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夜谈话
深夜，在住房部楼下的墙角，一道人影静静的蹲在那里，整个身体融入到黑夜中，如果不靠近根部无法发现，
“喂喂，首长，能听见吗？？”
电话中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说吧，目标人物现在什么情况。”
“首长，现在程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虽然监控里显示每天都正常，但我却发现每隔两个小时，程默的身体会消失那么一瞬间，最后又回归原位，如果不是我眼睛尖，都发现不了。”
“而且每次回来后性情都会大变，出现自残的行为等，如果身旁有人，还会做出伤人的举动。”
“现在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而且前几天程默突然对我说他要走了，但去哪里他没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身份。”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样吧，我这几天准备一下亲自去一趟，你那边时刻注意观察，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首长。。”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康源将手机屏熄灭，叹了口气。
自从前一段时间首长醒来，就派自己来元城监视程默，可没等自己监视，程默自己就进了精神病院，无奈之下只好托关系找人才混了个实习医生，为此还恶补了几天医学知识。
缓缓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突然鬼使神差的看了眼旁边的窗户，一张苍白的脸印在窗户上。
“淦。。。靠你大爷。。。”
惊叫声都有点破音了，印在窗户上的脸还不断地发出声音。
“随地拉臭臭，不卫生。”
说完还不算，将一团沾满黄色固体的东西从窗户细缝扔了下来，远远地都能闻到臭味。
康源立马向后跳了一步，没等他说话，一道灯光打向了他。
康源僵硬的转过了身，看见身后的保安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随着保安的眼光，康源向下望去，地上正是精神病人扔出来的纸团，上面沾满了不可描述之物。
嘴角微微抽搐，抬起头看着保安，正准备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
保安突然说道
“咳咳。康医生，院里就有厕所，您下次要是憋不住，草丛里都行，地上是真没办法收拾。”
“今天我就当没看见，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不等康源解释，保安快步的走远，脚步声都有点急促，也不知道是被臭的，还是怕笑出声来。
康源整个人彻底石化在原地，心中落泪。
捏着鼻子将地上的纸仍在垃圾桶里转身狂奔。
‘你丫的为啥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唯有空中留下的两滴泪水。
。。。。。
龙都国安部总部会议室。
刘东辅唯唯诺诺的坐在离门口最远的距离，时而将目光瞥向位于主位的李国安，然后又迅速低头。
看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李国安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
“呵呵，让你管理，你就是这么管的。。。”
一旁的小周窃喜道，能看见副部挨批，心里就贼高兴，这段时间部长不在，由副部长统管，这糙汉子当这是部队呢，一大早就将所有组员拉出去武装越野，美名其曰的为了我们身体好，这段时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分部所有汇报上来的文件统一三个字回复‘自己定’
就因为这整个国安部遭到了不少其他部门的举报，要不是上面的那位大领导知道部长在住院，早就把他撤职了。
“我看就应该直接撤了你的职。。”
听到这话刘东辅猛地站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爆裂，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国安。
着实把小周瞎了一跳，只有李国安还在静静的坐着，就在小周以为副部要大打出手的时候。
‘啪。。。’
刘东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老李，这可是你说的，一口吐沫一口钉，不带反悔的，老子立马回军部去。。”
说完好像怕李国安反悔一样，扭头跑了出去。
站在李国安身旁的小周嘴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小心得问道。
“首长，这。。。。”
耳中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李国安笑了笑
“怎么可能，我也没有那个权限直接罢免一位副部，但是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样，你在内部下个通知，由于刘东辅在位期间，未履行身为副部的责任和义务，管理不善，嗯。。。简单点就行，毕竟这大老粗也要面子的，就罚他去整理档案吧，记住，是从国安部成立到现在的所有档案。”
“让他将所有资料录入系统中。”
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走远的李国安，脑海中浮现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点着键盘，还是你狠啊。
突然想想，作为部长身边的红人，我有义务去执行首长发布的任何任务和通知，监督这个事嘛就由我来完成吧，心里想着嘴上都乐开了花。
然而他也不想想，以他的体格，能不能抗住刘东辅的毒打。
。。。。。
入夜，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了，原本几个小时入梦一次，到现在一个小时就会进入一次梦境，哪怕自己坚持不睡觉也没有办法。
经历了几百次的梦境，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如同是家常便饭一样，虽然不知道最后时间归为零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但大概率是彻底消失，沦陷在梦中，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梦了，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与现实相反的世界。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基本将整个城市大致逛了一遍，遇到的怪物起码有上千种，但每到最后一刻，那个长脖子怪都会第一时间出来将自己吞入肚子中，有时候想想，长脖子怪不会是个传送门吧，呵呵。
我慢慢的躺下身子，听着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静静的等待着下一个小时的到来。
‘咔嚓。。。。’
房门被打开，我并没有任何反应，对于医院每天的例行检查我早就习以为常，虽然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正常，但医院仍然不敢将我放出去，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看到人类的时候，会有嗜血的冲动。
“你们先出去吧。。。”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没有在医院里听过，虽然好奇，但我没有转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血腥。
“可是。。。。”
“行了，出了问题我担着。”
一阵脚步声向外走去，
“咔嚓。。。。”
门被关住，屋里再次陷入了黑暗，唯有门口的窗户上照射进的灯光，才让屋里有一丝亮光。
我静静的闭着眼睛，耳中传来的呼吸声及心跳声让我察觉到，屋里除了我还有两人。
然而我也没有在意，随意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程先生，不介意聊一聊吗？”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有回答，继续闭着眼假装睡觉。
“一个人睡觉的呼吸声和清醒时的呼吸深是不同的，”
可能是因为被发现而让我觉得恼羞成怒，刚准备休息的我顿时想站起来打到这个家伙，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得见。。。”
“行吧，虽然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介绍一下，我是龙国国安部部长李国安，这次来主要是调查你的事情，”
看着我没有动静，李国安不仅疑惑道，正常人知道有国安部的找来绝对会比较紧张、惊恐，毕竟在普通的民众眼里，国安部属于龙都的机要部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直接接触民众的。
其实我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中有一丝激动、一丝心安，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能在我心中，国家这个字眼会给我一种安全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不知道该找谁说。
一些超出认知的东西，无法和亲人、朋友诉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话憋在我的嗓子眼，但我依然没有说话，尽量控制住了激动地情绪，
对于我的沉默，李国安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几个月前，我们在元城察觉到异常能量波动，在之后的几个月中，我们一直在监控，终于发现能量波动的来源是你。而且，在这几次能量波动的时候，不只是你，全球都在同一时间消失了上万人，而龙国只有你一个人，唯一一个活着的人，”
“或者其他人也活着，但起码现在我们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你入院两个多月，我们一直在监控你，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线索，但很可惜，所以，这次我亲自来，想和你认真的谈谈。”
听完李国安的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原来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也进入了这场梦境，那为什么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出来，难道他们都活着，只有自己太弱，所以被杀了就出来了？
怎么可能，难不成自己真的这么弱，死了几百次，而且每次梦境结束回来后，现实中的世界才经过不到一秒钟。
我将枕头下的笔记本和录音笔拿出来扔了过去，
“我将我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记录在了这里，你们拿回去看吧，当然，我知道你们看了里面的内容有很大的程度不会相信，但我在里面记录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我，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最后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间看见对面窗户上趴着一个人。
李国安此时注意力都在地上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没有发现窗户上的人，郑重的拿起笔记本和录音笔说道。
“你放心，我们。。。”
“康源也是你们的人吧。。”
我没等李国安说完，直接问道
“你怎么知道！！”
显然，李国安很惊讶，国安部的所有成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不可能让人轻易地发现。
看着我抬起的手臂，顺着方向看向窗外，窗户外正趴着一个人，两只手用力的支撑着，耳朵紧贴着玻璃，不是康源还能是谁。
李国安满头黑线，正准备解释什么，我没太在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距离下一次梦境也快了。
“喂喂，首长，能听见吗？？”
电话中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说吧，目标人物现在什么情况。”
“首长，现在程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虽然监控里显示每天都正常，但我却发现每隔两个小时，程默的身体会消失那么一瞬间，最后又回归原位，如果不是我眼睛尖，都发现不了。”
“而且每次回来后性情都会大变，出现自残的行为等，如果身旁有人，还会做出伤人的举动。”
“现在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而且前几天程默突然对我说他要走了，但去哪里他没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身份。”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样吧，我这几天准备一下亲自去一趟，你那边时刻注意观察，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首长。。”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康源将手机屏熄灭，叹了口气。
自从前一段时间首长醒来，就派自己来元城监视程默，可没等自己监视，程默自己就进了精神病院，无奈之下只好托关系找人才混了个实习医生，为此还恶补了几天医学知识。
缓缓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突然鬼使神差的看了眼旁边的窗户，一张苍白的脸印在窗户上。
“淦。。。靠你大爷。。。”
惊叫声都有点破音了，印在窗户上的脸还不断地发出声音。
“随地拉臭臭，不卫生。”
说完还不算，将一团沾满黄色固体的东西从窗户细缝扔了下来，远远地都能闻到臭味。
康源立马向后跳了一步，没等他说话，一道灯光打向了他。
康源僵硬的转过了身，看见身后的保安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随着保安的眼光，康源向下望去，地上正是精神病人扔出来的纸团，上面沾满了不可描述之物。
嘴角微微抽搐，抬起头看着保安，正准备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
保安突然说道
“咳咳。康医生，院里就有厕所，您下次要是憋不住，草丛里都行，地上是真没办法收拾。”
“今天我就当没看见，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不等康源解释，保安快步的走远，脚步声都有点急促，也不知道是被臭的，还是怕笑出声来。
康源整个人彻底石化在原地，心中落泪。
捏着鼻子将地上的纸仍在垃圾桶里转身狂奔。
‘你丫的为啥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唯有空中留下的两滴泪水。
。。。。。
龙都国安部总部会议室。
刘东辅唯唯诺诺的坐在离门口最远的距离，时而将目光瞥向位于主位的李国安，然后又迅速低头。
看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李国安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
“呵呵，让你管理，你就是这么管的。。。”
一旁的小周窃喜道，能看见副部挨批，心里就贼高兴，这段时间部长不在，由副部长统管，这糙汉子当这是部队呢，一大早就将所有组员拉出去武装越野，美名其曰的为了我们身体好，这段时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分部所有汇报上来的文件统一三个字回复‘自己定’
就因为这整个国安部遭到了不少其他部门的举报，要不是上面的那位大领导知道部长在住院，早就把他撤职了。
“我看就应该直接撤了你的职。。”
听到这话刘东辅猛地站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爆裂，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国安。
着实把小周瞎了一跳，只有李国安还在静静的坐着，就在小周以为副部要大打出手的时候。
‘啪。。。’
刘东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老李，这可是你说的，一口吐沫一口钉，不带反悔的，老子立马回军部去。。”
说完好像怕李国安反悔一样，扭头跑了出去。
站在李国安身旁的小周嘴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小心得问道。
“首长，这。。。。”
耳中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李国安笑了笑
“怎么可能，我也没有那个权限直接罢免一位副部，但是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样，你在内部下个通知，由于刘东辅在位期间，未履行身为副部的责任和义务，管理不善，嗯。。。简单点就行，毕竟这大老粗也要面子的，就罚他去整理档案吧，记住，是从国安部成立到现在的所有档案。”
“让他将所有资料录入系统中。”
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走远的李国安，脑海中浮现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点着键盘，还是你狠啊。
突然想想，作为部长身边的红人，我有义务去执行首长发布的任何任务和通知，监督这个事嘛就由我来完成吧，心里想着嘴上都乐开了花。
然而他也不想想，以他的体格，能不能抗住刘东辅的毒打。
。。。。。
入夜，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了，原本几个小时入梦一次，到现在一个小时就会进入一次梦境，哪怕自己坚持不睡觉也没有办法。
经历了几百次的梦境，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如同是家常便饭一样，虽然不知道最后时间归为零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但大概率是彻底消失，沦陷在梦中，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梦了，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与现实相反的世界。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基本将整个城市大致逛了一遍，遇到的怪物起码有上千种，但每到最后一刻，那个长脖子怪都会第一时间出来将自己吞入肚子中，有时候想想，长脖子怪不会是个传送门吧，呵呵。
我慢慢的躺下身子，听着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静静的等待着下一个小时的到来。
‘咔嚓。。。。’
房门被打开，我并没有任何反应，对于医院每天的例行检查我早就习以为常，虽然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正常，但医院仍然不敢将我放出去，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看到人类的时候，会有嗜血的冲动。
“你们先出去吧。。。”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没有在医院里听过，虽然好奇，但我没有转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血腥。
“可是。。。。”
“行了，出了问题我担着。”
一阵脚步声向外走去，
“咔嚓。。。。”
门被关住，屋里再次陷入了黑暗，唯有门口的窗户上照射进的灯光，才让屋里有一丝亮光。
我静静的闭着眼睛，耳中传来的呼吸声及心跳声让我察觉到，屋里除了我还有两人。
然而我也没有在意，随意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程先生，不介意聊一聊吗？”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有回答，继续闭着眼假装睡觉。
“一个人睡觉的呼吸声和清醒时的呼吸深是不同的，”
可能是因为被发现而让我觉得恼羞成怒，刚准备休息的我顿时想站起来打到这个家伙，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得见。。。”
“行吧，虽然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介绍一下，我是龙国国安部部长李国安，这次来主要是调查你的事情，”
看着我没有动静，李国安不仅疑惑道，正常人知道有国安部的找来绝对会比较紧张、惊恐，毕竟在普通的民众眼里，国安部属于龙都的机要部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直接接触民众的。
其实我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中有一丝激动、一丝心安，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能在我心中，国家这个字眼会给我一种安全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不知道该找谁说。
一些超出认知的东西，无法和亲人、朋友诉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话憋在我的嗓子眼，但我依然没有说话，尽量控制住了激动地情绪，
对于我的沉默，李国安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几个月前，我们在元城察觉到异常能量波动，在之后的几个月中，我们一直在监控，终于发现能量波动的来源是你。而且，在这几次能量波动的时候，不只是你，全球都在同一时间消失了上万人，而龙国只有你一个人，唯一一个活着的人，”
“或者其他人也活着，但起码现在我们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你入院两个多月，我们一直在监控你，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线索，但很可惜，所以，这次我亲自来，想和你认真的谈谈。”
听完李国安的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原来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也进入了这场梦境，那为什么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出来，难道他们都活着，只有自己太弱，所以被杀了就出来了？
怎么可能，难不成自己真的这么弱，死了几百次，而且每次梦境结束回来后，现实中的世界才经过不到一秒钟。
我将枕头下的笔记本和录音笔拿出来扔了过去，
“我将我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记录在了这里，你们拿回去看吧，当然，我知道你们看了里面的内容有很大的程度不会相信，但我在里面记录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我，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最后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间看见对面窗户上趴着一个人。
李国安此时注意力都在地上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没有发现窗户上的人，郑重的拿起笔记本和录音笔说道。
“你放心，我们。。。”
“康源也是你们的人吧。。”
我没等李国安说完，直接问道
“你怎么知道！！”
显然，李国安很惊讶，国安部的所有成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不可能让人轻易地发现。
看着我抬起的手臂，顺着方向看向窗外，窗户外正趴着一个人，两只手用力的支撑着，耳朵紧贴着玻璃，不是康源还能是谁。
李国安满头黑线，正准备解释什么，我没太在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距离下一次梦境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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