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号
延羽见赓列教领离开立即活跃起来，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那位谎话连篇，瞪着两眼说瞎话的兄弟何去了?为何不见他的身影?莫不是得知我二人管使身份吓成鼠辈之为不敢露面儿了?”
项修竹满目不屑，藏于眼底。心里忍不住暗想:“什么狗屁管使大人！岂有此理，竟然笑我墨家军弟子为鼠流之辈。那尔等岂不是龟儿鳖孙之不如?”
心中虽有不悦，骂声连连。可面对管使大人的身份，她还是硬挤笑颜，未曾说话两道笑眼先招呼于人。
“羽管使言笑了，不过修竹还真的提醒二位大人，堰獨山真正的山鼠可绝非是们想象的胆小畏尾之辈。一般的山隼野鼬还真奈何不得它们，它们可张狂着呢！夜里横跑乱窜经常扰得我们睡不安宁。”
“噗嗤！”
一旁太子旦禾听出修竹一语双关回怼延羽是山禽野兽，实在忍不住了笑喷出声。延羽一时欠嘴好像也没讨到对方什么便宜。
延羽虽听出对方话意，可是太子在一旁他又不好在与修竹斤斤计较，憋着一股闷气硬是咽到了肚里。
“禾管使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
修竹装得一脸无辜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得延羽牙根儿紧咬脸上还要装着一副淡然。
“我是想说昨日太过劳累，我二人睡得过于香沉未听得有鼠辈乱蹿之声，今晚也许就没那么幸运了。修竹?”
“在，禾管使有何吩咐？”
旦禾:“哦，没什么，我只是想随意问问你今年几岁了？”
修竹:“回大人，师傅说我今年刚好二十岁。”
修竹话音未落，延羽在一旁“噗嗤”一声出了动静。
“你师傅说你今年刚好二十岁?难道你不知自己今年有多大吗？”
修竹:“二位管使有所不知，修竹自幼体力薄弱，前些时日得了场怪病竟然昏睡二十日方醒。醒来后便有了很多失意之处。现在正服药救治却始终不见治愈之前象。所以二位管使大人问事之处，修竹若有回应不到，还望恕罪。”
“唔！原来如此。我便只寻得你记忆中的事情问些罢了。”
旦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想:“你竟如此狡猾。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二人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一问你三不知，休想从你口中探出任何墨家军之事。”
三人边走边聊着离教武场越来越近。
旦禾:“听说墨家军弟子每日都是披星而起挂月而归，勤于赏文武于习练。如此艳阳之日为何不见众弟子出列而来？”
修竹:“还不是二位管使大人携赤希军调令牌入得山来，我众多弟子自然紧张不安。许是昨夜通宵达旦提防有人来袭，直至今早人困马乏都回寝房补觉儿去了。”
“为何修竹兄弟没有参与防攻演练？”太子旦禾探问一句。
修竹:“修竹虽自幼在堰獨山长大，每日与师兄师弟同檐共寝。可是论得文学武艺修竹实为天生愚钝，怎样努力都只落得样样通之样样松之。实在怕有辱门学丢了堰獨山墨家军之颜面，所以自荐靠后伺候师傅衣行琐事最为合适。”
“这堰獨山弟子武功不知怎样?说起谎来，我倒觉得一人赛似一人。”
延羽一旁心思着，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你也未免太谦虚了吧?脚踏树冠采得野果，步下生风赢斗豺狼。此等功夫若能自荐靠后堰獨山众多弟子岂不是成为天兵天将也？”
修竹:“羽管使过奖了。小人也只是逞一时之勇不自量力在师弟面前展示一二，却不想被二位管使撞见了。还望二位管史莫要见笑。”
说话间，三人慢着步子进了射习场，弓箭整齐安放却未见得一名弟子的身影。
“修竹，你的射手如何？”
旦禾随手拣起一弓在手拉了几下弓弦，松手之际弓弦随即发出嗡嗡的一声沉闷的回响。
修竹:“回管使大人，修竹虽武艺不及，不过射手之精准。不谦虚而言敢说排在众弟子之首。”
旦禾:“是吗?我和羽管使闲来很是喜欢野外射捕以较高低。今日我三人恰巧遇到一起何不射手取乐以较输赢如何？”
修竹:“修竹怎敢在二位管使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不可，不可。”
旦禾:“时才我已说过，你不用在我二人面前自拘。我们年龄相当，抛出我二人身份大可兄弟相论称。闲来无事，散心取乐而已，切莫想的太多。”
“对呀，以往只是我二人相比，今日多你一人，三人较量岂不快哉？”延羽在一旁凑起热闹。
修竹:“那好吧！如此说来，修竹可是要在二位大人面前献丑了。”
旦禾:“修竹莫要过谦，要知道你可是代表墨家军出之于手。切莫念在我二人之身份，输了堰獨山的颜面。”
修竹:“修竹尽力为之，二位大人，承让了。不知如何比试才好？”
“就比天上那只正在觅食的猎雕如何？”
旦禾说话间手指上空对着天上的九歌。
“不可，不可，那可是我心爱的宠物。”修竹赶紧摆手回绝。
旦禾:“那我们三人同时以弓上弦待而发之，下时若有高空飞来大鸟一同发射，以叫输赢如何？”
修竹:“修竹听从禾管史的安排。”
二人话音刚落，一只野鹰从对面山林上空直飞过来。三个人三张弓同时离弦，转眼那只野鹰身查三支利箭横尸从空中坠落下来。
三人相视而笑。
“难得我三人射手相同，以后若再有机会定在一起猎场逮捕再叫高低。修竹，你觉得本管使提议如何？”
太子旦禾转头对修竹说话时将手上的拉弓放置了原处。
修竹:“若有下次，修竹自当全力相陪，以祝二位大人之兴。”
对面的山林传来一阵知了的叫声。项修竹听了片刻，随手在身旁一棵荇稞树上摘了一片叶子放到唇边，向着天空吹着长长的响声。
延羽好奇的走过来问:“这是什么叶子?吹起来如此响亮。”然后伸手也摘取一片放到唇边，学着修竹的动作两腮溜溜鼓脸颊憋通红，却没能吹出一个声响来。
修竹解释说:“时才我三人同发弓箭，射死猎鸟不说却惊跑了我的爱宠，也不知它藏到哪里去了！”
修竹说完又将叶子放到嘴边连吹几声。
银顶信雕从旁边的一处秃顶山方向飞回来了，直奔修竹所在地方。
延羽惊讶地翘起脚来，一只手掌挡着在额前遮着有些刺眼的光线，望着由高至低由远而近的九歌平展着双翅从天而降，收拢了翅膀落在修竹的肩头。
“九歌，快给禾管使和羽管使问安。”修竹抚摸着九歌的羽毛。
九歌歪着脖子，朝旦禾看了一眼，咕咕咕连叫几声；然后又歪过去脖子朝着延羽看了一会儿，也咕咕咕连叫几声。
三个人看着九歌可爱的样子同笑出声。
“它叫九歌?你给它起的名字吗？很好听。”
旦禾说话间上前用手指勾了勾九歌下颌的羽毛。
修竹:“对呀，是我给它起的名字。”
“它可真聪明。”延羽一脸喜爱的笑容凑上前来。
“九歌，二位管使大人可是在夸奖你呢！还不赶快道谢?”
修竹话音刚落，九歌立马朝着旦禾和延羽重重地点头。
“咕咕咕，咕咕咕。。。。。。”叫个不停。三人都被九歌的举动逗得合不拢嘴。
延羽:“一只小野雕竟然被训养的如此通性，堰獨山还真不可小瞧啊！”
修竹:“二位大人有所不知，九歌的本事可大着呢！它是我训养的一只信雕。每次有消息传递，我便打发于它，少了我不少的鞋子和步子。”
延羽忍不住又问一句。
“它是如何送信呢？”
修竹把手中刚刚催过的那片叶子轻轻揉了个小洞，然后放到九歌前面。
“九歌，快把这片叶子送于师傅，回来见我。”
九歌一口叼住荇稞叶子向前飞到弓箭备挂的木架上，然后又一个起身展开双翅飞走了。。。。。。
赓列接过九歌嘴里衔来的叶子，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沉思未语。
“师傅，修竹师弟让九歌送来一片叶子是什么意思呀？”
赓列没有回答，沉思片刻突然转身对修楠说:“修竹告诉我们赤希军已经开始行动了。”
修楠:“师傅为何如此猜想？”
“修竹一直陪在二位管使大人身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又无法脱身相告，才打发九歌暗里传信。你看这是什么？”赓列将手里的叶子举到修楠面前。
修楠左右侧头仔细看了看。
“不就一片叶子吗?上面也没字呀！”
赓列:“我来问你，这是什么叶子？”
“荇稞树的叶子。”修楠不加思索的回答。
“你再仔细看看那叶子中间怎么了？”赓列只好明着提示。
修楠将叶子拿到自己手里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又瞧了一番。
“也没什么呀！只不过被九歌叼了个小洞而已。荇稞叶上出了个洞。。。。。。
“荇洞”和“行动”
啊！师傅，弟子明白了！
修竹陪在二位管使身边自是无法书写字迹传达于我们，所以才让九歌用这样的方式暗语过来。师弟真是聪慧过人！”
“嗯！修竹向来心思缜密，一定不会出错的。我堰獨山四方重墙高设众人护守，青天白日赤希军绝不会翻墙而入明里暴露自己。
下时，国都军粮属车队押送粮草赶来他们势必会巧扮压粮军混进山门。你与修展赶快吩咐下去，已备而战。”
“是，师傅。修楠转身火速前去安排。”
赓列转身折到手里一细小的树枝，撸掉其上面的叶子取一小段儿枝丫，勾手叫过九歌。
“九歌，过来，把这个送给修竹去。”
赓列说话间把倒放的枝芽让九歌叼在嘴里，然后一挥袖口:“快去吧！”
九歌听了真就一拍翅膀扑啦啦飞走了。
太子旦禾已识出修竹举止之猫腻，借口有嫌日光热晒提出想让修竹带他们去精武堂内室看看。
修竹担心九歌回来找不到自己无法带信回来，巧言引导就是一直待在外面不进屋室，以便九歌第一时间发现自己。
“禾管使有所不知，精武堂名为精修练武之堂，实则堰獨山众多弟子总会偶有师兄师弟犯之以错。师傅为惩罚犯罪之弟子特设祠堂面壁思过，已警众人之醒。所以精武堂是堰獨山教武场最不见天日闷热不通之地。
大人若想找清凉之地，修竹可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啊！走吧。”
修竹说罢，一转身自己已经调转方向先行了。
旦禾，延羽主动变为被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跟在修竹身后慢着步子向兰亭方向走去。
“九歌飞回来了，你们等着看，一定会带来师傅的信物。”
修竹一脸欣喜指着天空飞回的九歌。九哥落在了修竹身旁的玉石栏杆上。
修竹:“我说的没错吧？”
延羽伸手好奇的想取下九歌嘴里叼着的倒放树枝。九歌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就是不吐口。
“九歌，把东西给我。”
修竹只在九歌的面前伸了一下手，九歌听了便乖乖的将嘴里叼着的枝丫放到修竹手中。
“九歌真乖，真聪明。快回老地方吧！我为你备好了甚多美味。”
“咕咕咕！”九歌朝修竹点了点头叫了几声，展翅又飞走了。
。。。。。
“你那位谎话连篇，瞪着两眼说瞎话的兄弟何去了?为何不见他的身影?莫不是得知我二人管使身份吓成鼠辈之为不敢露面儿了?”
项修竹满目不屑，藏于眼底。心里忍不住暗想:“什么狗屁管使大人！岂有此理，竟然笑我墨家军弟子为鼠流之辈。那尔等岂不是龟儿鳖孙之不如?”
心中虽有不悦，骂声连连。可面对管使大人的身份，她还是硬挤笑颜，未曾说话两道笑眼先招呼于人。
“羽管使言笑了，不过修竹还真的提醒二位大人，堰獨山真正的山鼠可绝非是们想象的胆小畏尾之辈。一般的山隼野鼬还真奈何不得它们，它们可张狂着呢！夜里横跑乱窜经常扰得我们睡不安宁。”
“噗嗤！”
一旁太子旦禾听出修竹一语双关回怼延羽是山禽野兽，实在忍不住了笑喷出声。延羽一时欠嘴好像也没讨到对方什么便宜。
延羽虽听出对方话意，可是太子在一旁他又不好在与修竹斤斤计较，憋着一股闷气硬是咽到了肚里。
“禾管使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
修竹装得一脸无辜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得延羽牙根儿紧咬脸上还要装着一副淡然。
“我是想说昨日太过劳累，我二人睡得过于香沉未听得有鼠辈乱蹿之声，今晚也许就没那么幸运了。修竹?”
“在，禾管使有何吩咐？”
旦禾:“哦，没什么，我只是想随意问问你今年几岁了？”
修竹:“回大人，师傅说我今年刚好二十岁。”
修竹话音未落，延羽在一旁“噗嗤”一声出了动静。
“你师傅说你今年刚好二十岁?难道你不知自己今年有多大吗？”
修竹:“二位管使有所不知，修竹自幼体力薄弱，前些时日得了场怪病竟然昏睡二十日方醒。醒来后便有了很多失意之处。现在正服药救治却始终不见治愈之前象。所以二位管使大人问事之处，修竹若有回应不到，还望恕罪。”
“唔！原来如此。我便只寻得你记忆中的事情问些罢了。”
旦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想:“你竟如此狡猾。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二人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一问你三不知，休想从你口中探出任何墨家军之事。”
三人边走边聊着离教武场越来越近。
旦禾:“听说墨家军弟子每日都是披星而起挂月而归，勤于赏文武于习练。如此艳阳之日为何不见众弟子出列而来？”
修竹:“还不是二位管使大人携赤希军调令牌入得山来，我众多弟子自然紧张不安。许是昨夜通宵达旦提防有人来袭，直至今早人困马乏都回寝房补觉儿去了。”
“为何修竹兄弟没有参与防攻演练？”太子旦禾探问一句。
修竹:“修竹虽自幼在堰獨山长大，每日与师兄师弟同檐共寝。可是论得文学武艺修竹实为天生愚钝，怎样努力都只落得样样通之样样松之。实在怕有辱门学丢了堰獨山墨家军之颜面，所以自荐靠后伺候师傅衣行琐事最为合适。”
“这堰獨山弟子武功不知怎样?说起谎来，我倒觉得一人赛似一人。”
延羽一旁心思着，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你也未免太谦虚了吧?脚踏树冠采得野果，步下生风赢斗豺狼。此等功夫若能自荐靠后堰獨山众多弟子岂不是成为天兵天将也？”
修竹:“羽管使过奖了。小人也只是逞一时之勇不自量力在师弟面前展示一二，却不想被二位管使撞见了。还望二位管史莫要见笑。”
说话间，三人慢着步子进了射习场，弓箭整齐安放却未见得一名弟子的身影。
“修竹，你的射手如何？”
旦禾随手拣起一弓在手拉了几下弓弦，松手之际弓弦随即发出嗡嗡的一声沉闷的回响。
修竹:“回管使大人，修竹虽武艺不及，不过射手之精准。不谦虚而言敢说排在众弟子之首。”
旦禾:“是吗?我和羽管使闲来很是喜欢野外射捕以较高低。今日我三人恰巧遇到一起何不射手取乐以较输赢如何？”
修竹:“修竹怎敢在二位管使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不可，不可。”
旦禾:“时才我已说过，你不用在我二人面前自拘。我们年龄相当，抛出我二人身份大可兄弟相论称。闲来无事，散心取乐而已，切莫想的太多。”
“对呀，以往只是我二人相比，今日多你一人，三人较量岂不快哉？”延羽在一旁凑起热闹。
修竹:“那好吧！如此说来，修竹可是要在二位大人面前献丑了。”
旦禾:“修竹莫要过谦，要知道你可是代表墨家军出之于手。切莫念在我二人之身份，输了堰獨山的颜面。”
修竹:“修竹尽力为之，二位大人，承让了。不知如何比试才好？”
“就比天上那只正在觅食的猎雕如何？”
旦禾说话间手指上空对着天上的九歌。
“不可，不可，那可是我心爱的宠物。”修竹赶紧摆手回绝。
旦禾:“那我们三人同时以弓上弦待而发之，下时若有高空飞来大鸟一同发射，以叫输赢如何？”
修竹:“修竹听从禾管史的安排。”
二人话音刚落，一只野鹰从对面山林上空直飞过来。三个人三张弓同时离弦，转眼那只野鹰身查三支利箭横尸从空中坠落下来。
三人相视而笑。
“难得我三人射手相同，以后若再有机会定在一起猎场逮捕再叫高低。修竹，你觉得本管使提议如何？”
太子旦禾转头对修竹说话时将手上的拉弓放置了原处。
修竹:“若有下次，修竹自当全力相陪，以祝二位大人之兴。”
对面的山林传来一阵知了的叫声。项修竹听了片刻，随手在身旁一棵荇稞树上摘了一片叶子放到唇边，向着天空吹着长长的响声。
延羽好奇的走过来问:“这是什么叶子?吹起来如此响亮。”然后伸手也摘取一片放到唇边，学着修竹的动作两腮溜溜鼓脸颊憋通红，却没能吹出一个声响来。
修竹解释说:“时才我三人同发弓箭，射死猎鸟不说却惊跑了我的爱宠，也不知它藏到哪里去了！”
修竹说完又将叶子放到嘴边连吹几声。
银顶信雕从旁边的一处秃顶山方向飞回来了，直奔修竹所在地方。
延羽惊讶地翘起脚来，一只手掌挡着在额前遮着有些刺眼的光线，望着由高至低由远而近的九歌平展着双翅从天而降，收拢了翅膀落在修竹的肩头。
“九歌，快给禾管使和羽管使问安。”修竹抚摸着九歌的羽毛。
九歌歪着脖子，朝旦禾看了一眼，咕咕咕连叫几声；然后又歪过去脖子朝着延羽看了一会儿，也咕咕咕连叫几声。
三个人看着九歌可爱的样子同笑出声。
“它叫九歌?你给它起的名字吗？很好听。”
旦禾说话间上前用手指勾了勾九歌下颌的羽毛。
修竹:“对呀，是我给它起的名字。”
“它可真聪明。”延羽一脸喜爱的笑容凑上前来。
“九歌，二位管使大人可是在夸奖你呢！还不赶快道谢?”
修竹话音刚落，九歌立马朝着旦禾和延羽重重地点头。
“咕咕咕，咕咕咕。。。。。。”叫个不停。三人都被九歌的举动逗得合不拢嘴。
延羽:“一只小野雕竟然被训养的如此通性，堰獨山还真不可小瞧啊！”
修竹:“二位大人有所不知，九歌的本事可大着呢！它是我训养的一只信雕。每次有消息传递，我便打发于它，少了我不少的鞋子和步子。”
延羽忍不住又问一句。
“它是如何送信呢？”
修竹把手中刚刚催过的那片叶子轻轻揉了个小洞，然后放到九歌前面。
“九歌，快把这片叶子送于师傅，回来见我。”
九歌一口叼住荇稞叶子向前飞到弓箭备挂的木架上，然后又一个起身展开双翅飞走了。。。。。。
赓列接过九歌嘴里衔来的叶子，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沉思未语。
“师傅，修竹师弟让九歌送来一片叶子是什么意思呀？”
赓列没有回答，沉思片刻突然转身对修楠说:“修竹告诉我们赤希军已经开始行动了。”
修楠:“师傅为何如此猜想？”
“修竹一直陪在二位管使大人身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又无法脱身相告，才打发九歌暗里传信。你看这是什么？”赓列将手里的叶子举到修楠面前。
修楠左右侧头仔细看了看。
“不就一片叶子吗?上面也没字呀！”
赓列:“我来问你，这是什么叶子？”
“荇稞树的叶子。”修楠不加思索的回答。
“你再仔细看看那叶子中间怎么了？”赓列只好明着提示。
修楠将叶子拿到自己手里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又瞧了一番。
“也没什么呀！只不过被九歌叼了个小洞而已。荇稞叶上出了个洞。。。。。。
“荇洞”和“行动”
啊！师傅，弟子明白了！
修竹陪在二位管使身边自是无法书写字迹传达于我们，所以才让九歌用这样的方式暗语过来。师弟真是聪慧过人！”
“嗯！修竹向来心思缜密，一定不会出错的。我堰獨山四方重墙高设众人护守，青天白日赤希军绝不会翻墙而入明里暴露自己。
下时，国都军粮属车队押送粮草赶来他们势必会巧扮压粮军混进山门。你与修展赶快吩咐下去，已备而战。”
“是，师傅。修楠转身火速前去安排。”
赓列转身折到手里一细小的树枝，撸掉其上面的叶子取一小段儿枝丫，勾手叫过九歌。
“九歌，过来，把这个送给修竹去。”
赓列说话间把倒放的枝芽让九歌叼在嘴里，然后一挥袖口:“快去吧！”
九歌听了真就一拍翅膀扑啦啦飞走了。
太子旦禾已识出修竹举止之猫腻，借口有嫌日光热晒提出想让修竹带他们去精武堂内室看看。
修竹担心九歌回来找不到自己无法带信回来，巧言引导就是一直待在外面不进屋室，以便九歌第一时间发现自己。
“禾管使有所不知，精武堂名为精修练武之堂，实则堰獨山众多弟子总会偶有师兄师弟犯之以错。师傅为惩罚犯罪之弟子特设祠堂面壁思过，已警众人之醒。所以精武堂是堰獨山教武场最不见天日闷热不通之地。
大人若想找清凉之地，修竹可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啊！走吧。”
修竹说罢，一转身自己已经调转方向先行了。
旦禾，延羽主动变为被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跟在修竹身后慢着步子向兰亭方向走去。
“九歌飞回来了，你们等着看，一定会带来师傅的信物。”
修竹一脸欣喜指着天空飞回的九歌。九哥落在了修竹身旁的玉石栏杆上。
修竹:“我说的没错吧？”
延羽伸手好奇的想取下九歌嘴里叼着的倒放树枝。九歌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就是不吐口。
“九歌，把东西给我。”
修竹只在九歌的面前伸了一下手，九歌听了便乖乖的将嘴里叼着的枝丫放到修竹手中。
“九歌真乖，真聪明。快回老地方吧！我为你备好了甚多美味。”
“咕咕咕！”九歌朝修竹点了点头叫了几声，展翅又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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