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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他的女孩,应该是公主

    这个念头刚产生,陆西西便坚定地去执行。

    跟秦喃出门前,陆西西给温既发消息报备行程。温既不拦陆西西,而是说手机支付绑了银行卡的事情,让她在外面花钱不用太吝啬。

    在陆西西出车祸前,她是在为钱奔波的。

    现在温既有了养陆西西的能力,他就想着把最好的都给陆西西。

    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的女孩,应该是公主。

    陆西西对温既的钱财并不感冒,能花的自然会花,不会说这笔钱不是自己赚的,作为一笔不需要付出劳动获得的资金就肆意挥霍。

    陆西西跟秦喃去了家规模不算大的理发店,老板娘的性格很热情,一进门就用茶水招待。

    秦喃是陪陆西西来的,戴着墨镜,坐在旁边搭着腿酷酷地守着陆西西。

    先是洗头后是理发,店里还赠送护发。

    陆西西的头发这两年长得慢,剪的时候,理发师一刀从腰部开始剪,一大把墨色长发坠落在地上。

    陆西西烫过卷发,缺少护理营养不足,头发干涸发黄。

    这次剪头发,陆西西让理发师剪到了胸部而已。

    这是陆西西高中毕业以来,留过最短的一次头发。

    秦喃起身走过来看,嗔了句,“有点显年纪小。”

    陆西西喜欢有女人味的,毕竟年纪就摆在那。她看着镜子里留着有些短的头发的自己,内心里有股嫌弃。

    “其实也还好。”明年她的头发还会长长的。

    秦喃认为陆西西没必要把头发剪那么短,“宝,我觉得我长头发更好看点。”

    陆西西披卷发的时候很像个成熟女人,美艳得不可方物,正常挽发即是小家碧玉型的,没有一眼惊艳但很耐看。

    可是,陆西西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了。

    “偶尔换换风格也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理发店离开。

    在奢侈品店逛了圈,秦喃带陆西西去喝下午茶。

    陆西西中途收到了温既发来的信息,说他傍晚五点来接她,顺便去趟医院拿检查报告。

    陆西西回了个“好”字,跟秦喃在咖啡舍待了一下午。

    五点零四分,温既来接陆西西。

    秦喃也在场,出于礼貌,温既向她点头以示打招呼。

    温既没有收到陆西西的支出信息,猜测到陆西西和秦喃的下午茶没有付款,他牵着陆西西的手走到前台给服务员出示了付款码。

    店里客人少,服务员记得各桌的费用。

    秦喃有事打车先走了,比温既和陆西西快一步离开。

    将长发剪短了的陆西西站在温既旁边有点不太自信,在温既松开她的手拿手机付款的时候,她从包里拿了口罩戴上。

    陆西西不自信的时候,会将口罩戴上。

    就好比以前素颜出门的时候。

    温既再次再次牵住了陆西西的手,同她一起离开咖啡舍。

    上车之后,温既才捏着陆西西的下巴仔细欣赏她的新发型,两侧的碎发剪了几缕稍长些的作为修饰,额前的碎发也增多了些,但不笨重,比以前只有十几根茂密些而已。至于随意披在身后的,只是剪短了罢,并没有太大变化。

    两人目光相视着,陆西西眨了眨眼睛,卷翘的睫毛扑朔着,她轻声问道:“不好看吗?”

    温既平静地说道:“显得脸太小了。”

    他又说:“不过,西西怎么都好看。”

    陆西西有点喜欢被人夸,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夸的时候。

    女孩眉眼弯弯时,隔着纯白色口罩,温既低头吻了吻她。

    露天停车场行人并不多,车窗紧闭,在外边看不到车内的任何光景。

    温既侧着身子给陆西西扣上安全带,随后掀开她的裙摆至大腿部,像往常般控制着力道帮她捏着腿,两个来回,他看着陆西西疑惑着深思的面孔问道:“今天腿疼不疼?”

    陆西西摇了摇头,将温既的手推开,裙摆放下来。

    她面不改色地评价温既刚才的举动。

    “在外面呢,你这样动手动脚的好像个流氓。”

    温既:“……”

    他无奈地说:“那我在外面收敛一点。”

    “嗯。”陆西西慷慨点头。

    紧接着,温既又来句。

    “在家我不收敛。”

    陆西西睨了眼他,故作没听懂温既话里的意思。

    实际上温既在家里待她如何,她心里是有分寸的。不经过她的允许,温既这人就不会越界。而且,亲密的小举动在情侣之间发生倒也没什么。

    温既驱车前往医院,与陆西西上楼去主治医生那拿了检查报告。

    温既私底下跟主任有联系,这次单独询问陆西西病情对症下药。

    陆西西的脑部受过伤,需要药物治疗,记忆的丢失并没有对生活造成影响。温既不过问,她也便不过问。

    去楼下排队取药,二人回家。

    张姨在家里已经做好饭了,陆西西下午喝的下午茶有面包和糕点,她吃得有点多,晚餐的时候食量小得可怜。

    即便是如此,温既还是会监督陆西西吃药。

    今晚的药是刚从医院拿的,很苦。

    药粒堵在喉咙里不下不上的时候,陆西西皱着脸硬生生将药给咽了下去,喝了口热水,口腔里的苦涩还残留着,并且味道很浓。

    知道陆西西吃不了苦的药,温既就拆了颗大白兔奶糖喂进陆西西嘴里。

    此刻,陆西西正坐在沙发上苦恼自己为什么要去跑外卖出车祸要吃药等一些列过程,莫名就被温既喂了颗齁甜的大白兔奶糖,她当即顿住,没敢嚼也没吐,就这么半张着嘴,但又时刻注意着唾液泛滥。

    温既也知道陆西西不喜欢太甜的东西,他揉了揉她脑袋,“不是苦吗?吃这个就不苦了。”

    一瞬间,陆西西想把垃圾桶拽过来,直接把糖吐掉。

    温既拿陆西西没办法,手掌扣住她的脑袋,俯首将她抵触的那颗糖给咬了过来。

    这不是温既第一次吃陆西西嘴里的东西。

    脑海中的某道屏障忽然破碎,裂出数道划痕。

    温既漫不经心地嚼着糖,发现陆西西一愣一愣地,他疑惑,“西西,怎么了?”

    “没事。”陆西西捋了捋头发,有些感慨地说:“就是想起,我们似乎已经谈恋爱蛮久的了。”

    其实,并没有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他是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的她,可她是在大二的时候才知道他这个暗恋者。

    若非大二时没有富二代周峻扬的大架势追求,或许温既依然是默默地站在陆西西的身后。

    她不回头,就不会发现身后的他。

    可最后,是他走到她眼前,让她认识的他。

    口腔的药物的苦涩似乎被情绪带动变成了酸涩,陆西西喝了口温水,安静地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