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插曲
迟天生想继续打听下去，但色老头已有醉意，不知是真的还是假装的，他不再理会迟天生的追问，转头把三文治撕开给摩罗吃。
过了片刻，迟天生的背后出现了几个带着酒气的男子，其中一个坐近迟天生，把手搭在他身上，揉着他的肩膀说，“美女小姐姐赏面喝一杯吗？”
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迟天生感到十分不快，当即拒绝说：“我不是女的，也不喝酒。”
用力挣脱，却被死死按住。
“真的吗？”酒鬼半信半疑，靠近迟天生的面颊，随后把酒杯往下挪，用酒杯的下柄顶了顶迟天生的下体。迟天生面红耳赤，吓得瑟瑟发抖，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大脑一时空白。
炎夏见状，快速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支手枪，抵住酒鬼的头部，喝令说：“滚开。”
“别开枪，炎夏！”色老头大声说。
酒鬼好像一下子酒醒了，颤抖说：“是的，是的，别开枪。”随后跟随的两个男人，拿出刀抵着迟天生的脖子。
“臭老头，别多管闲事。”两个男人威胁说。
“没事没事，继续喝酒”色老头安抚了现场的人，其他立即当没事发生，好像见惯不怪一样。
这场面僵持了好一阵子，色老头率先说：“要不你们去舞池玩玩？”
炎夏向酒鬼一行翘了翘首，两个男人意会到什么似的放下了刀。炎夏随即把手枪扔给色老头。
酒馆大厅的客人迅速清理出空间，他们围着坐到一边准备看热闹。炎夏和酒鬼一行来到大厅中间，双方摩拳擦掌。炎夏将头发扎了起来，藏到后背的衣领里，然后作了一个拳击的抱架姿势，说：“你们要一起来还是怎样？”
“小婊子别太嚣张了！”酒鬼恶狠狠地回应说，他们派出了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穿着背心的光头男。
光头男擦了擦鼻子，挺着大肚腩，张开双手合击了一下手掌，示意要把炎夏拍碎。
酒馆里瞬间气氛热闹起来，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西装穿着的客人已经开始打赌，赔率压倒性地倾向炎夏。迟天生对这场面简直无法理解，他只担心炎夏的安危。
谁料迟天生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光头男冲过来想凭力量压制炎夏，使出一个熊抱之势，还没有接近炎夏，便被炎夏一个侧闪躲过，一记迎击打中下巴，当场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这一起一落，快如闪电，剩余的对手明显慌了。
“下一个。”炎夏侧着头说。
穿着红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被推了出来。红衣男明星瘦小得多，他自知不是对手，只好大喊大叫地莽撞过去，炎夏根本没发力，顺势给了一脚他自己便摔倒了，不再起来。酒馆里充满了客人的笑声，甚是快活。
“下一个。”
酒鬼身后还有三个小弟，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竟没人敢上前。酒鬼大怒说：“一班废物！我自己来！”酒鬼脱掉西服外套，把领带往后面一甩，同样摆出拳击抱架，说：“臭娘们别小看人了！”
酒鬼不得不说还真有两下子，他一前一后的跳步，有模有样。炎夏第一次的主动出拳，竟被他摇闪躲过了，另外一拳也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造成不了什么杀伤。
“穿高跟鞋打架，你是真的膨胀！”酒鬼一个刺拳，炎夏往后退闪过，酒鬼跟进一个勾拳，成功打中了炎夏，不过是炎夏的手臂。
“让我告诉你男人与女人不可逾越的力量差距吧。”酒鬼得意洋洋，他自以为即使炎夏抱架，凭男人的力量也可以压制炎夏，击穿她的防御。酒鬼猛地发力，一发蓄势已久的后手重拳，直冲冲地对准炎夏的头部。
迟天生吓得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再看，在场的看客也是发出“噢”的声音，气氛也是安静了不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炎夏在酒鬼的拳头到来之前，便一个下潜，随即用力一脚，朝酒鬼的裆部踢去，啪的一声闷响，酒鬼应声倒地，他痛得叫不出声来，只满地打滚，看得现场是一片欢声笑语。
“呵呵，男人的弱点总是如此脆弱。”炎夏垫了垫高跟鞋跟说。
迟天生和色老头目睹这个场景，两人面面相觑，倒抽了一口凉气。
酒鬼被小弟扶起，正要离开，炎夏叫停了他们，说：“别急着走，先给我姐妹道个歉。”
他们立马点头哈腰，表示歉意，然后狼狈逃跑了。
酒馆客人闻声都拍起了手掌，只有迟天生一个既生气又羞愧，如果地下有一个洞，他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这样子难办哦。”色老头拍拍迟天生的肩膀表示安慰。
炎夏姗姗走来，色老头说：“有点过分了哟。”
“你的客人不是很高兴么？”“我说的不是这个。”色老头看了看迟天生，朝炎夏使了个眼色，炎夏却完全无动于衷。
“哦嗷，完蛋。”色老头笑说：“年轻人，别气馁。”
“忘了跟你说，要补充几个玩具了。”炎夏拿出装符咒卡片的袋子，递给了色老头。“哇，你是怎么用的啊，你是打完一场仗回来吗。”
“别废话。你还好意思说，你现在做的都是什么东西。”
“顺应时代嘛，难道20世纪还要动刀舞枪？”色老头说，“武器最重要的是好使有用，而不在乎什么形式，弄成现代武器的样子，不是容易上手得多了。”
色老头开启了酒台后的暗门，带领炎夏走了进去。看样子这里是一个仓库。色老头走近一个柜子，拉开，里头尽是各种各样的武器，迟天生认出了炎夏先前所用的冲锋枪和火箭筒。
“啊，你刚才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炎夏摆弄着各式手枪说。
“你今次要哪些，说好了哦，多了可不打折，最近灵光是越难越搞到了。”
“灵光是什么？”迟天生也拿起了一支枪械说。
“灵光就是子弹了，要对异界的魔物造成伤害，必须得用灵光。”色老头解释说。
“这样子，我懂了。”迟天生说。“那普通人可以用这些武器吗？”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人类可以正常使用而设计的。”
迟天生听了，拿出手枪作出射击的姿势。
“夏，我可以拥有一支吗？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保护我？呵呵。”炎夏夺过迟天生手中的枪，放回原位。
“你得展示你的男子气概才行。”色老头说，“你在这里选一支枪吧，试试看。”
迟天生看了看，随手拿起一支银色的手枪，这手枪与其他手枪的尺寸明显不一样。他故意单手拿着，有意表现给炎夏看。
色老头顺势夸赞说：“好家伙，沙漠之鹰，有眼光。”
“要不试试看？”色老头说。
“怎么试？”
“跟我来。”色老头按了仓库里一个机关，随即一扇门开始转动，一个空间狭小的靶场就出现了。靶子都是用各种妖魔鬼怪的头像做成的。
迟天生莫名兴奋起来，他的表现机会到了。迟天生单手举起沙漠之鹰，对准一个羊怪靶子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靶子毫无发应，迟天生却握着手腕，痛得嗷嗷叫。
色老头在一边哈哈大笑，好像早已料到事情的发生，炎夏掩着头，拿起掉在地上的沙漠之鹰，双手握持，一枪，两枪，三枪……三个靶子正中要害，三个魔物的头像落地。
“漂亮，干脆利落。”色老头赞叹说：“青出于蓝呀，不愧是炎姬的孙女。”
迟天生丢了大脸，心里尽是不服，他向炎夏要回了沙漠之鹰，准备再次尝试。他有样学样，双手握持，怎知炎夏靠了过来，捉住迟天生的手。
“这样握住，用力，适应它的后座力……”炎夏认真指点迟天生，可迟天生第一次触碰她的手，脸上的潮红已经泛开，又怎么能专心学习呢。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身体下意识地与炎夏保持距离，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好，我试试。”
心脏乱跳，双手抖动，能打中就是天才了，迟天生开了一枪，倒是拿稳了枪，子弹却和心一样，不知道跳哪去了。
“我就要这把枪！”迟天生用坚决的口吻说。
“好吧，那就送给你了。”色老头说。“好好珍惜，好好保护夏妹子哦。”
“送给他？”炎夏怀疑说：“这像是你的风格吗？是不是打着什么小算盘。”
“卖了这么久武器，也算是给个赠品了。”色老头说，“而且助人成为男子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迟天生大声说了句谢谢，他突然觉得这个色老头有点帅。
色老头先把沙漠之鹰收回，然后走进旁边的单间，捣鼓了一会，重新出来，将一张卡片扔给了迟天生。“收好这道枪符吧，你只要记住拿枪时候的感觉，然后心里默念神兵天降，武器自然就出来了。”
“枪符？我不能就这样使用吗？”迟天生说。
“白痴，你想陀枪大摇大摆地上街吗！”炎夏说。
“你以为你在美国呢！傻小子，赶紧试一下。”
“我可不可以念出来，就像炎夏一样。多帅啊。”迟天生手指夹着枪符号，摆着pose，说：“那句话怎么说的？”
炎夏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笑意地盯着迟天生。
“对对！镇魔玄符，神兵天降！喝！”
转眼间，枪符消失，沙漠之鹰果真出现，只不过是从空中下来，砸中了迟天生的脑袋。
“哈哈哈，还得多练练啊，傻小子。”色老头嘲笑说，“还有别忘了，再给你个袋子，当你不使用的时候，把枪放进去，自然就变回枪符了。”
“好神奇啊，我怎么觉得老头你就像是哆啦A梦一样。”迟天生说。
“我觉得你更像是大雄。”炎夏说。
“好了，说回正事了，夏妹子，今次你要哪个？”色老头问。
炎夏没有回答，只把箱子里的枪符整理好，全部收入随身的手袋里。
“全部？”色老头瞪大了眼说。“我可不要再经历今晚的事了。”炎夏冷淡地说。“喂，那边那个，走了。”炎夏带着迟天生正想离开。“喂喂！你还没有付钱呢，这么多枪，我给你算算。”色老头叫住了炎夏。
“就用那虫子抵吧。”
“啊？”色老头张大了嘴巴。
炎夏径自走了出去，迟天生马上跟了出去。
“唉，真是任性的姑娘，跟你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色老头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眼神宠溺地说。
过了片刻，迟天生的背后出现了几个带着酒气的男子，其中一个坐近迟天生，把手搭在他身上，揉着他的肩膀说，“美女小姐姐赏面喝一杯吗？”
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迟天生感到十分不快，当即拒绝说：“我不是女的，也不喝酒。”
用力挣脱，却被死死按住。
“真的吗？”酒鬼半信半疑，靠近迟天生的面颊，随后把酒杯往下挪，用酒杯的下柄顶了顶迟天生的下体。迟天生面红耳赤，吓得瑟瑟发抖，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大脑一时空白。
炎夏见状，快速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支手枪，抵住酒鬼的头部，喝令说：“滚开。”
“别开枪，炎夏！”色老头大声说。
酒鬼好像一下子酒醒了，颤抖说：“是的，是的，别开枪。”随后跟随的两个男人，拿出刀抵着迟天生的脖子。
“臭老头，别多管闲事。”两个男人威胁说。
“没事没事，继续喝酒”色老头安抚了现场的人，其他立即当没事发生，好像见惯不怪一样。
这场面僵持了好一阵子，色老头率先说：“要不你们去舞池玩玩？”
炎夏向酒鬼一行翘了翘首，两个男人意会到什么似的放下了刀。炎夏随即把手枪扔给色老头。
酒馆大厅的客人迅速清理出空间，他们围着坐到一边准备看热闹。炎夏和酒鬼一行来到大厅中间，双方摩拳擦掌。炎夏将头发扎了起来，藏到后背的衣领里，然后作了一个拳击的抱架姿势，说：“你们要一起来还是怎样？”
“小婊子别太嚣张了！”酒鬼恶狠狠地回应说，他们派出了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穿着背心的光头男。
光头男擦了擦鼻子，挺着大肚腩，张开双手合击了一下手掌，示意要把炎夏拍碎。
酒馆里瞬间气氛热闹起来，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西装穿着的客人已经开始打赌，赔率压倒性地倾向炎夏。迟天生对这场面简直无法理解，他只担心炎夏的安危。
谁料迟天生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光头男冲过来想凭力量压制炎夏，使出一个熊抱之势，还没有接近炎夏，便被炎夏一个侧闪躲过，一记迎击打中下巴，当场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这一起一落，快如闪电，剩余的对手明显慌了。
“下一个。”炎夏侧着头说。
穿着红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被推了出来。红衣男明星瘦小得多，他自知不是对手，只好大喊大叫地莽撞过去，炎夏根本没发力，顺势给了一脚他自己便摔倒了，不再起来。酒馆里充满了客人的笑声，甚是快活。
“下一个。”
酒鬼身后还有三个小弟，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竟没人敢上前。酒鬼大怒说：“一班废物！我自己来！”酒鬼脱掉西服外套，把领带往后面一甩，同样摆出拳击抱架，说：“臭娘们别小看人了！”
酒鬼不得不说还真有两下子，他一前一后的跳步，有模有样。炎夏第一次的主动出拳，竟被他摇闪躲过了，另外一拳也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造成不了什么杀伤。
“穿高跟鞋打架，你是真的膨胀！”酒鬼一个刺拳，炎夏往后退闪过，酒鬼跟进一个勾拳，成功打中了炎夏，不过是炎夏的手臂。
“让我告诉你男人与女人不可逾越的力量差距吧。”酒鬼得意洋洋，他自以为即使炎夏抱架，凭男人的力量也可以压制炎夏，击穿她的防御。酒鬼猛地发力，一发蓄势已久的后手重拳，直冲冲地对准炎夏的头部。
迟天生吓得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再看，在场的看客也是发出“噢”的声音，气氛也是安静了不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炎夏在酒鬼的拳头到来之前，便一个下潜，随即用力一脚，朝酒鬼的裆部踢去，啪的一声闷响，酒鬼应声倒地，他痛得叫不出声来，只满地打滚，看得现场是一片欢声笑语。
“呵呵，男人的弱点总是如此脆弱。”炎夏垫了垫高跟鞋跟说。
迟天生和色老头目睹这个场景，两人面面相觑，倒抽了一口凉气。
酒鬼被小弟扶起，正要离开，炎夏叫停了他们，说：“别急着走，先给我姐妹道个歉。”
他们立马点头哈腰，表示歉意，然后狼狈逃跑了。
酒馆客人闻声都拍起了手掌，只有迟天生一个既生气又羞愧，如果地下有一个洞，他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这样子难办哦。”色老头拍拍迟天生的肩膀表示安慰。
炎夏姗姗走来，色老头说：“有点过分了哟。”
“你的客人不是很高兴么？”“我说的不是这个。”色老头看了看迟天生，朝炎夏使了个眼色，炎夏却完全无动于衷。
“哦嗷，完蛋。”色老头笑说：“年轻人，别气馁。”
“忘了跟你说，要补充几个玩具了。”炎夏拿出装符咒卡片的袋子，递给了色老头。“哇，你是怎么用的啊，你是打完一场仗回来吗。”
“别废话。你还好意思说，你现在做的都是什么东西。”
“顺应时代嘛，难道20世纪还要动刀舞枪？”色老头说，“武器最重要的是好使有用，而不在乎什么形式，弄成现代武器的样子，不是容易上手得多了。”
色老头开启了酒台后的暗门，带领炎夏走了进去。看样子这里是一个仓库。色老头走近一个柜子，拉开，里头尽是各种各样的武器，迟天生认出了炎夏先前所用的冲锋枪和火箭筒。
“啊，你刚才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炎夏摆弄着各式手枪说。
“你今次要哪些，说好了哦，多了可不打折，最近灵光是越难越搞到了。”
“灵光是什么？”迟天生也拿起了一支枪械说。
“灵光就是子弹了，要对异界的魔物造成伤害，必须得用灵光。”色老头解释说。
“这样子，我懂了。”迟天生说。“那普通人可以用这些武器吗？”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人类可以正常使用而设计的。”
迟天生听了，拿出手枪作出射击的姿势。
“夏，我可以拥有一支吗？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保护我？呵呵。”炎夏夺过迟天生手中的枪，放回原位。
“你得展示你的男子气概才行。”色老头说，“你在这里选一支枪吧，试试看。”
迟天生看了看，随手拿起一支银色的手枪，这手枪与其他手枪的尺寸明显不一样。他故意单手拿着，有意表现给炎夏看。
色老头顺势夸赞说：“好家伙，沙漠之鹰，有眼光。”
“要不试试看？”色老头说。
“怎么试？”
“跟我来。”色老头按了仓库里一个机关，随即一扇门开始转动，一个空间狭小的靶场就出现了。靶子都是用各种妖魔鬼怪的头像做成的。
迟天生莫名兴奋起来，他的表现机会到了。迟天生单手举起沙漠之鹰，对准一个羊怪靶子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靶子毫无发应，迟天生却握着手腕，痛得嗷嗷叫。
色老头在一边哈哈大笑，好像早已料到事情的发生，炎夏掩着头，拿起掉在地上的沙漠之鹰，双手握持，一枪，两枪，三枪……三个靶子正中要害，三个魔物的头像落地。
“漂亮，干脆利落。”色老头赞叹说：“青出于蓝呀，不愧是炎姬的孙女。”
迟天生丢了大脸，心里尽是不服，他向炎夏要回了沙漠之鹰，准备再次尝试。他有样学样，双手握持，怎知炎夏靠了过来，捉住迟天生的手。
“这样握住，用力，适应它的后座力……”炎夏认真指点迟天生，可迟天生第一次触碰她的手，脸上的潮红已经泛开，又怎么能专心学习呢。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身体下意识地与炎夏保持距离，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好，我试试。”
心脏乱跳，双手抖动，能打中就是天才了，迟天生开了一枪，倒是拿稳了枪，子弹却和心一样，不知道跳哪去了。
“我就要这把枪！”迟天生用坚决的口吻说。
“好吧，那就送给你了。”色老头说。“好好珍惜，好好保护夏妹子哦。”
“送给他？”炎夏怀疑说：“这像是你的风格吗？是不是打着什么小算盘。”
“卖了这么久武器，也算是给个赠品了。”色老头说，“而且助人成为男子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迟天生大声说了句谢谢，他突然觉得这个色老头有点帅。
色老头先把沙漠之鹰收回，然后走进旁边的单间，捣鼓了一会，重新出来，将一张卡片扔给了迟天生。“收好这道枪符吧，你只要记住拿枪时候的感觉，然后心里默念神兵天降，武器自然就出来了。”
“枪符？我不能就这样使用吗？”迟天生说。
“白痴，你想陀枪大摇大摆地上街吗！”炎夏说。
“你以为你在美国呢！傻小子，赶紧试一下。”
“我可不可以念出来，就像炎夏一样。多帅啊。”迟天生手指夹着枪符号，摆着pose，说：“那句话怎么说的？”
炎夏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笑意地盯着迟天生。
“对对！镇魔玄符，神兵天降！喝！”
转眼间，枪符消失，沙漠之鹰果真出现，只不过是从空中下来，砸中了迟天生的脑袋。
“哈哈哈，还得多练练啊，傻小子。”色老头嘲笑说，“还有别忘了，再给你个袋子，当你不使用的时候，把枪放进去，自然就变回枪符了。”
“好神奇啊，我怎么觉得老头你就像是哆啦A梦一样。”迟天生说。
“我觉得你更像是大雄。”炎夏说。
“好了，说回正事了，夏妹子，今次你要哪个？”色老头问。
炎夏没有回答，只把箱子里的枪符整理好，全部收入随身的手袋里。
“全部？”色老头瞪大了眼说。“我可不要再经历今晚的事了。”炎夏冷淡地说。“喂，那边那个，走了。”炎夏带着迟天生正想离开。“喂喂！你还没有付钱呢，这么多枪，我给你算算。”色老头叫住了炎夏。
“就用那虫子抵吧。”
“啊？”色老头张大了嘴巴。
炎夏径自走了出去，迟天生马上跟了出去。
“唉，真是任性的姑娘，跟你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色老头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眼神宠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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