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砍牛丸的人是——
事实是，小花是苟铁蛋的亲妹妹。
韩豹发现，苟铁蛋就如一条哈巴狗一般，莫说救小花，连小小的发个飙都不敢。
不过，苟铁蛋的脸色却也不好看。
苟铁蛋是来送酒的。
苟铁蛋的爹娘开的是酒铺，其酒在万家镇也是一绝。
他放下酒后，谄媚地冲鬼子们笑笑，再到孙刚旁边，俯首帖耳状。
孙刚夹起一粒花生米，朝空中一抛——
花生米划过一个弧线。
说时迟那时快，苟铁蛋像哈巴狗，探出舌头，当即把花生米卷入嘴巴里。
众人哄堂大笑。
孙刚很满意，说：“老万，狗蛋这么乖，必须赏啊！”
万财主陪着笑：“赏！赏！必须赏！”
随后，他吩咐苟铁蛋去账房领钱。
苟铁蛋出门时，回首瞟了小花一眼。
那眼神，鬼子二鬼子们都没察觉，但韩豹却通过麻雀发现，那眼神，内涵丰富。
苟铁蛋离开后，鬼子二鬼子们继续寻欢作乐。
韩豹也有耐心，继续监控。
终于，酒足饭饱，牛丸正一要休息了。
万财主已为他准备好寝房，就在万家，独门独院，优雅僻静。
牛丸正一搂着小花，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走向寝房。
韩豹收回麻雀。
他必须赶到万家。
他不能让牛丸这鬼子糟蹋了小花。
……
韩豹抵至万家，神出鬼没进入牛丸正一的房间后，却发现牛丸正一的脑袋刚被砍下来。
凶器是一把锋利的菜刀。
菜刀是在苟铁蛋手里。
苟铁蛋骤然见到韩豹，菜刀哐当一声落地。
“嘘——”
韩豹示意他不要惊慌。
虽然他对苟铁蛋砍杀牛丸正一非常意外，可此时此刻，他们是一条战壕的人。
苟铁蛋依然惊慌，结结巴巴说：“长官，哦不，首长，你不会告诉鬼子吧？”
韩豹来刺杀牛丸正一，没假扮道士，而是本来的面目，因而，苟铁蛋仓促间喊一声长官后，随之意识到对方是八路，便改口为首长。
韩豹再次示意他不要惊慌，然后安抚：“我本就是来砍鬼子狗头的，你做了他，省得我动手。”
“你？”苟铁蛋惊喜状，一切明白的神情，“对了，你肯定不会告诉鬼子，你们八路，本来就都是杀鬼子的。”
“铁蛋，我原以为你是个软蛋，没想到你挺牛叉啊！”韩豹竖起大拇指。
“你说我牛叉吗？”苟铁蛋欣喜的表情，但随之又黯然下来，“唉，其实，我是个软蛋，我妹妹小花被鬼子侮辱，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猛扇自己几个耳光。
“我就是个软蛋！软蛋！软蛋！”
他扇自己耳光，呱呱呱的！每一掌下去，糙脸上就会有五个手指印。
“哥，哥，哥，别扇了，别扇了……”
小花哭哭啼啼地劝说。
苟铁蛋，好不容易才住了手。
韩豹劝说：“铁蛋，你们现在得逃，否则，你全家都会被鬼子杀害。”
“逃哪儿去？”苟铁蛋只想杀人，没考虑这一点。
“你带着小花和爹娘，去我们的根据地吧。”韩豹建议。
“现在吗？咋出镇子呢？”苟铁蛋明白，半夜三更，没有理由走出二鬼子们看守严密的关卡！
韩豹沉吟一下，说：“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就赌一把。”
苟铁蛋：“首长，我必须相信你啊！你看见我砍牛丸的狗头，你非但不告密，还帮我，我要不信你，我还是人吗？”
韩豹点点头：“这样，你先离开万家，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呢，代你背杀牛丸的锅。然后，我假装挟持小花到万家之外。届时，我逃，小花回家。”
“鬼子不会怪罪小花吧？”苟铁蛋担心的口吻。
“不会。毕竟，她是个小姑娘。”韩豹安抚说，“何况，是我挟持她离开的。再者，鬼子到时候忙着追捕我，哪有时间管小花呢？”
“也是，也是，”苟铁蛋点头称是，“还是首长你考虑得周到。”
“铁蛋，以后就别叫我首长了，”韩豹握住苟铁蛋的手，“现在，我们是同志，志同道合的同志！”
“同志！”苟铁蛋有些受宠若惊，“同志哥，同志哥！”
“铁蛋，好了，你走吧。””
韩豹准备采取行动了。
苟铁蛋嘴巴嗫嚅一下，再看一眼小花，急匆匆奔入夜色里。
而韩豹，则一边用枪抵着小花，一边拎着牛丸正一的脑袋。
他们缓缓走出房间，走向院门。
这个独立小院的院门外有四个守卫。
韩豹到院门处，出其不意，击毙那四个鬼子。
枪声一响，万家躁动起来。
韩豹按照预定的路线撤退。
他计划从侧门逃生。
那侧门，平时只走万家的粪水车，因而，鲜有人迹。
韩豹即将抵至侧门时，一人骤然闪现在面前。
赫然是万玲玲。
万玲玲拎着一把手枪，冷笑着目视韩豹。
“姑奶奶我在此等候多时了。”她胸有成竹的神情，“臭土匪，我就知道你会来，哼！枪一响，我就藏在这侧门处了。”
呵呵……韩豹乐了，问：“你何时会神机妙算了？”
万玲玲得意的口吻：“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你抢走后，我就判断，你们肯定是从侧门逃跑的。所以，这次，嘿嘿……”
“你肯定我会来？”韩豹追问。
“你进镇时，我见你了。”万玲玲冷笑，“小样儿！”
“你肯定我会来你家？”韩豹不解的神情。
“不能肯定。”万玲玲倒也诚实，“但是，我判断你进镇会杀人，比如，杀孙刚，杀我爹，杀牛丸老鬼子，今晚，凑巧了，他们都在我家。”
顿了顿，她补充，“枪一响，我当即就明白，你来了。”
“妹子，你很聪明！”韩豹夸赞。
“谁是你妹子？”万玲玲呵斥，“放下枪，放开小花。”
“我要不呢？”韩豹反问。
“毙了你！”万玲玲冷眼怒视。
“妹子，你会开枪吗？”韩豹耻笑。
万玲玲挥舞手枪，一副扣扳机的模样。
啪！
枪响了。
但，不是万玲玲，而是韩豹。
韩豹击毙了一个从后面追上来的鬼子。
这一枪，吓的万玲玲的手枪掉落在地。
万玲玲很尴尬，急忙捡枪。
枪被别人捡走了，是万光宗。
“姐，你别胡闹了。”他推开万玲玲，随后，示意韩豹赶紧离开。
韩豹带着小花从他们身旁经过。
万玲玲猛然抱住小花的腰，说：“姓韩的你个臭土匪，死性不改，又抢人家大姑娘，姑奶奶我死都不会让得逞！”
这时，鬼子和二鬼子已经追上来了。
韩豹便顺势放了小花，拎着牛丸正一的脑袋冲出侧门，消失在夜色里。
韩豹发现，苟铁蛋就如一条哈巴狗一般，莫说救小花，连小小的发个飙都不敢。
不过，苟铁蛋的脸色却也不好看。
苟铁蛋是来送酒的。
苟铁蛋的爹娘开的是酒铺，其酒在万家镇也是一绝。
他放下酒后，谄媚地冲鬼子们笑笑，再到孙刚旁边，俯首帖耳状。
孙刚夹起一粒花生米，朝空中一抛——
花生米划过一个弧线。
说时迟那时快，苟铁蛋像哈巴狗，探出舌头，当即把花生米卷入嘴巴里。
众人哄堂大笑。
孙刚很满意，说：“老万，狗蛋这么乖，必须赏啊！”
万财主陪着笑：“赏！赏！必须赏！”
随后，他吩咐苟铁蛋去账房领钱。
苟铁蛋出门时，回首瞟了小花一眼。
那眼神，鬼子二鬼子们都没察觉，但韩豹却通过麻雀发现，那眼神，内涵丰富。
苟铁蛋离开后，鬼子二鬼子们继续寻欢作乐。
韩豹也有耐心，继续监控。
终于，酒足饭饱，牛丸正一要休息了。
万财主已为他准备好寝房，就在万家，独门独院，优雅僻静。
牛丸正一搂着小花，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走向寝房。
韩豹收回麻雀。
他必须赶到万家。
他不能让牛丸这鬼子糟蹋了小花。
……
韩豹抵至万家，神出鬼没进入牛丸正一的房间后，却发现牛丸正一的脑袋刚被砍下来。
凶器是一把锋利的菜刀。
菜刀是在苟铁蛋手里。
苟铁蛋骤然见到韩豹，菜刀哐当一声落地。
“嘘——”
韩豹示意他不要惊慌。
虽然他对苟铁蛋砍杀牛丸正一非常意外，可此时此刻，他们是一条战壕的人。
苟铁蛋依然惊慌，结结巴巴说：“长官，哦不，首长，你不会告诉鬼子吧？”
韩豹来刺杀牛丸正一，没假扮道士，而是本来的面目，因而，苟铁蛋仓促间喊一声长官后，随之意识到对方是八路，便改口为首长。
韩豹再次示意他不要惊慌，然后安抚：“我本就是来砍鬼子狗头的，你做了他，省得我动手。”
“你？”苟铁蛋惊喜状，一切明白的神情，“对了，你肯定不会告诉鬼子，你们八路，本来就都是杀鬼子的。”
“铁蛋，我原以为你是个软蛋，没想到你挺牛叉啊！”韩豹竖起大拇指。
“你说我牛叉吗？”苟铁蛋欣喜的表情，但随之又黯然下来，“唉，其实，我是个软蛋，我妹妹小花被鬼子侮辱，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猛扇自己几个耳光。
“我就是个软蛋！软蛋！软蛋！”
他扇自己耳光，呱呱呱的！每一掌下去，糙脸上就会有五个手指印。
“哥，哥，哥，别扇了，别扇了……”
小花哭哭啼啼地劝说。
苟铁蛋，好不容易才住了手。
韩豹劝说：“铁蛋，你们现在得逃，否则，你全家都会被鬼子杀害。”
“逃哪儿去？”苟铁蛋只想杀人，没考虑这一点。
“你带着小花和爹娘，去我们的根据地吧。”韩豹建议。
“现在吗？咋出镇子呢？”苟铁蛋明白，半夜三更，没有理由走出二鬼子们看守严密的关卡！
韩豹沉吟一下，说：“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就赌一把。”
苟铁蛋：“首长，我必须相信你啊！你看见我砍牛丸的狗头，你非但不告密，还帮我，我要不信你，我还是人吗？”
韩豹点点头：“这样，你先离开万家，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呢，代你背杀牛丸的锅。然后，我假装挟持小花到万家之外。届时，我逃，小花回家。”
“鬼子不会怪罪小花吧？”苟铁蛋担心的口吻。
“不会。毕竟，她是个小姑娘。”韩豹安抚说，“何况，是我挟持她离开的。再者，鬼子到时候忙着追捕我，哪有时间管小花呢？”
“也是，也是，”苟铁蛋点头称是，“还是首长你考虑得周到。”
“铁蛋，以后就别叫我首长了，”韩豹握住苟铁蛋的手，“现在，我们是同志，志同道合的同志！”
“同志！”苟铁蛋有些受宠若惊，“同志哥，同志哥！”
“铁蛋，好了，你走吧。””
韩豹准备采取行动了。
苟铁蛋嘴巴嗫嚅一下，再看一眼小花，急匆匆奔入夜色里。
而韩豹，则一边用枪抵着小花，一边拎着牛丸正一的脑袋。
他们缓缓走出房间，走向院门。
这个独立小院的院门外有四个守卫。
韩豹到院门处，出其不意，击毙那四个鬼子。
枪声一响，万家躁动起来。
韩豹按照预定的路线撤退。
他计划从侧门逃生。
那侧门，平时只走万家的粪水车，因而，鲜有人迹。
韩豹即将抵至侧门时，一人骤然闪现在面前。
赫然是万玲玲。
万玲玲拎着一把手枪，冷笑着目视韩豹。
“姑奶奶我在此等候多时了。”她胸有成竹的神情，“臭土匪，我就知道你会来，哼！枪一响，我就藏在这侧门处了。”
呵呵……韩豹乐了，问：“你何时会神机妙算了？”
万玲玲得意的口吻：“这就叫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你抢走后，我就判断，你们肯定是从侧门逃跑的。所以，这次，嘿嘿……”
“你肯定我会来？”韩豹追问。
“你进镇时，我见你了。”万玲玲冷笑，“小样儿！”
“你肯定我会来你家？”韩豹不解的神情。
“不能肯定。”万玲玲倒也诚实，“但是，我判断你进镇会杀人，比如，杀孙刚，杀我爹，杀牛丸老鬼子，今晚，凑巧了，他们都在我家。”
顿了顿，她补充，“枪一响，我当即就明白，你来了。”
“妹子，你很聪明！”韩豹夸赞。
“谁是你妹子？”万玲玲呵斥，“放下枪，放开小花。”
“我要不呢？”韩豹反问。
“毙了你！”万玲玲冷眼怒视。
“妹子，你会开枪吗？”韩豹耻笑。
万玲玲挥舞手枪，一副扣扳机的模样。
啪！
枪响了。
但，不是万玲玲，而是韩豹。
韩豹击毙了一个从后面追上来的鬼子。
这一枪，吓的万玲玲的手枪掉落在地。
万玲玲很尴尬，急忙捡枪。
枪被别人捡走了，是万光宗。
“姐，你别胡闹了。”他推开万玲玲，随后，示意韩豹赶紧离开。
韩豹带着小花从他们身旁经过。
万玲玲猛然抱住小花的腰，说：“姓韩的你个臭土匪，死性不改，又抢人家大姑娘，姑奶奶我死都不会让得逞！”
这时，鬼子和二鬼子已经追上来了。
韩豹便顺势放了小花，拎着牛丸正一的脑袋冲出侧门，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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