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伪军也深情
韩豹并非想杀掉所有鬼子和伪军。
他只需不动声色灭掉城楼上的伪军就行了。
鬼子和伪军并没多高的戒备之心。他们的心思都放在西门。
他们都在暗自侥幸，没被调去西门打八路。
“八路那些人，全都是不要命的傻蛋子！”
“都是一些穷光蛋，哥们儿我才不会和他们计较。”
“他们不就是抢一些粮食吗？不就是抢一些破枪烂弹吗？给他们啊！我们都是大善人。”
“我们缺啥，找我们的好哥们儿国军兄弟要就行了，哈哈……”
鬼子和伪军似乎都是大善人。
而在城楼上的几个伪军，更是大善人，他们把枪支弹药随便一放，找个背风的角落去打牌了。
韩豹兵不血刃。
他万万没想到，会如此轻易上楼，而且放下绳索。
最后一步是，韩豹背一个人，小孬子背一个人，然后顺绳下地。
韩豹本想背林瑛的，毕竟，林瑛是杨贵妃型的，而韩豹则自认为比小孬子高大健壮一些。
但是，小孬子执意要背林瑛。
甚至，他担心韩豹与自己抢人，还用绳索把林瑛紧紧束缚在自己身上。
这是个好主意，完全不用担心背上林瑛撑不住掉落在地。
于是，韩豹也效仿他，将女服务员束缚在自己背上。
一切搞定！
韩豹和小孬子爬上墙垛，拿起绳索，准备滑溜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打牌的伪军，尿急，便起身，骤然发现了韩豹和小孬子他们。
韩豹正要将其击毙，那个伪军却把右手食指竖在嘴前，“嘘——”
他轻嘘一下。
他的意思是，莫要出声。
韩豹也用相同的动作，回了一个“嘘”。
两人相视而笑。
此时此刻，两个敌对的人，就像多年的知己一般。
甚至，韩豹顺绳滑下去的那一刻，那个伪军还挥手再见，并送上一个深情的目光。
见状，韩豹背上的女服务员忍俊不禁，她揶揄说：“不知道实情的，还以为你们在城楼上约会呢！”
“那哥们儿不错，有眼力见儿。”韩豹调侃的语气夸赞。
说话间，他们落到地上。
如此，韩豹才长吁一口气。
他放下女服务员，说：“我们基本上安全了，放心吧。”
女服务员惊喜的目光，说：“真的吗？”
“不是真的。”林瑛插话，“我们不还在县城这里吗？非要到了根据地，我们才会安全的。”
小孬子笑笑，说：“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独立团敢死队的。而且，豹哥是第一死士，我是第二死士。跟着我们，你们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先放我下来。”林瑛没答小孬子的话，而是拍拍他的脑袋，“你揩我的油也够了吧？”
“好好好！”
小孬子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一直托着林瑛的臀部。
林瑛站到地上后，瞪小孬子一眼：“还第二死士，我看你是第二色鬼。”
“哎哎哎，林小姐，”韩豹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第一色鬼了。”
林瑛先看女服务员一眼，再瞟韩豹一眼，嘟囔一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
“好了好了！”女服务员打圆场，“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韩豹点点头，掏出一颗信号弹。
他点燃信号弹。
信号弹升天，绚烂多姿。
随后，西门那边，也发出信号弹。
“好了，回家！”
韩豹带着他们三人深入夜色里。
在半路上，他们遇见了金左手他们。
“老金，喘着气吧？”韩豹问候。
“我就知道你盼着我死，这样你就能独吞功劳了。”金左手念念不忘功劳。
“老金，小心眼儿了吧，放心，这功劳，非但有你的，还有咱们嗝儿屁的老孟的。”韩豹解释。
“谁说老孟嗝儿屁的？”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老孟？”
韩豹脱口而出。
果然，他转身看见了孟愣子。
“队长，你没去阎王家走亲戚啊！”
韩豹想抱孟愣子。
孟愣子一把推开他，笑言：“我去阎王家了，你就能当队长了，是吧？”
韩豹大笑，说：“本来我没打算当队长，既然你这么说，回去我就申请。”
顿了顿，他补充，“队长，你咋回事儿？”
孟愣子解释缘由——
那日，孟愣子带着金左手他们突围后，本是按照计划路线撤退，却在路上遇到鬼子。
遭遇战。
双方死拼。
然而，鬼子都是有备而来，而且是越来越多。
无奈，孟愣子就掩护金左手他们撤退。
金左手他们撤走后，孟愣子与几个队员也撤，可撤来撤去，他们撤到了东门那边。
东门那边，当时都是伪军。
伪军哪儿是他们的对手？
孟愣子他们击溃伪军，从城墙上逃出城外。
他们返回团部后，发现韩豹和金左手他们都没回家，便猜测是被堵在城内了。
后来，他从老蔫儿送回的情报上确认了这一消息。
孟愣子很惭愧，向敢死队队长黑铁匠请求，带人入城，救韩豹和金左手他们。
黑铁匠没意见，可李云龙不允许。非但如此，孟愣子还被关了禁闭。
任务失败，李云龙被八路军总部首长训了个狗血喷头。
他准备换人入城。
当老蔫儿再次传出情报，说韩豹执意救人时，孟愣子就带人悄悄溜出团部，来到平安县城的西门附近，静待行动。
当然，由于孟愣子被关禁闭，情报又紧急又难送，上面就没提孟愣子返回团部的情况。
“只要救出林瑛，我们就完成任务了。”孟愣子长舒一口气，“无论上面如何处罚，我们都认了。”
韩豹他们深有同感，否则，回到团部，永远抬不起头。
……
听说韩豹他们救出了林瑛，李云龙早早就在团部驻地的村口迎接。
当韩豹他们站到李云龙面前时，李云龙一拳捶到韩豹胸口，哈哈大笑：“豹子，白头豹，哈哈，威名远扬！”
“团长，我接受处罚。”韩豹很知趣。
“处罚是必须的，”李云龙正色而言，“功过必须分明。”
“是，团长。”韩豹立正，随后，向他介绍林瑛。
这时，李云龙身旁的一人哈哈大笑，说：“豹子，你错了。”
“这是总部来的首长。”
李云龙插话介绍。
首长指着林瑛身旁的女服务员，说：“这才是真正的林瑛。”
说着，他紧紧握住女服务员，也就是真林瑛的手，说：“林瑛同志，你辛苦了。”
“不辛苦！”林瑛笑意盈盈。
这一幕，把韩豹、金左手和孟愣子搞蒙了，尤其是小孬子。
小孬子摸摸脑袋，问：“她是林瑛，那我救的谁？”
他只需不动声色灭掉城楼上的伪军就行了。
鬼子和伪军并没多高的戒备之心。他们的心思都放在西门。
他们都在暗自侥幸，没被调去西门打八路。
“八路那些人，全都是不要命的傻蛋子！”
“都是一些穷光蛋，哥们儿我才不会和他们计较。”
“他们不就是抢一些粮食吗？不就是抢一些破枪烂弹吗？给他们啊！我们都是大善人。”
“我们缺啥，找我们的好哥们儿国军兄弟要就行了，哈哈……”
鬼子和伪军似乎都是大善人。
而在城楼上的几个伪军，更是大善人，他们把枪支弹药随便一放，找个背风的角落去打牌了。
韩豹兵不血刃。
他万万没想到，会如此轻易上楼，而且放下绳索。
最后一步是，韩豹背一个人，小孬子背一个人，然后顺绳下地。
韩豹本想背林瑛的，毕竟，林瑛是杨贵妃型的，而韩豹则自认为比小孬子高大健壮一些。
但是，小孬子执意要背林瑛。
甚至，他担心韩豹与自己抢人，还用绳索把林瑛紧紧束缚在自己身上。
这是个好主意，完全不用担心背上林瑛撑不住掉落在地。
于是，韩豹也效仿他，将女服务员束缚在自己背上。
一切搞定！
韩豹和小孬子爬上墙垛，拿起绳索，准备滑溜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打牌的伪军，尿急，便起身，骤然发现了韩豹和小孬子他们。
韩豹正要将其击毙，那个伪军却把右手食指竖在嘴前，“嘘——”
他轻嘘一下。
他的意思是，莫要出声。
韩豹也用相同的动作，回了一个“嘘”。
两人相视而笑。
此时此刻，两个敌对的人，就像多年的知己一般。
甚至，韩豹顺绳滑下去的那一刻，那个伪军还挥手再见，并送上一个深情的目光。
见状，韩豹背上的女服务员忍俊不禁，她揶揄说：“不知道实情的，还以为你们在城楼上约会呢！”
“那哥们儿不错，有眼力见儿。”韩豹调侃的语气夸赞。
说话间，他们落到地上。
如此，韩豹才长吁一口气。
他放下女服务员，说：“我们基本上安全了，放心吧。”
女服务员惊喜的目光，说：“真的吗？”
“不是真的。”林瑛插话，“我们不还在县城这里吗？非要到了根据地，我们才会安全的。”
小孬子笑笑，说：“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独立团敢死队的。而且，豹哥是第一死士，我是第二死士。跟着我们，你们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先放我下来。”林瑛没答小孬子的话，而是拍拍他的脑袋，“你揩我的油也够了吧？”
“好好好！”
小孬子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一直托着林瑛的臀部。
林瑛站到地上后，瞪小孬子一眼：“还第二死士，我看你是第二色鬼。”
“哎哎哎，林小姐，”韩豹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第一色鬼了。”
林瑛先看女服务员一眼，再瞟韩豹一眼，嘟囔一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
“好了好了！”女服务员打圆场，“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韩豹点点头，掏出一颗信号弹。
他点燃信号弹。
信号弹升天，绚烂多姿。
随后，西门那边，也发出信号弹。
“好了，回家！”
韩豹带着他们三人深入夜色里。
在半路上，他们遇见了金左手他们。
“老金，喘着气吧？”韩豹问候。
“我就知道你盼着我死，这样你就能独吞功劳了。”金左手念念不忘功劳。
“老金，小心眼儿了吧，放心，这功劳，非但有你的，还有咱们嗝儿屁的老孟的。”韩豹解释。
“谁说老孟嗝儿屁的？”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老孟？”
韩豹脱口而出。
果然，他转身看见了孟愣子。
“队长，你没去阎王家走亲戚啊！”
韩豹想抱孟愣子。
孟愣子一把推开他，笑言：“我去阎王家了，你就能当队长了，是吧？”
韩豹大笑，说：“本来我没打算当队长，既然你这么说，回去我就申请。”
顿了顿，他补充，“队长，你咋回事儿？”
孟愣子解释缘由——
那日，孟愣子带着金左手他们突围后，本是按照计划路线撤退，却在路上遇到鬼子。
遭遇战。
双方死拼。
然而，鬼子都是有备而来，而且是越来越多。
无奈，孟愣子就掩护金左手他们撤退。
金左手他们撤走后，孟愣子与几个队员也撤，可撤来撤去，他们撤到了东门那边。
东门那边，当时都是伪军。
伪军哪儿是他们的对手？
孟愣子他们击溃伪军，从城墙上逃出城外。
他们返回团部后，发现韩豹和金左手他们都没回家，便猜测是被堵在城内了。
后来，他从老蔫儿送回的情报上确认了这一消息。
孟愣子很惭愧，向敢死队队长黑铁匠请求，带人入城，救韩豹和金左手他们。
黑铁匠没意见，可李云龙不允许。非但如此，孟愣子还被关了禁闭。
任务失败，李云龙被八路军总部首长训了个狗血喷头。
他准备换人入城。
当老蔫儿再次传出情报，说韩豹执意救人时，孟愣子就带人悄悄溜出团部，来到平安县城的西门附近，静待行动。
当然，由于孟愣子被关禁闭，情报又紧急又难送，上面就没提孟愣子返回团部的情况。
“只要救出林瑛，我们就完成任务了。”孟愣子长舒一口气，“无论上面如何处罚，我们都认了。”
韩豹他们深有同感，否则，回到团部，永远抬不起头。
……
听说韩豹他们救出了林瑛，李云龙早早就在团部驻地的村口迎接。
当韩豹他们站到李云龙面前时，李云龙一拳捶到韩豹胸口，哈哈大笑：“豹子，白头豹，哈哈，威名远扬！”
“团长，我接受处罚。”韩豹很知趣。
“处罚是必须的，”李云龙正色而言，“功过必须分明。”
“是，团长。”韩豹立正，随后，向他介绍林瑛。
这时，李云龙身旁的一人哈哈大笑，说：“豹子，你错了。”
“这是总部来的首长。”
李云龙插话介绍。
首长指着林瑛身旁的女服务员，说：“这才是真正的林瑛。”
说着，他紧紧握住女服务员，也就是真林瑛的手，说：“林瑛同志，你辛苦了。”
“不辛苦！”林瑛笑意盈盈。
这一幕，把韩豹、金左手和孟愣子搞蒙了，尤其是小孬子。
小孬子摸摸脑袋，问：“她是林瑛，那我救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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