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陆新与汪淼
“老汪，你看你是材料狗，李瑶是医学狗，两个暗无天日的专业，根本没时间谈恋爱，我觉着，你如果对李瑶有好感，等会儿最好直接一点儿，快刀斩乱麻，直接表白！”
被称作老汪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圆框眼镜，身穿白色衬衫，一头黑发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打理，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纯纯的老实人。
他是清华大学料科学与工程系的高材生，博士毕业后，在导师的推荐下，担任一个国家重点的纳米材料研发工程的负责人。
从同伴的对话可以知道，他目前是单身，但已经有了心仪对象，但双方都是工作没日没夜的人，所以相处时间并不多，也还没有下一步进展。
“小新，李瑶真的会接受我吗？”
名为小新的年轻人与老汪差不多的形象，但并没有佩戴眼镜，从外表上看，比汪淼更年轻。
“哎呦~我们的汪导师！汪淼博士！汪主任！师哥！虽然你为人木讷，不善言辞，但好歹你是咱清华的博士，如今不到三十岁就是国家重点项目的负责人，正是人生顶峰啊，在相亲界，你绝对是顶级的相亲对象，不要对自己没信心。”
两人来到清华大学附近的一个咖啡馆，刚要开门进去，后面就传来一个女声：“汪淼，陆新。”
两人转身，迎面走来一位女性，一头长发绾起个单马尾，衣服略显褶皱，虽然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但却画了淡淡的妆容。
“李瑶，你来啦，不过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害，别提了，昨天急诊值班的时候来了一堆人，因为喝酒斗殴，警察都来了，闹了半天。”
汪淼顿时关心道：“那你现在很累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约你出来，要不你······”
陆新在一旁人都傻了，赶忙接口道：“对对对，学姐肯定很累，快进来坐着歇一会儿。”
然后拉着汪淼进了咖啡馆，顺便挤眉弄眼的暗示汪淼别破坏气氛。
汪淼不明所以，但也没说什么。
几人找地方就要坐下，小新说道：“师姐你喝什么？”
“嗯，来杯橙汁吧。”
“好嘞，老汪跟我来一块点单。”
两人走到点单台旁，陆新小声说道：“老汪，你刚才是不是想让学姐回去休息？”
“是啊，她一看就很没精神，我担心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哈，学姐这衣服有点儿褶皱，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穿，但她加了班还特意翻出来，刚才还一直想扯那些褶皱，说明她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在意的，而且还化了妆，肯定是很在意你的看法的，不说喜欢你吧，起码是有好感。”
这时，服务员把橙汁做好了，陆新一把拿起递给汪淼：“你现在过去，记住，直接一点儿，老大不小了还让人操心，哎~”
汪淼拿着橙汁，被陆新轻轻一推。
汪淼略微踉跄了一下，虽然无奈，但被陆新一激，信心爆棚，走向李瑶。
“你的橙汁。”
“谢谢。”李瑶接过橙汁喝了几口，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她枯黄的头发却显得飘逸起来，疲惫的脸色被阳光照射的红润了起来，映照之下显得仙气十足，汪淼一时间看的痴了，这就是他生活中的白月光。
汪淼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他想和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冲动。
“李瑶，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啊？”李瑶对这个问题略显惊讶，语气有些慌乱却又有些期待：“嗯，你······很好。”
陆新在一旁看在眼里：“这不就成了嘛。老汪，直接一点，直接一点。”
“李瑶，我不怎么会说话，其实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时候？”
汪淼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瑶会问出这个问题：“就······就之前的联谊会上，我看见你就觉着你听好的，性格温柔，然后就喜欢了。李瑶，你不要有负担，如果你不愿意······”
“我愿意。”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
陆新在一旁欣慰的笑了，也不去打招呼，一个人走出了咖啡馆。
突然“嘭”的一声。
所有人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辆红色跑车咣咣咣地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停了下来，旁边躺着一个人。
“陆新！”汪淼和李瑶同时惊呼，随后两人马上起身跑了出去。
交警似乎正在追这辆车，很快就到了现场，从跑车上拉出来一个满身酒气且满身血迹的年轻人。
陆新被撞的满身是血，虽然只是被红色跑车的后视镜刮到，但跑车速度很快，巨大的动能把他甩到一旁，头部撞到了路旁的阶梯上，满脸是血。
李瑶对他进行了紧急检查，发现身体其他部位有几处骨折，伤情不忠，但头部的伤让陆新直接昏迷过去，血液横流，李瑶也不是脑科的医生，她也只能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救护车很快到来，李瑶和汪淼姥爷随车去了医院。
对于人类来说，脑部是十分脆弱的。
陆生看到这场事故，也没有什么感觉，他的一号意识体在阿富汗进行意识实验，死人见得多了。
但他清华大学学生的身份还是让陆生去找了一下资料。
陆新和汪淼一样是清华大学材料学与工程系的，小了汪淼三届，在他大学毕业时，是汪淼当他的毕业论文导师，如今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同时在汪淼的纳米工程中进行工作和学习，两人虽然是师生，但更是朋友。
陆生间接促成了汪淼和李瑶的恋爱关系，但却转头遭遇灾难进了医院。
“人生苦难，命运无常啊。”陆生感叹。
事故涉及清华大学高材生、国家重点工程的工作人员，而肇事者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事件很快在舆论上发酵，除了小部分明星经济公司操纵的舆论外，大部分人都要相关部门对他进行严厉的处罚。
“地球的人类社会真是复杂。”陆生对事件的发展虽然有所预测，但其中涉及的人，有极力声讨的法律捍卫者，有为肇事者开拓的盲目追星者，有痛哭难受的陆新的亲朋，有从中渔翁得利的舆论操纵者，还有更多的目的各异的人参与到这场舆论中来，搅动风云。
因为舆论的发酵，事故的法律程序过的很快，肇事者最后还是被进行了顶格判决，即便如此也不过7年的牢狱之灾。
而陆新，成为了植物人，在医院中平静的躺着，不出意外的话，以他的脑部伤情，也活不了多久。
三号陆生原本是不进行意识实验的，但一个不省人事的人在眼前，他想看看陆新最后弥留之际在想些什么。
陆生的意识慢慢的侵入陆新的大脑。
陆新的头部受到撞击骨折，大脑皮层受到挤压产生损伤。
人的意识或许可以无比坚韧，但终究依附于大脑，大脑损伤会直接影响到意识体，人类意识体很难达到存在量的量级，除非特殊情况导致意识体量级陡增，否则无可幸免。
大部分人受到重大伤情，基本是由于意识体坚持不住而失去了对人体的控制导致死亡。
陆新的意识体如今十分虚弱，能量在缓慢逸散，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脑死亡。
即便出现奇迹，意识恢复，他以后也无法正常生活了，大脑皮层的损伤会让他运动系统和感觉系统出现问题，动作失调，情绪多变，基本是告别人类社会了。
陆生控制意识接触那缓慢消散的意识。
“陆新。”
“你是谁？”
“我？嗯······你就当我是你的潜意识吧。”
“潜意识？潜意识不还是我自己吗？我这是在和我自己对话？我精神分裂了？”
这小子思维还挺跳脱，当然也可能是大脑受损导致的。
“你还记得吧，你被车撞了。”
“对，我被车撞了，头好疼。”
“你的头骨裂开了，损伤到大脑皮层，虽然不至于捣成浆糊，但损伤也足以导致你的死亡。”
“我要死了？我还没女朋友，我爸妈怎么办？他们就我一个儿子啊。汪淼呢，他跟李瑶怎么样了？啊~头好疼，我工作怎么办？谁能接手······”陆新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记忆纷沓而来，从小到大，各种记忆交织。
然后他醒了过来。
陆新的父母就在旁边，听到陆新啊的一声，下意识的望了过去，随后发现陆新醒来。
陆新的父亲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赶忙出去寻找医生护士，陆新的母亲走到病床前：“小新！小新！”
陆新看到母亲走了过来，他挣扎的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动不了，这是大脑皮层的运动区受损的表现。
但他语言区没有受损：“妈？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动不了了？”
陆新的母亲虽然伤心难过，但还是努力稳定情绪：“动不了吗？可能你刚醒吧，而且你已经躺了有两个星期了，身体可能还没适应，不用害怕，等医生过来。”
但陆新似乎没用听到，依然在自言自语。
这时，陆新的父亲和医生来了。
医生给陆新做了一些常规的检查，随后告诉陆新父母，陆新刚醒，情况还没稳定，需要休息，然后把陆新的父亲叫到一旁。
“陆先生，陆新的状况可能并不乐观，他虽然醒了，但仪器显示他的脑电波依然虚弱。他大脑皮层的受损，可能导致瘫痪和情绪失控。刚才你也跟陆新做了交流，他语言混乱，情绪忽高忽低，且无法控制身体，这都是症状表现。不过好在他现在醒了，接下来可以慢慢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更有效的治疗方法。”
“好的，谢谢王医生了。”
在陆新的母亲不断安慰下，陆新的情绪似乎渐渐平稳了下来，然后他感到一阵疲惫，渐渐的睡去了。
但意识的交流才刚刚开始。
被称作老汪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圆框眼镜，身穿白色衬衫，一头黑发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打理，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纯纯的老实人。
他是清华大学料科学与工程系的高材生，博士毕业后，在导师的推荐下，担任一个国家重点的纳米材料研发工程的负责人。
从同伴的对话可以知道，他目前是单身，但已经有了心仪对象，但双方都是工作没日没夜的人，所以相处时间并不多，也还没有下一步进展。
“小新，李瑶真的会接受我吗？”
名为小新的年轻人与老汪差不多的形象，但并没有佩戴眼镜，从外表上看，比汪淼更年轻。
“哎呦~我们的汪导师！汪淼博士！汪主任！师哥！虽然你为人木讷，不善言辞，但好歹你是咱清华的博士，如今不到三十岁就是国家重点项目的负责人，正是人生顶峰啊，在相亲界，你绝对是顶级的相亲对象，不要对自己没信心。”
两人来到清华大学附近的一个咖啡馆，刚要开门进去，后面就传来一个女声：“汪淼，陆新。”
两人转身，迎面走来一位女性，一头长发绾起个单马尾，衣服略显褶皱，虽然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但却画了淡淡的妆容。
“李瑶，你来啦，不过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害，别提了，昨天急诊值班的时候来了一堆人，因为喝酒斗殴，警察都来了，闹了半天。”
汪淼顿时关心道：“那你现在很累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约你出来，要不你······”
陆新在一旁人都傻了，赶忙接口道：“对对对，学姐肯定很累，快进来坐着歇一会儿。”
然后拉着汪淼进了咖啡馆，顺便挤眉弄眼的暗示汪淼别破坏气氛。
汪淼不明所以，但也没说什么。
几人找地方就要坐下，小新说道：“师姐你喝什么？”
“嗯，来杯橙汁吧。”
“好嘞，老汪跟我来一块点单。”
两人走到点单台旁，陆新小声说道：“老汪，你刚才是不是想让学姐回去休息？”
“是啊，她一看就很没精神，我担心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哈，学姐这衣服有点儿褶皱，一看就知道平时不怎么穿，但她加了班还特意翻出来，刚才还一直想扯那些褶皱，说明她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在意的，而且还化了妆，肯定是很在意你的看法的，不说喜欢你吧，起码是有好感。”
这时，服务员把橙汁做好了，陆新一把拿起递给汪淼：“你现在过去，记住，直接一点儿，老大不小了还让人操心，哎~”
汪淼拿着橙汁，被陆新轻轻一推。
汪淼略微踉跄了一下，虽然无奈，但被陆新一激，信心爆棚，走向李瑶。
“你的橙汁。”
“谢谢。”李瑶接过橙汁喝了几口，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她枯黄的头发却显得飘逸起来，疲惫的脸色被阳光照射的红润了起来，映照之下显得仙气十足，汪淼一时间看的痴了，这就是他生活中的白月光。
汪淼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他想和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冲动。
“李瑶，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啊？”李瑶对这个问题略显惊讶，语气有些慌乱却又有些期待：“嗯，你······很好。”
陆新在一旁看在眼里：“这不就成了嘛。老汪，直接一点，直接一点。”
“李瑶，我不怎么会说话，其实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时候？”
汪淼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李瑶会问出这个问题：“就······就之前的联谊会上，我看见你就觉着你听好的，性格温柔，然后就喜欢了。李瑶，你不要有负担，如果你不愿意······”
“我愿意。”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
陆新在一旁欣慰的笑了，也不去打招呼，一个人走出了咖啡馆。
突然“嘭”的一声。
所有人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辆红色跑车咣咣咣地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停了下来，旁边躺着一个人。
“陆新！”汪淼和李瑶同时惊呼，随后两人马上起身跑了出去。
交警似乎正在追这辆车，很快就到了现场，从跑车上拉出来一个满身酒气且满身血迹的年轻人。
陆新被撞的满身是血，虽然只是被红色跑车的后视镜刮到，但跑车速度很快，巨大的动能把他甩到一旁，头部撞到了路旁的阶梯上，满脸是血。
李瑶对他进行了紧急检查，发现身体其他部位有几处骨折，伤情不忠，但头部的伤让陆新直接昏迷过去，血液横流，李瑶也不是脑科的医生，她也只能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救护车很快到来，李瑶和汪淼姥爷随车去了医院。
对于人类来说，脑部是十分脆弱的。
陆生看到这场事故，也没有什么感觉，他的一号意识体在阿富汗进行意识实验，死人见得多了。
但他清华大学学生的身份还是让陆生去找了一下资料。
陆新和汪淼一样是清华大学材料学与工程系的，小了汪淼三届，在他大学毕业时，是汪淼当他的毕业论文导师，如今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同时在汪淼的纳米工程中进行工作和学习，两人虽然是师生，但更是朋友。
陆生间接促成了汪淼和李瑶的恋爱关系，但却转头遭遇灾难进了医院。
“人生苦难，命运无常啊。”陆生感叹。
事故涉及清华大学高材生、国家重点工程的工作人员，而肇事者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事件很快在舆论上发酵，除了小部分明星经济公司操纵的舆论外，大部分人都要相关部门对他进行严厉的处罚。
“地球的人类社会真是复杂。”陆生对事件的发展虽然有所预测，但其中涉及的人，有极力声讨的法律捍卫者，有为肇事者开拓的盲目追星者，有痛哭难受的陆新的亲朋，有从中渔翁得利的舆论操纵者，还有更多的目的各异的人参与到这场舆论中来，搅动风云。
因为舆论的发酵，事故的法律程序过的很快，肇事者最后还是被进行了顶格判决，即便如此也不过7年的牢狱之灾。
而陆新，成为了植物人，在医院中平静的躺着，不出意外的话，以他的脑部伤情，也活不了多久。
三号陆生原本是不进行意识实验的，但一个不省人事的人在眼前，他想看看陆新最后弥留之际在想些什么。
陆生的意识慢慢的侵入陆新的大脑。
陆新的头部受到撞击骨折，大脑皮层受到挤压产生损伤。
人的意识或许可以无比坚韧，但终究依附于大脑，大脑损伤会直接影响到意识体，人类意识体很难达到存在量的量级，除非特殊情况导致意识体量级陡增，否则无可幸免。
大部分人受到重大伤情，基本是由于意识体坚持不住而失去了对人体的控制导致死亡。
陆新的意识体如今十分虚弱，能量在缓慢逸散，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脑死亡。
即便出现奇迹，意识恢复，他以后也无法正常生活了，大脑皮层的损伤会让他运动系统和感觉系统出现问题，动作失调，情绪多变，基本是告别人类社会了。
陆生控制意识接触那缓慢消散的意识。
“陆新。”
“你是谁？”
“我？嗯······你就当我是你的潜意识吧。”
“潜意识？潜意识不还是我自己吗？我这是在和我自己对话？我精神分裂了？”
这小子思维还挺跳脱，当然也可能是大脑受损导致的。
“你还记得吧，你被车撞了。”
“对，我被车撞了，头好疼。”
“你的头骨裂开了，损伤到大脑皮层，虽然不至于捣成浆糊，但损伤也足以导致你的死亡。”
“我要死了？我还没女朋友，我爸妈怎么办？他们就我一个儿子啊。汪淼呢，他跟李瑶怎么样了？啊~头好疼，我工作怎么办？谁能接手······”陆新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记忆纷沓而来，从小到大，各种记忆交织。
然后他醒了过来。
陆新的父母就在旁边，听到陆新啊的一声，下意识的望了过去，随后发现陆新醒来。
陆新的父亲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赶忙出去寻找医生护士，陆新的母亲走到病床前：“小新！小新！”
陆新看到母亲走了过来，他挣扎的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动不了，这是大脑皮层的运动区受损的表现。
但他语言区没有受损：“妈？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动不了了？”
陆新的母亲虽然伤心难过，但还是努力稳定情绪：“动不了吗？可能你刚醒吧，而且你已经躺了有两个星期了，身体可能还没适应，不用害怕，等医生过来。”
但陆新似乎没用听到，依然在自言自语。
这时，陆新的父亲和医生来了。
医生给陆新做了一些常规的检查，随后告诉陆新父母，陆新刚醒，情况还没稳定，需要休息，然后把陆新的父亲叫到一旁。
“陆先生，陆新的状况可能并不乐观，他虽然醒了，但仪器显示他的脑电波依然虚弱。他大脑皮层的受损，可能导致瘫痪和情绪失控。刚才你也跟陆新做了交流，他语言混乱，情绪忽高忽低，且无法控制身体，这都是症状表现。不过好在他现在醒了，接下来可以慢慢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更有效的治疗方法。”
“好的，谢谢王医生了。”
在陆新的母亲不断安慰下，陆新的情绪似乎渐渐平稳了下来，然后他感到一阵疲惫，渐渐的睡去了。
但意识的交流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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