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决定
最近萧羽卖豆浆在城里小挣了一笔，因此打算过些日子便离开，可谁想到，太叔又找上了自己。看着他弯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倔强的给自己行礼，萧羽知道，只要她不答应，这个男人是不会起身的。耍无赖是吗？好像谁不会似的。萧羽直接在太叔面前弯了一个一百八十度。“你确定，要跟我比谁的时间长？”
太叔听到声音微微抬头，看向自己面前将整个身体弯到腿前的萧羽，被萧羽的姿态一下逗得笑了出来。“你这。。。”
萧羽闻声直起腰，看着哭笑不得的太叔，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意见不同，我们再谈就是了。当初我帮你，也没想过日后要你什么回报，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做件事，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叔听了萧羽的话，连忙解释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四处走走，用你的话说，就当我去流浪。你这身体刚有些好转，阿信和小文还小，你们跟着我居无定所有什么好处？之前我们刚认识，你让他们跟着我，我哪里敢带。今天，我当你是朋友，我又怎么会让你们跟着我到处奔波。”萧羽说完看向屋内的阿信和小文，只见阿信眉头紧皱，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字，小文则一脸平静的看向萧羽，见萧羽看向他，低下头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太叔听了萧羽的话，原本有些紧张的表情一下平静了下来，他看向萧羽轻声问道。“你可知道，在这世上若没有女子庇护，男子过得有多难。”
萧羽听了太叔的话，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寻常男子若是整日一人在街上抛头露面，会被人当成红馆之人，不被人欺负上门，已经是万幸。更不用提让他们挣钱、经商、做一些自由的活计。他们身上若没有些本事保护自己，就会被那些人抓去，随便给你安一个奴隶的身份，哪怕你告到官府，也不会有人管你。”太叔的一番话，让萧羽只觉得心惊。她来到这个世上一年多，第一次听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可再想一下，也就想通了。这里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世界，她更不应该用曾经的逻辑去想今天的处境。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太叔接着说道“你和阿信、小文年龄相差并不大，与其等他们长大些再给他们找个靠山，不如抓住现在，让他们跟着你一起成长。你头脑聪慧、性格和善、待人真诚，我知道他们跟着你，就算有一天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你也一定不会难为他们，所以我几次三番想把他们送到你身边。”太叔说完苦笑了一下。“今日之前，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太叔看向萧羽“你现在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么多人厌恶我了吧。”太叔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套着银色刀鞘的匕首，他拉开匕首，只见连接把手处只剩下一半刀刃。“送匕首是大罕国特有的礼节。在小孩成年的时候，父母会准备一把匕首送给他，日后他可以把这把匕首送给自己的主上，以此表示自己的忠心。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主上，会有人拿着他的匕首在他身上留下一百个伤口，以此警示后人。”太叔说着看向自己手中的匕首。
“这把匕首我曾经送出去一次，可它却被人折断扔了回来。”太叔说着双手举过头顶，递到萧羽面前。“你不喜欢别人跪着，我今日便坐在这把它送给你。你若是不需要，就把它扔到水里，日后无论是谁，只要拿着这把匕首出现在我面前，便是我的主上，我会听她的一切命令。”萧羽看着太叔递到自己面前的匕首，半天才缓过神，她向后退了两步。
“我若是不拿，你会自己把它扔到水里是吗？”萧羽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是。”太叔依然举着那断了一半的匕首。
“我拿你当朋友，你这是在逼我。”萧羽看着太叔僵硬的坐在那一动不动，心中只觉得烦躁。
“这是我的选择，更是大罕国的传统。每一个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选择人，或者被人选择。这是我们的命运。”
“狗屁命运。”萧羽一把拿起太叔手中的匕首，“现在它在我手里，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做是吗？”
萧羽看着太叔反问道。
“是。”太叔抬着头看向萧羽，等待着她给自己下达第一个命令。
“那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把匕首就永远的属于你了，你永远都是它的主上，你只管听从你自己的内心，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属于你自己。”萧羽说完，也不管太叔怎么想直接把手里的匕首又放回他的手中。
“你！。。。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太叔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旁的阿信，小文也呆呆的站在那，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我知道。”萧羽笑得更开心了。“这可不怪我，你又没有说不能这么做。”
太叔看着眼前笑得格外开心的萧羽，盯着手中的匕首看了半天，这才静静的将它又放入怀中。“既然这是你的命令，我一定会遵守，从今日起，我只会忠于我自己。”太叔说着一下跪在萧羽面前。“这一礼，是你应得的。”太叔说着给萧羽磕了三个头。萧羽见状，连忙躲闪，“我什么都没做，你这礼我受之有愧。”萧羽躲在一旁等太叔磕完头，走上前扶起太叔拉着他坐在椅子上。“我承认我之前想的简单了，我确实不习惯这些东西。你们若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能让你们感觉安全些，那我们便一起走。”在萧羽的内心，她何尝不希望身边有一位能一直陪伴她的人，可自从她离开村子，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也是时候改变一下了。萧羽看向太叔，“你若不嫌弃，我叫你一声大哥，小妹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不懂的，还请多多关照。”
“我。。。。怎么会嫌弃。”太叔越说声音越小，手上微微有些颤抖，他假装不经意的将手放到桌下，转头看向一旁的阿信和小文“还不叫人？”
小文最先反应过来。“见过姑姑。”
阿信见小文喊了一句，迷糊的也跟着喊了一句。“见过姑姑。”
萧羽冲着两个小孩点了点头，谁能想，这才没一会的功夫自己就多了两个侄子。
“不知萧妹打算何时出发，也好叫我有个准备。”太叔突然问道。
“呃。。。我还没想好。”萧羽看向太叔，这些日子她确实在准备东西，只是确切的时间她还没有决定。
“我若是没猜错，你身上并没有身份文书，对吗？在这偏僻的县城，没人探查还好，可真要到了大一些的城镇，没有文书那些士兵是不会让你进城的。”太叔凭着这几日对萧羽的了解，他越发肯定，这样一个世上罕见的人，绝不会出生在大罕国。
身份文书，出行必备。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式样，那上面写着文书人的籍贯，无论是在本国行走，还是两国之间行走，是必须准备的东西。萧羽听说过这东西，只是她实在不知该去哪准备，索性也没管这许多。如今太叔提及此物，想来他能有些办法“我确实没有，不知大哥可有办法弄到这文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
“我托人准备了一份，只是准备的匆忙，上面写的东西都是我随便编的。”太叔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放到桌面上。太叔在得知萧羽这几日挣了些钱，正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件事，他托人造了一份祁国的身份文书，这文书刚送到他手中。而他今天找萧羽的最终目的，便是将此文书送给她。他原本想着只要萧羽同意与他们一同出行，他便顺势将这东西拿出来送给她，只是没想到这中间会发生这许多的波折。
“你？早就准备好了？”萧羽意外的看着桌上的文书，打开文书，只见那上面写着：萧羽，年十八，祁国顾县人，祖籍高穹，其母萧瑞，亡于天启二十八年。
文书上的话很短，只是文书中还夹杂着三张纸。那上面写着小文、阿信和太叔的身契。
“你！”萧羽看着手中的契约，有些无语的看着太叔。萧羽第一次知道有人会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今日即便她不答应他的请求，他也做足了准备。
“抱歉。我之前猜到你不会轻易同意，索性绝了自己的后路。”太叔苦笑着看着萧羽手中的文书。“这三个的备份已经送到了官衙，至少需要三百两才能赎回。”
萧羽听了太叔的话只觉得三座山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她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压在她身上，她越想越觉得压抑。“你就这样把自己送到别人手中？就不怕我拿着契约转手把你们卖了？”
“你不会。”太叔坚定的回道，随后他的语气立即缓了下来。“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今后不会了。”
萧羽见太叔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她，心中原本有些气，可一想到他曾经的遭遇，却怎么也气不起来。“我既然叫你一声大哥，你便永远是我大哥。我会想办法挣钱，把这契约赎回来的。等大哥准备妥当了，告诉我一声，我随时可以出发。”
太叔抬头，看着萧羽。萧羽此时脸上已没了怒气，她嘴角微笑着拍了拍太叔的肩膀。“大哥若没别的事，我就回去补觉了，忙了一上午，实在是有些累，这东西还是放你这吧。中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有什么事，让小文随时来找我。”萧羽站起身，路过两个小孩的时候，拍了拍他们的头。“我走了！”
太叔走到门口，眼见着萧羽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返回屋中。
“今日之事，除了我们，不能有第五个人知道。你们尽管放心，日后她绝不会亏待了你们。只有一点你们要永远记住，无论日后你们选择怎样的路，都不能背叛她，谁要是敢背叛她，我第一个不饶。”
“是，师父。”两人连忙答应。
太叔听到声音微微抬头，看向自己面前将整个身体弯到腿前的萧羽，被萧羽的姿态一下逗得笑了出来。“你这。。。”
萧羽闻声直起腰，看着哭笑不得的太叔，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意见不同，我们再谈就是了。当初我帮你，也没想过日后要你什么回报，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做件事，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叔听了萧羽的话，连忙解释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四处走走，用你的话说，就当我去流浪。你这身体刚有些好转，阿信和小文还小，你们跟着我居无定所有什么好处？之前我们刚认识，你让他们跟着我，我哪里敢带。今天，我当你是朋友，我又怎么会让你们跟着我到处奔波。”萧羽说完看向屋内的阿信和小文，只见阿信眉头紧皱，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字，小文则一脸平静的看向萧羽，见萧羽看向他，低下头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太叔听了萧羽的话，原本有些紧张的表情一下平静了下来，他看向萧羽轻声问道。“你可知道，在这世上若没有女子庇护，男子过得有多难。”
萧羽听了太叔的话，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寻常男子若是整日一人在街上抛头露面，会被人当成红馆之人，不被人欺负上门，已经是万幸。更不用提让他们挣钱、经商、做一些自由的活计。他们身上若没有些本事保护自己，就会被那些人抓去，随便给你安一个奴隶的身份，哪怕你告到官府，也不会有人管你。”太叔的一番话，让萧羽只觉得心惊。她来到这个世上一年多，第一次听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可再想一下，也就想通了。这里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世界，她更不应该用曾经的逻辑去想今天的处境。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太叔接着说道“你和阿信、小文年龄相差并不大，与其等他们长大些再给他们找个靠山，不如抓住现在，让他们跟着你一起成长。你头脑聪慧、性格和善、待人真诚，我知道他们跟着你，就算有一天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你也一定不会难为他们，所以我几次三番想把他们送到你身边。”太叔说完苦笑了一下。“今日之前，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太叔看向萧羽“你现在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么多人厌恶我了吧。”太叔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套着银色刀鞘的匕首，他拉开匕首，只见连接把手处只剩下一半刀刃。“送匕首是大罕国特有的礼节。在小孩成年的时候，父母会准备一把匕首送给他，日后他可以把这把匕首送给自己的主上，以此表示自己的忠心。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主上，会有人拿着他的匕首在他身上留下一百个伤口，以此警示后人。”太叔说着看向自己手中的匕首。
“这把匕首我曾经送出去一次，可它却被人折断扔了回来。”太叔说着双手举过头顶，递到萧羽面前。“你不喜欢别人跪着，我今日便坐在这把它送给你。你若是不需要，就把它扔到水里，日后无论是谁，只要拿着这把匕首出现在我面前，便是我的主上，我会听她的一切命令。”萧羽看着太叔递到自己面前的匕首，半天才缓过神，她向后退了两步。
“我若是不拿，你会自己把它扔到水里是吗？”萧羽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是。”太叔依然举着那断了一半的匕首。
“我拿你当朋友，你这是在逼我。”萧羽看着太叔僵硬的坐在那一动不动，心中只觉得烦躁。
“这是我的选择，更是大罕国的传统。每一个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选择人，或者被人选择。这是我们的命运。”
“狗屁命运。”萧羽一把拿起太叔手中的匕首，“现在它在我手里，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做是吗？”
萧羽看着太叔反问道。
“是。”太叔抬着头看向萧羽，等待着她给自己下达第一个命令。
“那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这把匕首就永远的属于你了，你永远都是它的主上，你只管听从你自己的内心，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属于你自己。”萧羽说完，也不管太叔怎么想直接把手里的匕首又放回他的手中。
“你！。。。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太叔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旁的阿信，小文也呆呆的站在那，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我知道。”萧羽笑得更开心了。“这可不怪我，你又没有说不能这么做。”
太叔看着眼前笑得格外开心的萧羽，盯着手中的匕首看了半天，这才静静的将它又放入怀中。“既然这是你的命令，我一定会遵守，从今日起，我只会忠于我自己。”太叔说着一下跪在萧羽面前。“这一礼，是你应得的。”太叔说着给萧羽磕了三个头。萧羽见状，连忙躲闪，“我什么都没做，你这礼我受之有愧。”萧羽躲在一旁等太叔磕完头，走上前扶起太叔拉着他坐在椅子上。“我承认我之前想的简单了，我确实不习惯这些东西。你们若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能让你们感觉安全些，那我们便一起走。”在萧羽的内心，她何尝不希望身边有一位能一直陪伴她的人，可自从她离开村子，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也是时候改变一下了。萧羽看向太叔，“你若不嫌弃，我叫你一声大哥，小妹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不懂的，还请多多关照。”
“我。。。。怎么会嫌弃。”太叔越说声音越小，手上微微有些颤抖，他假装不经意的将手放到桌下，转头看向一旁的阿信和小文“还不叫人？”
小文最先反应过来。“见过姑姑。”
阿信见小文喊了一句，迷糊的也跟着喊了一句。“见过姑姑。”
萧羽冲着两个小孩点了点头，谁能想，这才没一会的功夫自己就多了两个侄子。
“不知萧妹打算何时出发，也好叫我有个准备。”太叔突然问道。
“呃。。。我还没想好。”萧羽看向太叔，这些日子她确实在准备东西，只是确切的时间她还没有决定。
“我若是没猜错，你身上并没有身份文书，对吗？在这偏僻的县城，没人探查还好，可真要到了大一些的城镇，没有文书那些士兵是不会让你进城的。”太叔凭着这几日对萧羽的了解，他越发肯定，这样一个世上罕见的人，绝不会出生在大罕国。
身份文书，出行必备。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式样，那上面写着文书人的籍贯，无论是在本国行走，还是两国之间行走，是必须准备的东西。萧羽听说过这东西，只是她实在不知该去哪准备，索性也没管这许多。如今太叔提及此物，想来他能有些办法“我确实没有，不知大哥可有办法弄到这文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
“我托人准备了一份，只是准备的匆忙，上面写的东西都是我随便编的。”太叔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放到桌面上。太叔在得知萧羽这几日挣了些钱，正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件事，他托人造了一份祁国的身份文书，这文书刚送到他手中。而他今天找萧羽的最终目的，便是将此文书送给她。他原本想着只要萧羽同意与他们一同出行，他便顺势将这东西拿出来送给她，只是没想到这中间会发生这许多的波折。
“你？早就准备好了？”萧羽意外的看着桌上的文书，打开文书，只见那上面写着：萧羽，年十八，祁国顾县人，祖籍高穹，其母萧瑞，亡于天启二十八年。
文书上的话很短，只是文书中还夹杂着三张纸。那上面写着小文、阿信和太叔的身契。
“你！”萧羽看着手中的契约，有些无语的看着太叔。萧羽第一次知道有人会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今日即便她不答应他的请求，他也做足了准备。
“抱歉。我之前猜到你不会轻易同意，索性绝了自己的后路。”太叔苦笑着看着萧羽手中的文书。“这三个的备份已经送到了官衙，至少需要三百两才能赎回。”
萧羽听了太叔的话只觉得三座山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她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压在她身上，她越想越觉得压抑。“你就这样把自己送到别人手中？就不怕我拿着契约转手把你们卖了？”
“你不会。”太叔坚定的回道，随后他的语气立即缓了下来。“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今后不会了。”
萧羽见太叔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她，心中原本有些气，可一想到他曾经的遭遇，却怎么也气不起来。“我既然叫你一声大哥，你便永远是我大哥。我会想办法挣钱，把这契约赎回来的。等大哥准备妥当了，告诉我一声，我随时可以出发。”
太叔抬头，看着萧羽。萧羽此时脸上已没了怒气，她嘴角微笑着拍了拍太叔的肩膀。“大哥若没别的事，我就回去补觉了，忙了一上午，实在是有些累，这东西还是放你这吧。中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有什么事，让小文随时来找我。”萧羽站起身，路过两个小孩的时候，拍了拍他们的头。“我走了！”
太叔走到门口，眼见着萧羽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返回屋中。
“今日之事，除了我们，不能有第五个人知道。你们尽管放心，日后她绝不会亏待了你们。只有一点你们要永远记住，无论日后你们选择怎样的路，都不能背叛她，谁要是敢背叛她，我第一个不饶。”
“是，师父。”两人连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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