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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探厢房蹲墙根

    修竹手里端着果盘,乐呵呵的迈步进了明德堂师傅的客厅。

    “师傅,竹儿下山归来采得野果,请师傅品尝新鲜。”

    话音未落,只听得师傅赓列一声呵斥。

    “岂有此理!你没见得师傅厅内有客来访吗?竟然如此无礼,还不赶快退下。”

    师傅严厉的呵斥声把项修竹吓了一跳。入得尹界以来,她可是第一次见的师傅如此冷言不留情面。自己可是好心好意送他果子吃来了!

    “师傅息怒,徒儿欣喜有过,未曾见得有客来访。请师傅恕罪,竹儿这就告退。”

    项修竹说话间一直没敢抬头,退门而出的最后一刻,还是利用眼角余光扫到了与师傅对坐两个人的背影。

    脑海里一闪而现。。。。。。

    “不会吧?他二人怎会如此之快,还真是拜师学艺来了?

    诶?不对呀!既然是拜山求访,怎会与师傅平起对坐?”

    项修竹脚下踱着步子心里想着事儿,转着眼珠儿眨着睫毛,思前想后都觉得此事确有蹊跷。

    “修竹师兄又去哪里了?我寻你好一会儿了。”身后又传来修蘅召唤。

    修竹回过头用手指在唇边指了一下。

    “嘘。。。。。。”

    修蘅明白,立刻停止了话音。

    修竹拉着修蘅“登登登”快步跑出很远。

    “师兄为何偷逃又不许我大声讲话?”

    修竹:“不妙不妙,你我二人恐有被责罚之可能。”

    修蘅:“师兄因何而担忧?”

    修竹:“时才我送野果与师傅,但见山林二位英士与师傅对坐饮茶。师傅怒我无礼惊扰访客,将我骂之出来。

    那二人一定也认得出我来,若将骗他一事告于师傅,师傅岂不是更气上加气,不责骂你我才怪!”

    修蘅:“师兄莫要惊慌,我看未必。他二人只是拜山求访者,师傅有交代在先。你我之举只为墨家军之利,师傅英明,不会责怪。你说师傅将你骂之出来?我偏不信。自我入得堰獨山,从未见过师傅对你冷过脸。”

    “此事当真,师兄我岂能说谎?我入得厅堂没几步,师傅便怒言开口大骂将我挥之出来。也吓到我了呢?”

    “如此说来,修蘅倒也不解师傅其意呢。就算那二人告了你我的状子,师傅也不会因为此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呀!我觉得此事并非这么简单。”

    修竹:“我也觉得此事另有蹊跷,哦,对了,突然想起一事,修蘅师弟可知何为防攻演练?”

    修蘅:“防攻演练?修竹师兄怎会突然问题此事?”

    修竹:“时才,我端送野果于师傅,先后见得修棋,修展两位师兄脚步匆匆神色慌然。

    问及何因,修棋师兄只说师傅危严下命,从此时堰獨山墨家军进入防攻演练不得儿戏。修展师兄亦在奔忙密告。我思寻甚多,为何从未听得有人提起此事?”

    修蘅:“防攻演练?我也只是听师兄们舆论过而已,从未亲临尚未所见。

    听师兄们所讲,楚楠国军政部有两股重要力量,一为墨家军后备人才培训。每年通过克涵(监管部门)大点兵从军而入。

    另有赤希军,为楚楠王越坚亲自掌控之特殊军队。”

    “此军有何特殊之处?”项修竹听到这里接过话来。

    修蘅:“赤希军论及英勇,作战,武艺,谋略,各个神通广大无人能敌。更有旁门左道之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与其作战实力相抗衡者,只有以萧迈为首的新兴组织力量——坞托教。

    坞托教更如天兵天将,亦所来无影所去无踪,至今尹界四方无人可查其盘基。闻得首领赫名萧迈,却无人得知其长相为何?年龄几许?

    赤希军作为楚楠国的特殊军队一般情况下是不轻易操动的。两种情况下他们会被号令。

    其一,塞下边疆开战,赤希军随时要配合前方主力军队接受任务。

    其二,军政部想考核墨家军整体战斗实力,从中精拣人选也会操动赤希军前来挑战。不过要有皇上亲临御旨或太子手谕方可为之。”

    “精简人选又当如何选法?”

    项修竹听得入神忍不住盘问。

    修蘅:“以往,军政部只需派潜监管史人前来验兵择优录取。赤希军一旦被调动,通过演练对决克涵监管史可直接点名拣选他们中意和想要的人,直接带走参入军部。被选之人从此便也一步青云进入军政部,最小的官职也能当个晋士。

    军政部从上至下官衔为元士,将士,军士,晋士,屡士,领士。

    既然师傅下令进入防攻,看来军政部有意探我堰獨山,如果只是精拣人选,那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们师兄里又多几名军衔将才,到了军政部可以大显身手发展宏图,我墨家军借其光环亦同发异彩。

    可若是因“图安江引发事件”边疆战局僵紧前来验兵拣将。从军者必将被调遣前方作战,危险与荣誉同在,也是生死攸关之事。”

    “图安江又有何事发生?”项修竹又问。

    修蘅:“我楚楠国西部与西凉国交界断隔图安江。前些时日,两国渔民海上引起纠纷,导致西凉国民两死一伤。引起西凉人博然众怒,讨要说法。

    楚楠使人道歉之余代表国方欲想重金礼赔解决了事,结果遭拒。不出七日,我楚楠国鱼民在其图安江活活被西凉人致死。对方亦出重金礼赔,明言挑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楠国府无言以对,双方厉兵秣马,整装待发,江塞之局严阵以待。

    众人舆论,两国交战必打无疑,所以楚楠国军政部有所行动亦实属正常。

    讲到这里,修蘅倒是寻思几分。师傅一反常态骂你退出客房,会不会来访者军政部是也?

    师傅骂你退出,并不是因你失礼闯入,而是不想让军政部人发现师兄的存在,师兄文采横溢,武艺超群,你自幼偏得师傅疼爱,师傅怎舍得你被拣兵被军政部带走。”

    修竹一边听修蘅讲话随手拽了身旁一枝叶,甚是无聊的将叶子一片片揪掉扔在地上。

    “以师弟所言,师傅骂我果真是不想让军政部的人与我正面相交,避免我被点兵选走?”

    修蘅:“我只是猜测罢了,回头你可找师傅探问几分。”

    修竹托着腮坐到一旁囧着脸:“那还是算了,师傅发起怒来着实吓到我了,我怎可再敢与他近言。”

    夜近浓黑,一弯新月漫撒着柔柔的光。

    项修竹躺在木榻辗转反侧无睡意,听听窗外并无任何动静,心里忍不住想:“师傅今日所见到底何人?为何修楠师兄把他们安排到堰獨山上等厢房?

    听修蘅所言,以往克涵点兵史人前来也只是安住在军政部招待厢房而已。不行,我倒是想探个究竟。”

    心里越想越多,眼睛越琢磨越亮,她干脆坐了起来不睡了。

    一甩手丢开单被,项修竹换了一身轻便衣装。以防万一青巾遮面,掩门出行。她没有随身携带任何利刃,万一被对方发觉落得个刺杀管使的罪名可是儿戏不得。

    她无非也就是想隔墙竖耳偷得对方只言片语,若是听得与赤希军有关行动,岂不更是大快人心!

    项修竹脚步轻快身如幻影,动作婉如一只过林山狸。

    厢房内以然熄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附耳过去清晰的听到屋子里两股均匀轻柔的呼吸。半天未闻任何动静,项修竹忍不住心里嘲叹。

    “修蘅师弟未免太夸张了吧!把他们鼓吹得神乎其神的。就算他们当真是军政部克涵使来的人选,也未见的武艺超卓到哪里。吃的好,睡的香,还真把自己当成上客了?

    我墨家军众多弟子,因为师傅一道命令,眼睛瞪得如夜莺之光亮,耳朵支棱的如猎犬一样机灵。你们却香沉沉的睡的像猪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修竹本想隔墙偷听三言两语,可是对方已然睡去,她感觉自己好像白忙活了一场,实在不甘心。转身行跃上对面屋顶,蹬高处四周窥探,甚久,仍未发现任何动静。

    “连个鬼影子都未见得,哪来的赤希军偷袭?修蘅师弟未免言过其词了。

    夜已近半,对面厢房依旧查无动静。项修竹依旧也不死心兜转了一大圈儿,最后来到瞭望塔观望台。

    修楠隐身在观望台随时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见一黑影神秘而来以为是赤西军偷袭而入。月光下见得对方青巾遮面,动作轻快。

    修楠隐蔽一角,待黑影接近从其背后迅速出手。修竹反应极快轻快躲闪,两人没过三招两式,项修竹借着月光认出了对方是大师兄修楠。

    “修楠师兄,是我。”修竹摘下遮挡在脸部的青巾用手指做了一个低语的动作。

    修楠:“修竹师弟怎会夜半来此?”

    修竹:“和师兄一样想看看周围有何动静。”

    修楠:“可发现异常?”

    修竹:“尚未发现,修楠师兄可知今日来者何人?”

    修楠:“师傅未曾讲明,只命如下。”

    修竹:“真是可恶,他二人来至此地一副神秘,却把墨家军众弟子折腾的不能安眠。我让他们也睡不安然,等着瞧。”

    修楠:“师弟想要何为?切莫乱来。”

    “师兄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有所发觉的。”

    修竹话音未落,人已转身纵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