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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首次治疗

    李爱国开车回到家里,抱了抱老婆,便向书房走去。

    今晚老爷子兴致颇高,正拉着小孙子在书房里讲当年的故事呢。

    “当年你爷爷我在五羊城当大厨,厨艺高超,人品出众,每月月俸好几千,后来遇见了你奶奶,非她不娶,便一路追逐她到了佛丹市成家立业,这才有了你爸爸......”

    李爱国看到他儿子头一点一点,似是认可其实是在打瞌睡,忙上前解救:“爸,陈年旧事你都跟临风讲过好几回,估计能背下来了,今天先放他一马,他明天还要上学呢,上了高中课业紧。”

    老爷子摸了摸头似意犹未尽,勉强道:“临风,早点休息吧,下次再敢在房间里大力跺脚影响楼下休息,再来爷爷这里听故事,爷爷存货多呢。”

    明明是篮球自己先动的手...李临风不敢争辩,如释重负道:“不敢了爷爷,爷爷您早点休息,爸爸你也是,”说罢,甩开双腿跑开了。

    李爱国点点头,这小子算得上知书识礼,连跑路的姿势也有几分他龙行虎步的架势,不愧是他的种。

    就是鼻梁上架着的厚底眼镜,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大街上戴眼镜的人多了去了,今天乍一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道人说的十天治近视是真的吗?

    李河今年快七十了,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但老爷子精神矍铄,身体正坐身形挺拔不伛偻,头上只有零星白发,看上去只五十岁,说他是李爱国的老大哥估计也有人信。

    他看李爱国只是站着却不说话,便问道:“爱国,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

    李爱国醒悟过来,定了定神,便把刚才在酒楼外碰到道士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道士所说能治近视,以及道士离开时的使用的疑似‘道术’。

    “道术吗?”老爷子沉吟片刻:“难道你也遇上真人了?你我父子二人似乎缘法不浅啊。”

    “以前跟你讲古我可没吹牛啊,当年我在五羊城龙泉酒店学艺十余载,学成后青出于蓝厨艺隐居五羊城首位。”

    李河侃侃而谈,似又回忆起当年的岁月:“有天龙泉酒店接待了一位很挑剔的客人,口味清淡但又想尝到极致的鲜,龙泉酒店的几道招牌菜他都很不满意,最后是我拿出压锅底的本事,煮了一道鱼羊鲜。客人很喜欢,饭后特意招来烹饪这道菜的大厨,也就是你爹我,赠了我一颗丹药,说是可以强身健体,我当时不太信但也好好收藏起来了。”

    “几年后你爹我煮菜时用力过猛扭伤了腰,四处寻医问药不见好转,不得不回佛丹祖宅静养身体。你老爹我病久不愈,狠下心来,死马当活马医把那年客人赠予的丹药给吞了。之后的事你便知道了,你爹我伤好后开了间“粤味楼”,立业成家又有了你。”

    李爱国听得津津有味,这事他爹之前可没有透露过啊:“爸,当年那位客人到底是谁啊?你后来还有没有再遇见他。”

    李河回道:“当年伤好后我找过,只打听到片言只语,说这位客人是五羊大仙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弟子,也不知道信息是真是假。从此之后我再也没能得见那位高人,也许你今晚碰到的道人所说是对的,缘至则见,缘灭则散。”

    李爱国明白了,“那三天后我带上临风这小子去见道长,道长既然说与临风有缘,那除了治眼睛,有没有可能收他当个徒弟什么的?缘分嘛,巩固一下是不是能长久些......”

    。。。。。。

    三天后,晚上九点,杨玉郎再次来到粤味楼停车场,已经看到李爱国带着一个小青年在等着了。

    杨玉郎心里一定,李老板提前到达候着,连“患者”都带上了,看来这次稳了,忙打了一个稽首:“两位居士有礼了。”

    李爱国连忙拉着他儿子回礼:“道长有礼了,这是我小儿子李临风,今年16岁,刚上高一。”

    杨玉郎打量了一下此次的目标李临风,见他高姿挺拔得有一米八高,国字脸虎头虎脑的,鼻梁上架着镜片挺厚的金丝眼镜。

    遂继续扮演高人角色:“远笛临风起,高帆到岸收,好名字。”

    “多谢道长赞誉。请问道长为小儿治疗是怎样的章程?”其实李爱国当年是希望儿子玉树临风以此取名,但这个没必要跟道长说。

    杨玉郎回道:“只需安排静室一间即可,我为令公子治疗时居士可于室外等候。”

    言下之意是,治疗过程李爱国就不能旁观了。

    李爱国儿子这一项也是杨玉郎当初的筛选标准之一,毕竟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女生的话操作起来又要增加难度了。

    李爱国犹豫了下没有反对,今天只是第一次治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道长也说了治疗过程需十日。

    李爱国领着两人来到粤味楼的一间贵宾房,对杨玉郎介绍道:“道长,这‘冬霜居’是我们家里自用的,平日不对外客外放,我已经叫服务员收拾好了,请看是否合用。”

    杨玉郎略一打量,里面是欧式简约风格装修,多余的餐桌椅子估计已经被搬走了,只剩一个大茶几,一张长沙发和两张单人沙发,环境不错:“可。”

    闻言,李爱国便叮嘱了他儿子几句,向着杨玉郎躬了躬身,便往门外走去,把门关上了。

    杨玉郎松了口气,吩咐李临风坐下,自己也坐到了他旁边。

    李临风依言而行,眼镜下的双眼不停打量杨玉郎,很是好奇,虽说来之前他爸已经跟他提过,杨玉郎使用过‘唤雨’‘遁术’,还能帮他根治近视,李爱国言之凿凿,李临风虽然不太相信,但他爸重压之下不得不来。

    李临风便不住了,问道:“道长,你真会法术,真能治好我的近视?你是不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杨玉郎笑了一下,“贫道并非修仙者,只会几手道术而已。”

    言多必失,能少说话还是少说吧。

    李临风无奈,只能闭上双眼。

    杨玉郎见此,中食二指作剑指点在李临风的双眉之间,暗中运起小风雨术,意念控制着法力沿着手臂慢慢涌向李临风的印堂穴。

    杨玉郎的法力并不是靠自己修炼得来,但使用起来仍然如臂指使,得心应手,只能说古书大爷牛皮。

    待泥丸宫中法力用去一半多,杨玉郎收了手:“李公子,可以了。”

    李临风睁开双眼,只觉得眼睛全无平日里的酸涩感觉,似做了个马杀鸡般轻松,不戴眼镜往四周视物也比‘术前’清晰多了。

    一时间又是欣喜,又是激动:“道长道法果然了得。”

    杨玉郎打了个稽首作谦虚状,其实对自身的表演和治疗效果也颇为满意。

    到门外见着李爱国:“令公子近视不算太深,再治疗五次便可。”

    李爱国大喜,拉着儿子便对杨玉郎不停道谢,而后询问杨玉郎明晚同一时刻继续治疗是否可以。

    杨玉郎自无不可,此事便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