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碗面的故事
韦华爸端着面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猛吃起来，丝毫没顾及对面还有一位女子正错愕的盯着他。就在他一碗面飞快见底的时候，女子终于开口了。
“你这家伙倒是一点不见外啊！哎，你吃面不嚼的吗？”女子没好气的冲着他嚷嚷着。
“你不是怕面有问题吗，我这不着急给你证明一下嘛。”韦华爸被女子一句话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讪讪的笑着回答到。
刚才吃相确实有点狼狈，一是确实有些饿了，二是和老板妹妹大半夜孤男寡女的独处在人家家里，内心属实有些忐忑，想着赶紧安顿好面前这位姑奶奶自己好赶快溜之大吉。
“哎，这都相处了一夜了，你都坐在我家吃上面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女子话锋一转，质问到。
韦华爸正收割着碗里最后一口汤，听见女子的质问，差点呛到自己。他不敢告诉女子自己的名字啊，万一女子明天找老板打听自己，可咋办啊。谁知道这姑奶奶心里现在是原谅自己还是讨厌自己呢。不说，没准她明天问不着，过几天就忘了，反正来公司三个月他都没见过这女子，应该她不会常来公司。这样，自己就能成功的避开这次麻烦。可现在人家就在对面质问着自己，该怎么叉开话题呢。就在他心里正琢磨着这些的时候，女子又开口了。
“我先说吧，我叫蒋茉莉花。今天咱俩能坐在这面对面吃着面，应该是我妈的安排。”
韦华爸听到这脑子有点懵，什么？你妈的安排？什么鬼？不由得抬起头惊讶的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女子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和这副表情逗的乐了，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别误会，我这人说话有点冒失，别介意。我的意思呢是……”
听到这，韦华爸实在坐不住了，一是觉得女子肯定还醉着没醒酒呢，二是不能再和她扯了，再扯下去天都亮了，猛然出言打断了女子：“你快吃面吧，马上该坨了。”
女子也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噎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冷，说道：“你就这么不想听我说话吗？”
“没有没有，你吃完可以继续说嘛，不然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韦华爸一看女子又要炸刺儿，赶忙堆笑着安抚到。
女子也没在追究，看了看他，低头吃起了面。他就静静的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像是在倒计时观看火箭发射似的，眼睛不敢挪开半步，时刻等着女子吃完碗里的面。
“啪”的一声，女子把筷子横在碗上，终于是吃完了，一点没剩。他赶忙伸手就去拿碗，准备收拾着去洗碗，然后赶紧回家。
“干嘛呀，着什么急，不是说好吃完听我说的吗。”女子微带哭腔的说道。
听见声音不对劲儿，他抬头一看，只见女子已经两行清泪流过洁白的脸颊到了下巴。他又懵了，这是怎么了啊，我就收个碗，怎么还哭上了……
“好好好，不收不收，你先说。”他赶忙妥协到。
女子低头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是我妈安排的吗？”
韦华爸猛烈的摇了摇头，总感觉这话怪怪的，不由得向屋子里四处张望了一下。
女子被他这举动搞得也是有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不用看了，就咱俩，没别人。不知怎么的，我今天就特别想和你唠叨唠叨心里的话。想想真是有点滑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呵呵…也许是因为你的面，但又不全是。”说着，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和眼泪，抬起头看向了韦华爸。
韦华爸被这猛然的直视搞得有点慌乱，赶忙说：“我叫韦铭远，刚来南京三个多月，投奔我兄弟想干点事业，唉，事业不事业吧，有点浮夸了，说白了，就是想出来挣点钱。现在在你哥手底下做事。”
“哦，我说嘛，你认出我后就有点畏畏缩缩的，感情是忌惮我哥啊。那要不是碍于我哥，你今天都有可能不来给我做面呗？”
“嘿嘿…哪里话，不至于不至于…”韦华爸被质问的有些无地自容，赶忙慌乱的解释到。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的面的。那么还要继续听我说吗？”
“你说你说，我听着。”
“有烟吗，来一根。”
韦华爸闻声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掏出烟，递给女子一根，打着火机帮女子点燃。在农村，很少见到女子吸烟，都是会被别人笑话的。
女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熟练的吐出一大团烟雾，继续说道：“我和我哥是同母异父，我是我妈和他爸离婚后再婚生的我。本来我俩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太多走动的，可是命运硬把我俩凑到了一起。我十六岁那年，我爸犯事进去了，我妈就一个人拉扯着我，很辛苦，可我偏偏不争气。十八岁那年和几个社会青年鬼混在一起，染上了冰毒，后来吸毒被抓了，也就辍学了。然后我变混迹在灯红酒绿的场所，算是谋生，也算是厌恶命运和生活。我总是深夜回家，白天一整天睡觉，到了傍晚又出去疯。我总觉得晚上接触的人群会让我更舒服一些，我觉得他们更真实，也许是因为他们和我一样，也厌恶着命运和生活吧。”女子停下诉说，又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着烟雾，眼神迷离的看着上升的烟雾，有些失神。
韦华爸听着女子的身世，又看看眼前的情景，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但什么也没说，依旧静静的等着女子继续。
“那会我妈天天唠叨我，但是根本管不住我，她也整天郁郁寡欢。我看着有些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做能做些什么，依然保持着那样的生活状态。我有很长时间都没和我妈说过一句话，但是我每天深夜回家，我妈总会起身给我煮一碗面，就像你刚才的面。”说到这，女子已是泪流满面……
韦华爸赶忙递了张纸巾，女子接过擦了擦眼泪，继续道：“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病倒了，我才意识到她不是钢铁身躯，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我改掉一切她不喜欢的习惯，染回黑发，穿回朴素的衣服，找了正经工作，每天下班陪她吃饭，溜公园，终于她见见会笑了。可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她就走了……”说着女子猛地爬在桌子上“呜呜”的哭出了声。
韦华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手足无措，瞬间站了起来，想拍拍肩膀安慰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想说些什么，又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呆呆地看着女子抽泣的一抖一抖的肩膀，就那么无可奈何的一直站着……
不一会，女子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坐起身，抹了抹眼泪，看了看站着的男人，说道：“你怎么站起来了？”
“我…我…”韦华爸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女子也是被他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差点逗笑，说道：“你快做下吧！”
韦华爸坐下后，女子继续说：“所以，我已经好久没吃到有人给我煮的深夜的面了。你今天让我重温了我妈还在的感觉，我才说你是我妈安排的”说罢，女子调皮的瞅了他一眼。
“我来我哥公司呢，是因为我妈临走的时候，嘱咐过他，说我爸靠不上的，估计等我爸出狱我已经嫁人了，让我哥一定好生照顾我。所以，我哥现在发达了，第一时间找到我，要我跟在他身边，不过我还没想好，还在考虑。今天的年会是他非要叫我来，一呢，肯定是让我见见他现在的场面手笔，二呢还是想让我跟他干，硬是喊我来接触接触他们生意圈的翘楚。”女子基本算是做了最后总结，也是深呼了一口气，接着又说：“我呢不想被他们看成是弱女子，不想被他们说是我哥拉来的花瓶，所以晚上和他们拼了很多酒，然后就出来吐了，吐的那会也是想我妈了，这就是我们邂逅的前因后果。”
“哦，好巧啊！要是我晚下来一会，就躲过你了…”韦华爸看女子现在情绪稳定了，又放松了下来，随口说道。
“嗯？什么叫躲过我？你很不想认识我吗？”女子横眉竖眼的盯着韦华爸质问到。
“没有没有，今天嘴喝瓢了，我是想说错过…”韦华爸赶忙打着哈哈。
“嗯，这还差不多，我看你这人挺好的，我决定了，我答应我哥了，过完年就来公司上班，一会天亮了我就给他打电话。”女子笑嘻嘻的说道。
韦华爸有点懵，什么叫我人挺好的，你决定要来上班了，这哪跟哪啊。想到眼前的女子日后就经常见面，心里还是有一丝恐惧的。又是吸D，又是拘留，明显是江湖好儿女，虽说是改邪归正了，但他总觉得眼前这女子是危险人物，自己最好躲远点。再说了，万一动不动就叫他来煮个面啥的，不来吧，人家是皇亲国戚，来吧，唉…不敢想下去了，他赶忙说：“你不是一直都不答应吗？怎么一下就决定了，犹豫了这么久，况且今天又喝了酒，还是睡一觉，再好好想想吧，我觉得有些草率了。再说了，毕竟是自己家的公司，啥时候想来都能来，再多想想，别着急。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家里还有俩个兄弟呢，估计也喝多了，我回去照顾照顾。”说罢，起身就走，像逃似的离开了。
这回轮到女子懵了，她被韦华爸突然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就跑了呢，她怔怔的盯着门口看着那刚被关上的门发着呆。片刻后，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倒是一点不见外啊！哎，你吃面不嚼的吗？”女子没好气的冲着他嚷嚷着。
“你不是怕面有问题吗，我这不着急给你证明一下嘛。”韦华爸被女子一句话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讪讪的笑着回答到。
刚才吃相确实有点狼狈，一是确实有些饿了，二是和老板妹妹大半夜孤男寡女的独处在人家家里，内心属实有些忐忑，想着赶紧安顿好面前这位姑奶奶自己好赶快溜之大吉。
“哎，这都相处了一夜了，你都坐在我家吃上面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女子话锋一转，质问到。
韦华爸正收割着碗里最后一口汤，听见女子的质问，差点呛到自己。他不敢告诉女子自己的名字啊，万一女子明天找老板打听自己，可咋办啊。谁知道这姑奶奶心里现在是原谅自己还是讨厌自己呢。不说，没准她明天问不着，过几天就忘了，反正来公司三个月他都没见过这女子，应该她不会常来公司。这样，自己就能成功的避开这次麻烦。可现在人家就在对面质问着自己，该怎么叉开话题呢。就在他心里正琢磨着这些的时候，女子又开口了。
“我先说吧，我叫蒋茉莉花。今天咱俩能坐在这面对面吃着面，应该是我妈的安排。”
韦华爸听到这脑子有点懵，什么？你妈的安排？什么鬼？不由得抬起头惊讶的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子，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女子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和这副表情逗的乐了，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别误会，我这人说话有点冒失，别介意。我的意思呢是……”
听到这，韦华爸实在坐不住了，一是觉得女子肯定还醉着没醒酒呢，二是不能再和她扯了，再扯下去天都亮了，猛然出言打断了女子：“你快吃面吧，马上该坨了。”
女子也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噎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冷，说道：“你就这么不想听我说话吗？”
“没有没有，你吃完可以继续说嘛，不然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韦华爸一看女子又要炸刺儿，赶忙堆笑着安抚到。
女子也没在追究，看了看他，低头吃起了面。他就静静的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像是在倒计时观看火箭发射似的，眼睛不敢挪开半步，时刻等着女子吃完碗里的面。
“啪”的一声，女子把筷子横在碗上，终于是吃完了，一点没剩。他赶忙伸手就去拿碗，准备收拾着去洗碗，然后赶紧回家。
“干嘛呀，着什么急，不是说好吃完听我说的吗。”女子微带哭腔的说道。
听见声音不对劲儿，他抬头一看，只见女子已经两行清泪流过洁白的脸颊到了下巴。他又懵了，这是怎么了啊，我就收个碗，怎么还哭上了……
“好好好，不收不收，你先说。”他赶忙妥协到。
女子低头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是我妈安排的吗？”
韦华爸猛烈的摇了摇头，总感觉这话怪怪的，不由得向屋子里四处张望了一下。
女子被他这举动搞得也是有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不用看了，就咱俩，没别人。不知怎么的，我今天就特别想和你唠叨唠叨心里的话。想想真是有点滑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呵呵…也许是因为你的面，但又不全是。”说着，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和眼泪，抬起头看向了韦华爸。
韦华爸被这猛然的直视搞得有点慌乱，赶忙说：“我叫韦铭远，刚来南京三个多月，投奔我兄弟想干点事业，唉，事业不事业吧，有点浮夸了，说白了，就是想出来挣点钱。现在在你哥手底下做事。”
“哦，我说嘛，你认出我后就有点畏畏缩缩的，感情是忌惮我哥啊。那要不是碍于我哥，你今天都有可能不来给我做面呗？”
“嘿嘿…哪里话，不至于不至于…”韦华爸被质问的有些无地自容，赶忙慌乱的解释到。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的面的。那么还要继续听我说吗？”
“你说你说，我听着。”
“有烟吗，来一根。”
韦华爸闻声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掏出烟，递给女子一根，打着火机帮女子点燃。在农村，很少见到女子吸烟，都是会被别人笑话的。
女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熟练的吐出一大团烟雾，继续说道：“我和我哥是同母异父，我是我妈和他爸离婚后再婚生的我。本来我俩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太多走动的，可是命运硬把我俩凑到了一起。我十六岁那年，我爸犯事进去了，我妈就一个人拉扯着我，很辛苦，可我偏偏不争气。十八岁那年和几个社会青年鬼混在一起，染上了冰毒，后来吸毒被抓了，也就辍学了。然后我变混迹在灯红酒绿的场所，算是谋生，也算是厌恶命运和生活。我总是深夜回家，白天一整天睡觉，到了傍晚又出去疯。我总觉得晚上接触的人群会让我更舒服一些，我觉得他们更真实，也许是因为他们和我一样，也厌恶着命运和生活吧。”女子停下诉说，又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着烟雾，眼神迷离的看着上升的烟雾，有些失神。
韦华爸听着女子的身世，又看看眼前的情景，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但什么也没说，依旧静静的等着女子继续。
“那会我妈天天唠叨我，但是根本管不住我，她也整天郁郁寡欢。我看着有些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做能做些什么，依然保持着那样的生活状态。我有很长时间都没和我妈说过一句话，但是我每天深夜回家，我妈总会起身给我煮一碗面，就像你刚才的面。”说到这，女子已是泪流满面……
韦华爸赶忙递了张纸巾，女子接过擦了擦眼泪，继续道：“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病倒了，我才意识到她不是钢铁身躯，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我改掉一切她不喜欢的习惯，染回黑发，穿回朴素的衣服，找了正经工作，每天下班陪她吃饭，溜公园，终于她见见会笑了。可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她就走了……”说着女子猛地爬在桌子上“呜呜”的哭出了声。
韦华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手足无措，瞬间站了起来，想拍拍肩膀安慰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想说些什么，又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呆呆地看着女子抽泣的一抖一抖的肩膀，就那么无可奈何的一直站着……
不一会，女子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坐起身，抹了抹眼泪，看了看站着的男人，说道：“你怎么站起来了？”
“我…我…”韦华爸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女子也是被他这支支吾吾的样子差点逗笑，说道：“你快做下吧！”
韦华爸坐下后，女子继续说：“所以，我已经好久没吃到有人给我煮的深夜的面了。你今天让我重温了我妈还在的感觉，我才说你是我妈安排的”说罢，女子调皮的瞅了他一眼。
“我来我哥公司呢，是因为我妈临走的时候，嘱咐过他，说我爸靠不上的，估计等我爸出狱我已经嫁人了，让我哥一定好生照顾我。所以，我哥现在发达了，第一时间找到我，要我跟在他身边，不过我还没想好，还在考虑。今天的年会是他非要叫我来，一呢，肯定是让我见见他现在的场面手笔，二呢还是想让我跟他干，硬是喊我来接触接触他们生意圈的翘楚。”女子基本算是做了最后总结，也是深呼了一口气，接着又说：“我呢不想被他们看成是弱女子，不想被他们说是我哥拉来的花瓶，所以晚上和他们拼了很多酒，然后就出来吐了，吐的那会也是想我妈了，这就是我们邂逅的前因后果。”
“哦，好巧啊！要是我晚下来一会，就躲过你了…”韦华爸看女子现在情绪稳定了，又放松了下来，随口说道。
“嗯？什么叫躲过我？你很不想认识我吗？”女子横眉竖眼的盯着韦华爸质问到。
“没有没有，今天嘴喝瓢了，我是想说错过…”韦华爸赶忙打着哈哈。
“嗯，这还差不多，我看你这人挺好的，我决定了，我答应我哥了，过完年就来公司上班，一会天亮了我就给他打电话。”女子笑嘻嘻的说道。
韦华爸有点懵，什么叫我人挺好的，你决定要来上班了，这哪跟哪啊。想到眼前的女子日后就经常见面，心里还是有一丝恐惧的。又是吸D，又是拘留，明显是江湖好儿女，虽说是改邪归正了，但他总觉得眼前这女子是危险人物，自己最好躲远点。再说了，万一动不动就叫他来煮个面啥的，不来吧，人家是皇亲国戚，来吧，唉…不敢想下去了，他赶忙说：“你不是一直都不答应吗？怎么一下就决定了，犹豫了这么久，况且今天又喝了酒，还是睡一觉，再好好想想吧，我觉得有些草率了。再说了，毕竟是自己家的公司，啥时候想来都能来，再多想想，别着急。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家里还有俩个兄弟呢，估计也喝多了，我回去照顾照顾。”说罢，起身就走，像逃似的离开了。
这回轮到女子懵了，她被韦华爸突然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就跑了呢，她怔怔的盯着门口看着那刚被关上的门发着呆。片刻后，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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