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断与牺牲（1）——世纪表演
东京，新宿区，歌舞伎町。
三四声木履声回荡在整条长街上，通常这里是风俗场所，会有特别多的客人，但今夜着实不是看表演的好日子，日本警署给全国下达了命令，深夜不可外出，而蛇岐八家的命令则更为严重，那就是本家目前正在全力清扫出现在各种可能性场所的可疑人物。
这条道路空阔且安静，橘红色的灯光倒映在刚下雨的东京街头，水洼里有着三名穿着jk制服的学生妹蹲在地上，这条路是她们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三名女生有说有笑，其中一名女生指着水洼的倒影对着另外一个女生嬉笑道。
“口啦，胖次deidei类呦”。
（你看，你的内裤露出来了。）
另一个女生脸红地朝着她挥拳过去。
“等一下，你们看，他好像醒了。”第三个女生制止了她们之间的打闹。
躺在她们面前的正是蛇岐八家的少主，今夜蛇岐八家发布悬赏，发布一亿日元请求各地的黑道成员帮助他绞杀那名毫无人道的杀人犯，各地黑道成员摩拳擦掌，打算大开杀戒的时候，他们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不知道少主在哪，辉夜姬第一次在这种紧急关头面前表现得无能为力，用她的话语来说，少主恐怕跌入了另一个次元，二次元或者是四次元都有可能。
他噌的一声弹了起来，就在刚才他就已经醒了，只是闭眼观察四周的情况，四周的环境表现得亲密祥和，甚至还有三名少女为他保驾护航，他怎么也不会把这里的情形跟在缆车上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们的情况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死侍沿着缆车线爬了过来，并且咬断了那条决定他们命运的黑色铁缆。
少主掉下去的同时紧紧抱着绘梨衣，如果今夜他真的会葬身此地，那他也会拼尽全力让这个无辜的女孩活下去。
但是他醒来之后，并没有找到绘梨衣也没有看到死侍，反而有一个女生蹲在他面前，白色的胖次距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少主本能地怀疑这一出戏有诈，莫非是敌人的色诱，只能闭眼深呼吸不让心脏过快的跳动，要是这一出戏发生在乌鸦或者夜叉身上，他们一定把脸凑上去了吧！
“你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只是看到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还以为你喝醉酒了呢....”为首的女生脸红地说着。
“为了看你是不是喝醉酒了，她还把你的嘴弄开了呢。”旁边的女生再一次调戏道。
少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很想找个地方沉默片刻，要不是这里是大街道，她们岂不是要把他扒光了摁倒在床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测试吧，偏偏这个时候他脑海里浮现出乌鸦扭动的身姿，只觉得人生有时候真的挺不公平的，这种千年难遇的事情，乌鸦看起来没有机会了啊。
隔着几百公里的汽车中，乌鸦狠狠打了个喷嚏。
“谢谢你们。”少主歉意地鞠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有的事，帅哥还以为你喝多了呢，今晚有些不太平，所以没敢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要不你来我家吃饭吧。”
他皱眉，还没从她如此跳跃性的话题里走出来，这句话的前面摆明了就是铺垫吧，她们想说最后那句话一定很久了吧。
“惠子，你家不是没人吗？我看帅哥一定肚子饿了，要不还是跟我来去酒店吧，点个外卖半个钟就到了，我们还能畅聊一下人生。”
“喂！亚美，别欺人太甚了，帅哥就一个，还想独占不成，我们三个人，你一次我一次，一天晚上还需要三次呢，你今夜要是霸占了他，明天我就去教导主任那里告状。”
中间的女生撸起袖子，看起来就要打架了，其余两名两名女生也是一副要揍扁对方的模样。
少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好，漆黑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雪，三名学生们终止了争吵，看着天上的雪欣喜万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不平凡了，包括这突如起来的雪。
“明明是夏季，下起雪来有些奇怪。”少主沉吟片刻，“感谢你们，这是我的信物，你们拿着这东西去附近最近的电玩城或者零食屋，那里会有免费的服务项目。”
三名女生像是看到宝一般握着他递过来的古制小刀，兴冲冲地拉起帅哥就要离开，只是这个看起来柔美的帅哥忽然脸色生硬，力气大的出奇。
她们回过头，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奔驰，里面的人抽着烟，火光照亮了车内，车窗只留了一条缝，香烟的烟雾从里面飘了出来，夹杂在寒冷的雪里面。
他挣开她们的手，背挺得笔直，像是古代武士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黑色奔驰迈去。
黑色奔驰车灯亮起，三名女生依然发着呆站在原地，看着这位帅哥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车，他的样子像是赴死的武士，仿佛下一刻他会暴怒抽出他那把别在身上的古怪的刀，砍断奔驰一样。
“你走到哪都会有女孩为你心动啊。”车上的白头发男人微微一笑。
他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
少主没有回答，车子上弥漫着一股瘆人的硝烟，双方都按兵不动，因为无人知晓下一步是不是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我给你带了礼物。”
橘政宗从口袋里拿出一面白布，说是白布，其实早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大半，少主冷着脸，全身紧绷。
“打开看看？”橘政宗轻声提示。
他伸出手掀开那一扇白布，森然的断指出现在他眼前。
“这些补偿似乎还不够......”
橘政宗一愣，在这平淡的语气中他似乎还听到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果然是蛇岐八家最具有正义感的接班人，放走鬼的事情让他生气到快要在大家主面前失态。
橘政宗识趣地转移了话题，“风魔家已经开始撒网，我们可能在最后十五小时内把那东西捉回来。少主，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出现在东京街头，辉夜姬第一时间给我打了报告，我这就叫手下的人来接你了。”
“还劳烦您亲自过来，跟中国的生意谈得怎样了？”年轻人冷笑着。
橘政宗叹息，“中国的客人太过尊贵，倘若老头子我因为自家的丑事乱了分寸，让外人见到恐怕也有要笑掉大牙啊。”
“这个时候你应该不只是在乎面子吧。”
“我知道我有过错，按照家族的规矩，我已经斩断了我的双指在你面前了，难不成你要我切腹自尽？”橘政宗轻声问，“少主的确是家族的未来，我知道我的死并不能影响蛇岐八家的未来，但是目前的情势太过于焦灼，少主年纪还小，根本无法掌控一个庞大的家族，所以说.....所以说还需要一些时间，等那个时间到了，我再去死也不迟。”
听到这席话，开着奔驰的司机不禁冷汗涔涔，车里面的谈话剑拔弩张，双方都按捺住自己的不快，不过实力差距很明显，如果不是在车里，很难想象橘政宗是否会跪倒在地上向少主谢罪。
“橘政宗，你知道你的罪有很多么？”他轻轻叹息，靠在背椅上长舒一口气，“也罢，十五小时后我再找你算账，既然锁定了逃脱的鬼，那么现在不需要我了吧，我累了，送我回酒店休息。”
“感谢少主不杀之恩。”橘政宗低头，“不过作为大家长，我还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谈一下，停车。”
奔驰停了下来，车上的司机鞠了一躬，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东京街头。
“你还想谈什么？杀人魔是你跟中国一起造出来的，现在不是锁定了杀人魔么？难不成你要把你的罪责坦白出来写成诉讼状好让我交给法官替你求情？”
“稚女。”橘政宗面红耳赤地说道，“你的话还是那么恶毒。”
“不要跟我哥哥比，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想让我对你放尊重点，你就必须先学好自重！”源稚女冷哼，“要是哥哥知道你犯下的事，你的项上人头一定不保。”
“你先冷静，听我说，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这件事对你来说也很重要。”橘政宗面色沉重道，“你要跟我来一个地方，我会把事情的全盘告诉你。”
足足十秒钟源稚女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不知喜悲。
“怎么说，你害怕为父替你设下陷阱么？真相不仅你我知道，已经有外部势力渗入进来了，今夜如若不马上摊牌，蛇岐八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源稚女终于点了点头，“司机跑了，谁开车？”
橘政宗楞了一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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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道路空阔且安静，橘红色的灯光倒映在刚下雨的东京街头，水洼里有着三名穿着jk制服的学生妹蹲在地上，这条路是她们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三名女生有说有笑，其中一名女生指着水洼的倒影对着另外一个女生嬉笑道。
“口啦，胖次deidei类呦”。
（你看，你的内裤露出来了。）
另一个女生脸红地朝着她挥拳过去。
“等一下，你们看，他好像醒了。”第三个女生制止了她们之间的打闹。
躺在她们面前的正是蛇岐八家的少主，今夜蛇岐八家发布悬赏，发布一亿日元请求各地的黑道成员帮助他绞杀那名毫无人道的杀人犯，各地黑道成员摩拳擦掌，打算大开杀戒的时候，他们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不知道少主在哪，辉夜姬第一次在这种紧急关头面前表现得无能为力，用她的话语来说，少主恐怕跌入了另一个次元，二次元或者是四次元都有可能。
他噌的一声弹了起来，就在刚才他就已经醒了，只是闭眼观察四周的情况，四周的环境表现得亲密祥和，甚至还有三名少女为他保驾护航，他怎么也不会把这里的情形跟在缆车上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们的情况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死侍沿着缆车线爬了过来，并且咬断了那条决定他们命运的黑色铁缆。
少主掉下去的同时紧紧抱着绘梨衣，如果今夜他真的会葬身此地，那他也会拼尽全力让这个无辜的女孩活下去。
但是他醒来之后，并没有找到绘梨衣也没有看到死侍，反而有一个女生蹲在他面前，白色的胖次距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少主本能地怀疑这一出戏有诈，莫非是敌人的色诱，只能闭眼深呼吸不让心脏过快的跳动，要是这一出戏发生在乌鸦或者夜叉身上，他们一定把脸凑上去了吧！
“你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只是看到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还以为你喝醉酒了呢....”为首的女生脸红地说着。
“为了看你是不是喝醉酒了，她还把你的嘴弄开了呢。”旁边的女生再一次调戏道。
少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很想找个地方沉默片刻，要不是这里是大街道，她们岂不是要把他扒光了摁倒在床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测试吧，偏偏这个时候他脑海里浮现出乌鸦扭动的身姿，只觉得人生有时候真的挺不公平的，这种千年难遇的事情，乌鸦看起来没有机会了啊。
隔着几百公里的汽车中，乌鸦狠狠打了个喷嚏。
“谢谢你们。”少主歉意地鞠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有的事，帅哥还以为你喝多了呢，今晚有些不太平，所以没敢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要不你来我家吃饭吧。”
他皱眉，还没从她如此跳跃性的话题里走出来，这句话的前面摆明了就是铺垫吧，她们想说最后那句话一定很久了吧。
“惠子，你家不是没人吗？我看帅哥一定肚子饿了，要不还是跟我来去酒店吧，点个外卖半个钟就到了，我们还能畅聊一下人生。”
“喂！亚美，别欺人太甚了，帅哥就一个，还想独占不成，我们三个人，你一次我一次，一天晚上还需要三次呢，你今夜要是霸占了他，明天我就去教导主任那里告状。”
中间的女生撸起袖子，看起来就要打架了，其余两名两名女生也是一副要揍扁对方的模样。
少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好，漆黑的天空忽然飘起了雪，三名学生们终止了争吵，看着天上的雪欣喜万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不平凡了，包括这突如起来的雪。
“明明是夏季，下起雪来有些奇怪。”少主沉吟片刻，“感谢你们，这是我的信物，你们拿着这东西去附近最近的电玩城或者零食屋，那里会有免费的服务项目。”
三名女生像是看到宝一般握着他递过来的古制小刀，兴冲冲地拉起帅哥就要离开，只是这个看起来柔美的帅哥忽然脸色生硬，力气大的出奇。
她们回过头，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奔驰，里面的人抽着烟，火光照亮了车内，车窗只留了一条缝，香烟的烟雾从里面飘了出来，夹杂在寒冷的雪里面。
他挣开她们的手，背挺得笔直，像是古代武士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黑色奔驰迈去。
黑色奔驰车灯亮起，三名女生依然发着呆站在原地，看着这位帅哥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车，他的样子像是赴死的武士，仿佛下一刻他会暴怒抽出他那把别在身上的古怪的刀，砍断奔驰一样。
“你走到哪都会有女孩为你心动啊。”车上的白头发男人微微一笑。
他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
少主没有回答，车子上弥漫着一股瘆人的硝烟，双方都按兵不动，因为无人知晓下一步是不是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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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政宗从口袋里拿出一面白布，说是白布，其实早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大半，少主冷着脸，全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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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掀开那一扇白布，森然的断指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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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政宗一愣，在这平淡的语气中他似乎还听到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果然是蛇岐八家最具有正义感的接班人，放走鬼的事情让他生气到快要在大家主面前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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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劳烦您亲自过来，跟中国的生意谈得怎样了？”年轻人冷笑着。
橘政宗叹息，“中国的客人太过尊贵，倘若老头子我因为自家的丑事乱了分寸，让外人见到恐怕也有要笑掉大牙啊。”
“这个时候你应该不只是在乎面子吧。”
“我知道我有过错，按照家族的规矩，我已经斩断了我的双指在你面前了，难不成你要我切腹自尽？”橘政宗轻声问，“少主的确是家族的未来，我知道我的死并不能影响蛇岐八家的未来，但是目前的情势太过于焦灼，少主年纪还小，根本无法掌控一个庞大的家族，所以说.....所以说还需要一些时间，等那个时间到了，我再去死也不迟。”
听到这席话，开着奔驰的司机不禁冷汗涔涔，车里面的谈话剑拔弩张，双方都按捺住自己的不快，不过实力差距很明显，如果不是在车里，很难想象橘政宗是否会跪倒在地上向少主谢罪。
“橘政宗，你知道你的罪有很多么？”他轻轻叹息，靠在背椅上长舒一口气，“也罢，十五小时后我再找你算账，既然锁定了逃脱的鬼，那么现在不需要我了吧，我累了，送我回酒店休息。”
“感谢少主不杀之恩。”橘政宗低头，“不过作为大家长，我还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谈一下，停车。”
奔驰停了下来，车上的司机鞠了一躬，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东京街头。
“你还想谈什么？杀人魔是你跟中国一起造出来的，现在不是锁定了杀人魔么？难不成你要把你的罪责坦白出来写成诉讼状好让我交给法官替你求情？”
“稚女。”橘政宗面红耳赤地说道，“你的话还是那么恶毒。”
“不要跟我哥哥比，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想让我对你放尊重点，你就必须先学好自重！”源稚女冷哼，“要是哥哥知道你犯下的事，你的项上人头一定不保。”
“你先冷静，听我说，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这件事对你来说也很重要。”橘政宗面色沉重道，“你要跟我来一个地方，我会把事情的全盘告诉你。”
足足十秒钟源稚女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不知喜悲。
“怎么说，你害怕为父替你设下陷阱么？真相不仅你我知道，已经有外部势力渗入进来了，今夜如若不马上摊牌，蛇岐八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源稚女终于点了点头，“司机跑了，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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