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脸疼
领导主抓大方向，这没毛病。
杨厂长没说的话，细节上何雨柱就能发挥。
何雨柱的声音，第一次透过轧钢厂的大喇叭传遍全厂。
“咱这养殖场规模不大，但很重要。”
何雨柱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沉稳说道：“到时候分发福利，过年的时候，各家各户，能不能多点肉包饺子，全看这个养殖场；
“关于养殖场，我要说的第一点是，禁止浪费，食堂吃不完的菜谁也不准带走，一律喂猪；
“第二点，两个固定人员，一个是热轧车间的刘岚同志，还有一个是......”
这话，看起来是食堂立规矩，自我反省。
但是，
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何雨柱在说什么，说谁。
浪费？
不能够，这年头谁家也没有余粮。
吃个饭，恨不得把碗底给舔干净了，谁会浪费。
轧钢厂唯一可能出现剩菜的场合，就是李副厂长的招待。
第二点更不用说，刘岚才出食堂两天，现在何雨柱一句话，回去了。
何雨柱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带李副厂长刀子似的目光。
但不怕，都不死不休了，怕球。
你不死，总有一天我要倒霉。
说完这些，何雨柱再说工期安排，不知不觉，说了三点。
刘岚的事情刚宣布，又一点命运值到账：
【叮咚，剧中人物刘岚命运改变，宿主获得命运值，请去面板查看！】
台上，何雨柱背后。
李副厂长脸色阴鸷，阴狠的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脸疼！
全厂职工都看着，这脸是丢尽了，如果不整死何雨柱，这脸面就找不回来。
可是，还是那话。
何雨柱现在风光一时无两，杨厂长罩着，何雨柱要是没有把柄，李副厂长还真的无处下嘴。
李副厂长的眼睛眯着，离开何雨柱的背影。
台下，一个胖子羡慕的看着何雨柱发言。
官迷刘海忠，四合院二大爷。
何雨柱最后几句话说完，搁下话筒，下台。
散会！
“何师傅，说得好！”
“哈哈，何师傅，今年过年福利就看你的了。”
“何师傅......”
回食堂一路，不少工人同何雨柱打招呼。
和以往当厨师不同，这次何雨柱算是轧钢厂一号人物。
这就是权柄带来的好处！
没有权柄，拿什么和李副厂长斗？
如果像刘岚之前说的，低一低头，过去算了，一个升斗小民，何必和当官的置气？
刚来的时候，何雨柱就想过，这辈子能不弯腰，就不弯腰。
何况，李副厂长这个小人，不是低一低头就能过去的。
心慈手软，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何雨柱。”
刘岚从后头赶上来，目光真诚：“谢谢。”
“客气了。”
何雨柱点点头，“调令从明天开始生效，明天早上你再带小黄过来。”
“嗯！”
刘岚答应一声，转头回车间，路上就被早上八卦的女工友截住。
“好哇刘岚。”
女工友羡慕说道：“原来，你搭上了何师傅的车，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慌呢。”
“我也是刚知道的。”
刘岚撒了谎。
“行了，你原来就是食堂的，和何师傅关系好，有什么不能说的。”
女工友小声道：“姐妹不求你别的，要是年底发福利，你手头松一松就成了。”
养殖场还没开始，找关系就开始了。
刘岚挺直了背，意识到养殖场的重要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师父，真痛快。”
马华吊在何雨柱身边，脸上放光道：“您是没听见，您在台上话没有说完，工友是怎么议论的，都说你这巴掌打得好，李副厂长的脸都黑了，哈哈......”
师父神气了，徒弟也跟着高兴。
“什么巴掌打脸的？”
娄晓娥不懂，她只觉得这男人，不是一个简单的厨师。
刚才何雨柱在台上讲话，她就觉得妈妈看人挺准的，何师傅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这不，第一天上班，就遇上何师傅出彩。
马华解释了师父和李副厂长之间的因果。
娄晓娥蹙眉：“这个李副厂长，怎么能这样呢？何师傅，你得罪他，以后不会被报复吧？”
“我师父才不怕，上次怼了他，不照样好好的......”
马华还待继续。
何雨柱摇摇头道：“行了马华，娄晓娥刚来，不说这个。”
李副厂长的问题，必须解决了。
刘岚就是一个突破口，在与人打交道处关系上面，她是一把好手。
而且，李副厂长的阴私事儿，刘岚知道的更多。
何雨柱早就听说过，李副厂长和厂里不止一个女工不清不楚。
但在这个年头，女人的贞洁名声，比命还要重要，指望这些女工举报李副厂长，不太现实。
回到食堂，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只等着车间派人过来开荒。
何雨柱调出系统界面。
九宫格商店，不管你买不买，每天凌晨十二点准时刷新，品类花样繁多。
但最多的还是各种领悟经验包。
这次点开界面，商店里新出一个‘颜值领悟经验包’。
看到这个，何雨柱手抖了，颜值领悟经验包什么鬼？
吃了之后颜值能够提高？
何雨柱新到手两点命运值，本来打算一个购买厨艺领悟经验包，一个继续点气运值。
气运值的好处，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了。
稍微研究下系统，就快到下班的点。
娄晓娥无所事事一下午，看见何雨柱发呆，一直没有打扰。
眼看下班了，娄晓娥才找过来：“何师傅，我妈妈想请你吃饭。”
你妈想请我吃饭？
何雨柱稍微一琢磨，明白了，这是托付，帮忙照顾的意思。
“行，什么时候了？”
何雨柱爽快答应下来，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天晚上。”
听见何雨柱答应，娄晓娥很高兴。
明天周六，刚好后面接着周日，方便。
二人约好，下班的点就到了，一起收拾妥当下班。
后面秦淮茹远远的跟着，内心五味杂陈。
厂子里人流如炽，下班的工人结伴回家。
锻工车间的刘海忠，正和工友一道下班，李副厂长三两步过来了。
“刘海忠，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副厂长高喊道。
叫我？
刘海忠和工友们一起回头，微微愣神。
“刘海忠，叫你呢，过来我跟你说话！”
李副厂长见刘海忠没动，又喊了一句。
真是叫我啊！
刘海忠浑身骨头都轻了几斤，一身肥肉抖动着，屁颠屁颠跑过去。
一路上，他傲然环视工友，瞧见没有，咱刘海忠也是有领导召见的人。
“李厂长，你喊我？”
刘海忠点头哈腰，一副狗腿像，他还不自觉，觉得自己聪明，一个李厂长叫的多好。
“嗯，不错！”
李副厂长听见刘海忠这么喊，满意点头，还行，不是太蠢的人，“我问你，何雨柱讲话之后，工人们有什么反应，都说了什么？”
这是看重我，要我汇报车间里面的言论吧？
刘海忠心喜，问别的，我可能答不上来，问这个，太简单了。
“李厂长，我跟您说，车间里说怪话的太多了。”
刘海忠口沫横飞，毫不保留道：“那些大胆的工人，都说您是个小人，说您被何雨柱当众打脸，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杨厂长没说的话，细节上何雨柱就能发挥。
何雨柱的声音，第一次透过轧钢厂的大喇叭传遍全厂。
“咱这养殖场规模不大，但很重要。”
何雨柱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沉稳说道：“到时候分发福利，过年的时候，各家各户，能不能多点肉包饺子，全看这个养殖场；
“关于养殖场，我要说的第一点是，禁止浪费，食堂吃不完的菜谁也不准带走，一律喂猪；
“第二点，两个固定人员，一个是热轧车间的刘岚同志，还有一个是......”
这话，看起来是食堂立规矩，自我反省。
但是，
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何雨柱在说什么，说谁。
浪费？
不能够，这年头谁家也没有余粮。
吃个饭，恨不得把碗底给舔干净了，谁会浪费。
轧钢厂唯一可能出现剩菜的场合，就是李副厂长的招待。
第二点更不用说，刘岚才出食堂两天，现在何雨柱一句话，回去了。
何雨柱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带李副厂长刀子似的目光。
但不怕，都不死不休了，怕球。
你不死，总有一天我要倒霉。
说完这些，何雨柱再说工期安排，不知不觉，说了三点。
刘岚的事情刚宣布，又一点命运值到账：
【叮咚，剧中人物刘岚命运改变，宿主获得命运值，请去面板查看！】
台上，何雨柱背后。
李副厂长脸色阴鸷，阴狠的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脸疼！
全厂职工都看着，这脸是丢尽了，如果不整死何雨柱，这脸面就找不回来。
可是，还是那话。
何雨柱现在风光一时无两，杨厂长罩着，何雨柱要是没有把柄，李副厂长还真的无处下嘴。
李副厂长的眼睛眯着，离开何雨柱的背影。
台下，一个胖子羡慕的看着何雨柱发言。
官迷刘海忠，四合院二大爷。
何雨柱最后几句话说完，搁下话筒，下台。
散会！
“何师傅，说得好！”
“哈哈，何师傅，今年过年福利就看你的了。”
“何师傅......”
回食堂一路，不少工人同何雨柱打招呼。
和以往当厨师不同，这次何雨柱算是轧钢厂一号人物。
这就是权柄带来的好处！
没有权柄，拿什么和李副厂长斗？
如果像刘岚之前说的，低一低头，过去算了，一个升斗小民，何必和当官的置气？
刚来的时候，何雨柱就想过，这辈子能不弯腰，就不弯腰。
何况，李副厂长这个小人，不是低一低头就能过去的。
心慈手软，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何雨柱。”
刘岚从后头赶上来，目光真诚：“谢谢。”
“客气了。”
何雨柱点点头，“调令从明天开始生效，明天早上你再带小黄过来。”
“嗯！”
刘岚答应一声，转头回车间，路上就被早上八卦的女工友截住。
“好哇刘岚。”
女工友羡慕说道：“原来，你搭上了何师傅的车，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慌呢。”
“我也是刚知道的。”
刘岚撒了谎。
“行了，你原来就是食堂的，和何师傅关系好，有什么不能说的。”
女工友小声道：“姐妹不求你别的，要是年底发福利，你手头松一松就成了。”
养殖场还没开始，找关系就开始了。
刘岚挺直了背，意识到养殖场的重要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师父，真痛快。”
马华吊在何雨柱身边，脸上放光道：“您是没听见，您在台上话没有说完，工友是怎么议论的，都说你这巴掌打得好，李副厂长的脸都黑了，哈哈......”
师父神气了，徒弟也跟着高兴。
“什么巴掌打脸的？”
娄晓娥不懂，她只觉得这男人，不是一个简单的厨师。
刚才何雨柱在台上讲话，她就觉得妈妈看人挺准的，何师傅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这不，第一天上班，就遇上何师傅出彩。
马华解释了师父和李副厂长之间的因果。
娄晓娥蹙眉：“这个李副厂长，怎么能这样呢？何师傅，你得罪他，以后不会被报复吧？”
“我师父才不怕，上次怼了他，不照样好好的......”
马华还待继续。
何雨柱摇摇头道：“行了马华，娄晓娥刚来，不说这个。”
李副厂长的问题，必须解决了。
刘岚就是一个突破口，在与人打交道处关系上面，她是一把好手。
而且，李副厂长的阴私事儿，刘岚知道的更多。
何雨柱早就听说过，李副厂长和厂里不止一个女工不清不楚。
但在这个年头，女人的贞洁名声，比命还要重要，指望这些女工举报李副厂长，不太现实。
回到食堂，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只等着车间派人过来开荒。
何雨柱调出系统界面。
九宫格商店，不管你买不买，每天凌晨十二点准时刷新，品类花样繁多。
但最多的还是各种领悟经验包。
这次点开界面，商店里新出一个‘颜值领悟经验包’。
看到这个，何雨柱手抖了，颜值领悟经验包什么鬼？
吃了之后颜值能够提高？
何雨柱新到手两点命运值，本来打算一个购买厨艺领悟经验包，一个继续点气运值。
气运值的好处，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了。
稍微研究下系统，就快到下班的点。
娄晓娥无所事事一下午，看见何雨柱发呆，一直没有打扰。
眼看下班了，娄晓娥才找过来：“何师傅，我妈妈想请你吃饭。”
你妈想请我吃饭？
何雨柱稍微一琢磨，明白了，这是托付，帮忙照顾的意思。
“行，什么时候了？”
何雨柱爽快答应下来，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天晚上。”
听见何雨柱答应，娄晓娥很高兴。
明天周六，刚好后面接着周日，方便。
二人约好，下班的点就到了，一起收拾妥当下班。
后面秦淮茹远远的跟着，内心五味杂陈。
厂子里人流如炽，下班的工人结伴回家。
锻工车间的刘海忠，正和工友一道下班，李副厂长三两步过来了。
“刘海忠，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副厂长高喊道。
叫我？
刘海忠和工友们一起回头，微微愣神。
“刘海忠，叫你呢，过来我跟你说话！”
李副厂长见刘海忠没动，又喊了一句。
真是叫我啊！
刘海忠浑身骨头都轻了几斤，一身肥肉抖动着，屁颠屁颠跑过去。
一路上，他傲然环视工友，瞧见没有，咱刘海忠也是有领导召见的人。
“李厂长，你喊我？”
刘海忠点头哈腰，一副狗腿像，他还不自觉，觉得自己聪明，一个李厂长叫的多好。
“嗯，不错！”
李副厂长听见刘海忠这么喊，满意点头，还行，不是太蠢的人，“我问你，何雨柱讲话之后，工人们有什么反应，都说了什么？”
这是看重我，要我汇报车间里面的言论吧？
刘海忠心喜，问别的，我可能答不上来，问这个，太简单了。
“李厂长，我跟您说，车间里说怪话的太多了。”
刘海忠口沫横飞，毫不保留道：“那些大胆的工人，都说您是个小人，说您被何雨柱当众打脸，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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