了地上。
“叮！经验+15，杀戮本能熟练度+10。”
听着系统传来的提示，余明走向下一个行尸，收下了另一份经验与熟练度。
两人推开大门将尸体拖到十几米外的树下，那里还有早上的两具行尸尸体。
回到屋内，两人走上二楼，正准备进屋里看看新生儿，却见到洪瑶瑶一脸呆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愣愣出神。
“你怎么了？丢了魂一样。”余明走过去问道。
洪瑶瑶抬头看了看他，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看了生孩子觉得有点可怕。”
余明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屋内。
此时床上的孕妇似乎是恢复了精神，偏着脑袋，满脸笑意地看着一旁的小婴儿。
床头的康华则是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来看看小朋友吧！”牛显光一边清洗双手上的血迹，一边朝刚进门的两人招呼道。
余明凑到床头一看，婴儿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在襁褓中无意识的伸展着小手。
刚出生的婴儿大不部分都不算可爱，身上皱巴巴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变成圆嘟嘟的人类幼崽，但余明仍然是觉得很有趣。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娇嫩的小手。
“哇~”
小家伙立马放声大哭，显然并不买账。
余明吓得连忙收回手，退后一步。
“哈哈，余明，她不喜欢你。”一旁的牛显光哈哈大笑道。
余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床上的孕妇轻轻安抚着婴儿，满脸感激地冲着余明说道：“她现在不懂事，长大了会喜欢你的，你们都是我和她的救命恩人。”
这时康华突然站起来，直直地朝牛显光几人跪下。
“牛大叔，谢谢你们救了我老婆跟孩子，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这个矮小的男人就要把脑袋往地上磕。
一旁的余明赶紧一把给他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都是同胞，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赶紧起来！男儿膝下千斤重，我这老骨头受不起。”
几人将康华从地上拉起来，牛显光朝他说道：“康华，说说你们的情况，你们刚刚是准备去哪？”
康华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襁褓，看向牛显光几人说道：“昨天我和老婆在家看到新闻，然后就看见外面翻了天......”
康华是个司机，他老婆叫马小丽，本来是准备第二天就去医院待产的，结果遇上了太阳风暴，被困在家中，心惊胆战地呆了一夜，天亮之后两人趁着楼下的行尸散去，两人开着自家的小货车跑了出来，顺着大路逃窜，一路到了郊区。
谁知道路上马小丽突然肚子疼，然后开始出血，康华没办法，他不懂怎么处理。
还好运气好，没开多远就碰上了余明三人。
“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回头我们想想办法，弄点奶粉来。”牛显光冲着康华说道。
康华看了看床上的老婆和孩子，点点头说道：“牛大叔，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我会想办法报答你们的！”
牛显光摆了摆手，摇摇头说道：“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年景，大家凑一块儿抱团才安全。好了，大家先出去吧，让孕妇好好休息。”
将一桶清凉的井水提出来，倒入桶中，余明看了看院子门口正在将尸体搬出去的五叔。
毕竟这里是最近的水源，不能把尸体留在这里，腐烂后会滋生蝇蛆，还可能引来别的行尸。
“如果没有办法治好他儿子怎么办？”余明再次将系着绳子的小桶放入井口，一边问道。
“人总要有信念，不管怎样都值得他去试试。”
余明点点头，快速地打好几桶水，将水桶全部搬上了皮卡后车斗。
“说起来五叔怎么这么猛？我看他出手好快，好准！”
牛显光笑了笑，说道：“他啊？他当了七八年兵，有次他战友来家里玩聊了他的情况，我才知道他当时是捕俘手，你知道捕俘手吗？”
余明摇了摇头。
“以前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有高科技，当时信息化很低。为了弄点情报，侦察兵经常要半夜悄咪咪地溜进敌人的地盘里探情况摸地形，再抓个俘虏出来审问，有些厉害的甚至是孤身一人深入几十公里，非常危险。一支连队里，只有最厉害的几个人才能干这种活。小五的手上功夫很厉害，回头我让他教教你。”
余明点点头，回想起五叔刚刚爆发出的凶悍战力，不禁有些向往。
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摸清楚系统是什么情况，不如跟五叔学两手先。
余明一边想着，一边坐进车斗里，他扶着水桶防止翻倒，和两人一起开车回去。
皮卡刚拐出院子，正准备开上马路，一辆车头沾满了血污的白色小货车就在马路上呼啸而过，险些撞上皮卡。
“吱——”
货车与皮卡擦身而过，正当余明几人以为他不会停留时，那货车突然停了下来，在马路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刹车痕。
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跳下来，一脸慌乱地向着余明三人招着手大喊道：。
“我老婆快生了！你们有谁会接生吗？能不能帮帮我？”
皮卡上的是三人面面相觑，随后还是牛显光最先反应过来。
他探出脑袋冲着那个男人大喊：“你老婆在你车上吗?”
“对！求求你们了，她开始出血了！我不会接生！”男人似乎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大声地回应着。
“开车跟着我们！”牛显光立刻对着他喊道。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男人一脸激动，赶紧爬回货车驾驶座。
五叔一踩油门，开着皮卡就往牛显光的别墅开去。
来到别墅门前，三人飞快下车，老大哥牛显光一马当先冲到货车边上，男人正从副驾里吃力地抱出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大肚子女人。
此时女人精神已经有些恍惚，满脸都是汗水。
余明和五叔赶紧上前，帮着男人把孕妇从车上抬了下来。
“赶紧把她抬到屋里去！”牛显光看着孕妇裙子上的一片殷红对着三人喊道。
几人手忙脚乱的打开院门，进了屋内。
刚听见声响的洪瑶瑶和徐丽雯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头雾水地看着几人。
看到几人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和孕妇回来，徐丽雯惊呼一声：“她要生孩子了吗？”
牛显光一边指挥着几人将孕妇抬到二楼的房间内，一边冲两个女孩儿喊道：“准备帮忙接生！”
来到二楼屋内，牛显光指挥着几人将孕妇放在床上，大手一挥，冲着众人喊道：“小五，你去楼下守着！余明，你出去烧水，准备干净的床单和毛巾，让姑娘们来帮忙！”
几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开始忙活。
“大叔，你是医生吗？”男人在床头一边紧紧抓着自己老婆的手，一边朝牛显光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我老婆生过两个孩子，我大概知道怎么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康华。”男人回应道。
“康华，你老婆现在状态不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出这么多血。你想办法和她说话，让她打起精神来，必须要让她自己有力气生产才行，不然她和婴儿都会死！”
听到这话，康华脸色一变，他赶紧转头和他老婆说话，努力地帮助她保持清醒。
出了门的余明来到厨房，把煤气灶上的几个炉口全打开，架上锅开始烧水，然后提着一壶早上剩下的温水，和刚刚翻找出各种毛巾被单的洪瑶瑶一起上了楼。
“余明！我不会接生！”
一边上着楼梯，洪瑶瑶一边一脸紧张地对一旁的余明说道。
“别管那么多，牛老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将东西全部送了进去，余明回到一楼守着炉子，不时地到二楼门口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虽然余明连女孩子的小嘴儿都没亲过，生孩子这种事他更是一窍不通，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守着，万一需要自己帮忙呢。
很快，二楼就传出了孕妇痛苦地嚎叫，楼下的余明听得一阵心惊。
“五叔，你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刚看她出了好多血。”
余明有些紧张地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后朝五叔问道。
张小五似乎勉强是从儿子变成行尸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一点，他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懂这些，不过能叫出来就说明她还有力气，应该能挺过去。”
两个男人在一楼烧水静静等待，而楼上的几人，则是一阵手忙脚乱。
要不是有牛显光坐镇，这会儿估计早就乱成一团了。
孕妇的喊声一刻不停地回荡在别墅内，其中还夹杂着康辉的话语声。
“老婆.......坚持住......用力......不要睡......快了快了......再加把劲......”
余明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一下女人生孩子的场面，顿时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别墅外迎来了不速之客。
“嗬嗬——吼——”
余明两人走出屋子一看，两只行尸也许是被孕妇的叫喊声和血腥味吸引，扒在铁门上冲着别墅内大声咆哮，似乎是想要冲进来饱餐一顿。
五叔目光一冷，将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提起砍刀就要上去宰了这两个不请自来的短命鬼。
“等一下！”
余明突然拦住了他。
“五叔，你能教我怎么......唔，怎么格斗吗？”
张小五回头看了看他，思索了一下后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递给他。
“拿着。”
他走到大门边，隔着护栏看着那两只行尸。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不教你，我学的东西全都是用来杀人的，你们年轻人学会了，下手没轻重迟早要进去，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他掂了掂手里的砍刀，指着行尸的身体点了几下，继续说道：“教你一点最简单的，看清楚，手腕这个地方，上面有血管和手筋，还有大腿里面这里，有大动脉，一刀就能扎透，但是这些都不是要害，对敌的时候如果实在没机会往要害招呼就割这些地方......
这是心脏，一刀下去必死无疑，但是要学会避开骨头，不然扎不透......这是颈动脉，割侧面，不要学电影里割中间，中间有喉结，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割开......这是肝，这是脾，这是肾，这里是肠子，叫啥我也不知道，反正能往要害招呼就往要害招呼，要快要准，动作慢了你的喉咙就可能已经被别人割开了......
太阳穴、耳蜗、眼睛、鼻梁、下巴的迷走神经，都是可以用拳头攻击的地方。在战场遇到敌人，万不得已别近身，也别傻乎乎抱着枪冲上去，直接叫炮手和机枪手火力......喔忘了你不是当兵的......”
说着说着，话题渐渐跑偏，余明听得一阵心惊，暗暗咽了口唾沫。
好家伙，刀刀奔着要害去，五叔你还真是个杀胚......
“出来了！是个女孩！”
突然二楼传出徐丽雯的声音，随即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了整个别墅内部。
五叔眼睛一亮，朝余明说道：“先拿这两个练手，扎他们心口。剩下的回头再教你，你要想学得好，还得训练。”
余明点点头，握着匕首走上前去，伸手一格对方伸进来的爪子，用力一别将对方锁在栏杆上，匕首猛然刺出，直取对方心口。
刀尖没入半寸就被硬物挡住，看来是刺到了骨头，余明也不沮丧，凭借着16点力量的加成，搅动一下刀柄，绕开了肋骨，刀锋从骨头的间隙中刺了进去。
这一次，余明感受到了匕首上传回来的跳动感，他准确地扎中了对方的心脏。
“扑哧~”
拔出匕首，余明快速闪身，避开了喷溅出来的鲜血，看着对方失去声息，倒在了地上。
“叮！经验+15，杀戮本能熟练度+10。”
听着系统传来的提示，余明走向下一个行尸，收下了另一份经验与熟练度。
两人推开大门将尸体拖到十几米外的树下，那里还有早上的两具行尸尸体。
回到屋内，两人走上二楼，正准备进屋里看看新生儿，却见到洪瑶瑶一脸呆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愣愣出神。
“你怎么了？丢了魂一样。”余明走过去问道。
洪瑶瑶抬头看了看他，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看了生孩子觉得有点可怕。”
余明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屋内。
此时床上的孕妇似乎是恢复了精神，偏着脑袋，满脸笑意地看着一旁的小婴儿。
床头的康华则是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来看看小朋友吧！”牛显光一边清洗双手上的血迹，一边朝刚进门的两人招呼道。
余明凑到床头一看，婴儿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在襁褓中无意识的伸展着小手。
刚出生的婴儿大不部分都不算可爱，身上皱巴巴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变成圆嘟嘟的人类幼崽，但余明仍然是觉得很有趣。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娇嫩的小手。
“哇~”
小家伙立马放声大哭，显然并不买账。
余明吓得连忙收回手，退后一步。
“哈哈，余明，她不喜欢你。”一旁的牛显光哈哈大笑道。
余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床上的孕妇轻轻安抚着婴儿，满脸感激地冲着余明说道：“她现在不懂事，长大了会喜欢你的，你们都是我和她的救命恩人。”
这时康华突然站起来，直直地朝牛显光几人跪下。
“牛大叔，谢谢你们救了我老婆跟孩子，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这个矮小的男人就要把脑袋往地上磕。
一旁的余明赶紧一把给他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都是同胞，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赶紧起来！男儿膝下千斤重，我这老骨头受不起。”
几人将康华从地上拉起来，牛显光朝他说道：“康华，说说你们的情况，你们刚刚是准备去哪？”
康华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襁褓，看向牛显光几人说道：“昨天我和老婆在家看到新闻，然后就看见外面翻了天......”
康华是个司机，他老婆叫马小丽，本来是准备第二天就去医院待产的，结果遇上了太阳风暴，被困在家中，心惊胆战地呆了一夜，天亮之后两人趁着楼下的行尸散去，两人开着自家的小货车跑了出来，顺着大路逃窜，一路到了郊区。
谁知道路上马小丽突然肚子疼，然后开始出血，康华没办法，他不懂怎么处理。
还好运气好，没开多远就碰上了余明三人。
“你们先在这里住下吧，回头我们想想办法，弄点奶粉来。”牛显光冲着康华说道。
康华看了看床上的老婆和孩子，点点头说道：“牛大叔，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我会想办法报答你们的！”
牛显光摆了摆手，摇摇头说道：“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年景，大家凑一块儿抱团才安全。好了，大家先出去吧，让孕妇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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