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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未从说话先是撩人

    二人迷迷糊糊已近睡态,屋顶不时传来鼠蹿动静。延羽翻了个身想继续入睡,谁知外边动静越发夸大起来。

    房顶屋脊跑来的老鼠好像越来越多,吱吱吱鼠叫之声也越来越大,他睁开双眼甩开身上的单被气嘟嘟的下了地。

    “荒山野地,鼠盗之辈竟然如此猖狂!”

    穿好鞋履,延羽手提宝剑了屋子。一翻身上了屋顶,但见几十只大大的,肥嘟嘟的山鼠在屋顶上围在一起抢着东西吃。

    延羽挥剑片刻间结束了十几条老鼠的小命。回身在想挥剑去发现有多只老鼠分散一旁仰面朝天发出惨叫。

    借着月光延羽近前仔细瞧看,多只老鼠还在争抢着食物。上前几步挥驱之,直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屋顶被人抛了许多鱼肉馋食,明显有人在屋顶撒了下药食物引诱山鼠前来觅食。

    太子旦禾不知何时也出了屋子,站在院子交叉双臂休闲的观望着。

    “谁让你们嘴馋,为食毙命死而不值,也好,不然也难逃我剑下分尸。”

    延羽自言自语后,轻步跳下屋顶。

    “这边还有两只,你要不要一起收拾了?”

    旦禾扭头示意了一下身旁不远体内毒性发作的两只山鼠,仰面朝天四肢抖动不止。嘴巴不停的哆嗦着,依旧在不停的发出惨叫声。

    延羽上前先后两脚踢出甚远,远处再也听不到了任何动静。

    “三更半夜如此折腾,还让不让我们安睡了。”

    “谁让你白日嘴欠,取笑堰獨山鼠辈之胆小,晚上人家还不向你示威才怪。”

    延羽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修竹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笑面虎,我只当他白日与我斗嘴便是罢了,不想他夜里却用残鱼落肉诱得山鼠之多前来扰我安睡。”

    旦禾:“他在食物里掺拌了麻桑散,此药药性微弱,不至于要了鼠类之命,可是一旦老鼠食之将受到如肝肠断裂之痛。这样老鼠翻来覆去折腾不停惨叫,如此一来,众多老鼠皆为如此,屋内屋外房前屋顶自然便开了锅,我们岂能睡得安宁?

    我白日便已断定今晚是不会消停的。羽管使下次说话可要留有分寸,否则有人会让我们在堰獨山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延羽气嘟嘟锁着眉头凑到太子旦禾身旁。

    “殿下可曾听到有人跳到我们的屋顶抛之以物?”

    旦禾:“当然听得。”

    延羽:“那你为何不告知于我,我便跑立马出去当面揭穿他。殿下不是吹牛吧?也许你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上了我们的屋顶。”

    旦禾:“随你怎么想。

    自我们来到堰獨山宣战墨家军,便扰的人家寝食不安时刻提防。对方又怎能让我们吃睡安然养精蓄锐?又何况你天生贫嘴理不让人惹了人家。”

    延羽听到这里轻轻撇了撇嘴。“哼,雕虫小技,我倒想看看他们还有何低损招数?

    “殿,禾管史可是要准备休息了?”延羽又要开口喊殿下,被太子旦禾一个眼神吓得急忙改了口。

    “怎么都出来了,顺便看个热闹吧。”

    太子旦禾说话时抬头向对面不远的屋顶扬了一下头,延羽聪明的随之向同一方窥视而去。

    时才还是月光轻柔笼罩着整个堰獨山,此刻浮云漫散遮住了星,盖住了月。可是延羽还是瞧见了几宗黑影穿房跃脊直奔墨家军弟子的请安设偷袭而去。

    “禾管使不是说今晚没有行动吗?”延羽压低了声音。

    太子旦禾轻挑双睫回问一句。

    “我几时说过?双方较量各怀心腹,有谁的话可以信呢?

    墨家军以盛情款待以由枕为首的赤希军成员以及其他压粮派员。

    晚饭期间,双方人选同餐共坐吃得佳肴饮之豪迈。落日时分,赤希军装醉墨家军装睡,双方皆各自留有分寸。虽明言今晚不采取任何行动,却都暗里有所打算及安排。你以为我二人是来游乐的吗?”

    夜色幽黑,伸手略见五指。隔着窗子清晰可听见房内熟睡之人均匀的呼吸。

    赤希军人员分散几组各有目标悄然行动。分别采用撬锁,跃窗。等方式手持刀剑闯入墨家家军弟子寝房。

    由枕手持铭康宝刀来到修楠床边,挑开帐帘刚要喊话却发现被子里掩埋睡枕并无人身。所认知时,双腿被木塌下,突然出招的扫堂腿硬是绊倒在地。

    床下修楠快影从木榻下方滚出,上左脚踢开由枕手中宝刀,落右腿连连踢其小腹。黑暗中由枕并不是弱急速闪身躲过,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出拳与修楠赤膊开战。

    此时其他寝房也传来动静,噼里啪啦,稀里哗啦进入混战。双方人员从屋内打到屋外,从平院跃上脊梁,从赤臂对决打到各拔兵刃以对锋芒。

    双方局外之人,太子旦禾双臂抱膀静而观之;另方赓列拂袖沉燃更是老成。

    半时候,赤希军七人被擒墨家军八人被获。双方算不出谁高谁低,只觉对决出个平手而已。双方各自礼让,这回真的各自回寝安歇了。

    清早,修竹先为师傅赓列备好了净面水,转身又端来早点。

    赓列净面后正身端坐便开始进餐,修竹一直没闲着,手里的擦布这边擦擦那边抹抹,转眼之时师傅的内室被打扫的整洁干净。

    “竹儿昨夜为何没有出手?”赓列突然问了一句。

    “回师傅,昨夜赤希军偷袭入寝其实师兄们早有防范的,竹儿未曾出手原因有三。

    其一,以师兄师弟们的本事抵挡赤希军该不会逊色到哪里;

    其二,竹儿也想看看赤希军与我墨家弟子赤膊独斗时何方更胜一筹?”

    其三,师傅没有特别指定我出手一定是另有安排,所以竹儿未敢擅自行动。

    “嗯。”赓列听了点了点头。

    “那竹儿对赤希军下一步谋划可有推断?”

    “师傅当真想听我分解?竹儿倒是真的有想法,可是在师傅面前对此进言,倒是有仙人面前卖良丹之举呢!”

    “呵呵。”赓列闻听修竹所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为师倒是想看看你这良丹能不能卖得出去?现只有你我师徒二人,但说无妨,只当陪师傅闲聊琐事罢了。”

    修竹听师傅如此发话,立刻丢掉了手里的小擦布,毫不客气的坐在师傅的对面。

    “师傅若真想听竹儿分解,那竹儿首先要告诉您,从此刻起师傅您可要万分提防才是。”

    “竹儿何出此言?”赓列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视修竹。

    “竹儿在《伤莫论》中有读到: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三军对攻立,首要败主将。

    主将其败,气势减半。

    赤希军入得堰獨山,连挑我墨家军弟子皆未论高低。竹儿猜想他们下步非常有可能对师傅您下手偷袭。

    师傅您想呀,他们妄想在您面前过高一筹减我墨家军气势。倘若师傅您失手败过,我众多弟子心之汗然无力应战,不攻自败;

    倘若对方失之败过,以师傅的名望和辈份也只当后辈向您讨教几分不量力而行之。再请师傅您莫要心怼与怪罪。

    此举对他们而言势必是两全其美之策。

    师傅之名久扬四方,连竹儿都未曾见过师傅与敌手相邻过招之英姿。赤希军势必会借此良机探得师傅功底之一二。

    毕竟晚辈出身不会明里跟师傅叫板儿挑战,故此暗里偷袭为最佳。听师兄们所讲武学精辈都想与师傅您以武对决,以论高低。只可惜他们连师傅之尊容均难以见得。

    所以此次对攻演练,赤希军中一定少不了有人犯轻狂之举前来冒犯您。所以竹儿敬请师傅务必要当心才是。”

    “哈哈哈,竹儿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赓列听到这里,爽朗笑之出声。

    “那竹儿可是赌得师傅与对方谁为赢家?”

    “师傅当真想听竹儿说实话?竹儿若真的说了,师傅可莫要怪罪?”

    “嗯,为师答应你。”

    修竹:“那竹儿便堵得师傅不会轻易与对方实战出手。”

    赓列:“自古论得好汉不提当年勇,亦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说。

    师傅青年时文韬武略名扬四方,可是时光不饶人,毕竟师傅现在年进知命,虽功力有增无减精力却不如早年之旺盛。

    师傅或多或少也有余心担忧长江之后浪会将你这前浪拍之在沙滩上。自尊不足时也失了堰獨山墨家军之气势。

    这都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之前师傅有曾同意竹儿参与此次演练,可是师傅一直没有让竹儿参与期中的机会。

    赤希军主角尚未出动,竹儿猜想师傅定是安排我待时出场,师傅也想看一看竹儿与其对决真正的功力如何。不知竹儿可有猜对?”

    “嗯,对啦,全都对了,你简直就是为师头里钻出的小精虫,不愧为为师的。。。。。。。”

    赓列笑眼微弯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戳了戳修竹的后脑勺,说了一半的话突然截在那里不说了。

    “竹儿不愧为师傅的什么?”

    修竹转过头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爱徒喽。”话音而落赓列深深一道鼻息。

    “提到赤希军主角,竹儿又有何高见?”赓列借机转回话题。

    “回师傅,竹儿倒是觉得那两位克涵管使可没那么简单。”

    “嗯,为师也有些怀疑,可是对方持得赤希军掉令牌,而且赤希军也真的有所行动。如今对攻演练已进入状态,二位管使大人自然是假不了的。竹儿说二位管使并不简单,可有什么发现?”

    修竹:“倒是并未发现他二人行之诡秘之处,竹儿只凭直觉看出他二人非同一般,听师兄们说说历年来克函使人前来征兵所派官员年龄至少都是四旬以上。而禾管使与羽管使年龄青少,护国军部怎能把征兵拣将如此大事交给没有任何经验的两个年轻人呢?除非有两种可能。”

    赓列:“竹儿可指什么?”

    修竹:“其一,他二人本身便是赤希军成员,只因武功精湛无人能敌,克涵属选择二人为特使,只为此次对攻演练挑得更好良将。

    还有一种可能,虽然他二人年龄青少,但身份力压护国军政部克涵属,所以能调动楚楠王越坚手下所属特种兵队。”

    赓列:“那竹儿认为他二人谁更特别?”

    修竹:“竹儿认为是那位禾管使。我曾暗里观察,虽然羽管使话语甚多,可着重之处均为禾管使发言。

    虽然他说话不多却句句留有分寸,所谓“智者寡言”,竹儿从其举止观察此人文学武艺实为不凡。所以我们切莫只把他当成克涵管使人招待,绝不能让其外表所迷惑。

    别看他表面谦谦君子,未从说话一双深眸先是撩人,内心诡计多端着呢!”

    师傅赓列听到这里不仅显出几分笑意。

    “竹儿所提“撩人”为何意?”

    修竹嘻嘻一笑。

    “呵呵,就是有点儿自以为是,以为女孩子见了他都会喜欢上自己那种桀骜之气。”

    “哈哈哈!”赓列听后又笑之出声。

    “竹儿心思缜密分析有理。为师今日可是要真的夸上你一夸。只是不知你对这位管使大人个人的印象怎会如此论断?

    下时,你代表为师向二位管使去问个早安。”

    “是,师傅,竹儿这就去前往火房。”

    赓列:“竹儿要去火房做什么?”

    修竹:“竹儿吩咐伙房为二位管使及赤希军派员准备了咱们堰獨山特有的风味早点。以表地主之仪。想来过几日,两军演练过后,赤希军撤回二位管使想必也会随之返回南帛城,那时他们想吃怕都品尝不到呢。”

    赓列:“嗯,竹儿想的如此周全,快去吧。”

    “是。”修竹应了一声揖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