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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石盘抽生机 异世得新生

    三月上旬,惊蛰阳气上升、气温回暖。万物生机勃发

    宜:会亲友、打扫、栽种、上梁、竖柱、

    忌:出行、搬新房、安葬、作灶

    静冈县县立医院病房内,护士鞠川明理对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少年递去一份牛皮纸文件袋说道:“嗨,徐君,根据这个这个星期的观察,松本医生认为您已经康复的很好,您今天可以办理可以出院了,这是您的手续文件,您在院期间的所有费用已经由第一生命保险为您支付,您只需办理好手续即可出院,后续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请随时联系医院。

    少年接过文件:“这段时间十分感谢您的照顾鞠川小姐,另外请帮我向松本医生道谢”

    菊川明理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徐君,还请节哀,请保重身体”

    “我明白的,鞠川小姐,您真是个温柔的人”少年平静微笑道。

    鞠川明理小姐对少年微微一鞠:“嗨,那么我就回去工作了,后续有问题请来找我”

    少年低头回礼道谢。

    办理完手续,走出医院大门,只见天空碧蓝如洗,徐徐吹来吹来微风,空气中带来桃花的香气,少年深吸一口气,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对司机报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址,坐在后座上,少年思绪万千。

    少年本名徐清,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上一世是华国粤海人,在粤海大城市打工摸鱼度日,平常没什么爱好,唯一一点就是喜欢看杂七杂八的书。

    某天下班,在路上捡到一巴掌大的古朴石盘,看上去灰扑扑的,但这石盘入手凉润,徐清一时舍不得扔,便带回家中。

    结果这就祸事了,徐清晚上一边把玩着石盘,一边看着前几天买的抱朴子。看着看着便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便觉精神疲惫,身体无力,如通宵工作了一般,起初只以为自己没睡好,收拾一下就去上班了。

    结果往后连续一礼拜都是如此,直把一健康人折磨成如瘾君子一般的人儿,形销骨立,看上去风吹就倒。

    连工作都因为耽误事被辞退,徐清没了办法,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粤海说的上名的大医院,他都跑了个遍,却是什么也检查不出,个个医生都拿着他检查单挠头,只能勉强说是营养不良,精神衰弱,建议徐清饮食要健康,多补充营养,注意休息。

    徐清听完就想骂人,我命都快没了,你还叫我注意补充营养?

    趁着还能控制住情绪,一把夺过诊断单就走。走出医院大门。

    想了想,又打车向一家中医门诊而去

    一番事件交代,老医生上手诊断后,最终不确定的说:“从症状来看这是精元流失,元气大伤的症状。

    一般都只是大病之后,或者受到重伤才会像这样。像你这样,无病无痛却元气大伤的,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徐清苦笑以对。

    老中医从诊台里摸索出一副老花镜,又从旁边扯过一张白纸笔走龙蛇一边道:“我给你开张方,先抓两济药给你回去先吃了试试看,两济药喝完,你再来找我,到时再看看情况。”

    拿到药,徐清到家就开始熬药喝,刚一下肚时丹田处便暖洋洋,身体舒泰,额头上还微微见汗。徐清只觉这回有救了。

    结果第二天起来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身体更虚弱了,精神愈发委顿。

    甚至连路都走不了,想给谁打个打个电话求救,却又不知打给谁:自己这个孤儿,谁能帮忙呢,怕是死了也没人收尸!

    徐清这样想着,眼中甚至淌下两行泪,但他却还不想死,使出最后力气打了急救电话便晕了过去。

    他命不该绝,醒来后的他躺在医院里,医院发现徐清的病例记录不久前来过,病因是营养不良以及神经衰弱。

    医院亦没办法,治吧。只能上镇静剂、上营养液。

    不久,徐清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一日徐清难得清醒,想看看周围的环境,梗着脖子把头往上抬,一眼就看到自己前段时间捡到的石盘正放在床头边的铁柜子上。

    徐清惊讶:我记得这东西一直好端端放在自家床头上,只有睡前看书的时候才动它。

    再一联想,就是自己好像就是从捡了这东西后就开始虚弱丢失元气,哪还能不知自己是因为这石盘才弄成现在这样。

    徐清大声呼唤,医生护士随即冲了进来,忙查看仪器指数,又问他怎么样。

    徐清死死盯住铁柜上的石盘:“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小护士看过去疑惑道:“这不是你自己放在口袋里的吗,我们往外拿都费劲呢”

    徐清闻言心神大震,千头万绪又不知从何说起,心情激荡之下又昏迷过去。随后短短几天更是发展恶劣,人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了。

    医院没办法,只能上仪器吊命,过不了几天,人再撑不住,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清又清醒过来,身体虽还是有点乏力,比之之前却是好太多。翻身下床,抬腿走了两步发现没什么大碍后,徐清激动不已。

    只有重获健康后才知道,活着是多么好,能够自己随意走动,而不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是多么幸福。

    徐清还发现,害的自己住院的元凶此时就在自己脑海内,自己只要集中精神就能看见那古朴石盘。上面还有个数字贰,还不知什么意思。

    慢慢踱步走到门口,感觉这医院设施已跟之前不太一样,还以为是医院为自己换了个病房,直到看到门上玻璃倒影中的人脸不再是熟悉的样子,而是一张陌生的少年面孔。抬起手一看,自己的手也纤细白皙,自己的手经常跑业务可没这么白。

    “轰”的一声,徐清脑中顿时好似炸开了烟花铺,这具身体的记忆纷至沓来,原来自己已然穿越到平行宇宙。

    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叫徐清,现在是2012年。家中从爷爷那代到了大和国讨生活。

    前身的祖国在这个世界叫做大夏,美利坚则叫做合众国联邦。日本就叫做大和国。

    到他这会儿,家中大小算是中产了。父亲在大和第一生命保险当了个中层领导,母亲则是静冈县菊川市某公司的项目课长

    因为前端时间和父母驾车出游,回来的路上因为地震,车辆侧翻。

    前身父母当即死亡,原身在后座被撞中脑袋昏迷过去,想来想来原身应该那时就死了,刚好被徐清鸠占鹊巢。

    徐清接收完脑中记忆,身上的病号服已被冷汗沁湿一块。

    重活一世的喜悦和换了身体经历的迷茫在他身体里来回冲刷,他不知现在该做什么,该是个什么想法。

    此时走廊走来的一名护士发现此地异样连忙跑来,徐清只能按捺心情应对…

    “先生,您的目的地已经到了”这时前方司机停下车说道,徐清的回忆被打断,见已到了“自己”家,便付钱下车。

    站在家门前,徐清望着眼前的房屋,占地约150平米,是个装修现代的一户建。

    建成到现在不过2年,买下这栋房子前后花了约5000万円。

    几乎花光前身父母半辈子积蓄,全家搬进来此时也不过一年半。

    想不到来到这个世界自己现在也是有房一族了,徐清摇了摇头开门进去。

    打开门,地上已覆盖一层薄薄的灰尘。

    一月闲置,即使关闭门窗也已令家中物件蒙尘。

    徐清关好门,打开窗户透气,接下来便是大扫除。

    打扫接近尾声时,在原主房间窗户上发现了一盆鸢尾花。

    虽然一个月没人照料打理,叶子上已有枯黄的痕迹,但却还是保持生命力,枝桠边缘已长出一个小小的紫色花苞。

    徐清凝视着鸢尾:“你也在努力生存下去呢。”随后给鸢尾好好地浇透了水,施肥松土。

    打扫完卫生,徐清打开电视,便就在客厅沙发上沉沉睡去。

    随后的几天里,徐清都在为前身父母的后续事情奔波:

    前身父母的骨灰此时还寄存在殡仪馆,需要支付此前寄存的费用再找坟墓下葬活着托放在寺庙享受香火。父亲母亲的遗产也需要到办理手续接收。

    另外徐清记得前身父亲的工作中利用职务的便利,为自己一家人在第一生命购买了保险,这方面的赔付也需要去确认接收,这笔资金是他今后生活的凭依。

    首先得处理葬礼的事宜,家中翻找出的现金不多。

    到殡仪馆支付完寄存骨灰的费用,再和工作人员交代一下父母骨灰还需存放几天,取得死亡证明便直奔银行而去。

    目前的自己无力支付葬礼费用,只能先到银行接收父母遗产。

    到达银行一阵举例手续证明后。

    成功接收父母二人的生前存款,数额不大,只有500万円。

    看来前身父母为了买房真的掏空了家中积蓄,真是来自华族血脉的执念。

    随后徐清又找到市里的正光寺举办葬礼。

    一番折腾,又把骨灰寄存寺庙中供奉,此次花掉剩下资金大半。

    接下来就是与第一生命保险公司确认赔偿的事项。

    来的人正是父亲公司的上司,之前亦出席了葬礼的正山大友。

    经过正山大友的讲解,徐清明白了父亲之前购买的一系列保险总共该赔偿约2亿円。

    在正山大友的一一指导下,徐清在文件上一一签字完成,交还回去。

    正山大友接过文件正色道:“徐君,还请节哀。说起来,这是志和留下给你最后的馈赠了。

    本来这件事应该由其他部门同事来处理,但是我觉得由我来的话,手续程序这些都能走的更快些。

    应该能在赶徐君你的开学季前就能处理好。这是我作为上司能为志和做的最后的帮助,也请徐君你振作,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徐清深鞠一躬道:“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在此感激不进。”

    正山大友叹了口气,见事情已经办完,便提出离开。

    徐清赶忙相送,到了门口玄关处正山大友回头道:“如果有什么难以应付的难题可以来找我,我会想办法帮忙的。我在在茶几上留了我的私人名片,有需要的话请联系我。”

    徐清感谢。

    正山大友又道:“说起来最近好像新闻上播报本地有动物发狂伤人的事件发生,徐君你的开学季也快到了,接下来没有必要的话就不要到一些偏僻的地方了,免得真的遇上事件耽误了学业。”

    徐清有些疑惑,还有这事吗,他天天开着电视当背景音倒是没注意到。但还是对正山大友道谢,人家也是好心。

    要说的话说完,正山大友婉拒了徐清相送,自顾出门开车离去。

    徐清在门口目送,人家愿意放话留下私人号码,这份心意就必须给人家做足了。

    不然往后谁愿意帮助自己,前世孤独死去的境遇让徐清改变了原本的做法,即使作为华人对大和繁琐的礼节感到厌烦,这份姿态也必须做好。

    就这样,时间在事务纠缠下逐渐过去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