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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龟裂的大地

    小女孩很快便走不动了,驻歇在了一处渔村,又渴又饿。

    △某渔村

    婉云双手抱膝,跪倒在地,视野迷离而模糊。

    时已至半夜,渔民们纷纷点火入睡,场面一片安静祥和。错落稀稀寥寥的人群在进出,此时一位老渔翁从渔场归来,说道:“今天一点收成也没有!”

    而女孩在河边神志不清,面色发紫,也巧正被渔翁发现了。

    老渔翁发现了女孩,心中一想:得赶紧从送她去看病。

    此地是一处化界,有为数不多的周朝遗民在此处安养生息,姑且称之为天外村。

    时过了一天,一位姓翁的长者赶了回来。

    村内的大夫姓翁,是整个村落药房的大夫,年岁应有很大了。他对着老渔翁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女孩?”渔翁连声说是。

    大夫把了把脉,说道:“这绝绝非常病!”

    于是便边走边摇起了摇头,而此时下方很多的村民都在议论起了此事,围坐在楼下。

    一位个子矮矮、浑身黝黑的马夫从下走了上来,给人老实憨厚的感觉,他称为常伯。

    常伯走了过来,问道:“翁大夫,她的病如何?”

    “难治也,此病需特效药。”翁大夫摇了摇头说道。

    常伯又问:“此药何处有?”

    翁大夫说:“人间难有,需千年灵芝、君子芳草方可治病,而它们在昊天界和河湖深处。”

    此时众人皆唏嘘不已。

    离女孩生病已经过了半个月,天外村一如往日般安宁。

    微风和煦,女孩虽然隐隐作疼,但强忍着疼痛从房屋内走了出来,翁大夫对着女孩笑道:“你可以出来了女孩!”

    婉云一脸兴奋,望着周遭的村民们,互相道好,此时婉云的病况已经接近好转。

    村内虽然只有稀稀落落的数十人,但是都是知晓礼乐之人,为人客气,对于女孩的病情好转感到欣慰。

    常伯从马厩走了过来,对着翁大夫说道:“让我和同小姐一起前行吧!”

    翁大夫十分疑惑,说道:“你为何要出去,外面如此危险?”

    常伯回答:“我幼时苦命。如今想随着女孩一同出去看个究竟!”

    翁大夫说道:“也罢,你理应一路照看。”

    此时又来了一位叫做偃铁的铁匠从村内一侧走了过来,将打好的武器呈了上来,说道:“小姐,前面路途艰险,请带上这身武器!”

    两人换上了一身行头便向众人挥手告别。

    “前方路途凶险,地脉异常,需多加小心!”翁大夫说道,而众村民也是纷纷挥手道别。

    两人从村外走了出去,开始了新的征程。

    △村外未知大陆

    出了天外村,天气异常焦躁了起来。地表开始龟裂,植被越来越稀疏。

    天外村外的河流蔓延曲折,却不知怎地也消逝了。地表像冒了泡似地,半响就可以把鸡蛋蒸熟。

    常伯是马夫,但此地界过于凶险,不可骑马。

    于是便说:“小姐,前方路途凶险,我们莫不是改条道前行吧!”。

    婉云凝眉直视道:“不可,不可,常伯,近路虽然凶险,但能通向远方。我们寻求的道就在远方,远方不能远取,岂不是越走越远?”

    常伯豁然开朗:“小姐说的是!”两人在龟裂的大地上前行,像极了编织篮篓上的两只蚂蚁。

    太阳似乎永远在当头,汗水浸满了龟裂的土地。

    走了半个钟头,四方却毫无人影,只剩下古树的残骸和偶尔飞来抢尸体的秃鹫,以及一望无边的龟裂土地。

    “常伯,常伯,为什么这里会干涸得那么厉害?”

    “常伯,我也不知道!”婉云不解道。

    “我是一介马夫!”

    “啊!”一阵风袭来,两个塌卧在地,只见一只鹰面人身的鸟出现在了面前。“那是鴞兽,小心!”

    △第一场战斗

    只见鴞兽长着鹰面,秃鹫脸,一张硕大的翅膀。腿却短小的可怜。

    鴞兽张舞着双翅使出了一招“卷风”。由于风来的太慢,两人互相躲避。

    常伯和婉云拿出手中的铁剑,对鴞兽一顿乱舞。

    鴞兽惊呆了,呆若木鸡。

    两人又是一通乱砍。

    鴞兽一不留神就栽倒在了地上,睡着了.....

    △战斗结束

    “就这!”婉云笑了起来。

    两人拍了拍手,鴞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婉云说道:“我们不要动它为的好,它太可爱了。”说罢便双脸泛红。

    只见鴞兽倒后留下了一堆蚂蚁,蚂蚁结队而行,蚂蚁行走着通往远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婉云大笑了起来说道:“路就在前方了!”两人开始沿着蚂蚁群,往前走去。

    △又不到半晌,蚂蚁到了尽头似乎不动了,前方有一小片灌木丛,是龟裂大地的边缘地带。

    常伯说道:“我们到灌木丛这休息一吧!”于是两人躲进了灌木丛,在灌木丛里吃了自备的干粮和事物。

    远方来了两个身影,一个高个子,一个矮头陀,勾肩搭背地说起了话来。

    “今天的收成怎么样啊?”

    高个子对矮个子紧瞪着双眼,贼眉鼠光。

    矮个子:“她娘的,河湖里面的鱼基本不上岸了工头说,还不赶工,这年就没薪酬发了。”

    高个子:“那还不叫工头把河里的水给抽干啊!”

    矮个子:“河里的水抽干,湖里的鱼不是照样捞不着?”

    高个子:“你个笨蛋,湖鱼都是来自河里,把河水抽干不就行了,河里没鱼产子,湖里的鱼就会出来。”

    矮个子:“可是。”

    高个子:“可是什么?”

    矮个子:“可是,河里的水被抽光了,湖水不就会干涸吗?”

    “是啊,干了又怎么样?鱼都上岸了,那可是很大的一笔收成哦!”高个子谄媚地说道。

    ''也是!”两人并肩而行,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湖面的云雾中。

    “走了?”

    常伯和婉云相视一笑,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而正前方,是一块碧绿天蓝的湖泊,与之前龟裂的大地形成了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