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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满地菊花残

    只到他穿越到21世纪后,当上特种兵,磨练出坚强的意志力,才开始修炼大唐李家的天罡阴阳神功,并且修炼出五层的功力,平时负重越野时,竟然能够背负三百多斤重的武器装备,长时间地奔袭。

    难怪,刚才在梦中英雄救美,他还梦见自己扛着身材微微胖的杨玉环,脚不点地,轻飘飘地。并且在和刀疤左总旗等人恶斗时,力大身轻,施展的就是这天罡阴阳功......

    “不过,听说这功夫,要两人合练才得行。俺那大孩儿也练过,啥也没练出来,还路都走不动!俺就给他说,等你啥时候说上媳妇了,啥时候再练......”母亲杨氏心情大好,有说有笑。

    坐在大车前面的春梅,忍不住捂着嘴巴,笑出声来。

    出自名门望族的杨氏,家道中落,沦为贫民,平日里跟农妇们开玩笑习惯了。此时也自知道失言,不禁脸色通红。

    大唐之风,真是够豪放!特种兵杜文穿越归来,再次领教。

    “请问夫人,老宰相的那部天罡阴阳功,如今何在?”正在赶车的驹三儿,红着脸插了一句话。

    杨夫人便打开破包袱,里面有一个细长的木头箱子,越有一尺半长。

    她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捧出老县令的灵牌。

    然后摸出两本用旧布包着的书籍,打开翻看了一下,选了一本,递给赵氏道:“你瞅瞅!便是这第二部,也会污了眼睛!要是拿出第一部来,那啥,还不把孩儿们都教坏了!”

    赵氏拉开身后的窗帘,将那部功法草草看了一遍,对着驹三儿喊道:“师兄,功法真有两部。第一部是双修,男女得结婚,功力最多只能练得六七层。第二部,是少年少女,心无旁骛,相互用双掌推命门过气,消融天罡地煞之火......”

    车厢里说说笑笑,貌似只有心思缜密的特种兵杜文,才清楚地记得,坐在大车前面的十五岁的春梅,也吃了那要命的“糖”......

    这时,方才送马腿的老汉,提着棍子,举着破碗,又追上来了,一边撵着马车一边叮嘱:“夫人,到长安遇到杜老爷,你让他多学学他爷爷和老爹,多少贪点,拿点,不然不光一辈子捞不着官儿当,全家都跟着饿死!”

    杜文再次向老汉作揖:“恩人哪!牢记教诲!多谢!”

    杜文将杜威那二两银子,扔向追来的老汉......

    马车再往前走,杜文看到,襄阳杜家小少爷及随从的衣服,都零零散散地穿在了叫花子的身上......

    车顶上的一只小猴子,调皮地跑下去,抢了一个花裤衩上来,套在自己脖子上。

    杜圭那群细皮嫩肉的恶少,如今就像细长的白蛇,被那群吃饱马肉后,思念起某种事情的叫花子们,如获珍宝地簇拥到山后去了。

    叫花子们叫嚷着,去扯来漫山遍野的野菊花,说是要就地铺上香软的床,再架上锅灶,好好贴一锅轻飘飘的白嫩烧饼。

    正当午时,秋日的阳光,照耀着寂静的山岭。

    一朵朵鲜艳的野菊花,带着无限幽怨,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被骡子践踏,被车轮碾压。

    “菊花残,满地伤......”杜文悠闲地唱着一首歌。

    突然,他闻到了车厢前面,散发出来的一阵春花般的清香。

    “娘,俺这倒栽葱趴着,不中啊!”前世特种兵杜文,脑子十分灵活。

    “俺孩儿,那就头朝上吧!”杨氏赶紧拖着杜文,让他头朝向车辕方向躺着。

    初秋的山风,撞击着正在飘舞的马车前窗帘,窗帘像炎炎夏日的热浪,不断地震荡。

    杜文透过窗帘,看见坐在大车前面的春梅,随着蓬乱头发的飞扬,露出了雪白的颈脖。

    杜文接过母亲的话题,问道:“娘,您跟俺说说,这杜圭的祖父,当年是咋被收养的?”

    杨氏隆隆油腻腻的头发,想了想说:“这杜老宰相,名讳如晦。乃是你祖父的祖父,就是高祖父。八十年前,他收养了一个孙子,原名叫胡斌,说是开国定襄王胡大恩后人。听闻当年胡大恩老王爷,率领唐军,与突厥大战,死于王事......”

    至于后面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或许是触及母亲杨氏心中痛楚,她便不再多言。

    久在襄阳的驹三儿接过话头,愤愤地说:“后来这胡斌后人,不断借助老宰相在朝中人脉,蝇营狗苟,进入仕途。同时又巧取豪夺,鸠占鹊巢,抢占了杜老宰相子孙的家产。”

    “那我真正的杜家族人呢?”杜文追问。

    “如今在襄阳府一手遮天的杜家,其实就是养孙杜斌一支。真正杜老宰相的骨血,都被迫流落他乡,家破人亡!”驹三儿摇头叹息说。

    “胡斌——杜威——杜圭,一代比一代恶毒凶狠,早晚我要夺回家族的产业,报仇雪恨!”杜文咬牙切齿地说。

    马车继续往前走了五六里,前面传来了一阵阵呐喊声。

    “老少爷们,快往前追呀!俺们也吃马肉!”好几百饥肠辘辘的灾民,追赶着襄阳来的曹三及数十名骑手,想要如发炮制,在饿死之前,报餐一顿。

    这曹三,多半是受到大伯父杜威之命,带着第二帮人马,前来接应他宝贝儿子的。

    杜文现在恢复了生病前的一两分气力,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摸出一幅军用望远镜,挣扎着爬起来,掀开车厢前窗的布帘,顺着驹三儿和春梅的肩膀之间,看见不光是曹三等人被追赶,连另外一名白衣白马的翩翩少年,也慌慌张张地策马飞奔过来。

    外乡之人,只顾纵马奔腾入邓县,却不想这里是重灾区,事先没有做火力侦察呀!

    说不定,这白衣少年,也要受到细皮嫩肉的李圭同等待遇了,被捉拿到后山去。

    前面照样有大量灾民,纷纷拦截曹三等人的马匹。

    “尔等可是要杀害官差?我等乃是定襄王的卫队!袭击王族护卫,格杀勿论!”曹三虚张声势,狐假虎威。

    可惜,将要饿死的灾民,眼睁睁看到,前面几胆大的吃到马肉,现在如何能够因威吓而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