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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割灯心草二三事

    慎很听话,按着陈西的要求收割着那些灯心草,陈西趁着慎收割灯心草的功夫,她在附近转着,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她带回去的东西。

    陈西转着转着,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她看见了不远处长着一大片的枯黄并且焉掉的莲叶根茎与莲叶。

    她知道灯心草这样植物容易长在湿地与沼泽附近,想着能碰到青蛙就不错了,没曾想给了她那么大的惊喜——找到莲藕。

    面前的荷明显不是长在池塘里的,看着更像是长在沼泽里的,陈西有些害怕,找了跟长木棍去探测淤泥以及淤泥附近的深度。

    她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地用木棍插试着。

    “呼,还好,莲花池旁边的地是干地!”陈西暗叹着。

    知道莲花池附近的地是干地后,陈西安心了不少,接着走到了莲花池边,沿着池边插试着莲花池的深度。

    一下,两下,三下……,陈西沿着莲花池外围插试了一圈,发现莲花池是普通的淤泥池而不是沼泽,深度也不是很深,陈西确定了她的猜想——她找到了一块可能存在大片藕的宝地。

    于是,她兴奋地叫喊着:“慎哥,慎哥,快来,快来。”

    还在割草的慎,以为陈西出了事,忙停下手里割草的活,寻着声音找到了陈西。之后抓着陈西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后,问道:“西西,怎么了?”

    陈西觉得她让慎误会了有些尴尬,回答道:“慎哥,我没事,我只是找到了莲藕。”

    话闭,慎原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之后询问道:“什么莲藕,哪个是莲藕?”

    陈西指着面前的莲花池:“就是这些,莲藕长在下面,目前还看不见,需要挖出来。”

    “我试过了,边缘的深度不深的。”

    看着面前形似沼泽地的淤泥池,慎吓了一跳,当即就火气攻心了,把陈西说教了一番:“西西,下次不能这样了,这种泥地很危险的,我们以前外出狩猎的时候就遇到过,有队友掉进去了,后来,就没后来了,连尸体都没了。”

    “你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陈西知道他队友怎么没的,绝对是沉到沼泽里了。

    看着面前担心自己的高大男人快哭了,陈西很动容,出声安慰:“没事的,慎哥,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淤泥,我们那也有,叫沼泽,会把人吸进去的,那种我也怕,我这不是找了木棍试了吗,很安全的。”

    慎:“那也不行,万一有危险呢。”

    陈西意识到自己错了,忙道歉:“我知道错了,以后碰到这种不乱来了。”

    慎:“你还想有以后?”

    陈西:“没有,没有,以后有事我都叫你总行了吧。”

    慎揉了揉陈西的发顶,说着:“嗯,这才乖!”

    双方解释过后,陈西突然回想到,慎原来是在割草的,就问他割了多少。

    慎给他比划了个量,虽然看不出具体数量,但看着挺多的。

    于是,陈西说道:“慎哥,草,咱们先不割了,你给我挖藕吧,就是挖这些植物的根!”

    慎:“可以是可以,但这一摊泥下去,挖完不得全身泥啊,我是不怕脏,就是怕把你给弄脏了,还有那些草,回去的时候还得带着呢,估计草也会脏。”

    陈西:“没事,没事,我在旁边看见一处小水谭,挖完了可以去那里洗干净。”

    慎:“什么,你还趁着我不在,去水边了?”

    陈西:“……”怎么办,说错话了,暴露了。

    她打着哈哈说道:“没有,没有啦,慎哥,我刚才只是随便走走发现的。”

    慎冷着脸继续说到:“下次不许,知道了没有。”

    陈西敷衍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随后,慎没掩饰的当着陈西的面脱掉他的兽皮裙,往淤泥池里走去。

    陈西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双眼,就看见了令人羞愧的一幕,当即脸色爆红,骂到:“你,你怎么这样,脱衣服也不提前说一下。”

    慎无所谓,说着:“这有什么,你不是我伴侣吗,迟早都得见的。”

    陈西还没从羞愧的情绪中平复过来,支支吾吾的说道:“虽然,但是,你说的是事实,但,总要给我个缓冲的时间啊。”

    慎回嘴:“这不是给你缓冲了,不缓冲,早把你给办了。”

    陈西无语,感觉两人说的话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只好自我安慰:“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挖你的藕去了。”

    此时,慎下到了淤泥池底,这个淤泥池有点深,慎光站着,淤泥都到了慎的胸口下方了,陈西下去挖藕的话,估计得把头埋到泥里才能挖到藕。

    慎在询问陈西怎么藕怎么挖后,兀自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慎挖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根藕,他把藕丟到了岸上,接着挖起了第二根,第三根……一直挖到第10根的时候,陈西叫停了慎。

    之所以才挖10根,还是因为这的藕太大太长,普通的藕能长1m,宽8cm左右直径的个头。

    陈西想着挖多了也不好拿,暂时先挖这些,回头再让部落的兽人一起过来挖了。

    慎挖完了藕正准备上岸,陈西看来莲花池里有两只大大的牛蛙,那两只牛蛙的个头还挺大,是陈西见过最大的那种牛蛙的两倍。

    陈西让慎不忙上岸,支使他去给她抓牛蛙。

    慎看着那两只滑溜溜的牛蛙,顿时头皮发麻,虽然不情愿,但陈西想要,他还是硬着头皮给陈西抓了回来。

    陈西找来两根草,把牛蛙的脚绑在了一起,之后她负责提溜牛蛙跟慎的兽皮裙,慎则负责抱莲藕,两人来到了陈西说的水潭边。

    慎下水以后,主动把身子转了过来,虽然那啥,她看见了,可是目前的她并不想多看。

    慎觉得他家小雌性害羞过头了点,动不动就脸红,他就没见过比陈西还害羞的雌性。

    随即,慎想到了他们部落的那些雌性,一个个的,大胆得不行,以前没建房之前,能大大咧咧的露着,跟一众雄性在河里洗澡,有些更大胆的,甚至蹭到了雄性身上。

    慎胡思乱想着,想到了陈西也在众人面前洗澡,这下,他完全受不了,甚至有些愤怒。心里暗暗发誓:“以后陈西的身体只能给我看,不能给别人看,就算是自家的小崽子也不行。”

    背过身等慎洗澡的陈西,完全不知道,慎就洗个澡的功夫,经历了怎样一番心理斗争。

    慎从水里出来后,拿过陈西手里的兽皮裙穿上,之后把陈西身子扳到正对面,笑到:“可以了,小可爱。”

    听见慎叫她小可爱,陈西心里是雀跃的,她很喜欢慎叫她一些亲密的词,比如宝贝,小可爱之类的。

    但是陈西的面上却不显,随便‘嗯‘了一声,便让慎把牛蛙给杀了。

    慎接过滑溜溜的牛蛙,问陈西怎么杀。

    陈西把杀牛蛙的方法说给了慎。

    慎皱着眉头按着陈西的说法把两只牛蛙给杀了。

    杀牛蛙的时候,因为慎是背对着的,陈西没能看出他对这两只滑溜溜的小东西的惧怕。

    洗好后,陈西接过洗净后的两只牛蛙,嘴里说着:“这两只可真胖,估摸着有一斤了,回去了我煮给你吃,可好吃了。”

    慎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想着这玩意儿能好吃才怪。

    之后,两人回到了那片灯心草林。陈西看着面前的灯芯草,感觉自己快裂开了。

    她实在没想到就她找藕的功夫,慎割了那么多,慎能干是能干,但这么多的草,陈西感觉两人拿不回去。

    于是,陈西把她担忧的跟慎说了,慎说他能拿回去。

    陈西翻了个白眼,暗想,我看你怎么打脸。

    慎打脸是不可能打脸了,被打脸的可能是陈西她自己。

    慎说了可以后,他忙了起来,他把灯芯草分成了3堆,又把藕夹了进去,用草藤给绑扎了起来,接着找了根长木棍做了个挑子,准备把那两堆草都快到慎的胸口的草给挑回去,那两堆草看着又大又高,直看得陈西慎得慌。

    陈西指着那堆最小的草,发出了灵魂一问:“这还有一堆呢,我可背不了,这草,比我都大。”

    慎:“放心了,能拿得回去的,西西你放宽心啦!”

    陈西表示不信,让他试给她看。

    慎拿着几根草藤,先是去给那堆小草又绑了一遍,接着他让陈西做好准备。

    陈西翻了个白眼,想着:“准备,我有什么好准备的。”

    陈西还不知道她的三观即将被震碎掉。

    慎把两只洗干净的牛蛙放到陈西的包里,接着他让陈西上背,陈西听话的照做了,然后慎拿草藤把陈西绑了几圈,再把那堆最小的草给背上,背上前,慎特地给陈西两张大叶子,让她放在脑袋后面挡草。

    陈西就这么木然的接过大叶子,垫在了脑袋后面。

    慎把那堆小草背上背后,挑起另外的两堆高草开始回家之路。

    陈西深深地体验了吧什么叫做被树叶跟草打脸的境遇,心里泪流满面。

    两人到了部落后,受了部落各兽人的注目与观摩。

    慎看着有些滑稽,一个人挑着两旦大草,后面还背了一捆,完全看不出慎的背上还背了陈西。

    兽人们见此奇观,纷纷议论。

    兽人1号:“啊慎,自从有了伴侣,过得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你们快看啊,他现在都把草带回家了。”

    兽人2号:“可不是嘛,你看那草,大得都快压死人了。”

    兽人3号:“虽然他家雌性是个有想法的,也为部落里办了很多好事,但这次,不得不说这次干的不是人事。”

    兽人4号:“哎,我记得慎出去的时候,带了他家雌性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兽人5号:“我也见着了,当时我还想问他两干嘛去来着,没曾想,还没开口呢,人就咻的一下不见了。”

    兽人6号:“不会是啊慎觉得他家雌性丑,把她丢弃了吧。”

    ……

    陈西在背上吹不到风,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睡着了的她自然是听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的。

    如果她听到了,估计想死一死,毕竟真的很丢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陈西可以忍,慎却不能忍,他打断了那些胡乱猜忌的兽人,说道:“谁说我有了伴侣后就过得不好啦,我过得可好了,你们这些嘴碎的也不怕烂牙,再说了,她怎么我了,我都心甘情愿。你们这些人别把我家雌性给带坏了就行了。”

    “我家西西也不丑,在我眼里好看极了,你们这些人连她身上的毛都比不上。”

    比不上陈西身上的众兽人对慎的说法并不赞同,觉得他眼瘸了,并且觉得他是情人眼里出眼屎,没错,陈西就是那颗眼屎。

    此处一片乌鸦飞过。

    “还有,谁说我把我家西西丟了,你们眼神不好就去治治眼睛,治好了再来我这儿看,我家西西在我背上趴得好好的呢。”

    众兽人心里给慎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这草比你家雌性都大,是个人都看不见,你说什是什么罗。’

    陈西被周围的吵闹声吵醒,问到:“嗯,到家了吗?”

    慎调整好心态,温声开口到:“还没呢,你继续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陈西弱弱地回了个“嗯”字。

    陈西开口后,兽人们意识到陈西果然在慎的背上,纷纷闭了嘴,加上之前慎的回怼,一个个地是既理亏又尴尬,羞愧地埋下了头。

    慎没管他们,径自走回了他跟陈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