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石——伏地魔的终极对决（一年级）

    “我的确是自由的，可我的双手却带着镣铐。”海柔尔说着就从校袍里伸出双手来给赫敏展示魔法部银色的监督手环，“这双手环，能监督我使用的各种魔法，你们如果想对付斯内普，另请高明吧。”海柔尔·冈特下了逐客令。

    “哈利都跟我们说了，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你告诉露西哈利比你重要，哈利绝对不能死的。而你认识小巴蒂·克劳奇，你本可以上来先对他使用全身束缚咒的，可你却中了他的计谋，给了他时间释放不可饶恕的索命咒语。在这样的境地，露西还是选择援助你，她在给你时间。而你知道她这次的拖延对你有多么重要，而我们现在就像是当时的你一样，你如果不愿意像露西帮你帮我们一把，我们也不会强求。一个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赫敏再次像海柔尔伸出手来，这次海柔尔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右手紧紧握住了赫敏。“期末考试之后见。”赫敏飘扬的卷发，空气中还弥漫着迷人的芳香。

    海柔尔面对考试的时候还是在想着赫敏这些话，说话不在多，在于说得对，说中了事和理的要害，就能深深打动听者的心。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糊弄这些考试的，毕竟任何科目，但凡要通过考试，都不快乐。大多数时候海柔尔都依靠过去的记忆糊弄过去，只有变形术不容她忽视，她必须百分之一千的认真。至于魔药课，斯内普可不会考虑谁最近失去了妹妹，但海柔尔知道斯内普还是很担心她，因为她们都曾失去过他们的最爱，所幸在最严谨的魔药课上她是被注视最少的，这给了她处理肿胀药水的时间。尽管最后斯内普的表情依然如一潭死水、不起任何波澜。

    魔法史是海柔尔糊弄过去就可以的课，她向来不是很用心。考完试海柔尔去黑湖找赫敏，赫敏还在念叨考试内容，这让海柔尔和罗恩都很头大。大鱿鱼在湖边趴着，格兰芬多的李·乔丹和韦斯莱孪生兄弟在摸着它的触须，花开有声，岁月静好。这么安静，安静的可怕，而露西此时又在何处呢？“不管你经历过什么，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罗恩倒是诺有所思地对海柔尔特意说。然后他又劝哈利开心一点，毕竟现在只有他罗恩认为哈利是因为考试的事情而烦恼。

    哈利则忍不住捂住他的前额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赫敏劝哈利去找庞弗雷女士看看，罗恩则表示如果海格背叛了邓布利多，那么纳威一定可以入选英格兰魁地奇球队，海柔尔劝他最好少说纳威的坏话，因为她可没法保证现在的她如果失去先手优势还能不能打败艾琳·冈特。此话一出，罗恩和哈利都惊掉了下巴。“你们不能更多的责备我，我现在满脑袋都是露西死亡的场景，我不低头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但冈特家族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们能够信任的只有你和露西。不过血统是从上代传承的，美德是自己培养的；美德有本身的价值，血统只是借光。”赫敏·格兰杰的话让海柔尔确实无话可说，她总不能告诉赫敏，艾琳是一个前食死徒，她在伏地魔倒台之后决定倒向正义这边，她的决心很坚定，你们一定要信任她。而且她说出来赫敏未必会相信，就像是她一个斯莱特林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辩护一样。

    “说实在的，我觉得作为一个继承人对我来说有点儿耻辱感。毕竟如果做一个前无古人的开悟者，她天然就是高贵的。没有谁是她的前辈，也没有人是她的继承者。她是单独的，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屹立着，空前绝后。中国有句古诗写的很有气势‘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海柔尔委婉地表示自己不甘心只做斯莱特林的继承者，“每一个姓名都独立而完整地归属于特定的个体，名字让我们与众不同，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赫敏越说越激动，最后还是哈利提示他们可以去找海格先问问怎么通过三头猎犬这关，他们才一哄而上，每个人都兴致勃勃。

    海格告诉他们，当然海柔尔还是在隐形衣里面。“猪头酒吧里面有个卖龙的小贩，我一直没有看清他的脸，他一直带着兜帽。”哈利当时跌坐在海柔尔脚上，差点儿把她疼的叫出声来，哈利值得回头对她笑了笑，算了，现在不止斯内普对绿色的眼睛没有抵抗力了。“你当时跟他说了些什么？海格？”“我们就是提到了一个龙蛋，然后他对三头脑袋的路威很感兴趣。然后我就告诉他，路威很好对付，只需要放点音乐，他就能安静下来睡着了。”哈利、罗恩和赫敏、海柔尔听到这句话马上转身就跑出门去，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跑的这样快，一直跑道门厅才止住脚步。哦，天啊，门厅好冷。

    还没来得及脱下隐形衣，麦格教授就迎面走来。哈利告诉麦格教授他们想见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问为什么，哈利却选择了保密，麦格教授自然没好气地告诉他们邓布利多教授十分钟以前就被魔法部紧急文件叫走了。哈利还是和麦格教授说了魔法石的事情，麦格教授只让他们不许动，并且告诉他们魔法石万无一失。

    他们正准备过去的时候，斯内普就站在那里。“学校已经发生学生死亡事件了！”斯内普的脸扭曲到变形，“现在，如果你们不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我会把格兰芬多的分数扣光！”哈利和罗恩决定让穿着赫敏和隐形衣的海柔尔盯着斯内普。斯内普不久就从教工休息室出来了，赫敏只得勉强稳住害怕的情绪“我在等弗立维教授，问他我第十四题的选项选对没有？”好在赫敏平时学霸的样子暂时骗过了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委屈你一下了，海柔尔赶紧抓住赫敏的手跟着她快跑回格兰芬多寝室门口。正撞见麦格教授威胁韦斯莱她要给格兰芬多扣一百分，麦格教授看到赫敏，赫敏的说辞与和斯内普的说辞一样，麦格教授还算满意地看着三人进去了。当然海柔尔还是眼疾手快地跟着哈利他们穿过了打开的门洞，进入了格兰芬多休息室。“没办法，斯内普出来了，他问我在那里呆着做什么，我说在等弗立维，我只能跑开了。我不知道斯内普在哪了？”

    “现在只能我去把魔法石弄到手，你们明白吗？魔法石在我手上，比在斯内普手上强一万倍！你们忘了伏地魔统治之下魔法世界的灾难了吗？你们难道看不出来丢分不丢分已经不重要了吗？拿到学院杯，伏地魔就会放了你们全家吗？如果我还没拿到魔法石就被抓到了，那么我就回到德思礼家，等着伏地魔来找我。死并不是人生最大的损失，虽生犹死才是。我绝对不会\t去投靠黑势力的！我今晚一定要穿越那道活板门！伏地魔杀死了我的父母，你们有谁记得？”海柔尔表示斯内普要是知道哈利为了他竟然要去闯死神那一关，他不得气背过气去。还好她披着隐形衣，她的笑容才没能出现在哈利眼前。罗恩担心他们三个被开除，赫敏则告诉哈利她在弗立维教授那里听到的分数是一百一十二分，满分才一百二十分，我的天啊！赫敏是神童吧，虽然海柔尔的成绩是二年级的一百一十四，但能一样吗？海柔尔和茉莉、艾琳属于开挂好吧。就在大家假装回寝室睡觉，当然海柔尔也一直穿着隐形衣，被赫敏拿书本做伪装，给伪装起来。然后在他们半夜偷偷溜出来之际，海柔尔终于脱下隐形衣，却突然发现有一个人一直在公共休息室里，纳威·隆巴顿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在黑湖就差点丢失的蛤蟆，看来这只蛤蟆又在为了自由而抗争，它果然不懂得存在就是给自由铐上了枷锁这个道理。“自律和自我控制很重要。”海柔尔脑海里又蹦出这句话。

    “你们打算做什么？”纳威呆萌萌的眼神盯着海柔尔。

    “没什么，纳威，没什么。”哈利试图糊弄过去，“你们又打算出去。”纳威说。赫敏也加入了糊弄的行列，可纳威却固执地坚信他们又要给格兰芬多扣分了，毕竟三个格兰芬多和一个带上了手铐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是去办好事。纳威突然举起魔杖，堵在洞口。“赫敏，想想办法。”“除你武器！”海柔尔轻飘飘地用魔杖将纳威的武器除掉，“统统石化！”纳威向后倒在了地板上。“快跑，如果你们不想让艾琳收拾一顿的话。”海柔尔赶紧招呼其他三人，四个人穿上了有点挤的隐形衣就跑了出去。

    好在，路上没有捣乱分子，连皮皮鬼都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海柔尔刚刚感慨完，皮皮鬼就出现了，他在扯地毯玩。”你们是食尸鬼还是还魂鬼还是小鬼头？”海柔尔表示她真的不喜欢与食尸鬼还魂鬼并列，哈利用沙哑的语音模仿血人巴罗，直接把皮皮鬼吓跑了。几秒钟后，四个人就来到了四楼的走廊外面——那扇门已经被打开了，是被虚掩着的。“斯内普已经通过了路威。”哈利在斗篷底下小声说，到了门前，四人脱下斗篷“你们如果现在打退堂鼓，我不会怪你们的。”哈利说，“你们可以把隐形斗篷带走，我已经不需要它了。”罗恩连忙表示哈利在说傻话，赫敏和海柔尔则目光坚定地望向哈利。

    哈利将大门打开，三头猎犬路威就立即起身，不过它身边此时有一把竖琴，启发了哈利，哈利拿起海格的口琴一同乱吹。“就这样也能睡着？”只见路威晃了晃，倒在了地板上，沉沉睡去。海柔尔和罗恩上前去挪开活板门，哈利指了指自己，表示要先下去。海柔尔摇了摇头，第一个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撞击声海柔尔发觉自己落在了魔鬼网上面“没问题！下面是魔鬼网，可以接住你们。”哈利、罗恩和赫敏接着下来了。不对魔鬼网！“小心它缠住你们！”海柔尔忍不住高声尖叫。“荧光闪烁！”赫敏反应及时，四个人掉落下来，哈利带头走在石头走廊里面，这是他们唯一的路。不久罗恩就听到了翅膀扇动的声音。走廊尽头是一个光亮很足的房间，上面全是金色飞贼，而赫敏对着那扇门用了几次开锁咒都毫无用处，显然那扇门被施法了反开锁咒。

    可惜上面每个金色飞贼都有一把钥匙，哈利表示要抓一个银色的门把手类型的门钥匙，于是四个人每人骑一把飞天扫帚，升到了半空中，冲进密集的钥匙阵。正好看到一个翅膀耷拉下来一半，好像被人拿到过的银色钥匙。海柔尔一顿俯冲，终于在撞到地面前抓住了钥匙，然后带着扫帚升了上来，一个经典复刻朗斯基假动作，记得这招当年雷尔玩的最溜。“你这么会飞，怎么不来参加魁地奇竞选？我敢说你比斯莱特林队的所有人飞的都好。”罗恩又来扎心了，海柔尔飞的再好，也没有了她想要的观众了。如果世界上曾有他出现过，其他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成了将就，而她，不愿意将就。而她所追求的从来不是理想，而是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她再也找不到了。连收到他死讯的信，她都是最后一个。哈利和赫敏则在空中高声庆祝，将海柔尔从回忆拉回现实。

    第二个房间，一片漆黑，他们跨进去之后就灯火通明，里面是巫师棋盘。可惜她实在对此没有兴趣，只是当初跟雷尔学了游戏规则，就兴致缺缺地去玩魁地奇了。罗恩的巫师棋还是下的很精彩的，一会儿“哈利像右前方移动四格”一会儿又指挥赫敏吃掉对方的主教，最后罗恩做出了自我牺牲，他通过欺瞒对方棋手，诱惑他出手吃掉自己，从而让哈利一举击败了对面白棋国王。路威是鲁珀·海格的，魔鬼网是波莫纳·斯普劳特教授的，飞贼是米勒娃·麦格教授的她年轻时就是一个优秀的魁地奇球员，棋盘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的对手白棋就是当年的黑魔王格林德沃，下面就是弗立维教授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了。海柔尔这么觉得的，她认为自己和赫敏必须有一个跟着哈利·波特进入下一关。赫敏和海柔尔的判断不一样，不过海柔尔觉得赫敏的判断也有道理“斯普劳特的机关是魔鬼网，对钥匙使用魔法的是弗立维，麦格教授将棋子变形了，使他们活了起来，剩下的是奇洛的黑魔法防御术……”赫敏转头对着海柔尔的眼睛“海柔尔，那是你的专场啊！”海柔尔觉得最后一个有可能是斯内普的“我觉得下一关有可能是魔药啊？我魔药太差了，赫敏！”海柔尔说罢摇了摇头。“你根本不相信斯内普要偷魔法石，对不对？”哈利突然血气上涌，“那你就最好呆在这！我和赫敏去！”海柔尔觉得她是时候站出来了，“我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学院的人，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却没对斯内普说，这足够说明我的诚意了吧。你忘了我怎么对露西说的，哈利？我和你们一起去！”海柔尔觉得没人管罗恩很可怜，不过不管是谁，她去都是最优解，赫敏说的没错。

    哈利把门推开了，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原来是个身首分离的庞大的巨怪。好在他们不用管这个巨怪了，赫敏说的没错，遇到巨怪也只能靠海柔尔的变形术，不过面对这么大的巨怪海柔尔也没把握消隐无踪咒能把它彻底变走。

    斯内普却出了个逻辑谜题，海柔尔越来越头大了，赫敏却笑着说出了答案。原来最小的一瓶能帮他们穿过火焰，还好这个药还有一点，只够两个人喝的，赫敏坚持让海柔尔和哈利过去，自己回去骑飞天扫帚找援兵。赫敏喝完一个圆瓶里的魔药，穿过了身后紫色的火焰，哈利则和海柔尔分别喝下了最小瓶子里面的魔药，穿过了正面黑色的火焰。进入最后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人，可是他不是斯内普，也不是伏地魔，是奇洛。

    “禁林黑衣人就是他，小心他的背后，哈利！”海柔尔禁不住大叫起来。“可是是斯内普想害死我！”哈利挣扎着不肯相信，奇洛却说出了真相，斯内普是在保护哈利，而且他把奇洛撞倒了，哈利才平安无事。哈利又说看到斯内普和奇洛在禁林里，奇洛表示只是斯内普盯上他了。哈利被绳索缠住，海柔尔只得施展无声变形术，把喷出的火焰变成几个小人烧断了缠着哈利的绳索。“除你武器！”“阿瓦达索命！”还没等奇洛念出来阿瓦达，海柔尔就将他的武器打在火焰外边了，看到他的魔杖打着旋儿飞到火焰之外真的很好受。哈利还是被奇洛的绳索拉到了镜子边，而奇洛的绳索也盯住了海柔尔，不断与她变出来的火焰小精灵做着战斗。绳索过来一点，就被火焰小精灵打回去。哈利突然被拉到了镜子边，拿到了魔法石。海柔尔赶紧施展变形术，变出更多的火焰小精灵来打断奇洛的裹脚布。奇洛抓住哈利的那一刻，他的手被烧的通红，哈利也发现这一奇怪的现象他一把抓住奇洛的脸，奇洛惨叫着化成了灰，一片灵魂穿过海柔尔的身体，海柔尔一下子就昏倒了过去。

    好在过了一天，海柔尔就醒来了，她第一件事就是冲向了考试成绩排行榜。第一年级的第一名是莎莉斯特，赫敏才排第二名！潼恩·韦斯莱是第三名，还好她没有辜负自己和莎莉斯特给她开的小灶。接下来是克里斯和安娜塔西娅，看到安娜塔西娅的名字，再结合她在黑魔法防御术小课的表现，海柔尔忍不住愣了一会儿神。安娜塔西娅则是看了一眼成绩就走了，克里斯则拍了拍海柔尔的肩膀，“你觉得露西会顶替安娜塔西娅的排名？你还在等她吗？”海柔尔苦笑着转头“有时等，有时不。”克里斯就像一个调皮鬼一样冲着海柔尔眨着眼睛“她已离你而去，她不在的时候，要爱上她不难。”说着便跳着脚走了，留下海柔尔自己黯然神伤。“海柔尔，你是二年级第三名！”赛琳娜一声，将海柔尔的目光瞄向了二年级的成绩。果然，前面是茉莉和艾琳。“我就说嘛，茉莉才是不世出的天才！”三年级的格兰芬多孤竹·天枢表示洋洋自得，也不见他排名前几，“我哥哥就这个样子，你别介意，你遭遇了那么多，没人怪你的。”二年级的斯莱特林孤竹·天璇走过来安慰海柔尔，海柔尔只得笑了笑走开了。

    紧接着，礼堂被斯莱特林的银绿色装饰一新。果然斯莱特林总共有四百七十二分，是第一名，而且和第二名拉文克劳有着四十六分的差距。不过，邓布利多校长的加分仪式开始了，首先是罗恩·韦斯莱因为下了一盘棋被加了五十分，赫敏·格兰杰因为聪明才智被加了五十分，邓布利多又给哈利的勇敢加了六十分，然后又给隆巴顿坚守本心加了十分，格兰芬多超过了斯莱特林。然后他又开口了“当朋友们伸出求助之手时，回以援手，是需要巨大的决心和勇气的。海柔尔·冈特展现出来高超的魁地奇技巧，给斯莱特林加十分！”这下子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分数平齐了，他们将一起分享学院杯，斯莱特林的欢呼声不那么热烈但还是没有失望。弗林特·马库斯表示明年一定要让海柔尔进院队，德拉科则过来慰问的露西，西奥多安慰海柔尔人死不能复生，布雷斯·沙比尼则过来同贺学院杯，潼恩·韦斯莱和赛琳娜·本尽力替海柔尔当掉了不少其他不必要的社交，包括狮子狗女孩潘西和她的好朋友达芙妮。

    坐上回家的火车，赛琳娜则坐进了他们冈特的车厢，潼恩则回去和罗恩挤一起了。安娜塔西娅和艾琳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海柔尔，“你是对的，我们的训练必须要加紧了。”艾琳先开口了，赛琳娜迷惑不解。“带上赛琳娜、莎莉斯特和莉丝，我们招募的人越多越好，但显然那些在斯莱特林的食死徒的后代，很少有能够信任的人。”安娜塔西娅则一路看着书，艾琳跟着一个发呆的海柔尔实在没趣，直接去找隆巴顿去了。只剩下海柔尔在回忆露西每次的拽衣角，尽管露西并不能每次都很懂自己，但她们姐妹俩的默契依旧是无法被复制的。只有露西懂自己的小虚荣，只有露西看出来她并不在意那些食死徒后代的生死，她以为人与人都一样，她只是不知道食死徒曾经的惨忍手段。不，她认为每个人天生都是一张白纸，她或许没有海柔尔清楚那些食死徒会怎么涂抹那些食死徒的后代组成的白纸。她仍然对每一个人抱有希望，海柔尔知道，应该去另一边的是自己，自己手上有小巴蒂·克劳奇十数条人命的证据，自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却依然被他浪费时间，被他拖延。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的露西死亡。就在艾琳走的那一刻，海柔尔还恍惚地看向赛琳娜，想要她像露西一样为自己找个话题开始，但对上的只是赛琳娜空洞无神的蔚蓝色眼眸。上帝的安排始终是公平的，每个人得到一点，也必定失去一点。海柔尔只能祈求万能的上帝，她感觉的幸福每每成为创伤她心灵的痛苦，她又究竟犯了什么错。只得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看风景，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张·潇湘的引用的中国诗人卞之琳的《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她开始希望克里斯说的话是真的了，她真的希望这只是露西的一个梦而已，她不过是点缀露西梦境的明月，而现在，露西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