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于
深夜，风顼感到身体的疲惫感渐渐消退，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精神抖擞的状态，经过辗转反侧，风顼无奈的推开房门，看着满天繁星，他找到了一个木梯子，顺着梯子爬上了瓦房顶，百无聊赖的看着繁星。
“风......风大叔。”这时一个声音从房子下面传来。
风顼向下看去，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小脸。
“啊，是小渔啊。这么晚不睡觉来这干什么？”风顼好奇地问道。
小渔指了指旁边的木梯子，小声问道：“我能上去吗？”
风顼想了想叫她上来了。
“怎么？你也睡不着？”风顼笑吟吟的看向正小心爬上来的少女。
“有点......”小渔来到风顼旁边坐下，一抬头满天繁星尽收眼底，小渔叫道，“呀，好漂亮！”
风顼不置可否的一笑，问道：“你不怕我？”
“大叔为什么这么问？”
风顼摊了摊手落寞的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们都有在防范我，我理解，毕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换谁都会警惕，可惜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我不怀疑大叔你！”小渔神情认真，看见风顼一愣，怕他不相信又说道，“真的！我真的相信你不是坏人！”
风顼看着小渔认真的表情，有些不敢和她对视，转头看向远处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是坏人，或许我曾经是个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罪人呢？谁又能知道呢？”
“我.......我.......”小渔羞赧的说，“反正就是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最准！教我们的老先生也这样说呢！”
风顼笑道：“你们先生没告诉你们女人最容易被骗吗？哦，对了，你还是个少女。”
“我......我可不小了，我今年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了！
“这样啊。”风顼挠了挠头，说道，“在我残存的记忆里，有不少三十多都没嫁出去的呢。”
“真的吗！”小渔突然兴奋的将脸凑近，说道，“我们这里过了及笄之年就要嫁人了，要不然就是老姑娘了！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啊？”
风顼想了想，耸耸肩说道：“忘了。”
小渔一脸失望，不过很快她又兴奋的说道：“上次听运输队的张武说，外面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有漂亮的衣裳，漂亮的发饰，还有修为高强的女人当官呢！过了及笄结不结婚根本没人问呢！”小渔穿着被洗涤的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裳，幻想着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眼中应该是夜晚的星星吧。
风顼听出了些端倪，问道：“那你不是快成老姑娘了。”
“说什么呢，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没人提亲呢！我告诉你，有好多人呢！”小渔骄傲的看着风顼，但随即又失落的说道，“但是......我不想嫁人，我还没见过外面什么样子呢！”
小渔说完，眼中落下几滴泪水。
风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将要被命运左右的少女，少女眼噙泪水的盯着风顼，一阵晚风拂过，风顼杂乱的发丝随风轻摆，在月光的照耀下，满脸胡茬的大叔令少女忘乎所以，尽显浪人模样的风顼正是少女向往的自由形象。
风顼想要给少女一个完成梦想的承诺，但他却迟迟不敢。
看着小渔噙着泪水眼含期待的眼神，他忽然心头一紧，脑中闪现出一个女人，是的，风顼见过她，是那个沉入海中的漂亮女人，模糊的脸庞，只有那朱唇清晰可见，女人双臂抱膝坐在自己的身边，脑袋轻轻依偎着自己的肩膀，自己伸出手轻轻与女人握在一起，大拇指紧紧相贴，好像是在做着某些约定，记忆到此消失，留在脑海中的只有一种遗憾的情绪。
风顼明白自己失约了，他摇着头，似乎在拒绝少女，他不想多说些伤人的话语，起身拍了拍身上，说道：“回去睡吧。”然后匆匆回了屋内。
星空下，只留有一个少女在静静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村长敲门叫起了风顼，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风顼摇摇头没什么想法，村长笑着拉着他，要带她去熟悉熟悉村子，风顼一开始打算拒绝，但是拗不过村长，只好跟他走街串巷。
风顼踩着泥泞的小路，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不错。一路上许多人投来疑惑的目光，村长都笑着向他们介绍这是外面来的大侠，村民也有所耳闻，纷纷又投来友善的目光。风顼跟着村长来到了一处空地。
不大不小的空地上站着大大小小不同年龄的孩童，各个皮肤黝黑，不停打着拳，村长告诉他这是村里未来要扛大梁的孩子们，风顼看到最左边站着的是那个名叫胡磊的少年，他比周围的孩子都高出不少，拳风更响。
胡磊见到风顼和村长到来慌忙打问好，周围的孩子们纷纷向村长问好，他们是没见过风顼的，当村长向他们介绍风顼后，他们才露出崇拜的目光，他们之前就听胡磊说村里来了一位大红同境的大侠，他们没有大红同实力的概念，只觉得很厉害很厉害，比村里整日板着脸的熊谷还厉害，小孩子们都想要风顼露俩手。
风顼面露难色的看向村长，村长摆摆手让孩子们不要偷懒，赶快训练，风顼这才松口气。
路上，村长对风顼说道：“风大侠，我们村子的年轻人从出生就要开始修炼，为了在这种环境下生存，每年村子都会死去不少人，经管如此，村子里还常常有人吃不上饭。”
村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熊谷才刚刚回来，过不了几天又会出去，除了我这个村长和一些手脚残疾的年轻人不能去以外，留在村子的都是老弱妇孺，当然还有一些人要留守村落，但是人手现在是越来越缺了啊。”
风顼听出来村长是在点自己了，一个在山坳里艰难生存的村子怎么会养一个手脚健全的闲人呢，风顼自己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留在村子里，当即说道：“我也希望能出一份力。”
村长笑道：“可是您的修为......”
风顼知道，村长如果要把自己安排在运输队或者是留守村子，实力不够，安排一些妇女们的杂活又担心风顼不愿意，眼下风顼明白村长是在点自己，希望风顼可以修炼，毕竟一个曾经有着大红同修为的人，对村子有着莫大的帮助。
风顼看着村长期待的表情说道：“我可以修炼。”
村长哈哈一笑，指着前面说道：“前面就是熊谷的家了，他一直希望你可以重拾修为呢。”
风顼没有说什么。等到了熊谷家门口，村长轻轻敲了敲门，俩人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敲门声刚落下，里面就传来声音：“进来，门没锁。”
进了屋，熊谷抱着一个年幼的小女孩走了出来，示意两人先坐，熊谷的女儿在怀里揉了揉眼睛，看见有人来家里，瞪着灵动的眼睛看着两人，村长笑着招招手逗着小女孩。
小女孩认识这个和蔼的老伯伯，咯咯咯的笑着，随即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老伯伯身边潦草的男人，风顼抬起眼皮，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友善的微笑。
熊谷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将她放到地上，叮嘱她去找母亲，然后自己扭头拿了一壶茶，给两人沏上。
“风大侠光临寒舍，只有一壶茶不要嫌弃。”熊谷说道。
“不会不会。”风顼笑道，“我还想请教熊队长如何修炼呢。”
“哦？”熊谷露出惊讶的模样，说道，“风大侠决定要重修了吗？”
风顼说道：“说是重修，我其实没有一点经验，所以重不重修都一样。”
“嗯......”熊谷沉思了一会，说道:“修炼一路，要从感气开始，只有感知到灵气的存在才可以将灵气引入体内，熬炼身体。修炼是上天赐予人类对抗恶劣环境的武器，经过多年的竞争，不能感应灵气的人类基本上都消失殆尽，优胜劣汰下来的人类基本都可以感气，只是对于灵气的敏感程度不同。”
熊谷顿了顿又说道：“将灵气引入体内，沿着经络，运行一个小周天便是上品白于境，运行一个大周天便是上品黑于境，你先从感气开始吧，我传你一套口诀，可以让你快速入定。”
“口诀？”风顼看着熊谷说道，“应该不用了，这个就是气吗？”说话间，风顼手中有一股细小的气流缓缓流动。
村长见状有些惊讶，但很快就释然，熊谷也没有表现的多么吃惊，微微点头后，又说道：“我们村里还有一套修炼的功法......”
熊谷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风顼手中的一团灵气已经被牵引到内体。
片刻后，风顼睁开了眼：“我的身体吸收灵气仿佛是一种本能，我似乎只用跟着感觉走就可以将灵气纳入体内。”
“这......”村长有些不敢置信，这种事的确闻所未闻。
熊谷神情有些凝重，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拍着风顼的肩膀说道：“恭喜了，风大侠也算再次重回下品白于境了，看来以后的修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风顼连忙回道：“哪里，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要请教熊队长呢。”
两人客套了几句后，熊谷的女儿迈着小腿跑了过来，看起来憨态可掬。
“爹，娘叫你吃饭了。”小家伙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一边想要急切的冲到父亲的怀里。
熊谷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将女儿抱起，转头说道：“还没吃呢吧？一起来吧，我婆娘的烙饼可是村里的一绝。”
风顼有些不好意思，村长却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还说道：“是吗？今天有烙饼，那可有口福了。”
风顼看着村长和熊谷热切的眼神，他忽然感到一阵安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风顼没有修炼快慢的概念，只是简单的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修炼了，尽管失去记忆，但他的身体似乎一直在渴望修炼渴望变强，一切都仿佛在告诉他这是他必须要做的。
“宿命吗？”风顼看着屋内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摇了摇头。
风顼只当是回应了自己。
“风......风大叔。”这时一个声音从房子下面传来。
风顼向下看去，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小脸。
“啊，是小渔啊。这么晚不睡觉来这干什么？”风顼好奇地问道。
小渔指了指旁边的木梯子，小声问道：“我能上去吗？”
风顼想了想叫她上来了。
“怎么？你也睡不着？”风顼笑吟吟的看向正小心爬上来的少女。
“有点......”小渔来到风顼旁边坐下，一抬头满天繁星尽收眼底，小渔叫道，“呀，好漂亮！”
风顼不置可否的一笑，问道：“你不怕我？”
“大叔为什么这么问？”
风顼摊了摊手落寞的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们都有在防范我，我理解，毕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换谁都会警惕，可惜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我不怀疑大叔你！”小渔神情认真，看见风顼一愣，怕他不相信又说道，“真的！我真的相信你不是坏人！”
风顼看着小渔认真的表情，有些不敢和她对视，转头看向远处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是坏人，或许我曾经是个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罪人呢？谁又能知道呢？”
“我.......我.......”小渔羞赧的说，“反正就是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最准！教我们的老先生也这样说呢！”
风顼笑道：“你们先生没告诉你们女人最容易被骗吗？哦，对了，你还是个少女。”
“我......我可不小了，我今年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了！
“这样啊。”风顼挠了挠头，说道，“在我残存的记忆里，有不少三十多都没嫁出去的呢。”
“真的吗！”小渔突然兴奋的将脸凑近，说道，“我们这里过了及笄之年就要嫁人了，要不然就是老姑娘了！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啊？”
风顼想了想，耸耸肩说道：“忘了。”
小渔一脸失望，不过很快她又兴奋的说道：“上次听运输队的张武说，外面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有漂亮的衣裳，漂亮的发饰，还有修为高强的女人当官呢！过了及笄结不结婚根本没人问呢！”小渔穿着被洗涤的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裳，幻想着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眼中应该是夜晚的星星吧。
风顼听出了些端倪，问道：“那你不是快成老姑娘了。”
“说什么呢，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没人提亲呢！我告诉你，有好多人呢！”小渔骄傲的看着风顼，但随即又失落的说道，“但是......我不想嫁人，我还没见过外面什么样子呢！”
小渔说完，眼中落下几滴泪水。
风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将要被命运左右的少女，少女眼噙泪水的盯着风顼，一阵晚风拂过，风顼杂乱的发丝随风轻摆，在月光的照耀下，满脸胡茬的大叔令少女忘乎所以，尽显浪人模样的风顼正是少女向往的自由形象。
风顼想要给少女一个完成梦想的承诺，但他却迟迟不敢。
看着小渔噙着泪水眼含期待的眼神，他忽然心头一紧，脑中闪现出一个女人，是的，风顼见过她，是那个沉入海中的漂亮女人，模糊的脸庞，只有那朱唇清晰可见，女人双臂抱膝坐在自己的身边，脑袋轻轻依偎着自己的肩膀，自己伸出手轻轻与女人握在一起，大拇指紧紧相贴，好像是在做着某些约定，记忆到此消失，留在脑海中的只有一种遗憾的情绪。
风顼明白自己失约了，他摇着头，似乎在拒绝少女，他不想多说些伤人的话语，起身拍了拍身上，说道：“回去睡吧。”然后匆匆回了屋内。
星空下，只留有一个少女在静静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村长敲门叫起了风顼，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风顼摇摇头没什么想法，村长笑着拉着他，要带她去熟悉熟悉村子，风顼一开始打算拒绝，但是拗不过村长，只好跟他走街串巷。
风顼踩着泥泞的小路，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不错。一路上许多人投来疑惑的目光，村长都笑着向他们介绍这是外面来的大侠，村民也有所耳闻，纷纷又投来友善的目光。风顼跟着村长来到了一处空地。
不大不小的空地上站着大大小小不同年龄的孩童，各个皮肤黝黑，不停打着拳，村长告诉他这是村里未来要扛大梁的孩子们，风顼看到最左边站着的是那个名叫胡磊的少年，他比周围的孩子都高出不少，拳风更响。
胡磊见到风顼和村长到来慌忙打问好，周围的孩子们纷纷向村长问好，他们是没见过风顼的，当村长向他们介绍风顼后，他们才露出崇拜的目光，他们之前就听胡磊说村里来了一位大红同境的大侠，他们没有大红同实力的概念，只觉得很厉害很厉害，比村里整日板着脸的熊谷还厉害，小孩子们都想要风顼露俩手。
风顼面露难色的看向村长，村长摆摆手让孩子们不要偷懒，赶快训练，风顼这才松口气。
路上，村长对风顼说道：“风大侠，我们村子的年轻人从出生就要开始修炼，为了在这种环境下生存，每年村子都会死去不少人，经管如此，村子里还常常有人吃不上饭。”
村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熊谷才刚刚回来，过不了几天又会出去，除了我这个村长和一些手脚残疾的年轻人不能去以外，留在村子的都是老弱妇孺，当然还有一些人要留守村落，但是人手现在是越来越缺了啊。”
风顼听出来村长是在点自己了，一个在山坳里艰难生存的村子怎么会养一个手脚健全的闲人呢，风顼自己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留在村子里，当即说道：“我也希望能出一份力。”
村长笑道：“可是您的修为......”
风顼知道，村长如果要把自己安排在运输队或者是留守村子，实力不够，安排一些妇女们的杂活又担心风顼不愿意，眼下风顼明白村长是在点自己，希望风顼可以修炼，毕竟一个曾经有着大红同修为的人，对村子有着莫大的帮助。
风顼看着村长期待的表情说道：“我可以修炼。”
村长哈哈一笑，指着前面说道：“前面就是熊谷的家了，他一直希望你可以重拾修为呢。”
风顼没有说什么。等到了熊谷家门口，村长轻轻敲了敲门，俩人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敲门声刚落下，里面就传来声音：“进来，门没锁。”
进了屋，熊谷抱着一个年幼的小女孩走了出来，示意两人先坐，熊谷的女儿在怀里揉了揉眼睛，看见有人来家里，瞪着灵动的眼睛看着两人，村长笑着招招手逗着小女孩。
小女孩认识这个和蔼的老伯伯，咯咯咯的笑着，随即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老伯伯身边潦草的男人，风顼抬起眼皮，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友善的微笑。
熊谷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将她放到地上，叮嘱她去找母亲，然后自己扭头拿了一壶茶，给两人沏上。
“风大侠光临寒舍，只有一壶茶不要嫌弃。”熊谷说道。
“不会不会。”风顼笑道，“我还想请教熊队长如何修炼呢。”
“哦？”熊谷露出惊讶的模样，说道，“风大侠决定要重修了吗？”
风顼说道：“说是重修，我其实没有一点经验，所以重不重修都一样。”
“嗯......”熊谷沉思了一会，说道:“修炼一路，要从感气开始，只有感知到灵气的存在才可以将灵气引入体内，熬炼身体。修炼是上天赐予人类对抗恶劣环境的武器，经过多年的竞争，不能感应灵气的人类基本上都消失殆尽，优胜劣汰下来的人类基本都可以感气，只是对于灵气的敏感程度不同。”
熊谷顿了顿又说道：“将灵气引入体内，沿着经络，运行一个小周天便是上品白于境，运行一个大周天便是上品黑于境，你先从感气开始吧，我传你一套口诀，可以让你快速入定。”
“口诀？”风顼看着熊谷说道，“应该不用了，这个就是气吗？”说话间，风顼手中有一股细小的气流缓缓流动。
村长见状有些惊讶，但很快就释然，熊谷也没有表现的多么吃惊，微微点头后，又说道：“我们村里还有一套修炼的功法......”
熊谷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风顼手中的一团灵气已经被牵引到内体。
片刻后，风顼睁开了眼：“我的身体吸收灵气仿佛是一种本能，我似乎只用跟着感觉走就可以将灵气纳入体内。”
“这......”村长有些不敢置信，这种事的确闻所未闻。
熊谷神情有些凝重，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拍着风顼的肩膀说道：“恭喜了，风大侠也算再次重回下品白于境了，看来以后的修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风顼连忙回道：“哪里，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要请教熊队长呢。”
两人客套了几句后，熊谷的女儿迈着小腿跑了过来，看起来憨态可掬。
“爹，娘叫你吃饭了。”小家伙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一边想要急切的冲到父亲的怀里。
熊谷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将女儿抱起，转头说道：“还没吃呢吧？一起来吧，我婆娘的烙饼可是村里的一绝。”
风顼有些不好意思，村长却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还说道：“是吗？今天有烙饼，那可有口福了。”
风顼看着村长和熊谷热切的眼神，他忽然感到一阵安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风顼没有修炼快慢的概念，只是简单的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修炼了，尽管失去记忆，但他的身体似乎一直在渴望修炼渴望变强，一切都仿佛在告诉他这是他必须要做的。
“宿命吗？”风顼看着屋内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摇了摇头。
风顼只当是回应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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