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察访约见

    我于是趁机很自然地问道：“你们谁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都说出来听听。”

    一群人听到后都面面相觑，显然这次是真的一无所知。但很快就答道：“少爷若想知道她的情况我们这就让人去察，怎么样？”

    “好，那我就先谢谢各位弟兄们了。”我见他们这么说，当场就很爽快地应下了。

    “谢什么，都是自家兄弟，”他们满不再乎地道：“完了请弟只们喝杯茶就是了。要不要再让人先收拾她一顿？”

    “行，都够意思。我请客，带众弟兄们去吃饭。收拾就不用了，这种事还是自己来的好。报复就得自己报才行啊。”我何尝不知他们的意思当即便答应了下来，边说着话边带他们到一座洒楼大吃大喝。

    他们的消息确实很灵通，第二天一早就把那个黑衣女子的大致情况基本查了出来。她在京城的动向、踪迹更是被打听的一清二楚。

    我就记下了这些，去她常到的地方守着，明明暗暗地观察、试探。还不时去故意烦扰她，很快就发现她果然与传闻中大相径庭。

    女子名叫凌云，十八岁。出身于书香世家，也称得上是博览诗书、文武兼备，性情爽朗、品德优异，守礼仪、知法度，尤其是她擅长组织领导，阅历也深，又见识广泛，明晓局势。

    涉猎的领域颇多，虽然都不精熟，但却能够融汇贯通，足以服众。只是这世间男尊女卑，身为女子，难免更受人轻视，无人相识罢了。

    于是有意定她为慧王相国，想把她约出来谈谈，便又去找她，不想这次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我留就直接送客。

    我只好给她直接传音：今夜三更，城东竹林有事相约。但却没抱多大希望，因为我根本不指望她会因此在夜半时分出城赴约。果然当晚我在竹林等她，她却迟迟未到。

    我就日日寻找机会给她传音，邀她见面，并在竹林等她。直到第七天夜半她终于来了，我一见她就在整个竹林布下结界，设好坐席，这才现身。

    而凌云一见到我就皱起了眉，又向四周看了看，当发现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时，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我急忙开口挽留她：“凌女士，请留步，先容我说几句话可好。”

    凌云听后又皱了皱眉，微微吃了一惊，但还是停了下来。转回身问道：“你叫我什么？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我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淡笑着向她道歉。并答道：“女士，谓女而有士行者，是对有才德的女子的尊称。

    凌云女士，之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我先在这里向您赔罪了，还望您海涵。”

    说完又向她深深行了一礼，这才道：“我的确是特意在这里等您的，也是我邀您出来的。”

    她大惊，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明明才能兼备又为什么一定要扮作纨绔，日日与一群无赖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