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倒计时
“陆生，我想问，陆新之前说的话，是发自他内心的吗？”
陆生马上提取问题中的重点：“自然是，不过，我只能向你保证，他刚才说的出自于他的内心，但以后会不会变心，这无法预料。”
“足够了。”杨冬虽然对陆生存疑，但一年多的相处，直到陆新人缘极好，跟谁都能说上话，而且没有感情上的风言风语，研究所想追求他的单身女生不是没有，但陆新都与她们保持距离，停顿片刻，继续问道:“陆新刚才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
“是与三体和平相处的计划，这是我和智子一起制定的，我出大纲，智子填补细节。
大概的路线是，通过技术的发展，取得地球联盟绝对的领导地位，得到能与三体文明对抗的实力。再通过中国待人以诚、不开第一枪、求同存异、天下大同等理论和实践，获取三体的信任，只要中国这么说，也是这么做，最起码能建立初步的信任。这样就能与三体文明正常交流，在交流中彼此放下成见，共同经营太阳系。”
“这太难了。”
“确实，但事在人为，三体人本身也是爱好和平的国家，只不过因为三体文明的毁灭史太过惨重，所以才确定了一切以生存为第一要素。但三体人正因为遭受苦难但永不放弃，所以内部呼吁与地球和平相处的声音也不少。
但三体元首不一样，他作为三体最高级长官，类似秦朝秦始皇一样，他有决定一切否定一切的能力。也因为三体人思维透明，所以对地球思维不透明报以恐惧心态，一句地球人的话都不敢信。
这次地球成立作战中心，虽然三体会给ETO传达作战中心的情报，但三体也是有选择的进行传达，而且，ETO伊文斯篡改三体信息、隐瞒部分三体信息的行为，在三体中是罪大恶极的表现，可见即便ETO，他们也报以怀疑态度，怕ETO是在钓鱼执法。
所以，只有进行全民的思想统一，起码大部分人的思想统一，并将这个理念传承下去，才有可能三体元首的顾虑。找到两个文明和平相处的道路。”
“那作战中心对ETO将会如何处置？”
“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虽然作战中心还不知道ETO和三体的存在，但ETO内部分成两个派别，降临派都是顽固的极端分子，基本上会被处以死刑，而拯救派······ETO在最初确定的纲领就是，让三体来改造地球而不是毁灭。
ETO的纲领是叶文洁制定的，受全体ETO成员认同的，在最初，即使有人有异议，面对大多数，也无能为力，但ETO另一个首领伊文斯，却是坚定的希望三体人毁灭地球人类的，也让他后面拉起了降临派的队伍。潘寒就在国外以环保为借口活动，但暗地里，对不认同他们理念的人直接暗杀。
而叶文洁作为ETO统帅，是重要人物，而且她近几年身体不好，被抓捕也只会进行正常的审讯，国内毕竟是法治社会，只要她不反抗，不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对待她。
ETO大部分人毕竟只是普通的学者和科学家，面对国家暴力机关，应该也不会有太多抵抗。
叶文洁，她会活到寿终正寝。而且，只要三体与地球和平演变，她的罪责，或许也没有那么大。”
“谢谢。”杨冬对陆生说道，也发出声音，这是对陆新说的，同时，她主动抱住陆新，靠在他身上。
陆新知道杨冬接受了自己，同时也重拾信心，最起码，物理学方面的打击是影响不到她了。
两人抱了一会，就起身离开墓园。
陆新问杨冬要不要让陆生跟着她，一方面能帮陆新注意她的状态，一方面陆生学识渊博，能与杨冬讨论任何学术问题，杨冬没有拒绝，她也想看看，高等文明的科技，究竟为何那么高。
回到研究所，大家知道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后，纷纷献上祝贺，丁仪也祝福了他们。
且说汪淼，在回家后，就继续正常的工作生活，但他有一天用陆新送他的莱卡古董相机拍照时，洗出的照片却带着一串数字，汪淼顿时慌了起来，拼命拍照，拼命洗相片，但每张照片都有这一串数字。
后来总结规律，这数字竟然是一个倒计时。
不过，汪淼想起陆新之前说过的话，猜测这可能就是敌人逼疯科学家的手段之一，在之前看到的资料里，抑郁、自杀、疯掉的科学家，有的是对撞机实验室失败，有的是出现幻觉，有的是被暗杀，有的是灵异现象逼疯。
也是知道申玉菲没有搞陆新的计划，或者陆新被搞的排位靠后，且陆新这里没出现异常，而汪淼那里出现了异常，两个智子不可能都用来盯人。所以陆新才敢在杨冬面前说出三体的存在。
不过陆生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也不会随意让三体文明知道他的存在，所以还是稳了一手，只在意识中告诉杨冬陆生的存在。
陆生的存在也激发了杨冬生存下去的欲望，否则知道叶文洁的真实身份后，她绝对有踏入深渊的想法。
陆新和杨冬戍日一起前往作战中心，来到史强的会议中心。
汪淼、史强、徐冰冰都在，但看陆新带了一个人过来，就问这是谁。
“这是杨冬，北大的物理学家，我女朋友。”
“原来杨冬是为女士？”汪淼诧异道。
“杨冬专注学术，不喜欢社交，所以没有接受过媒体的采访。”
两人来之前，汪淼就讲了自己的遭遇，现在又给陆新和杨冬讲述了一遍，而就在早上，这个倒计时直接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像是浮在空中一样，一直跟随着他，但其他人却看不见。
陆新与杨冬两人都知道，这是智子的影响。
“不用问，这是科学边界的手段。汪淼，我们再去申玉菲家，问她倒计时的问题。嗯……杨冬也跟我一块去。”而通过意识传输，与杨冬说道:“这是打草惊蛇，叶教授看到你加入科学边界，不会无动于衷的。”
几人动身前往申玉菲家，当申玉菲见到杨冬时，心中一紧，但表面不动声色。
她知道，统帅什么也没有跟杨冬说过，她是不想杨冬接触ETO的。
汪淼向她询问了倒计时的事情。
但申玉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陆主任有什么看法吗？”
陆新摇摇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现在也没有哪种技术能凭空在人眼前浮现数字。”
申玉菲继续问汪淼：“听说你在纳米中心研究一种名叫飞刃的材料？”
“是，但这和倒计时有什么关系？”
“停下来试试。”
“停下来？这可是国家重点工程！”
“停下来试试。”申玉菲依然是这句话。
陆新接过话茬：“飞刃的发生器原本需要定时检修，老汪你为了尽快完成飞刃的研究，所以一直在超负荷使用设备，这样设备早晚出问题，可以先停下检修。”
汪淼也知道，昨天设备的负责人还跟他说，设备又出毛病了，但汪淼让他采取应急措施，暂时补救回来，负责人也多次建议停下检修，但汪淼都没有同意。
离开申玉菲家，申玉菲马上跟叶文洁联系报告杨冬的情况。
叶文洁听说后，沉默了半晌：“唉，冬冬小时候有些自闭，长大后也不爱说话，交了男朋友这种事儿也没和我说。”
“据说昨天才确定的关系，应该还没来得及说。”申玉菲为杨冬解释道，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报告影响统帅的母女感情。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顺其自然吧。”
“是！”
再说汪淼一行人回到纳米中心，汪淼对设备负责人道:“早上你说的设备检修要多久？”
“四五天……”但负责人看汪淼的脸色不太好，立马改口道：“三天……不两天就行。”
“那就给你五天，关机检修吧。”
自从飞刃能够生产后，设备就一直没得到检修，团队对不断修补设备已经疲惫，负责人听到，非常高兴：“好的，主任，关机需要一些准备，设备大概将在五分钟后关机。那我先去了。”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老汪可以啊，按以前，你绝对给不了五天。”
“是啊，可能因为孩子吧，李瑶刚出月子就回去上班了，虽然有父母帮忙带孩子，但我父母很溺爱孙子孙女，我想多陪陪她和孩子。”
五分钟很快过去，汪淼盯着眼前，片刻后他说：“倒计时停了。”
一会儿，负责人过来说道：“设备已经关机了。”
汪淼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吩咐财务发一笔奖金，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检修期间，大家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负责人兴奋说道：“好！”然后又出去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陆新道：“既然倒计时停了，你打电话问题下申玉菲，倒计时究竟是什么。”
汪淼依言打了电话，对话过程十分激烈，不过可能就陆新和杨冬在，给了他信心，汪淼只是言辞激烈，情绪上还算稳定。
挂断电话后，汪淼说：“申玉菲说什么能在更大尺度上让我看到倒计时，让我观测宇宙背景辐射，等设备开机后，倒计时将继续，5天后的的晚上，凌晨1点到5点，整个宇宙将为我闪烁。你们知道哪里能观测到宇宙背景辐射吗？”
陆新道：“杨冬的母亲是我们大学的天体物理学教授，你应该知道，观看宇宙背景辐射需要宇宙观测站，她应该有关系，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去见见未来岳母，我们会问她的。”
“好吧，”然后汪淼想到什么一样，继续说道：“我们几次去申玉菲那里，她都在玩一款游戏，她这种人，不应该会沉迷游戏才对。我当时记住了网址。”
随后他在电脑上输入网址，弹出一个网页，上面两个厚重感十足的大字“三体”。
陆生马上提取问题中的重点：“自然是，不过，我只能向你保证，他刚才说的出自于他的内心，但以后会不会变心，这无法预料。”
“足够了。”杨冬虽然对陆生存疑，但一年多的相处，直到陆新人缘极好，跟谁都能说上话，而且没有感情上的风言风语，研究所想追求他的单身女生不是没有，但陆新都与她们保持距离，停顿片刻，继续问道:“陆新刚才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
“是与三体和平相处的计划，这是我和智子一起制定的，我出大纲，智子填补细节。
大概的路线是，通过技术的发展，取得地球联盟绝对的领导地位，得到能与三体文明对抗的实力。再通过中国待人以诚、不开第一枪、求同存异、天下大同等理论和实践，获取三体的信任，只要中国这么说，也是这么做，最起码能建立初步的信任。这样就能与三体文明正常交流，在交流中彼此放下成见，共同经营太阳系。”
“这太难了。”
“确实，但事在人为，三体人本身也是爱好和平的国家，只不过因为三体文明的毁灭史太过惨重，所以才确定了一切以生存为第一要素。但三体人正因为遭受苦难但永不放弃，所以内部呼吁与地球和平相处的声音也不少。
但三体元首不一样，他作为三体最高级长官，类似秦朝秦始皇一样，他有决定一切否定一切的能力。也因为三体人思维透明，所以对地球思维不透明报以恐惧心态，一句地球人的话都不敢信。
这次地球成立作战中心，虽然三体会给ETO传达作战中心的情报，但三体也是有选择的进行传达，而且，ETO伊文斯篡改三体信息、隐瞒部分三体信息的行为，在三体中是罪大恶极的表现，可见即便ETO，他们也报以怀疑态度，怕ETO是在钓鱼执法。
所以，只有进行全民的思想统一，起码大部分人的思想统一，并将这个理念传承下去，才有可能三体元首的顾虑。找到两个文明和平相处的道路。”
“那作战中心对ETO将会如何处置？”
“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虽然作战中心还不知道ETO和三体的存在，但ETO内部分成两个派别，降临派都是顽固的极端分子，基本上会被处以死刑，而拯救派······ETO在最初确定的纲领就是，让三体来改造地球而不是毁灭。
ETO的纲领是叶文洁制定的，受全体ETO成员认同的，在最初，即使有人有异议，面对大多数，也无能为力，但ETO另一个首领伊文斯，却是坚定的希望三体人毁灭地球人类的，也让他后面拉起了降临派的队伍。潘寒就在国外以环保为借口活动，但暗地里，对不认同他们理念的人直接暗杀。
而叶文洁作为ETO统帅，是重要人物，而且她近几年身体不好，被抓捕也只会进行正常的审讯，国内毕竟是法治社会，只要她不反抗，不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对待她。
ETO大部分人毕竟只是普通的学者和科学家，面对国家暴力机关，应该也不会有太多抵抗。
叶文洁，她会活到寿终正寝。而且，只要三体与地球和平演变，她的罪责，或许也没有那么大。”
“谢谢。”杨冬对陆生说道，也发出声音，这是对陆新说的，同时，她主动抱住陆新，靠在他身上。
陆新知道杨冬接受了自己，同时也重拾信心，最起码，物理学方面的打击是影响不到她了。
两人抱了一会，就起身离开墓园。
陆新问杨冬要不要让陆生跟着她，一方面能帮陆新注意她的状态，一方面陆生学识渊博，能与杨冬讨论任何学术问题，杨冬没有拒绝，她也想看看，高等文明的科技，究竟为何那么高。
回到研究所，大家知道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后，纷纷献上祝贺，丁仪也祝福了他们。
且说汪淼，在回家后，就继续正常的工作生活，但他有一天用陆新送他的莱卡古董相机拍照时，洗出的照片却带着一串数字，汪淼顿时慌了起来，拼命拍照，拼命洗相片，但每张照片都有这一串数字。
后来总结规律，这数字竟然是一个倒计时。
不过，汪淼想起陆新之前说过的话，猜测这可能就是敌人逼疯科学家的手段之一，在之前看到的资料里，抑郁、自杀、疯掉的科学家，有的是对撞机实验室失败，有的是出现幻觉，有的是被暗杀，有的是灵异现象逼疯。
也是知道申玉菲没有搞陆新的计划，或者陆新被搞的排位靠后，且陆新这里没出现异常，而汪淼那里出现了异常，两个智子不可能都用来盯人。所以陆新才敢在杨冬面前说出三体的存在。
不过陆生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也不会随意让三体文明知道他的存在，所以还是稳了一手，只在意识中告诉杨冬陆生的存在。
陆生的存在也激发了杨冬生存下去的欲望，否则知道叶文洁的真实身份后，她绝对有踏入深渊的想法。
陆新和杨冬戍日一起前往作战中心，来到史强的会议中心。
汪淼、史强、徐冰冰都在，但看陆新带了一个人过来，就问这是谁。
“这是杨冬，北大的物理学家，我女朋友。”
“原来杨冬是为女士？”汪淼诧异道。
“杨冬专注学术，不喜欢社交，所以没有接受过媒体的采访。”
两人来之前，汪淼就讲了自己的遭遇，现在又给陆新和杨冬讲述了一遍，而就在早上，这个倒计时直接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像是浮在空中一样，一直跟随着他，但其他人却看不见。
陆新与杨冬两人都知道，这是智子的影响。
“不用问，这是科学边界的手段。汪淼，我们再去申玉菲家，问她倒计时的问题。嗯……杨冬也跟我一块去。”而通过意识传输，与杨冬说道:“这是打草惊蛇，叶教授看到你加入科学边界，不会无动于衷的。”
几人动身前往申玉菲家，当申玉菲见到杨冬时，心中一紧，但表面不动声色。
她知道，统帅什么也没有跟杨冬说过，她是不想杨冬接触ETO的。
汪淼向她询问了倒计时的事情。
但申玉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陆主任有什么看法吗？”
陆新摇摇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现在也没有哪种技术能凭空在人眼前浮现数字。”
申玉菲继续问汪淼：“听说你在纳米中心研究一种名叫飞刃的材料？”
“是，但这和倒计时有什么关系？”
“停下来试试。”
“停下来？这可是国家重点工程！”
“停下来试试。”申玉菲依然是这句话。
陆新接过话茬：“飞刃的发生器原本需要定时检修，老汪你为了尽快完成飞刃的研究，所以一直在超负荷使用设备，这样设备早晚出问题，可以先停下检修。”
汪淼也知道，昨天设备的负责人还跟他说，设备又出毛病了，但汪淼让他采取应急措施，暂时补救回来，负责人也多次建议停下检修，但汪淼都没有同意。
离开申玉菲家，申玉菲马上跟叶文洁联系报告杨冬的情况。
叶文洁听说后，沉默了半晌：“唉，冬冬小时候有些自闭，长大后也不爱说话，交了男朋友这种事儿也没和我说。”
“据说昨天才确定的关系，应该还没来得及说。”申玉菲为杨冬解释道，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报告影响统帅的母女感情。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顺其自然吧。”
“是！”
再说汪淼一行人回到纳米中心，汪淼对设备负责人道:“早上你说的设备检修要多久？”
“四五天……”但负责人看汪淼的脸色不太好，立马改口道：“三天……不两天就行。”
“那就给你五天，关机检修吧。”
自从飞刃能够生产后，设备就一直没得到检修，团队对不断修补设备已经疲惫，负责人听到，非常高兴：“好的，主任，关机需要一些准备，设备大概将在五分钟后关机。那我先去了。”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老汪可以啊，按以前，你绝对给不了五天。”
“是啊，可能因为孩子吧，李瑶刚出月子就回去上班了，虽然有父母帮忙带孩子，但我父母很溺爱孙子孙女，我想多陪陪她和孩子。”
五分钟很快过去，汪淼盯着眼前，片刻后他说：“倒计时停了。”
一会儿，负责人过来说道：“设备已经关机了。”
汪淼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吩咐财务发一笔奖金，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检修期间，大家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负责人兴奋说道：“好！”然后又出去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陆新道：“既然倒计时停了，你打电话问题下申玉菲，倒计时究竟是什么。”
汪淼依言打了电话，对话过程十分激烈，不过可能就陆新和杨冬在，给了他信心，汪淼只是言辞激烈，情绪上还算稳定。
挂断电话后，汪淼说：“申玉菲说什么能在更大尺度上让我看到倒计时，让我观测宇宙背景辐射，等设备开机后，倒计时将继续，5天后的的晚上，凌晨1点到5点，整个宇宙将为我闪烁。你们知道哪里能观测到宇宙背景辐射吗？”
陆新道：“杨冬的母亲是我们大学的天体物理学教授，你应该知道，观看宇宙背景辐射需要宇宙观测站，她应该有关系，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也该去见见未来岳母，我们会问她的。”
“好吧，”然后汪淼想到什么一样，继续说道：“我们几次去申玉菲那里，她都在玩一款游戏，她这种人，不应该会沉迷游戏才对。我当时记住了网址。”
随后他在电脑上输入网址，弹出一个网页，上面两个厚重感十足的大字“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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