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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

    引言:我像这世界的每一个人,却找不到和我一样的人,用心的爱别人,却发现爱太容易失落,是爱不能到达每个人的内心,还是世界本就没有爱?又或者是追求爱的人注定浑身是伤?我浑身上下因为爱被搞的满身尘埃,巴不得用长久恨意来洗刷世界。可我每每看见微笑,我的心却总是不自觉的浮起暖意。

    女子父亲随着水流,葬身了鱼腹,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也许女子会想起她,或许翠儿会想起他,可他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显得可有可无。

    女子在睡梦中,又来到了那个曾经到过的世界,梦中的世界还是一如既往地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天空依然还是那么湛蓝,女子走到水谭边,捧起水洗起了自己的脸,水镜映照的女子依然是没有疤痕的样子,只是水塘中的那小鲤鱼,已经长到了巴掌那么宽,女子看着这个小鲤鱼,就和它说起了话。

    鲤鱼在谭里游动,看着女子说起了话便停下了游动的轨迹,仿佛要静静的听女子说话似的。

    只听女子用微弱且温柔的声音对着鱼儿说:小鱼,小鱼,你说什么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的又什么是假的?

    鱼儿还是静静的不动,看着女子,女子还是说着:在这个世上我看不到任何一丝丝的光明,我不知道活下去有什么意思……

    女子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把这段时间的遭遇,和以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仿佛要把自己的一生都说给鱼儿听,就这样说了不知道多久。

    女子最后说了一句:不知道怎么样,在走几步看看吧,你说呢。

    鱼儿听完了女子的话,在水塘里游来游去,然后吐了口水在女子的脸上。女子脸上一阵沁凉传来,女子笑了,小鱼看着这一幕,又静止不动,是不是看呆了呢,我们不是小鱼不知道这小鱼在想什么。

    女子想好好打量这个奇怪的世界,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进入这个世界,醒来后又发现像是门镜,这让女子捉摸不透,女子给这个世界取了一个名字,叫第二世界。

    因女子在这里细细大量着周围的一切,她还掐了掐自己发现疼痛的感觉是那么明显,可却没有醒过来,她大声呼喊,可她发现这个世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还有那一条有点呆呆傻傻的小鱼。

    她迈步想走出这个世界,可到了远方,又会回到这个有水谭的地方,还有那条小鱼。

    女子也不想别的依靠在水谭的草地上,看着天空,天上的云有那么几分俏皮,时不时的变一种模样,让女子不至于无聊,还有那清风带着潭里的水汽给女子带走燥热。

    女子看累了,索性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没有从前更没有未来。

    第一缕晨曦照耀在女子的脸上,还有那树叶承受不住露珠的重量慢慢跌落在地,融进泥土里,昨天萎靡的花儿又挺起了自己的躯干。

    女子睁开了眼,她起身和泥土里的母亲告别,就下山回了家,家里被翻的七零八落,案桌上的白蜡烛早已经燃尽的地方有一些些灰渍。

    女子看着家中的一切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收拾起了屋子,把凌乱的屋子整理整齐,把地洒扫干净,再把衣物叠好,一个整齐简单的小家就打扫出来了。

    女子拿出针线准备做点手工换钱买点粮食,家里现在除了可以遮风挡雨其它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女子每天除了做针线还要下地干活,日子虽然过的劳苦,可女子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快乐,突然有一天啊牛来到了女子家,他手里提着一袋米,女子惊讶为什么啊牛会来。

    啊牛和她说了女子父亲的事情,女子脸上显得很平静,只是时不时的点点头,女子在啊牛走后,去过路上找她的父亲,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希望她这么做,可在路上没有见到人,女子找了几天也就没有再找了,她想着以他父亲的习性,要是回来的话一定会回来的,不想让人找到也找不到。其实女子不知道的事是她的父亲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女子也会给自己留一点休息的时间,她会去山上采一些野菜,然后轻轻的唱着歌,声音清脆悦耳,唱着母亲教给她的山歌,每当她唱起歌,美妙动听的歌声,歌声随着风声向四周传开,世界也因此而安静下来,想是在静静的感受着这歌声吧。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月亮太阳轮转停息不止,秋天的到来可以由一片落叶而知道;而冬天的来临,兴许是在某一个清晨,打开被子,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打个哆嗦,然后迅速回到被窝里,在起来出门时已经换上了厚厚的衣服。

    女子的父亲还是没有回来,女子心里已经明白他这一辈子都会不回来了,刘麻子好像从未出现在女子的世界里一样,自那次之后便在女子的世界里销声匿迹,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女子总会看的楞神,当时血淋淋的刀疤,而今变成了已经在时间下失去了血色,可在女子的心中,这脸上的血无时无刻不在流淌,反而在时间的作用下长出了疮,让女子无时无刻的痛苦不已。

    刘麻子自那次离开忻儿家后,晚上带着哪些狐朋狗友去风月楼,其中一个提议大家去打劫,刘麻子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钱了,是该准备搞点钱为冬天做准备了,冬天就可以待在家里饮酒度日,在叫女子来伺候自己,那生活岂不快哉,想到这刘麻子对着大家说:我们要搞,就要搞一票大的,我听说隔壁县有一个富商,家里有钱到听说可以养活县里的人一年,穿的衣服也是华贵至极,刘麻子只是这样听说,他自己身上一年到头都是粗布,虽然比起身边的人要好一些,但是和哪些自己看见的富家子弟比起来自己的衣服显得是那么寒酸。每每这么想,刘麻子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脸上总会自觉的配合着这股怒火渗出更多的油。

    刘麻子那天决定之后第二天就准备了衣服和几把砍刀,就一刻不停的带上自己的狐朋们出发了,他们准备在晚上夜深的时候动手,那时候防备稀松,好下手也好跑路。

    月黑风高夜,正是鸡鸣狗盗时,刘麻子来到这里时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位,他心里想着挑着当地最豪华的房子下手准没有错,他拉着同伙到大概地方之后,一看愣在了原地,这里居然有俩个大院,左边那一个大院门口有石狮子,右边的大院门口里只有几颗树。

    他心里思肘到底哪个才是要下手的目标,他像是小时候那样碰到难以选择的时候就会把鞋子抛向天空,鞋子朝着石狮子的那个院子落下,他对着同伴们点头致意,他用梯子爬上了院墙。

    刘麻子一人当先,率先爬上了墙,看着墙下黑漆漆的一片一咬牙跳了下去,然后只听一声诶呦,刘麻子摔断了腿,原来院主人为了防止有人翻墙进来,特意把墙内的土地挖的很低,并且凹凸不平,这样从墙上跳下来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摔断腿,至少也会崴脚。

    刘麻子的脚崴了,现在一时也正不过来,只听犬吠从远方传来,刘麻子知道是有人往这里过来了,他连忙叫着自己的同伙们帮着自己拉上去,没想到同伙们听到声音,带上家伙都跑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

    刘麻子知道这回是要栽在这了,希望被打一顿就可以被放回去吧,他心里这样想着,已经开始想好被打的时候要护住自己哪里了,只要挨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看到几个穿着官服的府兵打着灯笼其中为首的牵着一条狗朝着刘麻子这里过来,刘麻子看见他们的衣服,心里原本设想被打一顿就能熬过去的幻想破灭了,为首的兵头子指着刘麻子说: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这里看风景的。

    刘麻子脸上的麻子颤抖着,刘麻子用一种谄媚的语气回答到:官爷,我是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的,我是个穷人,没见过这么气派的院子,就想长长见识。

    兵头子看着刘麻子的打扮,心里不由得冷笑,二话不说就招呼手下的把刘麻子绑了起来,刘麻子因为崴脚的原因,只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自己被绑了起来。

    此时此刻刘麻子心里是一口气都不敢喘,曾经那个天大地大他最大的他,此时像是个被抓住犯错误的孩子,巴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兵头子把刘麻子关在大院里的地牢,地牢里还有几个人的头骨,看着让人心里发毛,刘麻子就这样被绑着,他惊恐并带着哀求的问兵头子:官爷,我得关到什么时候呀?

    兵头子有些不耐烦的回复到:你旁边的那些人和你一样,这得看老爷心情。

    刘麻子听到这话,心里涌上一阵又一阵的悲哀,眼泪不自觉的流落而出,他是真的不想死,他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可常在路边走哪里有不湿鞋的呢,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的一个报应吧。

    我曾仔细打量过许多人的内心,丈量其和我心目中哪些风华绝代的人物有多大的区别,我却是没有看见过一个另我满意的人物,兴许这一生的路途中我见过那么几个惊艳到我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的人,可那也是经过了几年形影不离的了解下,我时常告诉自己他们是极好的,扪心自问时间久了白的黑的我也就分不清了,我不知道是我太挑剔的缘故,还是我所看见的过于片面,总而言之我只能说没有。

    于是我开始思量我自己本身,我发现我可能与所接触的人比起来还要差劲的许多,我的内心深处是自卑的,也同样我由着这股子自卑生出了狂妄,我也曾为自己所看见的自己而害怕,害怕自己灵魂的丑陋和粗鄙,日子久了我也分不清什么是人什么是鬼,闭上眼,心中那很明确伟大的样子也逐渐模糊,甚至许多时候若即若离。

    我像是一个研究学家,把自己原本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想出了一篇又一篇的鸿篇巨作,其实很多年来这些一点用也没有,我开始学会了忘记忘记自己的所学,忘记了自己所见,如一缕残魂在世间游荡,风如同我的引路人,到哪我就在哪。

    这样当风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我也喘息着,我也能感受到自己灵魂和生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