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白焰
“我不知道二郎神和你发生过什么，你们神之间的事我不知道也管不着。
在外面，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在这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宠物’。
从我刚进到这个回神夜，我就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狗颠倒的情况。
但神明是你，那我也就理解了。
你也许经历过二郎神的残酷和不公，你也许经历过人类的残酷和不公。
我知道你是想要发泄甚至报复......”
哮天犬打断了宫子楚的述说，吼到：“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狗自古以来就是被人类驯化的宠物和奴隶，你是不是知道狗除了用来训、用来打、还能用来吃？
你说我是报复，真是太好笑了！这里发生的哪一件事不是你们人类对狗、对动物做过的！”
哮天犬越讲气势越足，身上的皮毛也竖立了起来。
宫子楚看着哮天犬的咆哮，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回神夜经历的种种。
被抓走生死未卜的陌生男人、人肉馆被拖进后厨注定变成食材的小孩、斗兽场用生命供狗们取乐的人们......
是啊，虽然每件事发生在人类世界都会是骇人听闻的事件，但是对于狗和其他动物来说，则是稀松平常。
直到自己来到这个哮天犬打造的回神夜，亲身经历这一系列事，而且是站在弱势的视角。
才更进一步理解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力量的渺小，无法改变现实，只能通过自己身体力行来尽其所能。
但是现在这个回神夜，他有机会一举破坏这个复制着和现实同样错误的地方。
即使他依然和现实中一样渺小，甚至在这个神力至上的地方，他更是软弱无力。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退缩，也不想用小聪明。
面对愤怒的哮天犬，他依然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继续回应哮天犬的咆哮。
“是的，这里发生的每一件看上去惨无人道的事，都只是复制现实世界里狗所经历过的事
我不替人类来脱罪，也没法脱罪，人类对动物还有更残酷的罪行，数不清的动物已经绝种
但我愿意替他们真诚道歉，即使毫无用处。”
宫子楚说完便鞠了一个呈直角的躬，李守俊看出了这小子是真的认真了。
哮天犬其实不在乎眼前这个对自己如蝼蚁的普通人类说的话和做的事，只不过它感到了这人身上现在充满的勇气和真诚，它并不讨厌。
换成平时，要是有自说自话的人擅自靠近，可能早就身首异处。
宫子楚鞠躬完毕，抬起头来，转过头看了看基本已经躲到李守俊身后的狗们，继续说到：“我觉得狗和人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宠物或者奴隶。
我知道有一些人对你们并不好，做出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大多数养狗的人，并不只是当做宠物，而是当做陪伴和家人。
从古至今，狗陪着人类一路征服了自然走到了食物链顶端，我相信以后也会继续相互依存。
至于那些不好的事，人类社会也有很多很多的人致力在保护你们，我以后也会尽力，请相信我们，相信人类。”
哮天犬盯着宫子楚，本来因激动而喘着粗气，现在慢慢平静了下来。
一直在旁观的李守俊发现了机会，对着哮天犬喊话：“哮天犬，你如果觉得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就考虑一下结束这个回神夜，你选回神者的方式，我们觉得不太对，我进来就是为了纠正这个错误。”
“你说结束就结束？是不是太好笑了一点，就靠那小子几句话?”哮天犬听完李守俊过于自信的言论，明显又有点不爽。
“祝由十三科你应该听过吧，你那边有不少被我们处理的吧，如果非要正面对抗，你知道结果的。被我们在回神夜消灭后会很长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人类的信仰，无人信仰和记住的神，只能可怜巴巴的躲在神界自己伤心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祝由十三科的人，没想到我还引起你们注意了，但是我从来就不会投降，以前是，现在也不会是，不管对方是魔是神。”哮天犬坚定的眼神让李守俊知道没这么简单结束。
本来以为靠宫子楚的嘴巴煽情就可以解决问题，结果还是要自己出力吗，刚刚和光头大个打完实在是没心思再玩了。
可惜现在好像没得选，算了，早点结束吧。李守俊这么想着，开始慢慢向哮天犬方向走去。
形式又再次剑拔弩张起来，在场的人和狗都感受到场上的气息慢慢火热，物理意义上的火热。
看过刚刚李守俊和光头大个战斗的人和狗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纷纷又从李守俊身后四散到斗兽场两旁。
他们开始期待这场战斗而舍不得离开斗兽场，即使猜到待会儿会很“火热”。
哮天犬也似乎做好了准备，身上白光一闪，本来站在场地上的它漂浮了起来，正式开始准备动用一些神力。
“稍等！”正当对战双方和在场观众都摩拳擦掌要观看这次世纪之战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宫子楚。
宫子楚转身拦在李守俊的身前，对他说：“让我去吧，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些小小的帮助~”
“万一死在这儿可是要失去很多东西的哟，至少会失去这两天我们相处的美好时光的记忆哦......”
“额，这样太重要了吧......这次我想自己试试，你们招我进来不就是想让我也能独当一面帮你们处理回神夜吗？”
李守俊稍微迟疑了一下，选择相信了宫子楚，有点对不懂事弟弟的亲昵。
本来他设想的剧情无非是打败哮天犬，结束回神夜后它回到神界。
现在宫子楚这一出，倒是让他有了新的想法，是不是可以看到一些宫子楚本身神明的端倪呢？
于是李守俊同意了宫子楚代替自己出战。
但是这个情况让对面好好准备着的哮天犬没那么开心了，让一个普通人来和自己最终决战，未免有些太看轻自己了。
李守俊自然也知道哮天犬的意思，他跑到了自己神识里找到了祝融。
“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都看到了，你想让我借力给这个少年对吧。”
“对，就这一次，顺便，帮我看看他的神明是什么情况，如果你能借力给他应该可以探个明白。”
“行，毕竟本身就是我对这个少年有好奇才让你认识他的，我比你更好奇，这个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是故人，但毫无线索。”
李守俊双手结印，哮天犬看到李守俊身上有一个红色火种从上而下灌入宫子楚身体，它立刻清楚发生了什么。
宫子楚倒是没什么不适，也让李守俊和祝融吃了一惊，这身体还真是天生适合当回神者。
李守俊拍拍宫子楚的肩说：“我已经帮了你个小忙了，你试试看我刚刚传给你的东西，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说完便径直走向了观众席，准备悠闲看看戏。
此时竞技场里面已经撤退完毕，只剩宫子楚和哮天犬。
宫子楚试着想运用李守俊传给自己的力量，一个激灵，意识进入到了一个虚无的空间。
这里四面八方都被火焰环绕，可是自己丝毫没有热感，他慢慢向前面走去，直到被一个声音喊住。
“少年留步，你叫宫子楚对吧，我是李守俊的神明，他把我借给你了。”
“真够义气，我也可以和他一样用那些看上去就很厉害的火啊什么的吗？”
“当然可以，忘了介绍，我叫祝融。”
“祝融？！火神祝融吗！你不是远古大神吗，我从小就听你们的传说，什么造人啊、开天啊、堵洪水啊...”
“那都不是我，不过不重要了，等我和你神识相连，你就可以随意运用我的神力，不过这之前需要你的同意。”
宫子楚压根想都没想，他已经在幻想自己用李守俊那几招有多微风。
“同意同意我同意，祝融大神来吧！”
“好。”祝融看宫子楚同意了，立马开始用神识进入宫子楚的意识。
除了是为了相连后借给他力量，更是为了寻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究竟是谁。
宫子楚此时暂时失去了意识，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始漂浮起来，乘着和李守俊一样熟悉的火焰袍。
但是火焰开始不正常的闪烁，颜色从红色开始变蓝，直到接近雪白色。
大家都惊叹于这个火焰，纷纷感叹这个少年的火焰之力比上一个“怪物”更强。
只有李守俊和哮天犬意识到，这力量根本不正常！
哮天犬从这雪白的火焰里嗅到了强大的压迫感，它跟随二郎神斩妖、除魔、镇仙、罚神，也算见识过千奇百怪各种神奇。
可是很少有感受到类似于这股力量的诧异，可能初见那个搅乱天地的孙猴子算一次。
李守俊更是从优哉游哉变得紧张万分，他和祝融这么久，从没见过有这种形态的火焰。
一定是出事了，而且和宫子楚的神明有关，李守俊想到。
“快回来！”李守俊连忙在神识呼唤祝融。
毕竟是回神者的羁绊，祝融听到呼唤马上离开宫子楚，重新回到了李守俊的神识。
场上的宫子楚失去了白色火焰的庇护，从空中迅速下落。
远处的哮天犬马上飞奔袭来，宫子楚安稳落在了哮天犬背上。
李守俊看着已经安全的宫子楚，也舒了一口气，开始去询问祝融。
“刚刚你在子楚的神识里发生了什么，你们的火焰怎么会和平时不一样？”
“我进到他的神识后，马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但是很弱，我循着气息去寻找，
然后我找到了一滴水，那滴水滴在我身上，感觉到这滴水试图通过我的皮肤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跟舒适。”
“这样吗......所以火焰发生变化是因为那滴水和你在融合？真有意思。”
“对了，虽然还是没有查出是什么神明，但是这个少年，成为回神者很久了，比你久得多。”
“有意思，有意思，子楚，认识你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场上，宫子楚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在哮天犬背上！
哮天犬发现他醒了后，转头过去看着他。
宫子楚看着比自己人还大的犬牙，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变成了那根淌着羊油的羊肉串。
还没等宫子楚发问，李守俊先开口了：“我没有处理它，它自己主动结束了回神夜。”
李守俊一大口羊肉入肚，接着说到：“你让它变成了一只说话不算数的小狗狗，你可真厉害。
不过，它有句话留给你。”
“什么话啊？”宫子楚看着李守俊吃得这么香，也忍不住要大快朵颐。
“它希望你能变强，有机会见到二郎小儿，你亲手干掉他。”
宫子楚听完差点把刚吃进去的羊肉吐出来。
“哮天犬让我干掉二郎神？孙悟空都没办到的事，我谢谢它了。”
在外面，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在这里，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宠物’。
从我刚进到这个回神夜，我就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狗颠倒的情况。
但神明是你，那我也就理解了。
你也许经历过二郎神的残酷和不公，你也许经历过人类的残酷和不公。
我知道你是想要发泄甚至报复......”
哮天犬打断了宫子楚的述说，吼到：“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狗自古以来就是被人类驯化的宠物和奴隶，你是不是知道狗除了用来训、用来打、还能用来吃？
你说我是报复，真是太好笑了！这里发生的哪一件事不是你们人类对狗、对动物做过的！”
哮天犬越讲气势越足，身上的皮毛也竖立了起来。
宫子楚看着哮天犬的咆哮，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回神夜经历的种种。
被抓走生死未卜的陌生男人、人肉馆被拖进后厨注定变成食材的小孩、斗兽场用生命供狗们取乐的人们......
是啊，虽然每件事发生在人类世界都会是骇人听闻的事件，但是对于狗和其他动物来说，则是稀松平常。
直到自己来到这个哮天犬打造的回神夜，亲身经历这一系列事，而且是站在弱势的视角。
才更进一步理解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力量的渺小，无法改变现实，只能通过自己身体力行来尽其所能。
但是现在这个回神夜，他有机会一举破坏这个复制着和现实同样错误的地方。
即使他依然和现实中一样渺小，甚至在这个神力至上的地方，他更是软弱无力。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退缩，也不想用小聪明。
面对愤怒的哮天犬，他依然义无反顾的继续往前，继续回应哮天犬的咆哮。
“是的，这里发生的每一件看上去惨无人道的事，都只是复制现实世界里狗所经历过的事
我不替人类来脱罪，也没法脱罪，人类对动物还有更残酷的罪行，数不清的动物已经绝种
但我愿意替他们真诚道歉，即使毫无用处。”
宫子楚说完便鞠了一个呈直角的躬，李守俊看出了这小子是真的认真了。
哮天犬其实不在乎眼前这个对自己如蝼蚁的普通人类说的话和做的事，只不过它感到了这人身上现在充满的勇气和真诚，它并不讨厌。
换成平时，要是有自说自话的人擅自靠近，可能早就身首异处。
宫子楚鞠躬完毕，抬起头来，转过头看了看基本已经躲到李守俊身后的狗们，继续说到：“我觉得狗和人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宠物或者奴隶。
我知道有一些人对你们并不好，做出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大多数养狗的人，并不只是当做宠物，而是当做陪伴和家人。
从古至今，狗陪着人类一路征服了自然走到了食物链顶端，我相信以后也会继续相互依存。
至于那些不好的事，人类社会也有很多很多的人致力在保护你们，我以后也会尽力，请相信我们，相信人类。”
哮天犬盯着宫子楚，本来因激动而喘着粗气，现在慢慢平静了下来。
一直在旁观的李守俊发现了机会，对着哮天犬喊话：“哮天犬，你如果觉得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就考虑一下结束这个回神夜，你选回神者的方式，我们觉得不太对，我进来就是为了纠正这个错误。”
“你说结束就结束？是不是太好笑了一点，就靠那小子几句话?”哮天犬听完李守俊过于自信的言论，明显又有点不爽。
“祝由十三科你应该听过吧，你那边有不少被我们处理的吧，如果非要正面对抗，你知道结果的。被我们在回神夜消灭后会很长一段时间完全失去人类的信仰，无人信仰和记住的神，只能可怜巴巴的躲在神界自己伤心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什么祝由十三科的人，没想到我还引起你们注意了，但是我从来就不会投降，以前是，现在也不会是，不管对方是魔是神。”哮天犬坚定的眼神让李守俊知道没这么简单结束。
本来以为靠宫子楚的嘴巴煽情就可以解决问题，结果还是要自己出力吗，刚刚和光头大个打完实在是没心思再玩了。
可惜现在好像没得选，算了，早点结束吧。李守俊这么想着，开始慢慢向哮天犬方向走去。
形式又再次剑拔弩张起来，在场的人和狗都感受到场上的气息慢慢火热，物理意义上的火热。
看过刚刚李守俊和光头大个战斗的人和狗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纷纷又从李守俊身后四散到斗兽场两旁。
他们开始期待这场战斗而舍不得离开斗兽场，即使猜到待会儿会很“火热”。
哮天犬也似乎做好了准备，身上白光一闪，本来站在场地上的它漂浮了起来，正式开始准备动用一些神力。
“稍等！”正当对战双方和在场观众都摩拳擦掌要观看这次世纪之战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宫子楚。
宫子楚转身拦在李守俊的身前，对他说：“让我去吧，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些小小的帮助~”
“万一死在这儿可是要失去很多东西的哟，至少会失去这两天我们相处的美好时光的记忆哦......”
“额，这样太重要了吧......这次我想自己试试，你们招我进来不就是想让我也能独当一面帮你们处理回神夜吗？”
李守俊稍微迟疑了一下，选择相信了宫子楚，有点对不懂事弟弟的亲昵。
本来他设想的剧情无非是打败哮天犬，结束回神夜后它回到神界。
现在宫子楚这一出，倒是让他有了新的想法，是不是可以看到一些宫子楚本身神明的端倪呢？
于是李守俊同意了宫子楚代替自己出战。
但是这个情况让对面好好准备着的哮天犬没那么开心了，让一个普通人来和自己最终决战，未免有些太看轻自己了。
李守俊自然也知道哮天犬的意思，他跑到了自己神识里找到了祝融。
“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都看到了，你想让我借力给这个少年对吧。”
“对，就这一次，顺便，帮我看看他的神明是什么情况，如果你能借力给他应该可以探个明白。”
“行，毕竟本身就是我对这个少年有好奇才让你认识他的，我比你更好奇，这个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是故人，但毫无线索。”
李守俊双手结印，哮天犬看到李守俊身上有一个红色火种从上而下灌入宫子楚身体，它立刻清楚发生了什么。
宫子楚倒是没什么不适，也让李守俊和祝融吃了一惊，这身体还真是天生适合当回神者。
李守俊拍拍宫子楚的肩说：“我已经帮了你个小忙了，你试试看我刚刚传给你的东西，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说完便径直走向了观众席，准备悠闲看看戏。
此时竞技场里面已经撤退完毕，只剩宫子楚和哮天犬。
宫子楚试着想运用李守俊传给自己的力量，一个激灵，意识进入到了一个虚无的空间。
这里四面八方都被火焰环绕，可是自己丝毫没有热感，他慢慢向前面走去，直到被一个声音喊住。
“少年留步，你叫宫子楚对吧，我是李守俊的神明，他把我借给你了。”
“真够义气，我也可以和他一样用那些看上去就很厉害的火啊什么的吗？”
“当然可以，忘了介绍，我叫祝融。”
“祝融？！火神祝融吗！你不是远古大神吗，我从小就听你们的传说，什么造人啊、开天啊、堵洪水啊...”
“那都不是我，不过不重要了，等我和你神识相连，你就可以随意运用我的神力，不过这之前需要你的同意。”
宫子楚压根想都没想，他已经在幻想自己用李守俊那几招有多微风。
“同意同意我同意，祝融大神来吧！”
“好。”祝融看宫子楚同意了，立马开始用神识进入宫子楚的意识。
除了是为了相连后借给他力量，更是为了寻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究竟是谁。
宫子楚此时暂时失去了意识，在众人的目光下开始漂浮起来，乘着和李守俊一样熟悉的火焰袍。
但是火焰开始不正常的闪烁，颜色从红色开始变蓝，直到接近雪白色。
大家都惊叹于这个火焰，纷纷感叹这个少年的火焰之力比上一个“怪物”更强。
只有李守俊和哮天犬意识到，这力量根本不正常！
哮天犬从这雪白的火焰里嗅到了强大的压迫感，它跟随二郎神斩妖、除魔、镇仙、罚神，也算见识过千奇百怪各种神奇。
可是很少有感受到类似于这股力量的诧异，可能初见那个搅乱天地的孙猴子算一次。
李守俊更是从优哉游哉变得紧张万分，他和祝融这么久，从没见过有这种形态的火焰。
一定是出事了，而且和宫子楚的神明有关，李守俊想到。
“快回来！”李守俊连忙在神识呼唤祝融。
毕竟是回神者的羁绊，祝融听到呼唤马上离开宫子楚，重新回到了李守俊的神识。
场上的宫子楚失去了白色火焰的庇护，从空中迅速下落。
远处的哮天犬马上飞奔袭来，宫子楚安稳落在了哮天犬背上。
李守俊看着已经安全的宫子楚，也舒了一口气，开始去询问祝融。
“刚刚你在子楚的神识里发生了什么，你们的火焰怎么会和平时不一样？”
“我进到他的神识后，马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但是很弱，我循着气息去寻找，
然后我找到了一滴水，那滴水滴在我身上，感觉到这滴水试图通过我的皮肤进入我的身体，我感觉跟舒适。”
“这样吗......所以火焰发生变化是因为那滴水和你在融合？真有意思。”
“对了，虽然还是没有查出是什么神明，但是这个少年，成为回神者很久了，比你久得多。”
“有意思，有意思，子楚，认识你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场上，宫子楚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在哮天犬背上！
哮天犬发现他醒了后，转头过去看着他。
宫子楚看着比自己人还大的犬牙，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变成了那根淌着羊油的羊肉串。
还没等宫子楚发问，李守俊先开口了：“我没有处理它，它自己主动结束了回神夜。”
李守俊一大口羊肉入肚，接着说到：“你让它变成了一只说话不算数的小狗狗，你可真厉害。
不过，它有句话留给你。”
“什么话啊？”宫子楚看着李守俊吃得这么香，也忍不住要大快朵颐。
“它希望你能变强，有机会见到二郎小儿，你亲手干掉他。”
宫子楚听完差点把刚吃进去的羊肉吐出来。
“哮天犬让我干掉二郎神？孙悟空都没办到的事，我谢谢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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