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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重过故地,独自出征

    自上次凌风等人攻陷掉马克·金的一个据点已经过去一月有余的时间。而那次任务完成回去以后,同行的几个A级元素师还有乌帕等人对凌风的表现大肆赞扬传播,而北之国也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个15岁的C级元素师,竟以一人之力打败一名A级元素师。

    这一消息传开后,不少人都认识到了北之国有这么一名后起之秀。北之国的高层也是对之前做出让辛迪培养凌风的决定非常满意,鼓励了二人,并让他们继续保持进度,俨然已是把凌风视为国家未来的一大希望。而最近凌风接到的任务质量也终于高了起来,这不,他今天就接了一个新的任务——帮助北之国森林旁的瓦店村扫出流寇。

    一般来说,这种作乱的流寇实力水平都不会太高,多是一些不入门的低端元素师作乱,连B级元素师都很难碰到。据瓦店村传来的求助信上提到,流寇人数有十四人,但由于瓦店村并无元素师,所以并不知道哪些人的水平。对于这种普通人来说,C级元素师也是很强大的存在。这次任务也被认定为B级任务,放在平时是需要出动至少两名B级元素师的水平,但由于凌风之前表现突出,高层便交给他一个人去处理。算是一种特殊优待,毕竟凌风还是C级元素师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他的水平甚至都无需考B级元素师了。另外,这也是辛迪的意思,他希望凌风可以试着独立去完成一次任务了。

    此时的凌风已经快速奔跑于北之国外的森林之中了。通过那次于克拉克的对决,他也是发现了许多自己的不足。虽然现在外界对他风评很高,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场战斗赢的侥幸。首先对手就没有正视他,加上旁边有师父等人掠阵,克拉克明显心里虚了三分,也没有对自己下死手。其次自己也是通过巧招取胜,当时那记聚合雷鸣指若是没能准确打中克拉克的天灵盖,哪怕是歪了一点,可能战斗结果就截然不同了。于是乎在回去后,凌风不仅没有迷失在夸赞中,反而是更努力地投入训练,力度准度速度一样都不落下。自觉这一月多以来又有了一定进展,他希望自己下次可以真正地从正面击败一名A级元素师。日以夜继的修行也让他觉得自己离完全成为一名货真价实的A级元素师无限接近了,况且他还有特殊的秘密手段,这股力量还没算进去呢。这样想着,凌风也是不自觉撇嘴一笑,不断地变强让他对每一天都充满希望。

    快速奔走于森林小道,沿途的风景映入凌风的眼帘,刚刚想完问题的他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正在经过一个老地方,这勾起了凌风一些不好的回忆...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那画面仍然存在于凌风每一次做噩梦的夜晚之中。在那个猩红之月,父母双亡,小凌风害怕又无助地哭成泪人,乌祖满身伤痕面目狰狞地朝自己走来,尽管梦中人的模样几近模糊,但那段回忆是凌风永远都无法忘怀的伤痛。

    凌风知道乌祖不是故意对自己的父母痛下杀手,但他毕竟几乎是毁了自己的前半生。3岁起便失去至爱双亲,从小便要受别的孩子冷眼相待,说自己是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若不是有奶奶相依为命,有施月朦等人的陪伴,恐怕凌风已无活下去的勇气。但乌祖同样是个可怜人,恐怕他也早就没有了亲人,而且他是个善良的可怜人,拼死抵抗坏人夺取凯撒之力,却在最后把这股力量传给了自己,对乌祖,凌风实在又恨不起来。

    好在现在奶奶健在,又有了师父,有了施月朦,有了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还有那个同样可怜误入歧途的朋友克劳斯,有了那么多好好活下去并为之努力的目标,自己不会轻易气馁的。想着想着,凌风逐渐安心,而那森林也已至尽头,一个小村子缓缓映入眼帘。“就是这里了。”凌风自言自语道。

    奔到村口,凌风渐渐放慢了脚步。一扇简陋的木制拱形门框,这就是瓦店村的村门了吧,虽然只有门框不见门,但往里一眼眺去,却看不见一人。凌风加快步伐快步走进村中,一条不到十米宽的小道,两边布满了矮矮的平房,凌风左右敲敲门,却无一人响应,这路上也没有一丝人烟。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树叶灰尘,实在有些太冷清了。没办法,凌风只有继续快步朝村里走去,终于看到前方有个佝偻身影。凌风一乐,连忙跑向其身旁,是一个背着一背篓石头,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老人。

    凌风伸手打起招呼,“大爷,我想问问你...”

    那老人听到声音,浑身一颤,还不等凌风问完便蹲下抱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到我马上到,不磨蹭了。”

    凌风见状也是一愣,旋即扶起老人正色道:“老爷爷,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北之国派来援助你们的元素师,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吧。”

    那老子缓缓张开双手,看向凌风,面色缓和道:“元...元素师吗,你们终于到了么...”

    “没有我们,就我一个人,老爷爷你快和我说说什么情况。”

    “啊...一个人?就一个吗...哎...算了算了。”大爷本闪过一道光的眼睛再次低垂下去,变得黯淡无神。

    “是我一个啊,怎么了?您快和我说啊。”凌风急道。

    “孩子,你也是奉命行事,这不关你的事,既然北之国瞧不上我们小村子,你便回去吧,枉自在这里丢了性命。”

    凌风气笑了,“大爷,我们没有敷衍你们,既然国家派了我一个人来,就说明我一个人能解决他们,放心吧,几个流寇而已,没有你想得那么难对付。”

    大爷不相信的眼神看向凌风:“小伙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们有十多个人,个个都不是寻常人物,而且心狠手辣,我们村子上上下下几百人,拿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嗨,不打紧不打紧,你只管跟我说说他们干了什么,对你们又做了什么?”

    老人正欲开口,却听远处传来一声尖尖叫喊:“喂死老头!你又在偷懒?信不信我打死你?”

    那老人听闻,吓得立马背起背篓,转身欲走:“对不起,对...”

    凌风却伸手拉住了老人,死死地盯住了缓缓走来那人,只见他留着长长的中分头,尖嘴猴腮,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一副嚣张模样。那人也看到了凌风,咧嘴问道:“你又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生,别在这儿耽误功夫,快去干活!”

    “我眼生没关系,马上你妈看你也得眼生了。”凌风狠狠地说道。

    “什么?”那人脸一挤,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

    而就在此时,凌风已然脚一瞪地,猛地向前一冲,顷刻间,两人之前十几米的距离化为乌有。那人刚刚露出惊讶的表情,重重的一拳已经捶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向后倒飞出7.8米,重重躺倒在地,嘴中还飞出几颗碎牙。

    “好厉害...”老人站在原地惊呆了。

    “走吧,老爷爷,带我去找他们。”凌风转头对老爷撇嘴一笑道。

    “啊!小心!”老人的脸上露出惊恐神色。

    “轰!”的一声。只见刚才倒下那人右臂化作一只2.3米长的石头举手,重重的砸在了凌风站的位置,“嘿嘿,到底是谁的拳头硬啊?”那人得意一笑,露出一排残缺的牙齿。

    “打不到人的拳头有什么用?”凌风的声音从那人身后传出。

    “什么?”那人惊慌失色,头向后转到一半。

    “啪”的一声,不等那人转过来,凌风一记肘击已经敲在那人的背上,那人登时倒地,昏迷不醒。

    “果然是元素师啊。”凌风也开启感知一查,这是个C级土元素师。

    凌风一只手提起C级元素师腰带,对老人招招手,一起向村子深处走去。途中,他从老人口中得知,这伙人是一个多月前来到村里的,进村以后便把村民们都抓了起来,让村民给他们做苦力,修一座四五层大高楼。有村民不服发起反抗,却根本不是他们对手。他们还把大家的妻儿老小全部抓起来囚禁,干苦力的男人们稍有迟缓便会被一顿乱打,饭也不给吃饱,完全是被当作奴隶来对待。凌风听得牙根痒痒,攥紧了拳头,问道老人:“其他人实力如何?比起这个家伙?”

    “不知道啊,我觉得都一样厉害...”

    “也对。”凌风心想,即使C级元素师也比他们厉害得多,对他们来说可不都是一样的嘛。

    ......

    村子中心处,有上百个男人正在做着苦力修着楼,在他们周围,有十一名元素师手拿长鞭在监督着,稍有行动慢点的人,便要遭受鞭打。而众人围着转的,便是那正在施工中的高楼。只见高楼下方是一座两三米高,四面都是阶梯的正方石台,台上的楼雏形已成,还架着许多竹棍支撑。有人搬运着石头,有人和着水泥,有人搭着砖块。高楼斜下方有一个凉亭,只见一人正坐在凉亭下靠椅上,眼睛微闭,敲着二郎腿扇着扇子。此人三四十岁样貌,肤色黝黑,长长的头发扎一捆辫子,脸型瘦长,鼻梁下一字胡,下巴上还留着一撮山羊胡,着棕色背心白色长裤黑凉鞋。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是这群流寇的老大。

    突然有“嘣”的一声,惊得那人猛地一睁眼。定睛一看,只见被修着的大楼下层被砸得稀碎,冒出阵阵烟尘,数根竹竿断裂,石块滚落,烟尘微微散去,刚才那名C级元素师滚了出来,不知是死是活。那流寇头子勃然大怒,一下站起来,朝外吼道:“是哪个他妈不要命的?出来!”

    顺着众人视线望去,正是凌风和那老人徐徐走来。还不等流寇头子下令,那十一人已跑将过去,把凌风两人团团围住。

    凌风与流寇头子四目相对,张口道:“你就是老大?”

    那流寇头子也死死盯着凌风,看着他的元素师服饰,缓缓道:“你是...北之国的人?”说着他开启感知一探,附近除了凌风似乎再无别的同伴,但眼前这少年,居然好像是个A级元素师?!

    “算你有点见识。”凌风答道。与此同时,凌风也开启感知一探,周围十一人,两个B级元素师,其他都是C级,而这流寇头子,似乎是个A级元素师?凌风也有些惊讶,居然有A级元素师跑去当流寇,这情况比自己想的要棘手啊。但既然自己能感知到他的实力,那么自己也不会差多少。

    见流寇还未搭话,凌风又开口道:“我是北之国派来瓦店村清除你们的元素师。我不想多了解你们的情况,要么自己滚蛋,要么就动手吧。”

    流寇倒是有些惊讶,此事居然惊动了北之国,但眼见来人只有一个年轻人,也不是很怕,“我说我们这也不在你北之国境内啊,甚至隔了这么大一片森林,管你们什么事?怎么你们是怕我们威胁到你们,还是要搞扩张啊?”

    “你等鼠辈,谈何威胁?今日北国派我来,不是为了国家安全,只是伸张正义!”凌风坚定地回答。

    “哼,你们四大国的人有什么正义好说的?你也只不过是个炮灰棋子,我看你年纪轻轻实力尚可,杀了可惜,给你个机会,赶紧走。”流寇头子不屑道。

    凌风不再回话,而是继续盯着流寇,手中一团闪电冒出。

    流寇心里直骂娘,想着也罢,反正都是四处流落,大不了把这人杀了再跑路,“妈的你非要多管闲事就别哥几个拳脚不长眼了。”说着他对小弟们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十一名元素师顷刻扑向凌风,凌风唰的一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再一露头,已然跃至流寇头子身侧,嘴里喊着:“大家快找地方躲起来。”被奴役的村民们见十几个流寇都去找凌风,当下反应过来,连忙四下跑开找掩体躲住。

    流寇头子见凌风杀向自己,连忙抄起躺椅后一把纯铁镰刀,“唰唰唰”挥出三刀,三道刀光飞向凌风。却见凌风闪转腾挪,全部躲过,在流寇要挥出第四刀时,已至他身前。右手中早已蓄起雷元素,一拳轰出,“雷光拳!”流寇见状,赶忙横过刀柄抵挡,然而这他的镰刀从刀到柄都是纯铁,直接被导过来的电电得浑身一麻,两只也松开了镰刀。

    凌风还想补上第二拳,流寇却一笑,只见他抬腿一踢,踢在还在下落的镰刀刀柄上。镰刀飞向凌风,却从一道划过的闪电上穿透而过。“可恶!是替身!”流寇暗道不好,一阵剧痛已从背部袭来。“雷光拳!”凌风已然从背后打出第二拳。伴随着剧烈的闪电冒着烟,流寇倒飞出十来米远,重重趴在地上。

    凌风自知这一拳还不够结束战斗,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的流寇。这时三个流寇手下各从不同方向向凌风扑来,凌风侧头一瞥,两只手臂抬起至胸前,“雷旋。”一道圆形闪电伴随着凌风旋转一圈划出,三人均中招跌倒在地。没有再理会三人,凌风继续看向流寇头子,果然,几秒后,他身子一颤,缓缓爬起,嘴角挂着学,脸色略显惨白,看样子受伤不轻,“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流寇狠狠地喊出。

    话毕,流寇张开双臂,两只手掌各蓄起一个巴掌大小白色气旋,振臂一挥。“呼”一个白色气旋打向凌风,凌风看得真切,迅速跳开躲过,后方一个装石头的推车被轰得炸裂开来。

    “我看你有多快!”“呼呼呼”三声,流寇接连打出三个气旋。气旋飞出虽快,但凌风更胜一筹,三连跳全部躲开。然而,前两个气旋都打空,但第三个却打中了躲在后面的一个村民,那村民登时被打飞老远,口吐鲜血。

    “糟糕!”凌风转头看向村民。就在凌风分神之时,流寇又打出一发气旋,待凌风回过神,气旋将之身前。凌风赶忙跃开,但气旋却打中了他的脚。跃至半空的凌风瞬间失衡,在空中不规则乱转几圈,跌落在地。摔倒的凌风稍作调整赶忙爬起,却见流寇已持镰刀杀到身前,一刀至上劈下,凌风勉强侧身躲过。一刀不中流寇马上再一横刀砍出,凌风马上跃起又躲,手撑刀面,一脚踢出,流寇抬起左手挡住。

    凌风赶忙手上一发力,撑住刀面向后跃出几步拉开距离。流寇赶忙追击,凌风迅速双手伸出中指食指,蓝色雷元素能化作匕首大小的见状萦绕在手指之上。“乒乒乒乒”几声传出,凌风的“雷刺”已与流寇的镰刀拼出数招。对拼之时凌风不断后退,流寇则步步紧逼。在一次碰撞之后,凌风被震得身子后仰,双臂朝后,流寇趁此机会,高举镰刀,使尽力气挥刀砍下。

    这一刀砍下,镰刀刀刃直接全部砍入地面,方圆五米的地面都被震得碎裂,然而凌风却又不见踪影。流寇猛地一抬头,看到凌风已在十米开外,刚才自己劈下时只看到一道闪电,忙问道:“怎么可能?我一直对你穷追不舍,你哪里来的时间用替身?”

    凌风嘴角一扬,“谁说是替身了?”流寇却不知,这是神技瞬身雷换形。

    “呵,无所谓,离远了对我无害。”流寇也直接不拔嵌在地里的镰刀,抬起双臂又要释放气旋。呼呼呼呼呼几道气旋打向凌风,凌风这次不再绕圈子,而是一边向前逼近,一边小范围左右移动。流寇见凌风欲近身,挥笔更快,想用火力压制住凌风不让他前行。

    凌风的前行速度确实减慢,但就在临近流寇四五米处时,凌风却抬手打出一道闪电,“雷鸣指。”

    突如其来的疾射闪电洞穿流寇的左肩,来不及惊讶,流寇连忙吃痛捂住左肩惨叫一声。而凌风却已杀至身前,流寇心急如焚,抬手握住镰刀柄,大力一抬。刀刃伴随着碎石划出,而凌风却十分冷静,俯身前倾,躲开刀刃的同时已至流寇下方。不过这机会转瞬即逝,凌风来不及蓄出雷光拳,只得尽力打出一记雷劫掌,并且打中了流寇的肋骨。

    “啊”的一声惨叫,流寇喷出一口老血,侧飞出几米,痛苦地倒在地上,一手捂肩,一手捂住肋骨,环抱在地。

    凌风也是一笑,好久不用此招,这一掌威力虽不如雷光拳,但也和一年多前自己能打出的威力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掌,一年半的功力,你顶得住吗?!嘻嘻)那流寇断几根肋骨是肯定的,搞不好内脏也伤了。

    躲起来的村民们有些已经忍不住跳出来欢呼,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子跑出来保住凌风道:“哥哥你真厉害!”凌风小脸一红

    几个流寇部下赶忙扑向流寇头子查看伤势,“二当家,你没事吧!”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凌风注意到这句话偏头看向那方疑惑道:“二当家?那还有大当家吗?”

    突然,凌风双目一瞪,意识到不对,赶忙推开身边小孩,自己也顺势往那边偏出。然而,一股巨头却从腰间传来。吃痛之际,凌风看到一把带火的短弯刀从后方划过自己右边肋骨下方的腹部旋转向前飞出。“叮”的一声,弯刀定在了正在修的高楼之上,火花消散,一滴滴鲜血从刀上滴落。而凌风的右边腹部一直到背已经被划出两寸长的伤口。

    强忍疼痛凌风赶忙转头一看,一个光头,长长络腮胡,身披红袍,胸前挂着一圈大大珠子的高胖中年人正举着右手臂,显然,弯刀就是他掷出的。

    “你就是...就是他们的大当家?”凌风捂着伤口,咬牙问道,鲜血不停从指缝间渗出。

    “不错,你能把他打成这样,有点本事。”大当家冷冷道。

    凌风吃这一刀,俨然有些失了冷静,抬起右手打出几道雷鸣指。面对几道袭来的闪电,大当家也迅速打出几掌火焰,抵消了雷鸣指。雷火消散之时,凌风已然杀至身前,他左手捂住伤口,右手蓄着元素能,“雷光拳!”

    大当家也不含糊,右手蓄起火元素,“火云掌!”一掌打出。拳掌相交,雷火相撞,一股剧烈冲击波扩散开来,震得十几米外的村民们和流寇后退几步,两人站立的地面也以一个圆形震裂开两三米远。凌风见并未击退大当家,撤开右手准备再攻,大当家却率先一脚出。凌风见状,赶忙收起右手抵挡。虽然挡住,这一脚还是把凌风蹬出五六米远。而大当家并不追击,只见他伸出右手,那墙中弯刀飞回他手中。刀上燃起火焰,大当家一边向前迈步一边转了一圈,一圈转完,手上火刀一挥,一股巨大的火浪朝凌风袭来。凌风赶忙蓄起元素能想要抵挡,却见一股更大的火浪从侧方飞出,直接吞噬了大当家的攻击。

    大当家也一惊,“又是谁。”两人齐齐地看向火浪飞来的方向,却见迎面走来一个身着一身粗旧布衣,长发蓬松凌乱扎着小辫,双眼空洞无神,满脸胡须又乱又长的中年男子。但见男子走向凌风,发出又粗又沙的声音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失了点血,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凌风喘着气看向男子。

    听后男子也没再理会凌风,转头走向了大当家。大当家十分生气,向男子问道:“你又是谁?”

    男子走到离大当家两三米处,停下脚步,咽了口口水喉结一动:“我只是一个...已死之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