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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挖藕33事

    陈西本来觉得就这么地在众目睽睽下睡觉有些不好,见其他兽人也是如此,就不再有顾忌睡下了。

    不知道具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日头依然热烈。

    陈西觉得嘴唇有些干巴,从包里掏出两个果子,一个给慎,一个给她自己,咔嚓咔嚓地咬着。

    经过果子的滋养,两人彻底清爽了。

    没多久,耳边传来了首领招呼大伙儿干活的声音。至此,休息结束,兽人们再次忙碌了起来。

    藕池很大,陈西估算了下了,大概有5亩量的样子。

    人多,力量就体现出来了,这不,一个早上跟下午的时间,方圆5里的藕在兽人们齐心合力的劳作下,挖完了。

    挖完的时候,天色还透亮。大家带着掩饰不住的丰收喜悦赶回了部落。

    慎两口子没有与大伙们一起回部落,他们留在后面,割了些灯心草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因为东西多,陈西再次充当了慎跟草中间的夹心饼干。

    尽管当夹心饼干有些郁闷,但想到这是无奈之举,陈西便释然了。

    回到家后,慎去了首领家领取今日份的分藕。陈西则在家侍弄当天抓获的牛蛙。

    陈西找了个桶,放上水,把还活着牛蛙放进去了,之后盖上盖子。

    至于已经死去的牛蛙,陈西当场就把它们开膛去肚了。

    今天也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哎,生活本该如此。

    因着前一天吃了牛蛙的关系,慎在挖藕的间隙顺便抓了些牛蛙,只他抓还不算,慎还招呼了其他挖藕的兽人帮他抓。

    其他兽人见抓牛蛙就是个顺手的活,也不耽误什么事,就愉快的答应了。

    事后,慎本来打算用抓来的牛蛙感谢他们的。

    兽人们能要?那必须不能啊,他们见到牛蛙的表情跟慎第一次见牛蛙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见状,慎收起了把牛蛙送人的心思。

    牛蛙,兽人们不收,最开心的当属慎了。

    在他说要把牛蛙当成谢礼酬谢的时候,明显的带了些狡邪的成分,作为一名兽人,并且作为一名常年混迹在兽人圈的兽人,他能不清楚兽人们的尿性?

    慎清楚,并且相当清楚,所以,趁着兽人们对牛蛙还避之如蝎的时候,他故作大方地说要送些的漂亮话,嘿,套路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还好那些个兽人是些见识短浅的,说什么不好这口给回绝了。

    但凡慎遇到的是个懂的,慎怕是要被人家反套路薅羊毛薅得连根毛都不剩。

    处理好牛蛙,陈西把慎早上取的松油拿了出来。准备试做些松油灯以及墨石。

    松油灯的制作很简单,只需要把松油熬成胶状,再倒入容器,最后插入灯心草即可。

    容器,陈西用的是小石杯,她空闲的时候特意找木工组的兽人做的,小石杯的杯口宽且杯身浅,非常适合用来装灯油。

    松油灯很快就做好了,做好后的松油灯有些类似现代的蜡烛,陈西试点下,松油灯亮了,又试着烧了几分钟,果然跟她设想的一样——耐烧,之后,试烧结束,陈西把还烧着的松油灯给掐灭了。

    陈西是用过松油灯的,小时候跟妈妈住在农村,那会儿农村还很落后,村里时不时的会停电,所以村子里沿用了松油灯这种古老的东西,陈西虽然没有亲自做过,但因为见得多了的缘故便会了。

    那会儿,灯心草除了用作灯芯,它还有个别样用途,就是在每年特定的日子用来给小孩打灯芯。

    所谓的打灯芯就是由村里的老人把灯心草点了,然后用手速度掐灭,再用烧过的那头点在小孩的耳朵上,听说这样做会驱除邪祟身体健康长寿。小孩被这么一点往往疼得哇哇大叫,小时候的陈西对这种古法不是很理解,觉着无非是多了些痛处的无用老旧罢了,后来,渐渐大了,她才知道,这种用灯心草点耳的手法有点类似中医的针灸效用,灯心草本身就具有能清心除烦,能用于心烦失眠、口舌生疮且小儿夜啼的功效,老人再在特定的经脉穴道上那么一点,可不就能驱除邪祟身体健康长寿了嘛。

    做了松油灯,该做墨石了。

    墨石,陈西对这方面的狩猎不是很深,只能一点一点地尝试了。

    这会儿,陈西还在刮着锅上的锅灰,这不是个干净的活儿,很快,她的手上,衣服上,连带脸上都脏污了,看着有些戏剧化。

    正巧,慎领了藕回来了,看见正蹲在灶前取灰且灰头土脸花如小猫的陈西,他当场就笑了,问她在干什么。

    陈西顶着一张小黑脸解释了她的所作所为,边说边用手擦拭着本就已经脏了的脸。

    这下,脸更脏了,慎看着甚似花猫的陈西笑出了声:“哈哈,西西,你别擦了,越擦越像小花猫了。”

    话闭,陈西先是尴尬,尴尬过后便是温怒。

    陈西心想:“”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脏。

    温怒的陈西,灰也不刮了,站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与慎说着温话:“慎哥,我花了我自己看不见,你帮我擦擦呗。”

    这下,原本还在笑着的慎收住了笑,用手给陈西擦了起来。

    擦着擦着,陈西突然开口:“慎哥,你弯下来点,我给你说点悄悄话。”

    慎听话的弯了弯腰,可能是太高的原因,弯着腰的慎依然比陈西高出一截,于是,他把他的两条长腿叉开了做半蹲状,这下,终于与陈西持平了,“西西,你说。”

    陈西先是用手固定住了陈西的头,接着怼脸贴上去蹭了蹭,然后故作吃惊的说道:“哎呀,慎哥,你的脸脏了耶,来,我帮地擦擦。”

    说完,陈西用她的黑手在陈西的脸上开始做恶。

    擦到慎变成了黑脸小公猴后,陈西得意地笑了,之后,迅速地后退了两步,准备做战术性逃跑。

    陈西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预判会有偏差。

    这不,慎提早预判了她的预判,堵死了她的逃跑路线,之后看着小鸡待崽般的陈西,慎很是邪恶地笑着:“西西,玩够了吗?”

    陈西撇撇嘴:“你是不是玩不起?”

    玩不起的慎,顺势把还在撇嘴的陈西勾到了怀里,刻意说着:“来啊,继续玩啊,怎么玩都行。”

    陈西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把我抱这么紧还怎么玩,真是够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