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棋子的觉悟
当齐洺伴随齿轮的运转，一脚踏进第十八层时，从第一层就被洛菲斯戴在手上的战将戒突然闪过一丝光亮，虽然这丝光犹如萤火般微不足道，却让打起十二分精神的齐洺恍然在漆黑之中看到镜面般的空间结构，一名身穿黑色西服，修长身形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正站立在光滑的镜子上，却怎么也看不到倒影。
这一副画面一闪即逝，随着地上的空间波纹散去，便与其他层一样，齐洺一行三人出现在一间豪华的大厅之中。
金碧辉煌的装饰，铺满整个房间的红色地毯，星空般的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菱形多米诺骨牌吊灯，正散发出绚烂的白光，照亮这间宛若皇家宫殿般的大厅。
这次的大厅两侧竟然有两道连接的通道走廊，难道十八层是连通在一起的？那不是我们三兄妹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哥哥会不会再次……
正当齐洺陷入沉思之时，夜玄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恭喜诸位，登临第十八层，相信大家也已经发现，十八层是连通的！请诸位尽快赶到东部大厅，在这里你们将会解开最后一层封印，也会打开出去的通道。当然，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圣器-夜之锋此刻就在东边大厅之中。”
忍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夜玄从黑色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在清冷的光辉从下至上，即将照耀在脸上时，停住了脚步。
修长的身材，一身得体的西服，配上黑色的尖头皮鞋，要是不管那突兀的声音，无不显示这是谁家的贵公子。在光的映照下，一头没有脑袋的龙形影子随着夜玄的停下，扑打着翅膀。
夜玄抬起头看着上方那无数断裂的锁链，整整十七条，此刻随着光辉的洒落，引入眼中的不再是封锁秩序的链条，而是垂落下来通往自由的救命稻草。
看着依然横梗在上空的最后一道铁链，夜玄不由得更加迫切，像极了悬疑故事来到了最终结局，而这结局自己早已被自己猜到，又不能透露给其它剧中人一般。
华贵的大厅之中，齐洺三人看着空无一物的大厅，很明显，封印区域不在这里，那么根据之前的推测，自己所在的方位必定是西方了。庞大的甜甜圈式封灵塔，从西边跑到东边，那将是个体力活。
而要想出去，哪怕是体力活，也必须跑到东部大厅，齐洺三人交换眼神之后，选择了南边的通道，朝着东部飞奔而去。
并通过金色红玫徽章，朝着齐言和洛菲发去了消息。
只见齐言、娑椤赶到东部大厅之时，正看见刘良震，南绯真以及大剑师琴正盯着大厅中央的布满龙形花纹古老而又沧桑的圆柱体，圆柱体上玻璃罩中，一对相互叉字形交错的十字匕首正悬浮其中，闪着暗红色的光辉。
整个玻璃罩之上，布满了灰层，与华丽整洁，一尘不染的大厅显得格格不入。
看似玻璃制成的罩子，却让所有的攻击都消失无形，就是上面的尘埃都不能掀起分毫，所以刘良震三人才围着这跟柱子仔细的研究起来，似乎有一层禁止覆盖着整根圆柱。
“主人？终于找到你了！”
只见南绯真抬头之间，看到缓缓走来的南亦歌，一个飞扑像是一只兔子，扑进南亦歌张开双手的怀抱。
说是一只兔子，倒不如说是一名兔女郎，那女仆般的穿戴，高耸的胸脯，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南绯狸的真实身份。
看着正一脸紧张的，双眸含珠，两眼通红的南绯真，南亦歌扶了扶头上的绅士帽，抚摸着南绯真头上的兔耳朵，暖如春风到，
“阿真，你怎么还带着这对兔耳朵？不是叫你扔了吗？”
“那不是主人喜欢吗？”
看着南绯真抬起头疑惑的眼神，南亦歌霎时顿住了不同抚摸兔耳手。
尴尬的笑着说到，
“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主人，你又不是我的奴隶呢！叫我少主或者哥哥，抑或是公子都可！还有，记住啦，我摸的不是你的兔儿朵，我摸的是你的头！！！”
“好的，主人！”
南绯真这才破涕为笑，继续我行我素的在南亦歌的胸口擦着鼻涕与泪水。
见惯了死性不改的南绯真，南亦歌无奈的摇着头，低声说到，
“跟我来，绯真！”
直到走到大厅的角落里，南亦歌才从怀里掏出那本从图书馆中找到的残破书籍，书籍的封面上残存的手写草书字迹依稀可见《人……魂……二次切…》，不禁让南绯真惊喜的叫出声来，
“你找到了？！这下亦舞姐姐有救了！”
正在此时，洛绯梅洛还有那名大剑师从通道中冲了出来，时刻留意通道的齐言，第一时间朝着长发飞舞的洛菲喊道，
“小菲！梅洛！刘大叔！”
“齐言？”
“齐言大哥！”除了刘良震疑惑而震惊，与洛菲一起到来的梅洛并不感到意外，兴奋的朝着齐言快步走来，四年不见，齐言已不是当初带着自己在校园横行称霸的齐言了。
如今那挺拔的身姿，灿烂的笑容，还有略显深邃的目光，让梅洛相信，这个大哥越来越成熟！
“齐言哥哥！！！！你四年都到哪里去了！！对我们不管不问！”
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洛菲，和跳到自己肩头不断亲昵的三花，齐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默不语，正边想着安慰的说辞，边不停的帮洛菲抹着眼泪。
“哟，哟，哟。一个有兔耳女仆绯真，一个有兔耳睡衣菲菲，合着你们俩是来这封灵塔认亲来了！”
娑椤朝着中心的圆柱体走去，越过齐言时，故意提高了音量阴阳怪气的说到，
“把我搁这里当电灯泡呢！”
“这是我妹妹！”
“不用解释，谁不是谁的妹妹呢！齐言哥哥！”
齐言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他是我的妹妹！真的是我的妹妹！心中的呐喊如此苍白无力，像极了小学时被老师误解的小孩，内向的憋红了脸，却组织不出解释的语言。
在娑椤即将靠近中心圆柱体时，上衣口袋中的那么钥匙状银白金属条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并发出耀眼的纯白光芒，一时间将娑椤笼罩在一片乳白色的光幕之中。
发现异常的齐言，让梅洛和洛菲呆着大厅边沿之后，上前查看娑椤的情况时，却见自己怀中那把圣器·黑夜随着自己的靠近，同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并发出幽幽的黑色放光芒。
白与黑的交融之间，娑椤与齐言被死死压制在原地，不能动弹。
“原来，司铎大人交给我的是这里的钥匙！”
娑椤一时有些怅然，心中突然变的很轻很轻，仿佛回到了那条泥泞的小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自己，恍然看到了秦风伸过来的手，而这一次，自己并不打算抓住他。
要是司铎大人坦诚的告诉我，我依然会坦然接受并坚决执行任务吧。娑椤如此想到，毕竟司铎大人是那个把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的人呢！我亲爱的司铎大人！
“钥匙？”
和娑椤并肩而立，疑惑的问道。
“这么多次，不管你藏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你不觉得好奇吗？”
未等到齐言开口，娑椤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空中漂浮的黑夜与白昼，释放着心中满溢的委屈与难过，继续说到，
“因为你从蚀烛秘境带走了那件圣器·黑夜！当初空间撕裂，虫洞大开，黑夜与白昼本就是异族带来的一对相辅相成的圣器，白昼驱散黑夜，侦察行踪；黑夜隐匿身形，隔绝气息。所以，白昼天生就对黑夜有着敏锐的感知力。”
“所以，我其实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内？”
“是的。”
“所以，我能逃脱是因为新世界对我围而不杀？”
“是的。”
“所以，外面的一切布置，都是新世界在幕后布局？”
“是的，不止新世界。”
齐言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咪，一点点朝着墙缝之中退去。那一路的逃离追杀，一路的奋勇求生，一路的拼尽全力，仿佛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
虽然这一切都该是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事情，至少对娑椤来说，合理且光明正大。
但齐言还是抑制不住不断衰落的情绪，情不知所起，只觉内心极度烦闷，像是夏天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夕。
或许是娑椤不做解释，如此直白的回答，或许是自己贪恋那不该贪恋的东西。齐言深吸一口气，微微放松了语调，转头看向身旁的娑椤。
“那么你也知道我们都是这里的钥匙？”
听到这一句话，娑椤抬起头，缓缓挤出一个酒窝，朝着齐言眨了眨眼睛，
“我们都是棋子，棋子不该有这么多疑问？不是吗？”
“棋子…棋子…，哈哈哈哈哈，纵然是棋子，也不该是新世界的棋子，它配吗？”
娑椤那双微微泛红却依然充满笑意的眼睛，似乎能融化心中的冰雪，齐言低声默念着‘棋子’二字，恍然醒悟，缓慢而坚定的说到。
鼓舞自己，也似鼓舞娑椤，眼里重新有了生气，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绪一扫而空。
随着黑白光影交融，就在齐言和娑椤的身影即将消失时，齐洺、安苏雅和银荼赶到了大厅之中，
“哥哥！”
“齐言哥哥！”
“齐言大哥！”
伴随着齐洺，洛菲和梅洛的大声呼喊，光与暗中伫立不动的齐言和娑椤连同那根大厅中央的古老圆形石柱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地上看不出一丁点的踪迹。
与此同时，整个装潢华丽的大厅开始碎裂崩塌。
起身拉起绯真奔跑的南亦歌，一起喊着齐言的梅洛和洛菲，奔向银荼的大剑师棋和琴，还有刚刚冲进来的齐洺和安苏雅。
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了这一瞬间，被无情的切割开来，一片片犹如碎裂的镜片，从三维的时空掉落进二维的平面。
这一副画面一闪即逝，随着地上的空间波纹散去，便与其他层一样，齐洺一行三人出现在一间豪华的大厅之中。
金碧辉煌的装饰，铺满整个房间的红色地毯，星空般的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菱形多米诺骨牌吊灯，正散发出绚烂的白光，照亮这间宛若皇家宫殿般的大厅。
这次的大厅两侧竟然有两道连接的通道走廊，难道十八层是连通在一起的？那不是我们三兄妹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哥哥会不会再次……
正当齐洺陷入沉思之时，夜玄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恭喜诸位，登临第十八层，相信大家也已经发现，十八层是连通的！请诸位尽快赶到东部大厅，在这里你们将会解开最后一层封印，也会打开出去的通道。当然，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圣器-夜之锋此刻就在东边大厅之中。”
忍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夜玄从黑色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在清冷的光辉从下至上，即将照耀在脸上时，停住了脚步。
修长的身材，一身得体的西服，配上黑色的尖头皮鞋，要是不管那突兀的声音，无不显示这是谁家的贵公子。在光的映照下，一头没有脑袋的龙形影子随着夜玄的停下，扑打着翅膀。
夜玄抬起头看着上方那无数断裂的锁链，整整十七条，此刻随着光辉的洒落，引入眼中的不再是封锁秩序的链条，而是垂落下来通往自由的救命稻草。
看着依然横梗在上空的最后一道铁链，夜玄不由得更加迫切，像极了悬疑故事来到了最终结局，而这结局自己早已被自己猜到，又不能透露给其它剧中人一般。
华贵的大厅之中，齐洺三人看着空无一物的大厅，很明显，封印区域不在这里，那么根据之前的推测，自己所在的方位必定是西方了。庞大的甜甜圈式封灵塔，从西边跑到东边，那将是个体力活。
而要想出去，哪怕是体力活，也必须跑到东部大厅，齐洺三人交换眼神之后，选择了南边的通道，朝着东部飞奔而去。
并通过金色红玫徽章，朝着齐言和洛菲发去了消息。
只见齐言、娑椤赶到东部大厅之时，正看见刘良震，南绯真以及大剑师琴正盯着大厅中央的布满龙形花纹古老而又沧桑的圆柱体，圆柱体上玻璃罩中，一对相互叉字形交错的十字匕首正悬浮其中，闪着暗红色的光辉。
整个玻璃罩之上，布满了灰层，与华丽整洁，一尘不染的大厅显得格格不入。
看似玻璃制成的罩子，却让所有的攻击都消失无形，就是上面的尘埃都不能掀起分毫，所以刘良震三人才围着这跟柱子仔细的研究起来，似乎有一层禁止覆盖着整根圆柱。
“主人？终于找到你了！”
只见南绯真抬头之间，看到缓缓走来的南亦歌，一个飞扑像是一只兔子，扑进南亦歌张开双手的怀抱。
说是一只兔子，倒不如说是一名兔女郎，那女仆般的穿戴，高耸的胸脯，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南绯狸的真实身份。
看着正一脸紧张的，双眸含珠，两眼通红的南绯真，南亦歌扶了扶头上的绅士帽，抚摸着南绯真头上的兔耳朵，暖如春风到，
“阿真，你怎么还带着这对兔耳朵？不是叫你扔了吗？”
“那不是主人喜欢吗？”
看着南绯真抬起头疑惑的眼神，南亦歌霎时顿住了不同抚摸兔耳手。
尴尬的笑着说到，
“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主人，你又不是我的奴隶呢！叫我少主或者哥哥，抑或是公子都可！还有，记住啦，我摸的不是你的兔儿朵，我摸的是你的头！！！”
“好的，主人！”
南绯真这才破涕为笑，继续我行我素的在南亦歌的胸口擦着鼻涕与泪水。
见惯了死性不改的南绯真，南亦歌无奈的摇着头，低声说到，
“跟我来，绯真！”
直到走到大厅的角落里，南亦歌才从怀里掏出那本从图书馆中找到的残破书籍，书籍的封面上残存的手写草书字迹依稀可见《人……魂……二次切…》，不禁让南绯真惊喜的叫出声来，
“你找到了？！这下亦舞姐姐有救了！”
正在此时，洛绯梅洛还有那名大剑师从通道中冲了出来，时刻留意通道的齐言，第一时间朝着长发飞舞的洛菲喊道，
“小菲！梅洛！刘大叔！”
“齐言？”
“齐言大哥！”除了刘良震疑惑而震惊，与洛菲一起到来的梅洛并不感到意外，兴奋的朝着齐言快步走来，四年不见，齐言已不是当初带着自己在校园横行称霸的齐言了。
如今那挺拔的身姿，灿烂的笑容，还有略显深邃的目光，让梅洛相信，这个大哥越来越成熟！
“齐言哥哥！！！！你四年都到哪里去了！！对我们不管不问！”
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洛菲，和跳到自己肩头不断亲昵的三花，齐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默不语，正边想着安慰的说辞，边不停的帮洛菲抹着眼泪。
“哟，哟，哟。一个有兔耳女仆绯真，一个有兔耳睡衣菲菲，合着你们俩是来这封灵塔认亲来了！”
娑椤朝着中心的圆柱体走去，越过齐言时，故意提高了音量阴阳怪气的说到，
“把我搁这里当电灯泡呢！”
“这是我妹妹！”
“不用解释，谁不是谁的妹妹呢！齐言哥哥！”
齐言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他是我的妹妹！真的是我的妹妹！心中的呐喊如此苍白无力，像极了小学时被老师误解的小孩，内向的憋红了脸，却组织不出解释的语言。
在娑椤即将靠近中心圆柱体时，上衣口袋中的那么钥匙状银白金属条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并发出耀眼的纯白光芒，一时间将娑椤笼罩在一片乳白色的光幕之中。
发现异常的齐言，让梅洛和洛菲呆着大厅边沿之后，上前查看娑椤的情况时，却见自己怀中那把圣器·黑夜随着自己的靠近，同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并发出幽幽的黑色放光芒。
白与黑的交融之间，娑椤与齐言被死死压制在原地，不能动弹。
“原来，司铎大人交给我的是这里的钥匙！”
娑椤一时有些怅然，心中突然变的很轻很轻，仿佛回到了那条泥泞的小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自己，恍然看到了秦风伸过来的手，而这一次，自己并不打算抓住他。
要是司铎大人坦诚的告诉我，我依然会坦然接受并坚决执行任务吧。娑椤如此想到，毕竟司铎大人是那个把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的人呢！我亲爱的司铎大人！
“钥匙？”
和娑椤并肩而立，疑惑的问道。
“这么多次，不管你藏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你不觉得好奇吗？”
未等到齐言开口，娑椤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空中漂浮的黑夜与白昼，释放着心中满溢的委屈与难过，继续说到，
“因为你从蚀烛秘境带走了那件圣器·黑夜！当初空间撕裂，虫洞大开，黑夜与白昼本就是异族带来的一对相辅相成的圣器，白昼驱散黑夜，侦察行踪；黑夜隐匿身形，隔绝气息。所以，白昼天生就对黑夜有着敏锐的感知力。”
“所以，我其实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内？”
“是的。”
“所以，我能逃脱是因为新世界对我围而不杀？”
“是的。”
“所以，外面的一切布置，都是新世界在幕后布局？”
“是的，不止新世界。”
齐言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咪，一点点朝着墙缝之中退去。那一路的逃离追杀，一路的奋勇求生，一路的拼尽全力，仿佛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
虽然这一切都该是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事情，至少对娑椤来说，合理且光明正大。
但齐言还是抑制不住不断衰落的情绪，情不知所起，只觉内心极度烦闷，像是夏天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夕。
或许是娑椤不做解释，如此直白的回答，或许是自己贪恋那不该贪恋的东西。齐言深吸一口气，微微放松了语调，转头看向身旁的娑椤。
“那么你也知道我们都是这里的钥匙？”
听到这一句话，娑椤抬起头，缓缓挤出一个酒窝，朝着齐言眨了眨眼睛，
“我们都是棋子，棋子不该有这么多疑问？不是吗？”
“棋子…棋子…，哈哈哈哈哈，纵然是棋子，也不该是新世界的棋子，它配吗？”
娑椤那双微微泛红却依然充满笑意的眼睛，似乎能融化心中的冰雪，齐言低声默念着‘棋子’二字，恍然醒悟，缓慢而坚定的说到。
鼓舞自己，也似鼓舞娑椤，眼里重新有了生气，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绪一扫而空。
随着黑白光影交融，就在齐言和娑椤的身影即将消失时，齐洺、安苏雅和银荼赶到了大厅之中，
“哥哥！”
“齐言哥哥！”
“齐言大哥！”
伴随着齐洺，洛菲和梅洛的大声呼喊，光与暗中伫立不动的齐言和娑椤连同那根大厅中央的古老圆形石柱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地上看不出一丁点的踪迹。
与此同时，整个装潢华丽的大厅开始碎裂崩塌。
起身拉起绯真奔跑的南亦歌，一起喊着齐言的梅洛和洛菲，奔向银荼的大剑师棋和琴，还有刚刚冲进来的齐洺和安苏雅。
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了这一瞬间，被无情的切割开来，一片片犹如碎裂的镜片，从三维的时空掉落进二维的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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