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分头行动

    “在这座名为善良的城市里，依旧生活这一帮脑子里只剩屁股的猪猡，甚至我们警察还很难宰了他。”张利民的声音渐渐降下，却在我脑海里止不住的回荡。

    看来是张利民的在上面受到了阻碍，“我们还有帮手吗？”我如此问道。

    “善良市警察都会站在人民的一边！”张利民郑重道，顿了一下，才补充道，“我们的合作是秘密进行的，你绝不可透露出去，懂？”

    “懂懂懂，懂的。”我掐笑着，心中打定主意，将两年前的那起意外杀人案告知张利民。

    “张警官，接下来，听我道几句，行吗？”我举手示意，小声道。

    “你说。”张利民就这样定在那，没在说话。

    我停了一下，整理一下思绪，接着就将两年前那晚的所见所闻尽可能的复原的和盘托出。

    细到连那晚吹风闻到的刺鼻火药味也详细描述。

    “火药味？”

    “那时那附近有座垃圾场，每晚都会烧垃圾，臭味可以穿很远，两年前嘛，那时候城市治安还没有现在这么完善嘛，像我们那中离城中央远点更是如此，违法的事情是很常见的。”

    “对，善良市以前是缺乏管理，违法犯罪难以管理，如果不是王市长一年前到任善良市，大力改革，促进发展，也就没有善良市的今天，不过……根本就不够。”

    “嗯？张警官，不过什么？”

    “没什么，你提供的线索很关键！不过真实性有待考证，十年前我就在善良市警局任职了，你说两年前王守诚意外害死了一名工人，你时候还匿名报警了。”

    张利民突然靠近我的脸，“不过我可以肯定，在我的记忆力，绝对没有接到过这通电话，不，两年前在你描述的这个时间段，关于意外杀人的匿名举报电话，我甚至闻所未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闻言，怔了一下，垂下头，眼神锐利，“要么，是我在撒谎，要么，两年前，有人特意压下了这件事，以至于当时身为资深警员的张警官都对此事闻所未闻，是这个意思吗？”

    “嗯……”

    我抬头，看着张利民点头，却也在笑：“不过……我相信你。”

    我这次是真正的吃惊了，张利民自顾自解释，“别误会，在搜查王守诚家时，搜出一本日记，不过很快被上面收缴，不过我曾浅浅翻阅过，上面有许多话——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是你先威胁我的，是你先威胁我的，诸如此类。这次的表情倒是真的。”

    “……”

    “……”

    “张警官真的……很适合做警察呢。”

    我脚底已经抠出了三室一厅，我的表情装的很明显吗？！垂死病中惊坐起了属于是！

    “我朋友也这么说。”张利民只是给给笑。

    我也看出来了，他也是“表情管理专家”，所以才会看出我这蹩脚的“演技”吧。

    我们是差不多的人。我感叹，不，张利民比我优秀的多。

    在心里，我已经相当认可这位张警官了，像是找到了知己，前路。

    张利民继续说道：“那就说这么多吧，现在下达命令！”

    “是的，张队！”我有模有样的敬礼。

    “哎，这礼可不能随便敬啊！”张利民笑的很欣慰，我看得出来。

    接近中午，我从咖啡店出来——为了增加这次见面的保密性。

    张利民让我去调查两年前王守诚误杀的那名工人的身份，他自己则去继续排查坠楼案中与死者有过接触的嫌疑人，郑秀珍那边还有事，不过张利民还说，他会去秘密调查两年前负责接听报警电话接听员，时间久远，更何况在王市长接任后，警局其实有过一批大换血，好很多人都被辞掉，换掉，甚至扳倒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