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二章 飞燕上门 借机发难
康氏见女儿林晚晴态度坚决，知是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力回天了，“晴儿啊，你可真是糊涂啊，你是女人家，何必让自己过的这么苦啊……”
林晚晴动情道：“娘，您不要再说了，这是对林家、对大房，也是我来说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况且，孟凡与飞燕妹妹是真心相爱的，我也不愿棒打鸳鸯。她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若能进林家，将来也能做我的帮手，我何乐而不为呢。”
“唉，你这个傻丫头……”康氏心疼地看着林晚晴，摸着她的脸颊，又是一番唏嘘，这才抬头看向岑飞燕。
康氏见岑飞燕，衣着素雅，面貌清秀，腮凝新荔，肌白如玉，俊眼修眉，行走时体态婀娜多姿，就连女人见了都是神魂颠倒，更别说是男人了。当下，心中也对她生出几分欢喜。
“嗯，倒确实是位好姑娘。”康氏朝岑飞燕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她也无话可说，只好顺着林晚晴的意办了，便对岑飞燕说道：“岑姑娘，我们林家是讲道理的人家，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盼你今后能与晚晴好生相处，切莫辜负了她对你的这一片好意。”
岑飞燕当即朝康氏拜了拜，“飞燕谨记！”
他们这边正说这话，那边消息便不胫而走了。大堂上林仲得到下人汇报的消息，心中好不高兴，觉得今天终于逮着机会，可以将大房彻底掰倒了。
于是便发挥他添油加醋的本事，在林老太爷面前一通白话。这让原本就身体虚弱的林老太爷更加雪上加霜。
“岂有此理，来人呐，给我去把小姐和孟凡带进来！”林老太爷压着怒火喝道。
不多时，林晚晴就带着孟凡匆匆来到大堂，林泰和康氏也紧随其后。几人刚一入内，就感到气氛不对，压抑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林晚晴打量了一圈堂上的众人，从他们的脸上表情，就可以判断出事情的大概了，“想来是二房已经知道了，看来今天这场口水仗是免不了了。”
好在她早有准备，心平气静地走到堂前，对着堂上危坐的林老太爷行了个礼，说道：“爷爷万安，晚晴回来晚了，还请爷爷莫怪。托爷爷的福，此去北境虽有些坎坷，但总算平安得归，把孟凡给带回来了。”
孟凡走到林老太爷面前，跪倒在地，“爷爷在上，孟凡有违家规，给您磕头了。”
林老太爷睁开眼，瞧了她一眼，严肃道：“晚晴，我且问你，孟凡在北境收账期间，与武林妖女为伍，是否确有其事？”
林晚晴笑道：“回禀爷爷，此为谣传。”
“谣传？”林老太爷愣了下，疑惑道：“可那马家公子亲口对我说，他在北境客栈中亲眼看到了孟凡与一帮武林败类在一起，这还有假？”
林晚晴正想解释，林仲忽然呵呵一笑，说道：“谣传？晚晴啊，你可莫要觉得爷爷年事已高，就随便拿个理由来糊弄啊，这林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可都在这儿看着呢。”
林仲背着手，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踱步到堂前，说道：“据我所知，孟凡拿个孽障，自打出了林府，就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在北境那是任意驰骋啊，不光与那些邪魔外道为伍，还惊扰了官府，被当做阔朝奸细，全城搜捕啊。”
“当然了，阔朝奸细一事，我们也知道，肯定是假的，他就是想当也没有这个能力。”林仲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这小子在北境那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啊。”
“晚晴，并非二叔故意为难你，你说在此等事实面前，仅凭一句谣传，如何能够令大家伙信服呢？”林仲狡诈一笑道。
林晚晴早知林仲必会借此向自己发难，微微一笑，“二叔所言，倒也并非无中生有。”
“哎，你能勇于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然他刚得意起来，林晚晴却紧接着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与妖女为伍一事，确属空穴来风。”
此话一出，堂上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孟凡与妖女出双入对，这本是引发林家危机的根源，但现在林晚晴却直言此事不实，无疑是从根本上斩断了不利影响的传播。
“呵呵，晚晴，你这话未免太过信口雌黄了吧。”林仲不依不饶道，“你说孟凡没有与妖女为伍，可人家现在都已经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还纳了妾，这你怎么解释？”
此话一出，当场炸锅。
林老太爷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质问道：“晚晴，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有所隐瞒，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晚晴面对林老太爷的诘责，稍显紧张。她转身看向一旁的父母，眼见林泰和康氏对她点了点头，便心知他们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便鼓起勇气说道：“爷爷，二叔方才所言孟凡纳妾一事，确有其事！”
“啊，这……”
“这也太不像话了，一个赘婿竟然纳妾！”
林家上下议论纷纷。
“不过，孟凡所纳妾室并非妖女，相反，乃是武林名门之后，不仅容貌端庄，而且侠义心肠。”林晚晴解释道。
这倒是令林仲没有料到，他确实不知道岑飞燕的身世背景，妖女一说也全凭马侯礮的一面之词，林晚晴只要一口咬定岑飞燕并非妖女，那自己对大房的攻讦就将伤害减弱许多。
“呵呵，笑话。”林仲仍不死心，说道：“名门之后？若真是名门之后又岂会看上孟凡这个赘婿？”
“是啊！”见此情形，林昕也立马上千补刀，“我看，说不定是哪个烟花柳巷里的风尘女子，自知容颜不在，就想从良，才找的孟凡那个草包。”
孟凡听他对自己出言不逊，自是愤怒至极，但眼下自己是戴罪之身，若强行为自己辩解，恐会成为众矢之的，便只好忍着。
林晚晴听他们这么说，也恼了起来，愠道：“既然二叔和哥哥都不信，那不如请人家姑娘进来，是妖女还是风尘女子，自然会有公论。”
这时康氏也站出来说道，“就是就是，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人家姑娘不是，倒是自己张开眼睛瞧一瞧。”
林仲自以为胜券在握，冷哼道：“好啊，我也正想瞧瞧那妖女长得什么模样。”
林晚晴笑了笑，朗声说道：“飞燕妹妹，请进来吧。”
话音未落，众人便将目光齐齐看向门外。只见一位长相妖娆可人的美女，款款走了进来。柳叶弯眉，杏仁儿圆眼，纤长的睫毛蜷曲着上扬，眨眼的动作十分诱人，高挺鼻骨下，那张嘴殷红如桃，肌肤白皙似玉，身姿纤细窈窕，走起路来的动作更是风情万种。
在场之人全都目不转睛，尤其是几个男的，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垂涎欲滴地看着她，嘴里还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哇，好美的姑娘啊。”
“简直惊为天人。”
“晚晴虽有京城四大美女的称号，然今日见她，倒叫晚晴都黯然失色了。”
“话不能这么说，两人各有千秋，只是我们家晚晴更为端庄，而这姑娘更显娇媚罢了。”康氏不服气地替林晚晴说道。
“这倒也是。”
就在众人对着岑飞燕评头论足之际，林老太爷咳嗽了一声，这才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咳咳，”林老太爷打量了岑飞燕一眼，见她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心中也对她甚是满意，问道：“姑娘，敢问你是何方人士，可否透露芳名？”
岑飞燕欠身行礼，笑道：“小女子飞燕，见过林老太爷。飞燕家住河南青萍山庄，家父岑半农，自号‘青萍剑侠’，年轻时曾以护镖为生，招有些许门徒，后金盆洗手，以躬耕为业，从此不问世事。”
“哦？‘青萍剑侠’岑半农是你父亲？”林老太爷问道。
岑飞燕点头道：“确是家父。”
林老太爷一怔，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二十多年前，我曾与岑大侠有过一面之缘，请他护送一批珍贵绸缎到南方，岑大侠不顾山高路远，亲自押送，屡破劫镖贼寇，终于安全送达，我对他钦佩之至啊。没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千金竟然……”
他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竟然成了我林府的女眷，这真乃天赐良缘啊！”
“这……”林仲听闻林老太爷竟将岑飞燕当做了林府女眷，哪里还坐得住，立马跳起来说道：“爹，此话不妥啊爹！即便岑姑娘是岑大侠千金，那也不能算作是林府女眷啊，孟凡乃是赘婿，自古以来，哪有入赘的女婿纳妾的道理，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看林家笑话嘛。”
林老太爷瞥了他一眼，林仲是何心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当即也不再给他面子，冷道：“孟凡是赘婿不假，但既已入赘，那我林家就该视其为林家男丁，岂可再有内外之别？”
“可……”林仲欲言又止。
“既然孟凡是我林家男丁，那他所纳之妾，自然就是林家女眷，这有何不可？”
林老太爷此话一出，堂上鸦雀无声，不敢再多言语。
林仲眼看大好形势就要失去，不甘心道：“可，可孟凡身为赘婿，私自纳妾，目无尊长，有违家规，这是置晚晴于何地，置爹您于何地啊？”
此时，林晚晴才站出来，说道：“爷爷，二叔所言极是，晚晴此趟去北境，调查完真相之后，便果断将孟凡带了回来，如何发落，全凭爷爷论处。”
林晚晴动情道：“娘，您不要再说了，这是对林家、对大房，也是我来说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况且，孟凡与飞燕妹妹是真心相爱的，我也不愿棒打鸳鸯。她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若能进林家，将来也能做我的帮手，我何乐而不为呢。”
“唉，你这个傻丫头……”康氏心疼地看着林晚晴，摸着她的脸颊，又是一番唏嘘，这才抬头看向岑飞燕。
康氏见岑飞燕，衣着素雅，面貌清秀，腮凝新荔，肌白如玉，俊眼修眉，行走时体态婀娜多姿，就连女人见了都是神魂颠倒，更别说是男人了。当下，心中也对她生出几分欢喜。
“嗯，倒确实是位好姑娘。”康氏朝岑飞燕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她也无话可说，只好顺着林晚晴的意办了，便对岑飞燕说道：“岑姑娘，我们林家是讲道理的人家，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盼你今后能与晚晴好生相处，切莫辜负了她对你的这一片好意。”
岑飞燕当即朝康氏拜了拜，“飞燕谨记！”
他们这边正说这话，那边消息便不胫而走了。大堂上林仲得到下人汇报的消息，心中好不高兴，觉得今天终于逮着机会，可以将大房彻底掰倒了。
于是便发挥他添油加醋的本事，在林老太爷面前一通白话。这让原本就身体虚弱的林老太爷更加雪上加霜。
“岂有此理，来人呐，给我去把小姐和孟凡带进来！”林老太爷压着怒火喝道。
不多时，林晚晴就带着孟凡匆匆来到大堂，林泰和康氏也紧随其后。几人刚一入内，就感到气氛不对，压抑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林晚晴打量了一圈堂上的众人，从他们的脸上表情，就可以判断出事情的大概了，“想来是二房已经知道了，看来今天这场口水仗是免不了了。”
好在她早有准备，心平气静地走到堂前，对着堂上危坐的林老太爷行了个礼，说道：“爷爷万安，晚晴回来晚了，还请爷爷莫怪。托爷爷的福，此去北境虽有些坎坷，但总算平安得归，把孟凡给带回来了。”
孟凡走到林老太爷面前，跪倒在地，“爷爷在上，孟凡有违家规，给您磕头了。”
林老太爷睁开眼，瞧了她一眼，严肃道：“晚晴，我且问你，孟凡在北境收账期间，与武林妖女为伍，是否确有其事？”
林晚晴笑道：“回禀爷爷，此为谣传。”
“谣传？”林老太爷愣了下，疑惑道：“可那马家公子亲口对我说，他在北境客栈中亲眼看到了孟凡与一帮武林败类在一起，这还有假？”
林晚晴正想解释，林仲忽然呵呵一笑，说道：“谣传？晚晴啊，你可莫要觉得爷爷年事已高，就随便拿个理由来糊弄啊，这林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可都在这儿看着呢。”
林仲背着手，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踱步到堂前，说道：“据我所知，孟凡拿个孽障，自打出了林府，就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在北境那是任意驰骋啊，不光与那些邪魔外道为伍，还惊扰了官府，被当做阔朝奸细，全城搜捕啊。”
“当然了，阔朝奸细一事，我们也知道，肯定是假的，他就是想当也没有这个能力。”林仲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由此可以看出，这小子在北境那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啊。”
“晚晴，并非二叔故意为难你，你说在此等事实面前，仅凭一句谣传，如何能够令大家伙信服呢？”林仲狡诈一笑道。
林晚晴早知林仲必会借此向自己发难，微微一笑，“二叔所言，倒也并非无中生有。”
“哎，你能勇于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然他刚得意起来，林晚晴却紧接着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与妖女为伍一事，确属空穴来风。”
此话一出，堂上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孟凡与妖女出双入对，这本是引发林家危机的根源，但现在林晚晴却直言此事不实，无疑是从根本上斩断了不利影响的传播。
“呵呵，晚晴，你这话未免太过信口雌黄了吧。”林仲不依不饶道，“你说孟凡没有与妖女为伍，可人家现在都已经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还纳了妾，这你怎么解释？”
此话一出，当场炸锅。
林老太爷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质问道：“晚晴，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有所隐瞒，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晚晴面对林老太爷的诘责，稍显紧张。她转身看向一旁的父母，眼见林泰和康氏对她点了点头，便心知他们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便鼓起勇气说道：“爷爷，二叔方才所言孟凡纳妾一事，确有其事！”
“啊，这……”
“这也太不像话了，一个赘婿竟然纳妾！”
林家上下议论纷纷。
“不过，孟凡所纳妾室并非妖女，相反，乃是武林名门之后，不仅容貌端庄，而且侠义心肠。”林晚晴解释道。
这倒是令林仲没有料到，他确实不知道岑飞燕的身世背景，妖女一说也全凭马侯礮的一面之词，林晚晴只要一口咬定岑飞燕并非妖女，那自己对大房的攻讦就将伤害减弱许多。
“呵呵，笑话。”林仲仍不死心，说道：“名门之后？若真是名门之后又岂会看上孟凡这个赘婿？”
“是啊！”见此情形，林昕也立马上千补刀，“我看，说不定是哪个烟花柳巷里的风尘女子，自知容颜不在，就想从良，才找的孟凡那个草包。”
孟凡听他对自己出言不逊，自是愤怒至极，但眼下自己是戴罪之身，若强行为自己辩解，恐会成为众矢之的，便只好忍着。
林晚晴听他们这么说，也恼了起来，愠道：“既然二叔和哥哥都不信，那不如请人家姑娘进来，是妖女还是风尘女子，自然会有公论。”
这时康氏也站出来说道，“就是就是，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人家姑娘不是，倒是自己张开眼睛瞧一瞧。”
林仲自以为胜券在握，冷哼道：“好啊，我也正想瞧瞧那妖女长得什么模样。”
林晚晴笑了笑，朗声说道：“飞燕妹妹，请进来吧。”
话音未落，众人便将目光齐齐看向门外。只见一位长相妖娆可人的美女，款款走了进来。柳叶弯眉，杏仁儿圆眼，纤长的睫毛蜷曲着上扬，眨眼的动作十分诱人，高挺鼻骨下，那张嘴殷红如桃，肌肤白皙似玉，身姿纤细窈窕，走起路来的动作更是风情万种。
在场之人全都目不转睛，尤其是几个男的，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垂涎欲滴地看着她，嘴里还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哇，好美的姑娘啊。”
“简直惊为天人。”
“晚晴虽有京城四大美女的称号，然今日见她，倒叫晚晴都黯然失色了。”
“话不能这么说，两人各有千秋，只是我们家晚晴更为端庄，而这姑娘更显娇媚罢了。”康氏不服气地替林晚晴说道。
“这倒也是。”
就在众人对着岑飞燕评头论足之际，林老太爷咳嗽了一声，这才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咳咳，”林老太爷打量了岑飞燕一眼，见她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心中也对她甚是满意，问道：“姑娘，敢问你是何方人士，可否透露芳名？”
岑飞燕欠身行礼，笑道：“小女子飞燕，见过林老太爷。飞燕家住河南青萍山庄，家父岑半农，自号‘青萍剑侠’，年轻时曾以护镖为生，招有些许门徒，后金盆洗手，以躬耕为业，从此不问世事。”
“哦？‘青萍剑侠’岑半农是你父亲？”林老太爷问道。
岑飞燕点头道：“确是家父。”
林老太爷一怔，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二十多年前，我曾与岑大侠有过一面之缘，请他护送一批珍贵绸缎到南方，岑大侠不顾山高路远，亲自押送，屡破劫镖贼寇，终于安全送达，我对他钦佩之至啊。没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千金竟然……”
他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竟然成了我林府的女眷，这真乃天赐良缘啊！”
“这……”林仲听闻林老太爷竟将岑飞燕当做了林府女眷，哪里还坐得住，立马跳起来说道：“爹，此话不妥啊爹！即便岑姑娘是岑大侠千金，那也不能算作是林府女眷啊，孟凡乃是赘婿，自古以来，哪有入赘的女婿纳妾的道理，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看林家笑话嘛。”
林老太爷瞥了他一眼，林仲是何心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当即也不再给他面子，冷道：“孟凡是赘婿不假，但既已入赘，那我林家就该视其为林家男丁，岂可再有内外之别？”
“可……”林仲欲言又止。
“既然孟凡是我林家男丁，那他所纳之妾，自然就是林家女眷，这有何不可？”
林老太爷此话一出，堂上鸦雀无声，不敢再多言语。
林仲眼看大好形势就要失去，不甘心道：“可，可孟凡身为赘婿，私自纳妾，目无尊长，有违家规，这是置晚晴于何地，置爹您于何地啊？”
此时，林晚晴才站出来，说道：“爷爷，二叔所言极是，晚晴此趟去北境，调查完真相之后，便果断将孟凡带了回来，如何发落，全凭爷爷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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