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同一来源的血清
“我有一种错觉感....这幸福来得太容易了。”前任学生会奇兰坐在一等舱里跟凯撒攀谈。
“放心，学院的安排自有它的道理，把你安排在几内亚掌管学院的秘密是信任你。”凯撒说道。
“那太感谢了....我会尽力完成学院的嘱托。”奇兰向凯撒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奇兰走之后，凯撒松了口气，公事办起来还是稍微耗费时间，他躺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看着窗外。
从楚子航登机以后他们两之间就没说过话，不知道安排客机座位的人安了什么心，让他们坐在附近，凯撒连喝咖啡都不得安宁，不过楚子航倒是不在乎，闭着眼躺在椅子上，活像是少林寺僧人，就差双手合十了。
“你等下要办婚礼？”楚子航突然搭腔。
“是，但是诺诺给我发了信息，说要替她同学办一场婚礼，所以我的婚礼临时取消了。”凯撒耸耸肩。
“你跟奇兰很熟么？”楚子航睁开了眼睛。
“不熟，不过他办事效率很高，校长很信任他。”凯撒回答，“同样校长也很信任你。。”
“噢？”楚子航难得流露出兴趣听凯撒讲下去。
“诺玛的情报显示，有人半夜三更从学院偷了一辆跑车出来，目的地是机场，到了机场之后，他就把跑车扔到停车场了，自己则大摇大摆地上了飞机，来到了中国。”凯撒说，“要不是这辆跑车，我也不会知道有人跑到中国给你带信。”
“谁的跑车？”楚子航问。
“诺诺的，红色法拉利，不过事后诺诺跟我说她答应过芬格尔可以开她的车，只是芬格尔急的连钥匙都没跟她拿，我想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凯撒看着楚子航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当然，我们之间是公平竞争，你不用告诉我，但我还是会自己查出来。”凯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刚才在你家找到了毁坏的录音笔，老头子应该是口述给你听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为了找给你的血清，我把你家翻了个遍。”凯撒随口说。
“校长找我是为了七天后的事情来的，他要去南极，你应该知道，守夜人论坛有。”楚子航掏出血清丢给凯撒。
“噢？那件事.....我还以为是他闹着玩的？”凯撒收下了血清，“YAMAL号还在美国海港里面，跟汉高商量了么？”
“应该没有，那里不归美国政府管，学院自己掏钱买了那个位子。”楚子航说，“你不问我血清藏哪里了么？”
“我想通了，难怪我没找到。”凯撒皱眉，“不是血清藏到哪里了，而是这个月的剂量你用完了，真见鬼，你为什么不跟施耐德教授商量，还有，你给了我你下个月怎么办？”
“月初的时候注射过一次，我以为可以挺过这个月。”楚子航淡淡地说道。
“我以为这么多年挺了解你的，现在看来你除了是个杀胚还是个亡命之徒。”凯撒又把血清丢了回去。
“我能理解你在夸奖我么？”楚子航说。
两个人同时拿起咖啡碰了一下，楚子航接着低声说道。
“校长在南极发现了尼伯龙根的踪迹。”
“唔。”凯撒点点头，“难怪他老人家突然对收藏品这么感兴趣，一天都晚在办公室研究古玩物。”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兴奋，是因为结婚的原因么？”楚子航问。
“并不是。”凯撒说，“屠龙是我感兴趣的事，因为那是我能想到的最能证明我的方式，尼伯龙根是探险家的兴趣，校长年轻时候就是探险家。而且，听说死人之国进去之后就很难出来了，我可不想困在里面。”
“好吧，我承认，我最近要去香港进行我下一个婚礼。”凯撒耸耸肩，“已经跟中国政府谈妥了，诺诺的父亲出面的，我不好推辞。”
“原来老丈人出面了。”楚子航点点头，“学院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嗯，这你放心，执行部虽然回来了一小部分，但是骨干还是在一部分的，如果安全有问题，我会派出帕西前去支援。”
当凯撒提到安全这个问题的时候，楚子航显然陷入了沉默。
“你好像突然就变得抑郁了。”
“是忧郁。”
“你竟然也会说冷笑话。”凯撒生平被这家伙给逗乐了，“很冷，这个笑话很配你。”
“你还记得奇兰的那句话吗？”
“哪句话，感谢我的那句话？”凯撒疑惑地问，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起这个。
“前一句。”
“我有一种错觉感....这幸福来得太容易了。”凯撒耸耸肩，“容易么？我们跟龙族干了这么多年，现在我都已经快30岁了。”
凯撒轻蔑地笑笑，“现在和平来之不易，那些混血种家族都想休息一下，就算开战也是几年后，那时候加图索家族跟学院联合，哪个想玉石俱焚？”
“这件事上我没有你那么自信，以前校长说过我们跟龙类战斗结束的那一天，混血种之间将会有新的敌人，那将会是.....”楚子航顿了一下，“新的龙类。”
“昂热校长么？”凯撒不动声色地说着，“他的话不无道理，这次南极的尼伯龙根或许就是变故的开始，总之不能掉以轻心，要是有什么人物想要阻挡我的幸福，我会亲自出手把他湮灭在萌芽之中！”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王者之气侧漏旁出，从认识他至今，凯撒就是这样一个太阳般领袖的角色，他会说一些中二的台词，也会像亡命之徒一样为了这些台词从暴雨中冲向敌人，而且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践行这些诺言，因为骄傲的人吞不下失信于人的果实。
凯撒慢悠悠地喝完了咖啡，“说到昂热校长，这次庆典的高潮部分就是对他的追悼词，我写的，不知道那些曾经追随他的老同学会不会潸然泪下。”
凯撒递过来一份稿子，楚子航接过去看了一会儿，“很地道，不愧是曾经出过书的男人。不过我对这些不太感冒，按照你写言情小说的受欢迎程度，这篇稿子应该可以让她们留下眼泪。”
凯撒本来今天还有些耿耿于怀于早上的事情，不过楚子航这一番客观的评价倒是让他感觉杀胚也赏心悦目起来。
“我话还没说完....你也可以替自己写一篇稿子，很快你也会见到校长了。”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狮心会的暴血技能的，残卷的话我应该藏好了，总不可能你是无师自通吧。”
“那不正好么？你跟我都能早点见到校长，我们三个人还能打一盘斗地主。”凯撒淡淡地说着，“人名我不能说，我们之间有约定。”
“加图索家族知道么？”
“我父亲？”凯撒笑了笑，“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为人我现在打个电话他肯定不接，要么有事要么刚完事。”
“你父亲不关心血清的事么？”楚子航疑惑地问。
“不清楚，说点旁外话，有奇怪的地方，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你跟我的血清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我跟你的绝症都差不多。”凯撒叼着雪茄，“有人不希望我们死掉，要是遇见他我得好好感谢他。”
“你调查了么？”楚子航从凯撒口中抽出雪茄，“飞机上不能抽烟。”
他皱了皱眉，摊摊手，“当然调查过，不过没什么结果，对方明显不想让我们发现他是谁，所以每一次都是通过收买不认识的人寄过来的快递，地图显示这家伙正在全世界乱窜，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凯撒强忍着不爽说道，“你不要跟我说他是敌人，要不是他，我们俩现在正在跟昂热打麻将。”
“打麻将不是四个人么？”
“诺玛表明，这份血清一共寄出去四份，你一份我一份，还有两份下落不明，万一其中一份是校友，我们就能打麻将了。”
就在这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飞机上不能打电话这是事实，他们两个人也把手机关了，但一旦有任务的话就.....。
“诺玛：楚子航（凯撒），感谢你们百忙当中抽空前来参加学院的庆典，卡塞尔学院诚聘你们为新学员的接车人，这次总共有×××名学生成为最新一级的卡塞尔学生，你们的任务艰巨，除此之外，学院还安排了狮心会与学生会的新任会长交接仪式，经过票选，历届狮心会（学生会）会长中楚子航跟凯撒人气最高，你们一定不会拒绝的。爱你们的，诺玛。”
“新任会长是谁？”凯撒问。
“诺玛：狮心会会长是来自日本分部的学员，二年级，源稚女。”
楚子航眼中的瞳孔微微收缩，凯撒也是楞了一下，紧接着新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学生会会长是北美分部的学员，二年级，艾文·罗斯切尔德。”
“你认识他么？”楚子航问。
“汉高的孙子。”凯撒微微皱眉，“一个神秘的家伙。”
“对了.....”楚子航暂时不想理这些东西，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昨晚已经问了芬格尔，今天他也忍不住问了凯撒，说实话，凯撒的回答跟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一样的，但是他不死心。
凯撒微微思索着，眉头拧在一起，留着板寸的英俊潇洒男人皱起眉来也是风度翩翩的，最终他摇了摇头，望向窗外的大海，迟迟没有说话。
“我有点懂你说的那个东西，可我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既然想不起来那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朋友。”
“很抱歉，朋友。”凯撒拍拍楚子航的肩膀，出去参加酒德亚纪跟叶胜的婚礼去了，里面的飞行舱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与嬉笑声。
楚子航看着窗外的天空，神色严肃。
“放心，学院的安排自有它的道理，把你安排在几内亚掌管学院的秘密是信任你。”凯撒说道。
“那太感谢了....我会尽力完成学院的嘱托。”奇兰向凯撒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奇兰走之后，凯撒松了口气，公事办起来还是稍微耗费时间，他躺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看着窗外。
从楚子航登机以后他们两之间就没说过话，不知道安排客机座位的人安了什么心，让他们坐在附近，凯撒连喝咖啡都不得安宁，不过楚子航倒是不在乎，闭着眼躺在椅子上，活像是少林寺僧人，就差双手合十了。
“你等下要办婚礼？”楚子航突然搭腔。
“是，但是诺诺给我发了信息，说要替她同学办一场婚礼，所以我的婚礼临时取消了。”凯撒耸耸肩。
“你跟奇兰很熟么？”楚子航睁开了眼睛。
“不熟，不过他办事效率很高，校长很信任他。”凯撒回答，“同样校长也很信任你。。”
“噢？”楚子航难得流露出兴趣听凯撒讲下去。
“诺玛的情报显示，有人半夜三更从学院偷了一辆跑车出来，目的地是机场，到了机场之后，他就把跑车扔到停车场了，自己则大摇大摆地上了飞机，来到了中国。”凯撒说，“要不是这辆跑车，我也不会知道有人跑到中国给你带信。”
“谁的跑车？”楚子航问。
“诺诺的，红色法拉利，不过事后诺诺跟我说她答应过芬格尔可以开她的车，只是芬格尔急的连钥匙都没跟她拿，我想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凯撒看着楚子航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当然，我们之间是公平竞争，你不用告诉我，但我还是会自己查出来。”凯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刚才在你家找到了毁坏的录音笔，老头子应该是口述给你听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为了找给你的血清，我把你家翻了个遍。”凯撒随口说。
“校长找我是为了七天后的事情来的，他要去南极，你应该知道，守夜人论坛有。”楚子航掏出血清丢给凯撒。
“噢？那件事.....我还以为是他闹着玩的？”凯撒收下了血清，“YAMAL号还在美国海港里面，跟汉高商量了么？”
“应该没有，那里不归美国政府管，学院自己掏钱买了那个位子。”楚子航说，“你不问我血清藏哪里了么？”
“我想通了，难怪我没找到。”凯撒皱眉，“不是血清藏到哪里了，而是这个月的剂量你用完了，真见鬼，你为什么不跟施耐德教授商量，还有，你给了我你下个月怎么办？”
“月初的时候注射过一次，我以为可以挺过这个月。”楚子航淡淡地说道。
“我以为这么多年挺了解你的，现在看来你除了是个杀胚还是个亡命之徒。”凯撒又把血清丢了回去。
“我能理解你在夸奖我么？”楚子航说。
两个人同时拿起咖啡碰了一下，楚子航接着低声说道。
“校长在南极发现了尼伯龙根的踪迹。”
“唔。”凯撒点点头，“难怪他老人家突然对收藏品这么感兴趣，一天都晚在办公室研究古玩物。”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兴奋，是因为结婚的原因么？”楚子航问。
“并不是。”凯撒说，“屠龙是我感兴趣的事，因为那是我能想到的最能证明我的方式，尼伯龙根是探险家的兴趣，校长年轻时候就是探险家。而且，听说死人之国进去之后就很难出来了，我可不想困在里面。”
“好吧，我承认，我最近要去香港进行我下一个婚礼。”凯撒耸耸肩，“已经跟中国政府谈妥了，诺诺的父亲出面的，我不好推辞。”
“原来老丈人出面了。”楚子航点点头，“学院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嗯，这你放心，执行部虽然回来了一小部分，但是骨干还是在一部分的，如果安全有问题，我会派出帕西前去支援。”
当凯撒提到安全这个问题的时候，楚子航显然陷入了沉默。
“你好像突然就变得抑郁了。”
“是忧郁。”
“你竟然也会说冷笑话。”凯撒生平被这家伙给逗乐了，“很冷，这个笑话很配你。”
“你还记得奇兰的那句话吗？”
“哪句话，感谢我的那句话？”凯撒疑惑地问，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说起这个。
“前一句。”
“我有一种错觉感....这幸福来得太容易了。”凯撒耸耸肩，“容易么？我们跟龙族干了这么多年，现在我都已经快30岁了。”
凯撒轻蔑地笑笑，“现在和平来之不易，那些混血种家族都想休息一下，就算开战也是几年后，那时候加图索家族跟学院联合，哪个想玉石俱焚？”
“这件事上我没有你那么自信，以前校长说过我们跟龙类战斗结束的那一天，混血种之间将会有新的敌人，那将会是.....”楚子航顿了一下，“新的龙类。”
“昂热校长么？”凯撒不动声色地说着，“他的话不无道理，这次南极的尼伯龙根或许就是变故的开始，总之不能掉以轻心，要是有什么人物想要阻挡我的幸福，我会亲自出手把他湮灭在萌芽之中！”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王者之气侧漏旁出，从认识他至今，凯撒就是这样一个太阳般领袖的角色，他会说一些中二的台词，也会像亡命之徒一样为了这些台词从暴雨中冲向敌人，而且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践行这些诺言，因为骄傲的人吞不下失信于人的果实。
凯撒慢悠悠地喝完了咖啡，“说到昂热校长，这次庆典的高潮部分就是对他的追悼词，我写的，不知道那些曾经追随他的老同学会不会潸然泪下。”
凯撒递过来一份稿子，楚子航接过去看了一会儿，“很地道，不愧是曾经出过书的男人。不过我对这些不太感冒，按照你写言情小说的受欢迎程度，这篇稿子应该可以让她们留下眼泪。”
凯撒本来今天还有些耿耿于怀于早上的事情，不过楚子航这一番客观的评价倒是让他感觉杀胚也赏心悦目起来。
“我话还没说完....你也可以替自己写一篇稿子，很快你也会见到校长了。”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狮心会的暴血技能的，残卷的话我应该藏好了，总不可能你是无师自通吧。”
“那不正好么？你跟我都能早点见到校长，我们三个人还能打一盘斗地主。”凯撒淡淡地说着，“人名我不能说，我们之间有约定。”
“加图索家族知道么？”
“我父亲？”凯撒笑了笑，“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为人我现在打个电话他肯定不接，要么有事要么刚完事。”
“你父亲不关心血清的事么？”楚子航疑惑地问。
“不清楚，说点旁外话，有奇怪的地方，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你跟我的血清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我跟你的绝症都差不多。”凯撒叼着雪茄，“有人不希望我们死掉，要是遇见他我得好好感谢他。”
“你调查了么？”楚子航从凯撒口中抽出雪茄，“飞机上不能抽烟。”
他皱了皱眉，摊摊手，“当然调查过，不过没什么结果，对方明显不想让我们发现他是谁，所以每一次都是通过收买不认识的人寄过来的快递，地图显示这家伙正在全世界乱窜，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凯撒强忍着不爽说道，“你不要跟我说他是敌人，要不是他，我们俩现在正在跟昂热打麻将。”
“打麻将不是四个人么？”
“诺玛表明，这份血清一共寄出去四份，你一份我一份，还有两份下落不明，万一其中一份是校友，我们就能打麻将了。”
就在这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飞机上不能打电话这是事实，他们两个人也把手机关了，但一旦有任务的话就.....。
“诺玛：楚子航（凯撒），感谢你们百忙当中抽空前来参加学院的庆典，卡塞尔学院诚聘你们为新学员的接车人，这次总共有×××名学生成为最新一级的卡塞尔学生，你们的任务艰巨，除此之外，学院还安排了狮心会与学生会的新任会长交接仪式，经过票选，历届狮心会（学生会）会长中楚子航跟凯撒人气最高，你们一定不会拒绝的。爱你们的，诺玛。”
“新任会长是谁？”凯撒问。
“诺玛：狮心会会长是来自日本分部的学员，二年级，源稚女。”
楚子航眼中的瞳孔微微收缩，凯撒也是楞了一下，紧接着新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学生会会长是北美分部的学员，二年级，艾文·罗斯切尔德。”
“你认识他么？”楚子航问。
“汉高的孙子。”凯撒微微皱眉，“一个神秘的家伙。”
“对了.....”楚子航暂时不想理这些东西，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昨晚已经问了芬格尔，今天他也忍不住问了凯撒，说实话，凯撒的回答跟他的猜测十有八九是一样的，但是他不死心。
凯撒微微思索着，眉头拧在一起，留着板寸的英俊潇洒男人皱起眉来也是风度翩翩的，最终他摇了摇头，望向窗外的大海，迟迟没有说话。
“我有点懂你说的那个东西，可我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既然想不起来那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朋友。”
“很抱歉，朋友。”凯撒拍拍楚子航的肩膀，出去参加酒德亚纪跟叶胜的婚礼去了，里面的飞行舱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与嬉笑声。
楚子航看着窗外的天空，神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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