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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段露生皱紧眉头看着她,说道:“那日从园子里回城的时候,你同阿弥说,你也想要一个如静王殿下那般的人,但是你在世上是找不到的,所以你只有在梦里能梦到这样一个人,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不是在当着阿弥的面,窥探着静王殿下吗?阿弥当时是怎么想的难,难道阿弥没有生气吗?难道阿弥没有感觉到心里很别扭,感觉心里有个疙瘩吗?霜霜你别忘了,咱们是客,咱们再和她亲近,咱们终究是客。”

    “阿弥怎么会介意,我那些话本来就是无心的,只是随口一说的,阿弥她清楚我的性子和我的为人,所以她不会介意,所以她压根就没有生气和别扭,这一切都是姐姐你自己在多想,姐姐,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把你感受到的一些事情强加在我的身上,我很累我真的很累,我也不想再为了你说的话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姐妹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尖锐。

    段露生扶额:“我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若是你今后在京城嫁了人,在京城继续待下去,你没有母族的一个支持,在夫家是很难呆下去的,咱们段家在荥阳,咱们段家的根是在荥阳,京城我们是没有一点根基的,若是你在京城,说有什么委屈或者是被夫家的人欺负了到时候你能找谁去帮忙?或者是倾诉。你若是将阿弥都给得罪了,届时你该怎么办?霜霜看事要看长远,不要只看眼前。”

    段霜生摇了摇头,连连后退说道:“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姐姐你为什么要说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呢,你将来可能会在京城,这我知道,毕竟小王爷前两日送了那么多东西来,都是赠予姐姐你的,但我就未必了。所以我也不必讨好阿弥,我只是拿她当做寻常姐妹一般对待,她也是那样对待我的,为什么姐姐你老是揪着这一点紧追不放呢?我明明没做错什么,可是你每次都要好为人师,对着我的言行举止指指点点,这一点让我也很不喜欢,我很厌烦。你希望我能听进去你说的话,那你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吗?你能吗?你不能,你依旧我行我素,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你觉得你自己是长姐,是嫡长女,所以你毫不怕我。也不会在乎我说的话,你觉得我是你的妹妹,我就应该对你言听计从,因为你比我年长,我就得对你言听计从,对你的话奉为圭臬,视作金科玉律。姐姐你觉得这样对吗?我觉得不对。”

    段露生试图冷静下来,也试图让她冷静下来:“霜霜,我说这些话的意义其实没有那么深,我只是希望你能在说话的时候能谨言慎行,好好的将话捋一捋,不要那么冲动的就说出去,因为有的时候你说出去了可能会让别人心里不舒服,或者是对你起了间隙,更有甚者会拿你说的话大做文章,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造成了什么损失和伤害这都是不可估量的,我说这么多的原因也只是想让你成为更好的人。我的苦心我也希望你能明白。”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我觉得你就是想突出你的懂事,你的世故,你的聪明,你的沉稳内敛,然后衬得我就像一个莽撞、不懂事,然后又蠢又坏的跋扈小姑娘。是吗?又或者你只是拿长姐这样的一个身份来充当挡箭牌,然后无所顾忌的向我行使长姐的权利,那就是说教。说实话,在荥阳的时候,母亲从来都不会因为我的言行而对我有多么的一个苛责和责怪的一个行为,她每次都只是笑着看着我。而你不一样,你好像只要我说了一句什么话,你就会立马上前来纠正我说的话的对错以及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事情说不定只是你的一个臆想和猜测而已,说白了就是凭空想象就是。想多了明白吗?”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段露生十分的无奈,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出来。

    她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比较负责任的长姐,是一个负责任的嫡长女,可是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原来妹妹对自己的一个怨恨已经这么深沉了,这是她以前都无法知晓的事情。

    “是,我是听不进去,你也不看看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态度是一个怎么样的,你态度这样怎么能指望我能听进去呢?”

    “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你说的话我也听不进去,那我们扯平了,就这样吧。”段露生说了这一句话,扭头就要离开。

    不过。她又回过头去看着段霜生说道:“阿弥今日好像是出门了,为何不带你我这点。应该可以在你心里有一个大概的一个猜测吧。你要不要猜一猜为什么她没有带上你我?猜一猜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做的?”

    段霜生蹙着眉头,只觉得荒唐至极:“还能是什么原因,当然是阿弥不方便带上我们,又或者是还有别的什么,譬如她觉得我们已经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京城里逛,或者她是去见一些人,所以她觉得就不必带着我们了。能有什么原因呢?姐姐我都说了是你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是你总是觉得所有人都会因为咱们的话而心生误会,从而导致关系破裂是吧,你就是这样想的吧,可是我一再强调是你想多了没有人会想多,没有谁会因为一两句话而心生不满或者是导致一段关系破裂,姐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一个容易多想的人,所以你就把所有人都想成是一个多心敏感且多疑的人。对吗?你说我说的这样对吗?你承认你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段露生别过头去,平静道:“现在不是你评价我的时候,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样一件事实,阿弥有约,但是没有带上我们。这一个不争的事实,我只是想问你从中有什么隐情或者是一些其他什么原因,而你却开始评价起我的性格和我的为人来,罢了,多说无益。说了这么多,那咱们就没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