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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山寨上的艳遇

    我:“程将军,朱管事和吴工就交给你了,这人就麻烦你关照一下。我要带着威和露以旅者的身份自行进城。进城后我们找到落脚点派人跟你们说一下,有事你们再找我。”

    程将军:“好的,你们自行安排就好。我带小部队进城,这里依旧有大部队驻扎。进城后我一般都会在官府府邸里借宿。”

    我:“那好,先告辞。”说完就扭头走出帐篷。

    阿威:“他们安排了两个帐篷给我们,一个小的,一个大的,我跟你挤一挤大的!”

    我笑着说:“要不我自己去小的!”

    “虽然我也想,那也只能想一想!”阿威红着脸说。

    我说:“你自己去搬两个长板凳进来拼一起睡吧!我才不跟你挤一床!”

    阿威:“我才不稀罕呢!”

    我直接就躺床榻上睡,这一晚将就的过了!

    ……

    我喊道:“阿威,起来!拿我这套衣服给云露换了!在这穷困潦倒的地方,还是以男妆示人比较安全。”

    阿威一脸嫌弃道:“咦——!她穿我的吧!”

    “你的合适她么?搞笑!”鄙视了他一眼说。

    阿威:“就你这个矮冬瓜,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浓缩是精华,你懂不!”

    阿威:“哼!那我拿过去了。”

    “快点,进城吃个当地的早餐。”我催促道。

    ……

    我们进城时也没见守门人,行走在城内,城内的景象让我难以自信,荜门蓬户,人烟稀少,很少看见小孩妇女在街区,反而流氓痞子在街上游手好闲,我和阿威不自觉地把云露夹在中间。

    云露即使身穿男装,可那婀娜多姿的身形,还有可爱的脸蛋,怎么装都装不出男性的气概!哎——。

    越靠近城中心建筑相对上档次一点,青砖蓝瓦的房子多了,我们走到一个楼阁的茶室,吃着久违了的窝头米粥,可这的米粥也太稀了吧!连窝头也只有半个手掌大,还比其他县城贵。

    简单吃了个早餐走了走,看到有几个士兵在官府门前分发粮食,一个士兵在喊:“征劳动力,包一日三餐,每月5元银票”。奇了怪了,领救助的时候为什么也这么少老弱妇孺呢?

    我:“走吧!阿威,让暗卫查一下城里的这种情况的原因。”

    “我们先找个旅店落脚吧。”云露说道。

    这县城没有集团旗下的品牌门市,这里资源少,什么东西都靠其他县城运过来,人丁也稀少,拉动不起经济。自从小部队进驻以来,稍微增添了点人气。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相对好一点的旅馆,客人就只有我们!

    在包间里和那两神兽谈论着今天看到的现状。

    暗卫队首领白狼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说:“启,这里的乡民大多都迁移到其他县城去谋生了,剩下的应该是不愿离开故土的,还有一些流氓地痞大多是逃亡至此的,都多多少少犯过点事。根据收集的消息,那些老弱妇孺投靠到不远处的一座山头上,那里有个寨子,里面有土匪驻扎。那个贼窝地势比较高,易守难攻。管事的是一个叫红狐的首领,听说经常劫富济贫。据可靠的情报显示,在你进城那刻已经被他们的人盯上了,现在就在旅店外蹲守,预测今晚他们可能有所行动。”

    我:“有你们在,我也不是很担心。今晚我一个人在房间。就让他们劫走我好了,刚好让我潜入寨子探一下情况。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你们暗中保护就好了!”

    白狼:“好的。”

    阿威:“又作死,要么我去吧!”

    我嫌弃地说:“你这么能打,会屈服于他们么?要不让他们绑走你的云露,可好?”

    阿威:“去死吧!我去守着我家云露。白狼,等他快死了再救他,我看他皮痒了!”

    白狼站在窗口准备跳出去了,听见阿威这么一说,居然点了点头才跳。

    ——白狼,暗卫队首领,高挑的身材,冰冷的背影,一头乌黑的卷发被发冠束缚着都藏不住那躁动的姿态,阳光下还会透着血色,瓜子脸上安着浓眉大眼,麦色皮肤,常年带着口罩,耳背上的图腾刺青是区分暗卫之间的身份。拥有灵活的身姿穿梭在黑夜中杀人于无形。

    我曾经救他一命,并也在无意间救过他的爱人,在她爱人的威逼利诱下成了我的合作伙伴。他们从小就活在黑暗之中,也因此滋长了本事,只适应潜伏、追踪,侦查和刺杀等这样的谋生模式。

    自从和我们合作后,他们不再用刻在骨子里的技能去赚违背良心的勾当也能得到丰厚的报酬维持生计,我也承诺为他们的亲属提供庇护,让他们在我集团旗下的门市打杂。从此他们这支生活在黑暗中的影子军团从罪恶中解脱出来。

    我:“去吧!”心想,什么时候也有个男人心疼一下我啊——!

    ……

    没想到我在客房里刚准备下楼吃晚饭,谁知道有人在窗户闯进把我套进麻袋里从旅店的后门劫走了。

    我被放下,拿走麻袋,看见他们自信地把我手脚给解绑了。

    “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什么都好说!”把自己嘴里的布团取出后说。

    红狐:“你先让你的家人送一车粮食,五十个金币。”

    我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女子,一身黑色的底衫上裹着红色的皮甲,凹凸有致,肤白貌美,扎着长长的辫子,透着女侠的气度,我说:“红狐原来是个美女啊!敢不敢跟我切磋一下,点到为止。”

    一名壮汉:“跟我们家主切磋什么?你这矮戳矮戳的身板,连我都打不过,何况是我家家主。”

    “哎——!我是要和你家主用肢体交流交流!”我还真作死地说道。

    红狐听我说完,举起手说:“臭流氓,看招。”就这样冲了过来和我打了一个回合后我就被她钳制住,动不了!

    心想同样是女的,人家怎么这么厉害,不公平啊——!还是梁大哥教我的都是水货。

    我可怜兮兮地说:“美女,我错了!疼、疼、疼,你厚待我,我多加五十个金币如何?”

    红狐放开手说:“识趣的赶紧写书信,好好写,让你家人拿钱和物质来换人。”说完就让人把我押到一个房间里看守着。

    “没写好书信,食物和水都不会给你的。”看守的人说道。

    观察了一番这寨子,外面的人说是土匪窝,可事实上这更像个和乐融融的寨子,寨子周围用山石堆砌围着,大门两侧搭起两座观望塔,塔上有弓箭手。寨子背靠群山,前面是陡坡,易守难攻之地。

    我写好书信递给守门的壮汉,没多久有个白发老头盛了壶水和一片烙饼给我。偶尔有几个小孩透过门缝窥视着房间里的我,没多久就被妇人连打带骂地带走了。

    我对着门外的壮汉喊道:“大哥,叫你家主过来,我有要事和她谈!”

    壮汉说:“呆着,别闹!没事就到榻上睡觉,等你家人拿物资来了就放你!”

    拿起手中的烙饼放进嘴里啃着,这也太硬了吧!赶紧拿来水壶泡着吃。

    到了深夜,我捧腹蜷缩在床榻上直冒着冷汗。在润城吃的都比较粗糙,我胃病犯了!监视我的壮汉在门外看了看我的状况不对,赶紧把红狐叫来了。

    红狐推门而入,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喂!你没事吧!别死这,否则我的钱就打水漂了!”

    “胃疼,有药么?”我忍着疼痛说道。

    红狐着急得结结巴巴地说:“等,等,我,去拿!”

    红狐拿来了药,把我扶起,喂我服下药后,我的疼痛并没减,又倒在床闭着眼睛捧腹咬牙抿嘴,全身冒着冷汗!一位老妇人拿着艾条进来拨开我衣袴露出我的小腿,在小腿外侧的穴位熏着。慢慢的,胃疼好像有所缓解。睡着了就不疼了!闭上眼睛强行让自己睡着!

    天亮了,我睁开眼睛艰难地坐起,老妇人拿了碗山药羹给我。我勉强吃了点,突然听到有人喊:“官兵来了,就在山脚下”。

    “大家抄家伙,别让他们攻上来。”某个壮汉喊道。

    红狐还没等我吃完冲了进来把我拽起拖到寨子门口大喊:“如果不退兵,我就杀了他。”

    我用手按着自己的胃说:“程将军,我在这好吃好住,退兵吧!”

    程将军好像没听进去,说:“现在投降,我允诺不再追究你们的罪行!”

    “我才不信你们这些贪官。”红狐拿着匕首架着我脖子说。

    我轻轻拍了拍她手臂说:“相信我,他做不成贪官!”

    红狐踢了我一脚,差点没把我踢趴在地上,道:“信你个鬼,给我闭嘴。”

    “你也不想真的打起来,要不你让我跟他说说。反正我只是个人质,说不通你再拿我威胁他。”说完我心里都没底,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威胁到她。

    “好。”红狐半信半疑的答应。

    我:“程将军,我是自愿上这寨子的,你误会了,退兵吧!别把这寨子的百姓吓坏了!走之前给瓶止疼药,我谢你啦!”

    程将军:“你这是演哪出!”

    我:“要不你自己进寨看看咯!我用性命担保,你一个人上来,他们不会伤你分毫!”心想顶多拿你换钱而已。

    我悄悄对红狐说:“对吧?我们做个君子协议,叫你的手下别乱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否则会害了寨子里人”

    红狐:“好!”

    程将军毫吩咐士兵撤出十里远了,然后下马后自己拿着佩剑毫无畏惧地往寨子走来。我被架着脖子退到了寨子的大堂。

    “程将军,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吧!我们坐下来谈谈。止疼药拿了没?”眼看两人眼神对峙着,直接无视我的话。

    红狐:“我跟贪官有什么谈的,让他拿赎金来吧!”

    程将军在旁边的那椅子坐下,拿出手上的药瓶看了看,说:“你的药!”说完把药抛向我,还好我接住了,可差点把脖子抹到匕首上!

    我把药塞嘴里硬吞后跟红狐说:“好了,把刀放下吧!我看你手挺累的!”

    她放下匕首把我拖到一边坐下。

    “要不你们就地解散,我就不再追究了,并且帮你安置老弱妇孺!”程将军思虑了一会说。

    “凭什么要我们解散!”红狐道。

    我说:“要不我提点建议,晚点我的人把金币和米粮送过来了,就当是我捐给这寨子的,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这里年轻力壮的男丁去跟程将军做水利工程,他那包吃还发薪资。”

    程将军:“你怎么撒钱我不管。但是这里一定要解散的,老弱妇孺该回到城里还是要回城里的,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红狐气愤地说:“你让他们怎么回,那到处是流氓地痞掠夺滋事,官府也不管。”

    我认真地说:“你看你说的,现在不是有人管了么!程将军可是国都过来为你们服务的。”

    程将军严肃说道:“我可以向你承诺,加强治安。如有违反者立即捉捕。”

    红狐:“你们说的如何作数!”

    我:“咋不作数呢,程将军都退兵只身前来跟你说这么多了,他都信任你们,你咋就不信一次他呢!

    一名壮汉:“外面有人送东西过来了!”

    我:“红狐,放他们进来一下。”

    “东西都带来了!”阿威姗姗走来,把箱子重重放在地上,并打开露出里面的金币。

    眼看程将军就要离开,我还准备追上去跟他多说几句,没想到抬脚一步,晕倒在地!

    醒来,睁眼一看,我咋还在寨子里!

    阿威:“醒了?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安息吧!”

    “你怎么说话的!”云露拍了拍阿威的头说。

    我瞥了一眼阿威,说:“你安排一下,让临县的分店,有什么软食送些过来!这里啥都缺,多送点物资过来,叫他们找我姐报销!这几天吃粗粮吃得我胃受不了!”

    阿威:“矫情,那我去安排了!露在这里陪你,帮我照顾好她!”

    云露:“是我照顾他吧!”

    我:“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白狼终于拿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竹笛横在我面前给我说:“这个给你,吹响这个可以向我发出信号。”说完把竹笛系在我腰上,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堆关于竹笛的暗语。

    ……

    还是寨子里有气愤,索性在寨子蹭吃蹭住,毕竟交了这么多钱。

    这两天,依稀觉得寨子里的人员越来越少了,该回城的都回城了,听红狐说剩下的都是已经无家可归的人了,也就在这里安家了。云露和红狐越来越投机,慢慢的红狐和我们的关系也好很多。我让暗卫调查了一下红狐的身份来历,有意外的事发现。为了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叫我姐把她家族信物找人送来。

    一个月黑风高夜,站在寨子的高处瞭望远方。

    我发现红狐带着伤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我连忙冲过去,悄悄的在门边看了看,发现她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