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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昊天,酒徒,屠夫(求订阅)

    确定始终无法看到昊天的踪迹后

    苏毅将眸光投向眼前的二人直言道:“观主,您不必多说了,我清楚您的意思!”

    “相比起换天,再继续眼下的局面,我还是觉得我的封神更加好一点,至少拥有了前进的可能性。”

    在苏毅走神的几分钟,一个身穿僧袍的和尚也来到了青峡,亦是人间少有的高手。

    老僧闭着双眼,神情平静,两道银眉在风中轻飘。

    观主与讲经首座,人间两大不可知之地的实质掌控者。

    观主摇头道:“这个世界已经安定了万年,继续这样下去,不好吗?”

    “所以说这就是老人与少年的区别,我还年轻,锐意进取,愿意去尝试,去亲身体验。”苏毅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就是你比不上夫子与柯浩然的根本原因。”

    “这个世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苏毅冷哼一声,催促道;“赶紧吧。”

    “也好,让我看看你是否有承担神国的力量。”

    陈某掌心向天,仿佛是接引什么东西一样。

    那是一道磅礴的力量。

    那道磅礴的力量来自天穹,来自云层后方的太阳。

    非人间的力量降临人间,苏毅看到了,但没有阻止。

    之前他也可以借助昊天的力量,完成天启,甚至可以说是史上最强天启者之一。

    但自从被昊天拉入黑名单,断开天人交感后,天启这项能力就失去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除了帅点,拉风点。

    没有太大的用处。

    而且借用其他人的力量,不是他的风格。

    那道磅礴的力量落在了青峡。

    天穹瞬间被撕开一道笔直的裂缝。

    清丽的阳光从青天洒落青峡,在山石泥土上涂抹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

    云层间渗落的阳光和那道磅礴的力量,便要落到观主的身上。

    这就是五境之上的力量。

    这就是真正的道门神术:天启。

    ……

    黑色马车经过东荒,穿过边寨,进入燕国,然后继续向南。一路走的都是荒山野岭,人烟罕见,她依然没有开口说话。某日黑色马车来到燕国与宋国交界处的一座小镇,小镇很小很普通,只有一条窄街。街畔的民宅老旧而简陋。集市里弥漫着烂菜叶和鸡屎的味道,如果仔细闻去,还能闻到咸鱼特有的臭味,此地偏僻,没有被战火波及。

    生活难免还是受到了影响,除了粮食之外的生意明显比以前难做了很多。街东头的肉铺是镇上唯一的一家,逢着大集的时候往往会很热闹,今天却是冷清的苍蝇都觉得无趣起来。

    黑色马车停在了肉铺前,她从车厢里走了出来,看了看自已高耸的嫩胸和紧绷的衣衫。眉头微微蹙起,对饱实丰满的身躯依然难掩厌憎。

    生意虽然不好,屠夫的心情却不错,他反正也不指望这个肉铺过活,这时候正在斫去年冬天薰好的腊排骨,准备呆会煮了下酒。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望去,看着走进肉铺的青衣少女微微一怔,心想这个胖丫头是哪家娶的新妇,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然后他继续低头斫肉,锋利而沉重的肉刀,随着每一次斫下,刀面上的油腻便会溅飞起很多星沫,厚实无比的砧板不停摇晃着。

    她走到屠夫的身前静静看着,似乎对他斫肉很感兴趣。

    屠夫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地斫着。

    然后他的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是生了重病的老人,壮实的胸膛里不停响起拉风箱的声音,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

    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斫肉的速度越来越慢,落刀越来越沉重,然后开始流汗,额头上溢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却根本不敢去擦,只好任由那些汗珠落入腊排骨堆里,再被肉刀斫成无数瓣,再难分开。

    屠夫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终于偏了偏,砍到了自已的手指上。

    一声闷响,砧板下方溅出无数阵年的油脂和木渣。喀喇一声,近半人高的砧板上出现一道裂缝,被生生砍开。

    刀势去而无尽,肉案断成两截,紧接着,肉铺满是血水的地面也出现了一极极深的裂缝,这道裂缝幽暗至极,根本看不到有多深,只隐隐能够听到有潺潺的流水声传来,竟似是了地下的河流!

    这是何其恐怖的一把刀,明明斩在手指上,没有落在砧板上,却竟能断案裂地,直抵幽冥之下的黄泉!

    更加令人感到震撼的是,如此恐怖的一把刀,重重地砍在屠夫的手指上,竟没有把他的手指砍断,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屠夫看着散落满地的腊排内,咧开大嘴,露出满口黄牙,仿佛要大哭一场,又像是要好好自嘲地笑上一场,忽然,他把手里那把沉重的肉刀丢到地上,蹲下身子抱着脑袋便痛哭起来,依然不敢抬头去看她。

    “腊排骨是不是太荤腥了些,呆会儿我去宋国皇宫里弄点鱼腥草来搭,要说那东西去腻增味,真是世间一绝,也就是那些不懂……”

    酒徒从肉铺外走了进来,当他看到铺子里的情况,看到那道刀锋,看到像见了鬼的孩子一样抱头大哭的屠夫,声音戛然而止。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已的咽喉干哑的发不出来声音,只有腰间的酒壶在寒冷的冬风里不停摆荡,呼呼作响。

    他看着那名青衣少女,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眼神里满是震惊的神情,因为他无法理解自已看到的一切,不明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肉铺里安静无声。

    酒徒渐渐平静下来,至少神情变得正常了些,声音沙哑恭敬问道:“敢请教您是谁?您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对她来说,后两个问题不是问题,第一个问题确实是个问题,所以她想了会儿时间,负手望着人间某处,想着某些过往。

    趁着这个功夫,酒徒施展无距。

    寒冷的冬风则开始肆虐。

    瞬息之间,酒徒从肉铺里消失无踪。

    对他而言,十分之一的可能性会死,让都不会去尝试,更何况去接近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