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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过夜

    说完,陈西陷入了沉思:“回家肯定是不能回了,我又不是跟别人一样,穿越带系统,或者掉入什么秘境,又或者变成什么植物人。”

    “我是被闪电劈中的。总不能再让闪电劈一次吧?”

    “一次没劈中,是幸运,可不敢来第二次,保不准,第二次劈的连灰都不剩。”

    “我还是安心的留下来,想好怎么在这个世界生存吧。”

    两人都默契的没说话,并且把目光放在了烤肉了,慎还会时不时地翻下烤肉。

    时间就那么过去了,没多久,烤肉的味道飘了出来,馋得陈西不要不要的,那小模样就差流口水了。

    陈西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烤肉,直到烤到外焦里嫩,慎把烤肉取了下来,放在一张大叶子上,静待凉置。接着慎又继续把生肉放到火上烤。

    慎觉得烤肉凉得差不多了。取了一块小的给陈西。

    陈西头一次吃到如此新鲜的烤肉,很有食欲,很快就把那块两斤左右的烤肉给吃光了,吃完还不忘嗦手指头。

    慎见陈西吃完了,预备着给她还来一块。

    见这阵势,陈西忙对着慎摆摆手,说‘不要了,吃不下了’。

    慎见此,也不勉强陈西,只是把之前的两个果子递给了她。之后自顾自地吃起烤肉来。

    陈西不矫情地收下了果子,毕竟之前的烤肉太油腻,此时果子下口,正好解腻。

    收了慎的果子,陈西自觉地给慎满上了一碗可乐。

    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陈西发现慎的饭量很大。一顿大概是她的3倍饭量。

    原先处理好的猎物跟3只狼肉,生肉码了一堆,两人吃完后还有很多,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两人把剩下的肉全烤熟了。

    他们会这么做,主要是考虑到现在的天不是很热,能放。

    饭后,慎准备出去丟骨头。顺便把

    未处理的狼皮处理了。

    本来慎想让陈西在洞里等他。

    陈西哪里敢,说什么也要跟着他。慎无法,只能让她跟着。

    慎把陈西带到了河边,把骨头丟进了河里,又找了跟树藤把狼皮穿起来泡进水里,树藤的那头用石头压住,完成。

    陈西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果然时代在进步,时代在发展。”

    慎准备洗个澡再回去,陈西也想洗,但又怕不安全。

    最终两人商量决定,陈西先洗,慎在旁边守着,前提是慎背过身守着。

    处境就是这么个处境,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陈西迫于环境,尴尬地脱了衣服下水。

    说实话,赶了一天的路,浑身都是汗,还黏腻,此时光泡泡水都很舒服,唯一的槽点就是水太凉,对于平时洗惯热水澡的陈西有些不适应。

    陈西就着清水洗了澡洗了头,还把内衣内裤跟秋衣秋裤及袜子给洗了,单留外裤跟外衣一会儿穿。

    陈西洗完澡穿上衣服,浑身不自在,毕竟她内里可是啥也没有穿,完全空档啊。

    弱弱地叫了身慎:“我好了,你去洗吧。”

    慎没看出她哪儿不一样,劲直走向了水果,并在下水的前一刻脱掉了兽皮裙。

    陈西虽然看不见,还是识趣地转过身。

    常言道‘人有三急’,之前还不觉得什么,突然的尿意让陈西羞耻了。

    虽然附近有遮蔽物,慎还在水里,可是两人离得近,嘘嘘的声音还是让人很上头。

    耳力极好的慎自然是听见了,但是他无所谓,主要是见多了兽人的奔放。

    慎洗完澡出来难以理解了——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小东西变得害羞了。

    回到山洞,陈西让慎在火边做了个简易晾衣杆,之后把内衣、秋衣及袜子挂上。

    挂的时候,陈西有些尴尬,甚至害怕慎研究她的内衣。

    还好慎只是看了几眼,其他的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

    饭吃了,澡洗了,头发也干了,接下来自然是要睡觉的。

    睡觉前夕,慎在角落铺了一层草,草上又放了烤肉的树叶,一个窝就准备好了。

    窝他准备了两个,一个给他,一个给陈西。

    陈西见两个窝离得有些远,她把她的窝挪到了慎的旁边。

    别问为什么愿意跟一个大男人睡那么近,问就是怕。

    躺在自己窝上的慎被陈西的挪窝行为,整得有些脑壳痛,最终还是看在她是幼崽的份上,无所谓了。

    陈西也躺在了窝上,本来以为在外面风餐露宿地会睡不着。

    她完全高估了她自己,片刻的功夫就睡得熟熟的。

    旁边的慎忙了一天,也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陈西睡相很差,左边滚完滚右边,右边滚完滚左边。可能是被夜晚的凉气冻到了,不自觉的想找个暖源来捂热自己。

    最终滚啊滚的,就滚到了慎的怀了,就着慎的体温进入了深睡眠。

    慎睡得熟,没被陈西的行为吵醒,以为是梦,梦里有个香香东西进了怀里,他直接把香香东西给圈住了当抱枕。

    第二天早上,陈西醒来前觉得热,想把旁边的热源推开,推一次推不动,推两次还是推不动,一次两次都推不动,陈西有些恼火,睁开眼想看看到底是个啥东西。

    陈西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差点吓死,眼前的东西可不就是活生生的慎嘛。

    “呜呜呜,人家的清白没了。”陈西哭了起来,边说还边推慎。

    慎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东西在她怀里哭了,眼泪快成串了,别哭边推他,嘴上还说什么清白啥的。

    反应过来的慎立马松开了陈西,然后坐了起来。

    看着还躺在窝里哭的陈西,安慰道:“小东西,你先别哭了。”

    “我就哭我就哭,你把我睡了,你还不给我哭,呜呜呜。”陈西耍赖道。

    慎虽然理亏,但还是反驳道:“不是啊不是啊,怎么就是我睡你了,明明就是你睡我,你看你现在还睡我窝上呢。”

    陈西看着目前睡的窝,又看了看不远处自己的窝。顿时不哭了,但任然蛮横无理地对慎说道:“就算是我主动过来睡的你,你不会推开吗?”

    慎有些心虚,但面上不显,说道:“都睡着了怎么有感觉,怎么推开?”

    陈西感觉继续跟他争这个没意思,还不如当做没发生呢,开口道:“那这次就算了,你先去洞外等会儿,我换会儿衣服。”

    觉得理亏的慎听话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嘱咐陈西好了叫他。

    陈西回了声:“知道了。”

    等慎走出了陈西的视线范围,陈西从窝里坐了起来,之后走到火堆旁三下五除二脱掉原来穿的外衣外裤,再把内衣秋衣穿到里间,最后再套上外衣外裤。

    把袜子收进购物袋。

    一切规整后,陈西才把山洞外的慎回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